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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水里。 不过别人是被摁进水里无法挣扎,他则是将水里水外都闹了个天翻地覆罢了。 你要说为什么鼬能够将少年的表情观察得这样仔细? 当然不是因为他又千里眼还是什么,而是现在,他,宇智波鼬,站——或者说是飘在了佐助的身边。 “看你似乎很在意这只黑猫,我就帮你捞过来了。”带着眼镜的白发青年说道,“不要太感谢我啊,佐助君。” 佐助并未回答,双眼紧紧盯着站在黑猫身后的鼬,只不过因为青年将黑猫抱着的缘故而更像是看着与鼬身形重合的青年。 青年扶了扶眼镜。 此时佐助的沉默被当做了默认,大蛇丸放下少年的手,说了句“我们走吧”。 佐助权当未闻,他提起因为准备施术而放在身前的草薙剑随手挽了个剑花,有意无意地穿透因为与白发青年重合而感到尴尬往边上挪了挪的鼬。 紧接着少年哼了一声,无法看清的双瞳扫过下方四人,最终停留在叫喊着[羁绊]的金发少年身上。 一片静寂。 直到转移的火焰将三人带去,这片迫人的静寂才稍微缓解。 鼬和佐助喵也一同被转移走了。 见佐助眼也不眨地将目光停留在了自己手中的黑猫上,兜笑了声,将黑猫递给少年。 “没想到佐助君对这种小家伙感兴趣啊,”他说道,语气间说是讨好更不如说是在昭示自己对少年的“了解”。 “毕竟宇智波家常年和忍猫一族合作,会对猫感兴趣也是自然的吧。” 佐助轻飘飘地扫过他,目光中不含一丝情绪,甚至连对这若隐若现的威慑的愤怒都无。 他一只手拎起黑猫,握剑的手握住黑猫的脖颈,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将黑猫拎了起来。 “抱小猫的话这样的姿势……”兜欲再指导,只听见少年哼地一声,手中施力更甚。 大蛇丸哼哼笑着看了这两人的动作半晌,便转过身迈步离去。 而本就不喜少年——不如说只是为了尊敬的大蛇丸大人才愿意同佐助虚以委蛇的青年也再一次热脸贴上冷屁股之后跟在大蛇丸身后离去。 冰冷的地下洞xue只剩下佐助与黑猫。 少年就像是没有察觉到同伴的离去一般只注视着黑猫,手中施力更甚,被紧紧抓这脖子的佐助喵喘不过气小小地挣扎着,发出微不可闻的喵喵声。 但少年恍若未闻,他手中不断施力,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鼬的方向。两双黑色的眼在无声地博弈,直到某一方认输。 “我的名字是鼬,”鼬道,“因为某些意外和我家的猫出现在此,但是请相信我们对你并无恶意。” *** 身为特殊科研人才大蛇丸阵营的杠把子(?),佐助自身虽然走的不是科研这条道路,但对某些理论还是有了解。 比如在某日他用完大蛇丸训练后,对方曾经提出的一个理论。 “如果战斗时使用左手起手的佐助君使用右手起手的话这场战斗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大蛇丸充满科研意味地试图对这个问题发起探讨。 佐助记得当时的自己只是默无声息地瞟了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奇思妙想的大蛇丸一眼,看在对方确确实实陪自己打了一架的份上哦了一声。 这像是刺激了对方。 刚才还有些气喘吁吁的男人登时坐了起来,神色一片癫狂。 “你想啊佐助君,如果佐助君在起手时选择了右手,就与这个使用了左手起手的佐助君所在的世界分离,形成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语速越来越快的男人继续说道,“并且在这些不同的世界中因为不同的大的小的不同走向如同树枝一般形成不同世界,但是在此之外或许也有虽然分离但因为某些选择最终还是合并的世界……” 佐助记得当初已经无法听清男人在讲些什么的自己做出的反应就是抬步离开,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有这样一个可能性的存在。 穿着白色和服的少年垂下眼,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除却自身之外无人能够知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少年手中的力道缓缓放松,最终挣扎着的黑猫顺利落地,皱着鼻子呛了好几下。 再抬头时看到的就是少年人的背影,鼬如释重负一般呼出一口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少年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了自己如此大的压力。 他顿了顿,就见走在前方的少年停下脚步微微扭过头,轻描淡写一般说了句“跟上。” *** 那之后的时间是佐助的训练时间。 即使鸣人一行人的到来打乱了一天的安排,但无论如何复仇所必须的实力的锻炼无法停下。 因此鼬和佐助喵也观赏了一番少年的表演。 鼬像是个小学生一样乖巧地坐在板凳上,一板一眼地绝对是能得到mama团夸赞的标准坐姿。 佐助抽空看了眼这个明显是缩小版的鼬,对方的身形很难让他不想到那个男人在自己记忆中留下的浓墨重彩。 ——恰好,据这个[鼬]称,他也不过十四五岁,正是佐助记忆里兄长形象最为鲜明的那段时期。 但是谁能想到就是那个看似温柔的兄长,将一族屠戮待尽呢? 思及此少年面色在一瞬间变得极为狠厉,再看去时又是一片平静,只是战斗的力度又重了几分,即使旁观看着都能感觉到切身的疼痛。 “今天的佐助君似乎格外认真呢。” 听到这话的大蛇丸哼笑了声,目光从一旁乖巧蹲着的黑猫身上一扫而过。 * 训练结束后佐助就将黑猫留在了房间中。 原本鼬也想跟上,但还没出房门,就发现自己已经移动不了。 他若有所察地看向佐助喵,黑猫面上是一派动物特有的稚气,见主人看向自己软糯地喵了一声,朝着这个方向挪了好几步。 鼬又感觉到自己能够移动,在挪动了佐助喵移动的距离之后又恢复原状。 同样注意到此的少年拉门的手顿了顿,过于黑白分明以至于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的瞳孔在鼬身上一扫而过,便重新投向了前方。 鼬略带委屈地回到佐助喵身边,迅速地打量了一番这间算不上狭小但绝对空旷的房间。 比起[卧室]来,这里更像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宾馆,除了生活必需品与卷轴之外,可以说的上是家徒四壁()。 他粗粗得出这个结论,注意到床头柜上压着的一个相框。 鼬伸手出去试图触摸,但就像是他想坐下时会穿过凳子一样,此时少年的手也穿过了相框。 这让少年下意识重新抱紧了唯一能够抱住的黑猫坐在地上,而一旦放松下来,消耗过多体力的少年便开始不受控地睡意昏沉。 当佐助再度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黑猫以一种奇异姿势躺在地上的模样。 自称为[鼬]的少年毫无戒心地在地板上沉沉入睡,黑色的胖猫被他抱在手里,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少年就着拉开门的姿势站立了很久,幽深如潭水的双瞳一直盯视着地上的一人一猫。 最后他走了过去,在这一人一猫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