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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九孙策得罪了这位幻术鼻祖,所以被于吉用药致幻。 没准前天遇到的把自己变羊的老头儿,也是于吉。 大佬用的药,木耳戒不掉。 可奇怪的是,他要真想报复孙策,为何要让自己身上的气味能同孙策身上的气味相调和,不直接让小霸王在狂躁中爆体而亡? 大佬的心思,木耳也猜不透。 反正当前紧紧抓住了任务主线,陪着孙策吃好喝好,等他伤势痊愈穿越回去了事。 陪孙策还是有点难度的。 孙策这家伙心思没有吕小布那么多,不会用激将法反问你难道是龙阳之类的话。 他直来直往直接动手,好几次木耳睡醒都发现孙策或抓住他的手,或把头挪到离他的头相距不到三寸的地方,有时甚至鼻尖能碰上他的鼻尖,以致于木耳怀疑半夜里他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亲昵的举动。 你要是质问他,他就厚着脸皮道歉: “我确乎难以抑制体内的冲动,尤其入梦后。” 再后来索性拿这个当说辞: “不若我拥着你睡,也许梦魇便不来了。” MDZZ这就是个流氓! 木耳还是答应了流氓的请求。 因为跟孙策相拥而睡的感觉特别好,做的梦里都是各路各地好吃的好喝的,一觉醒来口水能把枕头和孙策的衣衫弄湿。 昨天的梦真香! 几日下来,孙策脸上和身上的伤口渐渐结痂,他的精力也充沛许多。 “老夫人与二公子到!” 门外仆人大声通报,只见得一未冠少年扶着位老夫人的手缓缓步入。 少年明眸皓齿眉心点痣,瞧来正派聪敏;老妇人发有半白,拄根梨花木杖,看来极为慈祥。 孙策要起身跟母亲行礼,被老妇人叫住: “你休息好,莫再伤着。” 孙策这才乖乖躺好。 不知他是见着母亲弟弟激动,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木耳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躁动气息一下子变得严重许多。 “娘这次过来是给神仙还愿的。” 老夫人说着,身后的婢女仆从扛上来各式各样的锦盒,堆到孙策房内的案几上。 老夫人冲木耳福身一拜: “承蒙神仙搭救我儿,老身感激不尽。” 木耳哪敢受老人家拜,赶紧闪躲开去。 老夫人很沮丧,神羊不接受她的还愿? 孙策忙道: “孩儿与羊神仙已结为异姓兄弟,他自是不愿受母亲大礼。” 老夫人左看右看: “这瞧着好似母羊。” 孙策笑得咳嗽。 老夫人继续客气,把二儿子孙权唤过来: “神羊既是你兄长结义兄弟,也是你兄长,你当行礼才是。” 孙权?未来的东吴大帝要给自己行礼,木耳喜不自胜。 孙权走近,木耳才发现他的瞳仁是碧绿色的。这对瞳仁滴溜着上下打量神羊几番,却不见它的主人行什么礼。 孙权转过身去,打开锦盒,亮出里头晃眼的金器和珠宝,道: “聊表心意,还望神仙笑纳。” 木耳对孙权印象不错,大方撒钱是个好品德。 木耳不是不爱财,只是他既然带不走,便不贪慕了。 孙策笑道: “权弟荒唐,你带些青草过来,羊神仙许要更欢喜些。” 老夫人哎哟一声: “娘也没想到这层,竟拿些俗人的东西供奉神仙。” 木耳看孙策笑吟吟的真想打他,抠门! 孙策道: “这样吧,孩儿替义弟收下母亲的礼物,来日寻一风水宝地,给他建庙修祠,祠前设百里沃草。母亲看可好?” 老夫人连连点头正当如此,又教育孙权要向兄长学习,与人交往得投其所好。 孙权表面上恭恭敬敬听着,那对碧眼老时不时地瞥向木耳那边,好像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木耳每次对上他的眼睛,总觉得心发慌。 难道他跟孙策一样能看出自己其实是个人? 木耳假意叫句:“哎,碧眼儿。” 孙策朝木耳看了一眼,孙权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夫人听见羊儿咩咩,欢喜: “神羊可是中意我儿的提议?” 木耳朝孙策白一眼: “不中意,我吃rou不吃草。” 孙策只是笑吟吟:“它中意。” 庙祠建造还需些时日,孙权提议先在侯府就近建座宅子把神羊供着。 羊木耳便有了自己的房子,虽然只有小小几间,好歹不用整日跟孙策呆在一块儿。 这几间房子起名“神羊祠”,接受百姓香火,用以筹措军费。 江东地方藏富于民,白天往来祈福的人络绎不绝,七八日下来,献给神羊的金银足以抵得上孙权送的礼物。 木耳真不得不服孙权,就他这赚钱水准,难怪将来能把东吴经营得那么富有。 羊木耳白天是大众吉祥物,晚上是孙阿策的暖床羊宝宝。 孙策的伤一点点变好,他身上的味道不见一点散去。 孙策也说木耳身上的青草味越发好闻,没有他的夜晚睡不着觉。 气味上瘾,不是件好事。 木耳边嘟囔着边猛吸一口小霸王身上的羊排味,过瘾而心满意足地躺他怀里睡去。 孙策真的不老实,有次木耳半夜醒过来,发现小霸王在偷偷舔他的爪子。 小霸王被发现之后很尴尬,脸皮依旧厚: “我真的只舔了手指头。” “那你还想舔哪?”木耳气呼呼地反问。 孙策用实际行动回答,把他抓到被子里,舔了舔他的脸。 “你怎么能这么浪……” 木耳嘴上说着身体实诚得很,当孙策口中呼出的气吹进他的鼻子的时候,他就顶不住了。飘飘然如坠云端,心悬起,身下落,呼吸在急速的风气面前变得无能为力,只好像吸食鸦片一般靠着孙策呼过来的气吊命。 一连好几日夜里,人们都能听见吴侯内室里小羊的咩咩声夹杂着吴侯的喘气声。 人们见吴侯一日比一日精神,一日比一日康复,再没犯过失心疯,愈发感叹句:“真乃神羊也!” 神羊祠的业务甚至扩展到军方。某天木耳正在祠堂“坐班”,孙权领过来个身长七尺七寸,背上带把弓的将军: “太史将军,这便是为我兄长疗伤诊病的神羊。” 木耳心想这应该是孙策的结义兄弟太史慈。 太史慈长叹:“想不到我才领兵几日,策弟竟然委身于这畜生!” 木耳听着生气,谁是畜生? 太史慈抽出腰间宝剑,冲上前去,要一剑将羊木耳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孙策:非我之过,幻术之罪也。 于吉:最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