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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道:“具体有多少动物不重要,重点是这一个月内随着捕猎行为的进行,里头的动物一定会减少。” “哦!这个火圈是想要保持里头动物的密度?免得我们走大半天都找不到吃的?”宋项筠问。 穆星泽摇头:“不,恰恰相反。这个圈子在不断增加我们的生存难度。你想想,这一个月内,死掉的一般是什么动物?” 宋项筠也不是笨蛋,这么一提他顿时瞪大了眼睛,紧张地说:“我明白了,这一个月内被杀的一般都是弱小的食草动物之类的。但是顶端的猛兽没有意外不会死掉。这代表着随着圈子缩小,我们不可避免会碰上各种猛兽,甚至到最后可能被一群猛兽围攻无处可逃。” “对。”穆星泽转身望着茫茫的大草原,现在一眼望去还见不到多少危险的生物,但是之后就不一定了。 “虽然不知道最后会留给我们多大的空间,但是时间过得越久,我们就更危险。” 宋项筠吸了一口凉气,苦笑两声,“这果然还是一个很残酷的生死游戏……难怪我们这两天活得还算滋润,原来只是刚开始难度最小而已。” 穆星泽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说:“如果到了很危险的时候,你就不要躲在我身上了。” “哎?”宋项筠抬头,这是要扔掉他? “我体型大,不好躲起来,到那个时候你跟着我只能被卷进去。反而到最后你这种提醒小巧的动物更能活下来。找到一个小洞,钻进去不出来可能都能熬过最后几天。” 宋项筠愣了,他一瞬间还以为穆星泽不想要带着他了,结果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这个人,明明嘴上嫌弃得要命,看起来有时候还有些暴躁,但其实很温柔。 穆星泽说完话便等着小跳鼠回答,他以为对方会直接同意这个建议。因为这小家伙最开始缠上他就是为了活下去,既然和他呆在一起有危险,那当然是第一时间离开他保命了。 然而宋项筠的回答和他想的完全相反。 “我不想分开躲起来。”宋项筠说:“反正我躲在你身上也不会被盯上,既然这样我多陪陪你呗,还能多一双耳朵帮你注意周围。” 穆星泽皱眉:“你知道卷入混乱的后果是什么吗?可能你不会被盯上,但是你说不定会被压到踩到撞到,你这个头,不小心撞上了都会死吧。” 宋项筠却完全不听劝,他抓紧了蛇鹫的羽毛,固执道:“不要,要死一起死!反正我们有十次死亡的机会啊,我就算躲起来也不一定安全,蛇还有很多动物能靠热源和气味寻找猎物。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什么叫做要死一起死?”然而他的话不知道怎么突然戳中了穆星泽的神经。 “不管有多少次死亡的机会,都要珍惜自己的命!别把死亡看得太清了,如果真的死了,那些关心你的人怎么办?” 宋项筠听了这话后沉默了几秒,突然说:“没人关心我,反正我就不走。你要是把我扔了我就偷偷跟上你。” 第2卷非洲草原-跳鼠与蛇鹫 第七章 “你这人真是……就一定要跟着我!?”穆星泽恼道。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跳鼠吧,简直像一只蛞蝓精,粘死个人。 “我要跟着!而且我除了帮你守夜,我还能帮你做马杀鸡!按摩!”宋项筠突然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紧接着就突然脑袋一低,拱进了蛇鹫的羽毛里,一路钻草丛似的顺着蛇鹫的脖子往上爬。 鸟羽毛的根部紧密连接着皮肤,这些羽毛搅动起来会令皮肤异常敏|感,感觉十分刺激,就像是人腿毛被轻轻拂动时候的触感再加大数倍的效果,特别麻痒。 穆星泽鸟头上的羽冠都因为刺激刷地立起来了,他想甩脖子又怕这只跳鼠被甩飞,只好怒道:“你在干嘛!?下去!” 然而宋项筠无动于衷,艰难地一路爬上了蛇鹫头顶,抓住了他头上的羽冠。 穆星泽不适应地摇晃了两下头,就听见宋项筠叫起来:“别动,我只是想给你做做按摩呀。” “你那个力气按什么?按得动?”穆星泽反对是反对,但还真的停住脑袋不动了。 宋项筠嘿嘿笑了笑,然后开始用全身力气拱动蛇鹫头上的毛,将羽毛逆着推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舒服?这是所有鸟都喜欢的摸法,倒着摸头上的羽毛!” 穆星泽敏锐地感觉到了头顶羽毛的动作,其实也不像是宋项筠说的那样舒服,倒是非常像平时自己脑袋痒抓一抓的感觉。 而且这种痒痒还是能传染的,抓了一下这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接着痒痒起来,再抓两下,你整个头甚至连着背上都有些痒了。 鸟是无法用嘴梳理到自己头的,清理不到全身的穆星泽之前还有点不爽。 而现在,他严重怀疑鸟为什么喜欢被摸头就是因为自己够不着,这时候有人帮着摸头当然会觉得很爽了。 “虽然你没吱声,但看你没有反抗的样子,应该是很舒服了吧嘿嘿嘿。”宋项筠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它要死死抓住羽毛还得浑身用力。 虽然身体上累得慌,但他脑子也不想闲下来,突然又开始对着穆星泽放起了sao话:“我可是要费全身力气,腰啊腿啊一起动才能让你舒服呢,嘿嘿嘿。” 他话尾猥琐的笑声迅速让穆星泽惊觉,这小王八蛋,根本就是在和他扯黄段子! 身为一个以前从没人敢挑衅的硬汉,怎么能被一个小东西骑到头上开这种玩笑!想到这里,穆星泽灵活的脖子直接往后一甩,还在得瑟的小跳鼠直接被甩飞落到了鸟背上。 宋项筠被失重感吓了一跳,落下后立即想翻身起来,却被两旁的大翅膀一下盖住了。 穆星泽将这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跳鼠逮住,翅膀疯狂揉搓起来,像搓麻绳一样把小跳鼠搓得不停翻滚。 “嗯!?我也给你按摩啊,舒服吗?够不够爽?” 宋项筠不停反复翻滚,被搓得话都嘟噜不清了,“啊哈哈哈,我的天,别。哎哟我肚子要被挤爆了,别!求放过!” 穆星泽气笑道:“还敢和我玩黄段子?够sao啊你?” “不敢了不敢了!求放过!龚哥!朝哥!老龚!哎嘿,老龚~~~~。”这货还叫着叫着发现了新的叫法,即使被揉得不知今夕几何也要继续作死。 清爽还透着稚嫩的年轻男声将那两个字叫得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