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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钱康。 mama病房邻居介绍的相亲对象。圳川本地户口,中产阶层,在会计所上班。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点约在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里。穿着旗袍的高挑女郎脸上挂着妥帖的微笑,将我引进一间包厢里,窗外是老树、小桥、流水,几只绣眼正站在枝头上吱吱喳喳地花唱。男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我走进有着月亮门的房间,他仍未发觉。我放下包轻轻咳了一声,那人才转过头,像个孩子一样天真的面容,身上穿着一身新中式的亚麻布衣裳。他见我先呆愣了一下,然后手足无措地往窗台上放着什么东西,然而那东西还会叫还往他身上扑闪着飞上来。像个嚣张跋扈的小将军,浑身羽毛绿油油圆鼓鼓,只在脖子上围着一圈嫩黄黄的小围巾——是一只小绣眼,白色眼圈尚未长齐,张着嘴巴正向他讨吃的呢! “抱歉,它有点调皮。”男人不好意思地笑着,腼腆的脸上有一只小小的梨涡。他伸手过去,站在他肩上的那只小鸟迎着他的手立刻跳了上去,扬长脖子嘴巴张得大大清脆地叫着。站在一旁的女郎见状立即上前接手小鸟,带下去喂食不提。 男人洗过手重新回到座位上。我们吃过几杯龙井新茶,聊了些各自的生活爱好,互相察觉到都挺投缘。后面又约了几次,便在一起了。 我们第一次上床是在他家。 他在会计所附近租赁了一套单身公寓。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没有厨房,客厅改成了一个很大的影音室。他约我来便是来体验私家影院的,看的片子是库布里克的发条橙。讲的是一个坏孩子经过改造彻底成为一个好人的故事。室内冷气开足,他挨着我的手,后来我们依偎在一起,他搂着我的肩,歪过身子要来亲吻我的脸颊。第一次我侧过脸躲开了,他尴尬地笑了笑,幽暗的光线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松开拉着我的手,起身去拿饮料,回来便坐在离我一臂远的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看。 安静!寂寥。我仿佛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里。我能听见心正在腔室内咚咚咚地有力跳动着。陌生的环境散发着陌生的气味,那个男人坐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他穿着令我感到舒适的棉柔面料家居服,头发的长短刚好是适合抓握的长度,他体型健美身上有着柠檬水的香气,跟他zuoai吧。我的心潮翻涌。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忘记,为了重新开始,为了好好活下去做个正常的女人。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怎么了?”他仰着头好奇地问道。 我没回答他。只是向前屈膝爬上他的大腿。我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膝盖上。那日我光着腿穿着一条刚及膝的百褶裙,上衣是崩得紧紧的白衬衫。他用手扶着我的腰,身体却后撤背紧贴着椅背,声音喑哑,不安地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有点冷了。”我缩着肩膀向前脸贴近他的脸。他有些紧张了,手抓着我的腰不由得加大力度。我感觉有些疼了。 “那我去给你拿衣服。”他说着,却没有动。明明是处于背光的位置,我却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喉结像一个小球随着唾液吞咽的方向上下滚动的画面。他的身体散发着热量,仅隔着一件内裤源源不断地向我输送,我前后磨了磨屁股,如愿听到他发出“嘶”的一声低吟。他的手更用力抓紧我了,让我不能再随意动弹。 “你下去,乖点。我给你找件衣服去。”他说。 “你刚刚是不是想吻我?”我歪着脑袋问他。 他没说话。不过,我能想象他脸红的样子。 “你现在为什么不吻我呢?”我拉过他的一只手,上移到我的左心房上。 他一开始并不敢动,但很快,那只手用力抓紧了我的胸脯。我只来得及尖叫着呻吟了一声,对面的人整个儿扑了过来,他粘过来的舌头胡乱地舔着我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咬了一口我的脸颊rou后,最后吻向我的唇。 这是一只狗!我只来得及将内裤向一边拨开,他那根roubang就着磨蹭的姿势冲了进来。他咬着我的rufang,扶着我的腰叫我在他腿上上下起伏,很快,我感觉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发抖,他猛冲了两下,便泄在了里面。我只觉得胸脯一阵发凉,他已抱起我,将我放在沙发上,自己抽出纸巾擦拭了两下guitou,独自进去了卫生间。 微凉的jingye顺着我的大腿根部流向布艺沙发。 电影里的男人被人堵在地下隧道里,无数拳脚冲向他的rou体。他好像在嘶叫好像又没有。 “你要去洗洗吗?”男人终于走出来了。他换了一套衣服,身上散发着水汽的潮湿气味。 我没有说话。荧幕上的蓝光打在我的脸上,我那时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他没有再理我,而是走去一旁喝水去了。有人打电话进来,他接听了,笑意满满地跟对方说着话。 “???也就那样了???哈哈。” 我感觉背后有道视线看向我。他还在说话:“楚???玩过的,嗯,视频里那个???是挺sao的。”他压低了声音,对方好像在邀约着什么,他的声量再次加大,语气疲倦:“下次吧,我女朋友现在在呢。嗯嗯!一定一定。” 那人又说了什么。他嗯嗯了两句,挂掉了电话。 “我该走了。”我站起身将内裤拨正。干掉的jingye已经不会再流了。我提醒自己待会记得要吃避孕药。 “我送你吧。”他说着,仍站在那角的阴影里。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幸好是开车过来的。我的手指哆嗦着扣紧衬衣的纽扣,有几颗扣子崩开找不到了。但即使是赤裸着身体,我也得立刻走。 幸好是开车过来的!我找到被我一进门就扔到一旁去的铂金包,拉开门。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男人的声音遥遥地被关在门背后。 我唯有庆幸我做对的第二件事是没有穿高跟鞋。走楼梯时方便多了。 自那以后钱康又约了我几次,不过我们只是不温不火地聊了两句,便没有再见面了。 “你跟杜阿姨介绍的那个男孩子怎么没来往了?”有一日,我去医院看望mama,她问到。 我当时正在削梨子,听到她突然提起那人来手不由得顿了顿,问到:“杜阿姨说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我觉得她好几日不来跟我唠嗑了。今天中午碰到我她扭头就走招呼也不打一个。玲儿,mama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那孩子跟你处得不好吗?”mama扶着助步器走到我身边,坐下来看着我说到。 “不太好。”我把梨子分成两半,递给她一半说到:“我们已经分开了。” “怎么这样。”mama没接我的梨子喃喃说道:“那孩子长得挺精神的,工作又体面,你们怎么没处下去呢?怪不得你杜阿姨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啊你,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你杜阿姨。” “你跟那个杜女士真交成朋友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杜阿姨人好好的,她家拿什么补品都给我多带一份,我不该念着人家的好吗?她家那个侄子我见过好几次,原想着亲上加亲,谁知你不争气,怎么没跟他处下去呢!” “不合适就不处了呗。妈,你还要不要吃梨。”我吃着我那一份。另一份还搁在手里,湿哒哒地滴着梨汁。 “傻孩子,谁会分梨吃啊!”mama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他是不是???” “妈,我想出去看看。”我打断她的话头。 “出去?”mama愣了一下,漫不经心问到:“去哪儿?” “现在还没想好。总归是欧洲那边吧,以前我就想去那边留学了了。”我吃完了那份梨,又开始吃另一份。 “欧洲?那不是国外吗?”mama的脸突然白了下,语气着急地说道:“国内这么多好学校你咋想着偏要去国外呢?国外那么乱,你一个女孩跑去能安全吗?再说,你走了家里怎么办,你弟弟meimei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爸不理事我又还躺在医院里。你这???家里可怎么办啊!” “妈,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家里现在司机保姆都有。离了我他们也能活得好好的。” “那是外人,跟自家人一样吗?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糊涂。我反对啊,这种时候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你出去国外的哈。”mama撑着助步器,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 “好,我听你的。”我点了点头,“我会等他们高考完再走。” “你,你这孩子。”mama又叹了口气,她走了两步,才淡淡接着到:“你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 一年后,关青和关澜顺利高考结束。 关青稳定发挥过了重本线;关澜也得益于亡羊补牢的努力,擦线上了一个二本,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立即去报道,而是听从政治老师的建议先去当兵两年。 他们填完高考志愿的第二天,我们全家吃了一顿庆功宴。 第三天,家里的司机保姆等相关外援已经辞退。关青与关澜四年的生活费、学费我都打至他们卡内。mama出院后,和爸爸一起打理那家面馆,生活方面倒不需要多cao心,不过,我仍在他们户头里留了一笔养老金。 一切安排妥当。 我订购了一张前往欧洲的飞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