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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男子竟吩咐:“将他捆了,堵上他的嘴。” 木耳一下子被打入地狱。爷靠声音吃饭你给爷把嘴堵上! 小幻术师无助地被丢进囚车。 背上插羽毛的斥候来同男子报:“禀温侯,已在山下农户寻得小姐,弟兄们已循近路送小姐回府。” 囚车里的木耳眼睛瞪大。 温侯,可不就是他要协助的吕布? ** 长安城内司徒府。严阿七当花匠的地方。 吕布将捆得严严实实口里还塞着布团的花匠往王司徒堂上一丢:“司徒莫忧,此贼已伏法。令媛车驾亦随行在后。” “掳我爱女,此贼实在可恨。”王允恨不得生吞了严阿七。 你们两人贼啊贼地叫不停,就不问问貂蝉是不是自愿跟我走的? 万万没想到,可爱的貂蝉meimei回府就给木耳致命一击,她梨花带雨地扑在王允怀中:“那夜他趁我不备将我打昏,装在麻袋里掳出府外,若非温侯来救,女儿恐怕见不着爹爹了。” 木耳幡然醒悟。貂蝉段位如此之高,青梅竹马的严阿七原来是棋子,用来给吕布创造英雄救美的机会。 王司徒边安抚貂蝉边向严阿七斥道:“速速将恶贼拉出庭外击杀!” 貂蝉似有不忍:“爹爹。他虽作恶,路上倒并无对女儿做些什么……” 王允严厉的眼神吓得她不敢再说下去。 吕温侯从旁看半天戏,拱手道:“布今日助司徒寻回爱女,斗胆讨个赏如何?” 王允以为他想讨要貂蝉,露出期待的眼神。 吕布饶有兴致地瞅着郭宾:“此贼便交予本侯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灰常感谢小天使“大橘为重”的营养液,比心心~) ☆、腹黑吕小布(2) “兀那憨头,你唤作何名快报上来。” 温侯府地牢中,张辽边绕着木耳被绑的十字木架转圈圈边发问。 木耳:“呜!” 你没看我被堵着嘴吗?你才憨头! 张辽伸手就要把木耳的布团掏出来。负责记录的高顺敲桌子:“文远勿动。温侯说了三次,千万不能让他说话。” 张辽把手缩回去,背在身后,“我就不信,他有温侯说的那么厉害?” “你听好了,我再把温侯的话重复一遍。”高顺放下笔,模仿吕布的神情语气:“此贼精通妖术,一声风起,再声雷落,三声国颓天数危。你二人切记,勿要动了他嘴上的布团。” 张辽将信将疑:“这般妖人温侯都能擒来?” 高顺又道:“我听同去弟兄说,温侯与妖人战了三百回合,才一箭叫他认诛。” “果是妖人,我看他身上竟无半处大伤,必有妖法。”张辽上下打量一番瘦瘦弱弱的少年,挠着头神色为难:“又要审,又不让说话,咋个审法?” 高顺出主意:“不如我等发问,他或点头,或摇头,可不就一清二楚了?” 张辽拍手:“妙!我先来问:你掳走王家小姐,可有幕后主使?” 木耳摇头。 张辽啪地一个嘴巴子扇过去:“胡扯!你身负绝技,岂是一般的采花贼?定有主使!记上。” 高顺点头称是,记上一笔。 木耳被扇得眼冒金星,心里吐槽:“你都断定有了还问个毛线啊?” 高顺善良:“要不把他的口塞拿开,这般问下去不知问到何时。” 木耳拼命点头表示赞成,等我能说话,非要你们两个好看。 谁知高顺的脑回路特奇葩:“那得先将他舌头拔了……” 张辽一点没听出高顺的逻辑有啥毛病,往刑具箱里找拔舌绞子去。 木耳濒临崩溃的边缘。 ** 地牢门外传来脚步声,高顺和张辽俱放下手中的活儿,迎过去禀报:“温侯,这小贼嘴硬,啥都问不出。” 吕布看木耳一眼,挥挥手让两人跟其余刑员都出去。 张辽好心提醒侯爷:“此贼一声风起,再声雷落。温侯需当小心,我等在外随叫随入。” 吕布踢他一脚:“有多远走多远。尔等听见他声便受他迷惑,非提刀砍我不成。” 几人吓得面如金纸落荒而逃。 木耳大吃一惊,没想到吕布对他的幻术知道得那么清楚。 温侯对他的幻术十分感兴趣,挑衅地道:“我听闻此术虽妙,遇强者亦无可奈何。你且放手用来,本侯看你有几分火候。” 吕布对幻术了解很透。用现代科班的话来说,一个人精神壁垒越强,就越不容易受幻觉影响。 吕小布是任务对象,考试特别规定不能对他用幻术。 木耳只好智取,他见吕布如此好胜,索性激他一激:“侯爷,我们二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我便不用阴招对付你了。” 吕布奇道:“如何个相当法?” “貂蝉meimei原本是喜欢我的,只顾着王司徒才要与你在一起,她自个儿实则不愿理你。我们各执一方,岂不是势均力敌?” 言下之意是,你女票爱的是我。 成功惹恼吕布,他生气起来比张辽还可怕,将木耳的下巴捏得咯咯作响,好似要碎掉一般,木耳大叫:“你输不起,只好杀我。” 吕布松开手,转过脸应句:“胡言乱语。” 看来激将法对智商三十几的憨批果然有效,木耳继续用功:“你若不信,我们混进司徒府,趁王司徒不在当她面儿问清楚。” 吕布眼如铜铃:“本侯怕你?去便去!” ** 吕布尽可大摇大摆走进司徒府,可是要偷偷混进去嘛,松了绑的木耳成竹在胸:“看我的。” 木耳本可以施展幻术让司徒府门口的侍卫放行。不过既然把吕布拉出来组队做任务了,不占点便宜岂不傻? 木耳将吕布拉到长安城东市两层楼高的丁记食肆。 “红烧小鹿rou不错,来一盘。清炖豹胎,稀奇,也要。” “菰米饭不知好不好吃,算了,先点着。这个,这个也要着。” “豆腐脑甜的咸的?” 木耳从昨天清晨砍树那会儿饿到现在,他全都想要。 横扫桌上大盘小盘,打个饱嗝:“温侯你怎么不吃?还要不要再点点什么?” 吕布面无表情:“我在府中用过膳。” 木耳伸个懒腰起身要走:“那行。你记得给银子。” 吕布:…… 吃完饭要散步消食,木耳逛起街来没完没了,东三市逛完和逛西六市,这不叫瞎逛,叫考察城市地形,将来出点啥事好知道路开溜。 吕布跟他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晃荡半天,不耐烦地道:“究竟何时才入司徒府?” 木耳问:“如今几时了?” 商市正中立有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