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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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后
床上的人似乎听见了这句话,头轻轻摆动一下,缓缓睁开眼,发白的嘴唇上下触动,但嗓子却发不出声,佣人见状端来一杯水,轻轻托起虞蔓上身,将水放置唇边。虞蔓拿起水杯,一饮而尽,嗓子还有些咽痛,头昏脑胀,许久,忍者嗓子疼痛,懵懂地看向床边的众人,一脸茫然:“你们是谁。”
尤谦尧眼睛锋利,仔细审视着虞蔓的表情,感觉不像是装的,对着医生寻问:“她怎么了”
医生也感觉很奇怪,保险起见他决定带她去医院做一些详细的检查。
坐在医院病床上的虞蔓,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一旁,打量着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是谁。她用小手握住尤谦尧的食指,轻声询问:“我是谁”
这时医生刚好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医生表情沉重:“是高烧引起的炎症,从而导致脑细胞损伤,记忆力丧失。目前来看她是什么都忘了,可以带着虞小姐在医院住一段时间,看能不能恢复。”
尤谦尧勾起一抹笑,伸手示意医生等会再说。
“你是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医生点点头。
“那她还会再记起吗?”
医生说:“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暂时的”
尤谦尧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打量着小小一团的虞蔓,伸手左手抚摸两下她的头顶,声音似水般清润:“你叫虞蔓,是个孤儿。”
虞蔓抬头看见尤谦尧手腕有一道触目惊心的rou条,是疤。
她把他的手从头顶拿下,小手不断抚摸着那条疤痕:“大哥哥,你不疼吗?”
尤谦尧一度以为自己幻听,错愕震惊,瞳孔微颤,淡然一笑:“不疼”
这么久第一次有人关心他疼不疼,父亲撒手人寰,母亲至今都不知道是谁,在尤家勾心斗角长起来的尤谦尧,对这个小女孩的关心内心竟有丝触动
虞蔓在医院待了不多时日,尤谦尧就把她带回了家,他对这个小女孩太过好奇,在她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从那之后尤谦尧把虞蔓送到了意大利一所学校,但她一直没有适应,他嫌虞蔓麻烦,于是就把他送去了兴北市的二叔家,让她自生自灭吧,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每逢节假日都把她接过来,倒也不是想她,而是送她去柏一训练部队,他不想放弃一个好苗子,偶尔去看望一下她,但也就看一眼,确定她死没死。
九年后
兴北市,弄作酒吧
灯光扑朔迷离,极具节奏感的音乐震耳欲聋,舞台中央一群年轻人身体紧贴,随着隐约尽情摆弄着自己身姿。
一个烈焰红唇的女人穿着黑色抹胸露脐上衣,黑色紧身四角短裤,脚踩着Prada黑色马丁靴,女人长相带有很强攻击性,尤其是不屑一顾的眼神,锁骨突出明显,身材高挑,苗条匀称,乌黑浓密的长发配上优越的头身比,简直成为全场的焦点
在一旁蓄势待发的搭讪者,前去搭话,笑容猥琐,话术老套,音乐声音太大,男人凑到虞蔓耳畔说:“你好,小姐,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说完就要把手搭在她的肩膀。
女人笑得明艳,搭讪者以为有戏,哪知从他一旁传出一道男声。
“她名花有主了”说完一只修长的手抓住那只在虞蔓肩膀上碍眼的咸猪手,毫不留情甩开,像是什么脏东西般避之不及。
搭讪者转头望去,一个张扬不羁的少年站在右边,少年眉眼含笑,但眼神散发着阴冷,五官帅气,身材挺拔,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五官,黑色无袖宽松T恤,烟灰色扎染宽松牛仔裤,头发透着些灰,应该是染过。
搭讪者见情况不妙,马不停蹄跑掉。
“一会不见,你就在这给老子戴绿帽子是吧!”盛燃一把拽过虞蔓的胳膊,往卡座走去。
大部队五六个人依旧在卡座谈笑,盛燃把虞蔓甩在沙发上,碰巧虞蔓有些累,直接瘫坐,盛燃往一旁一座,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在座的都是明眼人,更何况这两个都是暴脾气的主,这是又吵架。要不吵架,两人早如胶似漆,你侬我侬,搂在一块了。
丛韫紧接着坐过来,凑在虞蔓耳边说:“又吵架了啊。”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虞蔓双手环胸,瞧着二郎腿,搭在腿上的脚轻轻晃动着,讥讽道:“谁知道他发的什么疯,别搭理他。”
话音刚落,一件冲锋衣扔在了虞蔓身上,暗自生闷气的盛燃,语气生硬:“穿上,走”
转头对着在场朋友说:“先走了”
季听意坐在一旁,一脸无语表情:“信不信,出门两人就和好。”
丛韫点了点头:“信,怎么不信。”
这次她们倒是猜错了,因为两人还没出门口就和好了。穿上冲锋衣的丛韫,借着电梯的镜子,打量这身奇怪的搭配,竟然有些好看,碰了碰盛燃的胳膊:“哎,你说是不是还有点好看”
盛燃面无表情:“嗯”
走出电梯,还没走两步,虞蔓趁盛燃不备,从他身后跳起搂住脖颈,笔直的长腿攀在盛燃腰肢,男人熟练把手伸在身后,将她托住,轻松背起。
虞蔓歪头,轻咬一下盛燃的耳朵,一副由衷佩服自己的样子:“盛燃,你这臭脾气也就我受得了你”
“巧了,我也是”盛燃也不示弱,回复道。
“对了,我想干一件事情,你可以陪我吗?”
一直背着虞蔓往前走的盛燃,脚步一顿,转头直勾勾盯着虞蔓的红唇,剑眉一挑,吊儿郎当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