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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 “不行,不能等忙完这阵,订机票明天就去领证。你请天假吧,就说结婚去。” 任洲扑哧一笑:“德性!” 等顾梓楠订完了机票,任洲重新钻进他怀里,拱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睡去。 他的爱人从渺渺苍穹的罅隙中现身,等到冰雪融化、大雁归来,终于在春暖花开中接他回了家。 End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还有番外哦~ 番外1 玫瑰戒 秘书立在会议室外不停地给自家老板拨电话,回应的却全是忙音。 他后颈出了薄薄冷汗,眼前一片漆黑。得了,这下全完了。融资公司的大老板正巧回国,带着负责人一起勘察来了,结果他们大老板居然不在。好歹人家老板也是能在美国资金市场横着走的,居然被个二十多岁的创业人放鸽子! 正巧,门吱地一声被拉开了,对方大老板背着手走出来,秘书吓得手机都差点摔地上。 “你上司呢?” 大老板微微皱眉,声音很沉稳地问道,带着常年纵横商场的威严。 秘书心虚得要命,谁知道他们一向冷静自持的老板能干出这么不是人的事?凌晨留个短信就带着爱人直飞加拿大去了。 从小mama就教育他一个谎得十个圆,秘书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他他他,领证去了!” 任丞年一愣,下意识地反问:“和谁?” 此刻的任洲正倒在顾梓楠怀里昏昏欲睡,整个人都快懵了。谁知道顾梓楠能干出这么不是人的事儿啊,凌晨一点多起来收拾东西,赶四点的飞机,他什么也没准备就从被窝里被提溜来了,衣服袜子还都是顾梓楠给穿的。 十二个小时的航程,他就赖在顾梓楠旁边吃了睡睡了吃,窝在顾梓楠怀里看电影,想怎么腻歪就怎么腻歪,反正他男朋友包的头等舱,哼。 结果东倒西歪地从飞机上下来时,任洲贴着顾梓楠胳膊说:“我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包场。” 顾梓楠一手拉着一个行李箱,茫然道:“什么包场?” 任洲:“······你没包头等舱?” 顾梓楠扑哧一笑,随手戳了一下任洲额头:“想什么呢,人少而已。” 任洲耳根泛红,什么啊,还以为是上演霸道总裁那套呢。当下撇过头去轻哼一声,过了一会又开始欣喜地打量四周。各色人种正在机场来回穿梭,不同的语言在耳边像风一样刮过,多伦多向来自世界的客人热情地展开双臂,展示着自己的迷人魅力。 顾梓楠领着任洲出了机场,远远就看见一辆引人注目的火红色跑车。靠在车上的男人冲他们招了招手:“顾!” 他们走过去,两人用英文交流了几句。萨科是顾梓楠公司在加拿大分部的负责人,他留着络腮胡歪着嘴笑,指着任洲问:“这是你男朋友?” 顾梓楠说:“妻子。” 那男人哇了一声,把挂在指尖的钥匙抛给顾梓楠,笑道:“没认出来,和你手机壁纸上的不太一样。” 顾梓楠笑着看了茫然的任洲一眼。萨科是墨西哥人,口音比较重,他听不懂也很正常。 多伦多的夏天,空气中尽是脆甜的味道,还掺着淡淡的花香。敞篷车在路上飞驰,马路两边都种着高大的枫树,顾梓楠一手搭方向盘,手肘靠在窗框上,看一眼任洲新奇仰着头的样子,弯起唇角,不由得放缓车速。 他们像世间所有情侣一样,填表格,然后难以平静地排队等待。坐在一起的情侣们都互相用英语祝福彼此,顾梓楠揽着任洲的肩一一笑着回应。任洲羞得埋了头,把笑容都藏在顾梓楠衬衫里。 City hall的牧师长袍拖地,庄重地将他们请进公证室。阳光充裕地点亮整个房间,还有轻柔缓慢的纯音乐像流水般潺潺流动。房间中央的木质桌上有一簇漂亮的玫瑰花,他们坐下来,听牧师虔诚的祷告与赞语。 他们跟着念完神圣的祷词,在纸上用沉重的钢笔落下名字,缔结一生良缘。 然后牧师说:“请交换戒指。” 顾梓楠僵了——他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居然连这事儿都忘了。 任洲看出他的窘迫,手轻轻落在他膝盖上:“没事,我们······” 没想到顾梓楠镇定地反手拍了拍他,随后抽出面前的一支玫瑰花,在得到牧师许可后,他细心地将所有刺都一一掐断。顾梓楠动作很利索,但仍然有几个手指的指尖被刺破了,沁出细小的血珠。任洲看得心疼,细细的眉头都蹙起来。 顾梓楠坚持用血染的指尖将那个玫瑰挽成了个小小的戒指,柔韧的细绿枝上,玫瑰开得异常娇艳。 任洲咬着下唇,从桌子上拿过剩下的小半截绿枝,纤细的手指在光线下灵活穿梭着,一会就编好了一枚指环。 没有金银珠宝、玛瑙金刚,他们在神明的见证下,用一支玫瑰分享了一对戒指。 拿到那个红色小本的时候,任洲激动得连最喜欢的北极贝都不吃了,一个劲地捧着看,还时不时地在上面亲亲。 顾梓楠在一旁看得眼热,不快道:“你老公在这儿呢,活的。” 任洲这才甜笑着凑过来吻他。 顾梓楠揽着任洲软软的细腰,尝到他唇齿间玫瑰白桃露的甜丝丝味道,忍不住把人搂到腿上亲。好在饭店很注重隐私,除了背后的环窗,两边都围着木隔。 “你还用我的照片做壁纸呀?”任洲的睫毛在顾梓楠脸上轻轻滑过,像蝶翅,弄得人痒痒的。 顾梓楠一愣,没想到他居然听懂了,只好说:“想你的时候······打开就能看到。” 任洲胳膊搭在顾梓楠肩膀上,垂下头用舌尖描画他的唇形,两人的呼吸竞相错乱起来。 顾梓楠捏着他的腰,眸色转深:“过火了。” 任洲眯着眼睛笑:“还有更过火的呢。” 顾梓楠终于忍不住,把他扛起来往外走。任洲被抬到男人肩上,一声惊呼:“咱们的证!” 顾梓楠黑着脸把掉在座位上的小红本递给任洲。肩上的人这才安顿下来,甚至愉快地哼起了小曲。 ······ 任洲偎在顾梓楠怀里,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窗帘没有拉牢,多伦多繁华的灯光透过来打在床上,点亮了床头柜上的玫瑰对戒,也把他细白的小腿染得色彩斑斓。顾梓楠正给他轻轻理着头发,沙哑道:“洲洲,你真是我的了。” 这仿佛就是他二十四年人生里最圆满的一个梦,美好得让他浑身颤抖。 任洲笑了一下,努力挺起虚软的腰翻了个身,轻啄男人的下巴,刚刚过度使用的嗓子也比平时喑哑许多:“我早就是你的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