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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点点头。玄明嗤笑出声,道:“不要扮可怜了,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原本的新娘呢?” 离枝磕磕绊绊地开口:“今……今年选出的新娘是皇宫里的公主,公主送亲在宣城落脚,可她不愿意出嫁,皇上就……就四处让术士搜寻与公主生辰八字一样的人,便找到我了。” 玄明有些意外,问他:“你与公主生辰八字一样吗?完全一样?” 离枝可怜地点点头,十分委屈地说:“是。宫里来梳妆打扮的老嬷嬷们都说我与公主长得也有几分相似,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他这话讲得稚气又懊恼,玄明大笑出声,而后站起身厉声喝问道:“你还真当能瞒得过我吗?” 离枝吓得要命,宣城靠海,他小时候听过许多传说,都说河神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发起脾气来洪水漫天,而今他真的见到河神本尊,只觉得他比之传说里青苗獠牙的模样要好看许多,却也要可怕许多。 玄明问完,又坐回离枝身边,恢复先前温和的语气,继续询问离枝:“那你呢,你先前是什么人?” 离枝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得话也说不利索,磕磕绊绊地说:“我是……我是春满园的人……” 春满园是宣城最大的青楼妓院,名气之大,连一百年去一次人间的玄明都知道。他笑意更深,一把揽住离枝细瘦的腰肢,说:“没想到我的小娘子的姿色还能进春满园。” 离枝被玄明搂着,浑身都僵硬了,他又惊又惧,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哽咽着说:“我……我不是……我只是小厮……” 玄明却不管这些,他邪笑着说:“小厮也不要紧,在春满园耳濡目染了许多吧,现在就让夫君来察验一番。” 玄明抬手又使了个法术,精致繁复的嫁衣瞬间便飘落在地上,离枝呆愣着看着玄明一点点欺身靠近,泪水夺眶而出。 第3章 离枝被脱了个精光,玄明揽着他细瘦的腰,好笑道:“你哭什么?” 离枝眼睛睁得很大,泪水在眼眶里绕了一圈才滚落出来,美人落泪,看起来赏心悦目,玄明心头的暴虐之感更加旺盛。 他不再假情假意地问离枝为什么哭,像要吃人似的吻上离枝的嘴唇,低声笑着说:“让我看看我的小娘子在春满园学到了些什么东西。” “没有……我没有……” 离枝被突如其来的粗暴亲吻吓得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就将自己两条细长的腿攀附在玄明的腰上,像是渴求什么支撑。 玄明搂着他,顺着腰摸到他的大腿根,掐了一把嫩rou,说:“还说什么都没学到,这床上勾人的把戏比修炼千年的妖精还熟练。” 离枝被他掐得像只砧板上的小鱼似的弹了起来,贴上玄明的胸膛,下半身像贴在什么yingying的东西,那玩意儿抵着他的小腹,离枝吓得想逃,却被玄明按得更紧。 “不想看看是什么吗?这东西待会儿就让你快活。”玄明按着他说。 离枝浑身赤裸,玄明却还好好穿着衣服,他拉着离枝的手摸到自己的下身,离枝颤颤巍巍隔着衣物摸到玄明的性器,好像能感受到它的guntang似的,离枝哆嗦了一下,想收回手。 玄明却不许他躲,强行将他的手按在上面,说:“先舔。” 离枝用他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玄明,说:“我……我不会……” 玄明笑了起来,心肠却很硬:“总要会的。如果你学不会,岸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岸上的人会不会怪你,我也不知道。” 他居然拿活人的性命、拿世上苍生的性命来威胁自己,离枝又惊又惧,最终伸手抚上玄明衣袍下硬挺guntang的部位,嗫喏道:“我……我试一试。” 玄明见他松口,抱着他在床上换了个位置,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离枝撩开他的衣衫,解开亵裤,伸出他细嫩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上那里。 “只看着做什么?含进去。”玄明沉声道。 这位小新娘的来历古怪,玄明日后总要再细细查问他,但他偏偏长了一张勾人的漂亮脸蛋,惹得玄明也要见色起意。不管日后是死是活,此刻还是要让他快活的。 玄明冷笑起来,他们给他选新娘,不也就是求着他沉溺声色,再不问世事吗? 离枝闭上眼睛,他在春满园里伺候过许多公子姑娘,此刻只能依照记忆里的模样,照葫芦画瓢,俯下身,将玄明那巨物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玄明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细嫩的口腔包裹着,他恶意地挺了下身,不出意外捅到了离枝窄小的喉咙,离枝反应不及被呛得连连干呕,玄明看得心满意足,他果真是个雏儿。 玄明不欲再折腾他,伸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摩挲着他的手腕。离枝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一整晚既是惊恐又是茫然,此刻仿若一捧浮萍皈依在玄明身畔,只等着他接下来如何动作。 可玄明却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摸着离枝的手腕,摸了一会儿便察觉出不对来。 他记着新娘的生辰八字,应该是刚刚十六岁,离枝说他跟今年的新娘八字完全一致,可他却不是十六岁的身骨。 离枝在说谎! 察觉出这一点,玄明立刻拎着离枝的手腕将他摔在地上。离枝毫无防备,并不能理解眼前此人,业河河神玄明阴晴不定的古怪脾气,惶惶不安又赤身裸体地伏在地上。 河神宫殿中铺着玄色地砖,发着幽幽的光,离枝跪伏在地上,越发衬得他肤色白皙,有如千百年才现实的宝玉,他的长发逶迤铺地,半遮半掩之间是他因惊慌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你并不是十六岁,跟新娘的生辰八字并不完全一致,你为何欺骗本神?” 离枝从不知自己居然不是十六岁,他被玄明一席话问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尚未开口,眼泪就先滚落下来。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我自小就在春满园长大,春满园的mama们一直是这样告诉我的,河神大人,我真的不知!”离枝哭道。 离枝哭起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只能看到他精巧的下巴,他的肩膀不停抖动,墨色的长发如同波浪一般起伏。 玄明见他哭得伤心,莫名地居然有些心软,他使了个术法将离枝再捞回自己怀里,春风化雨一般温和道:“无妨,本神只是问一问。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明日我们去春满园一问便知。” 第4章 玄明说完这话,便离开了这座华美而冷清的大殿,只剩下尚未反应过来的离枝还伏在地上,头脑中一片混沌。 宫人们鱼贯而入,瞧见离枝赤裸的背影,为首的那人呀了一声,离枝像受惊的雅雀一般,肩胛骨剧烈抖动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很好。他既不敢看来人,更不敢挪动身体爬到床上去,只能僵硬地跪着,唯有发抖的肩膀出卖了他。 为首的宫人为离枝披上了披风,说:“夫人,地上凉,还是先起来吧。” 离枝听到这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