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背德渊狱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三章 维谷(rou渣/苏醒的林风行)

第二十三章 维谷(rou渣/苏醒的林风行)

    男人覆上少女,下体凶猛地耸动着,性器交合不绝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或“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少女的一对椒乳在男人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奇形怪状,樱红的唇瓣也被男人吸吮啃噬得微微肿起。也许是腻烦了现在的姿势,男人丢下肩上扛着的少女的左腿,将她从背后拦腰抱起推到镜子上,掰开她的臀瓣将赤红性器再次捣入花xue。

    “呜呜……”林芙月还来不及感受到花xue的空虚便再度被填满,站立的姿势让浑身无力的她很难受。她趴在镜面的上半身一直往下滑,膝盖摇摇晃晃的怎么都站不直,若不是岳临渊双手有力地扣住她的腰胯,她一定会软绵绵地撅着屁股跪倒在地。

    岳临渊也感到了这个姿势的费劲,他不耐烦地弹了弹舌头,把林芙月身前手腕捆在一起的手臂抬起来挂上了自己的脖子,这样果然省力许多,他满意地箍着林芙月的屁股开cao起来。

    “我的小月亮……”岳临渊喃喃自语着在少女的脖子上吮咬出一块块红痕,“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你是我的,我的……等了那么多年……果然,你这个小sao货cao起来真他妈爽!”

    “咿咿……啊……不要了……呜啊……”沉浸在感官的快乐中,林芙月根本听不进外界的声音,体内rou刃的猛烈抽插好似把内脏都搅和成了混沌一团,仅剩下跳动得声如擂鼓的心脏和被cao得高潮迭起的yindao,“太多了……啊啊啊……不要了……呜…别……坏掉了呀……啊啊……不来了……又要……呜啊啊啊……”

    也不知换过了几个姿势,岳临渊挥汗如雨地耕耘在少女身上,用肘弯架住少女的膝盖,双手肆意抓揉玩弄着少女的双乳,时而揪着两朵红樱把rufang都拉长,时而把两团乳rou如面团般搓揉,兴致一来还把这双柔乳抽打几记,直把白嫩的一对奶子折磨得通红。林芙月短短清醒过几次,但头脑昏沉无力抗争,只能任由搓圆捏扁,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放肆许久的凶兽终于有了暂时偃旗息鼓的意思,它的主人发出了最后一次冲锋的低吼,几波大开大合的攻势过后,凶兽直直突入花地深处,释放出了标注领地的浊液。

    “呜——不可以……”这时恰好聚拢了一点神志的林芙月悲鸣着,被cao得敏感至极的花心在jingye的灌注下再度违背主人意志地激发了快感,rutou充血得如红豆大小,xuerou疯狂地痉挛着,汁液汹涌地喷出,和jingye一起盈满了内里。

    明明……明明被这么糟糕地对待,依然高潮了……林芙月羞耻地流下眼泪,瘫软着感受到粘腻的液体从被堵住的xue口漫出,快感的余韵仍令她不时抽搐着,无助哭泣的少女此时只会本能地第无数次呼唤自己唯一的亲人:“爸爸……爸爸……求求你……”

    “救救月宝……”

    “八……爸……”

    “纠……”

    谁?是谁的声音?

    仿佛置身静谧的深海中,林风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速和空间的变化,茫然无知地享受着平静与安逸。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穿透厚重海波,扭曲得听不清音节,其中痛苦的意味却似一股暗潮搅动了原本平静的海水,将神游天外的林风行惊醒。

    这里是哪里?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林风行挣扎起来,他不该在这里!

    “啧!”仍深埋在少女体内的岳临渊露出了不甘心的眼神,他转了转眼珠,伸手从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药,掰了一半丢进口中,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这样也不错,林风行,就让我来撕下你在小月亮面前虚伪的面具吧……”

    他俯下身,以前所未有的温柔姿态吻住了少女的唇。

    大量的气泡出现在林风行身边,簇拥着他急剧地上浮。他的身体越来越轻,上浮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他破开了海面,吸进了第一口气。

    怀里撞进一片温暖。

    柔软的,温热的,像是拥抱着阳光,又有着如同初生的小动物那般令人心悸惹人呵护的触感,让林风行提着的心卸下了防备,他忍不住要抱紧这团柔软贪恋地多感受一会儿。他收紧了胳膊,违和感却忽然涌上心头。

    林风行倏地睁开了眼,诧异地发现他覆在了一具娇小的身躯上。鼻尖紧贴着凌乱而柔顺的发丝,微咸的汗味混合着洗发水的淡淡柑橘气息,熟悉得让他浑身都僵硬起来。

    他真的从幻梦中挣脱了吗?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压在身下的人这么像月宝?而且这触感……

    林风行的后背顿时冷汗涔涔。

    他慢慢支起身体,身下的人儿一点一点出现在他眼前,那凄惨的模样惊得他瞳孔骤然放大:紧闭的双眼肿得像小核桃,睫毛湿漉漉地低垂着,小脸上泪痕斑驳,几缕发丝粘在了唇边,殷红的唇看似是微微嘟起,实际上是红肿了起来,上面还有两处显而易见的破口。

    这还只是脸上,小人儿赤裸的身上更是一片狼藉,乳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脖颈上遍布的紫红斑痕及若隐若现的牙印,双乳上横七竖八的红痕和肿得赤豆般大的rutou,腰侧和胯部清晰可见的紫红泛青的指印,手腕交叠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无一不诉说着少女曾遭遇怎样的暴行。

    罪魁祸首甚至不必询问,随着他的动作,半疲软的性器缓缓地从少女腿间的rouxue里滑出,包裹住它的娇艳花唇颓靡地耷拉着。当他赤色的guitou彻底抽离那被蹂躏到媚rou外翻怎么都合不上的嫩xue时,随着卟噜噜几声排气声,透明蜜液与浊白精水混合而成的液体涌泉般从xue内喷涌而出,很快便在大理石地面上积起了一潭小水洼。

    这般荒谬的场景,便是梦中也未敢出现过。林风行目光呆滞,颤抖着手指去触碰这名可怜少女的脸颊,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月宝……月宝?”

    小刘是一个“程序猿”,在一家精神疗养院工作,负责这家疗养院网络系统的日常维护。不过这家疗养院的网络系统建设得挺牛,是请了专业人士专门设计的,他基本只需要日常检查维护一下就行。工资尚可,工作清闲,小刘很满足,没想到这好日子今天可能就到头了。

    “系统还没有修复好吗?!”院长的责问再次从话筒中传来,小刘欲哭无泪地飞速打着键盘,冷汗淌了一身:“马上!马上!我我我已经努力在修复了!院长您再给我十分钟!”

    老天爷,这个病毒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仅把C区的房间系统黑了一半,把十几个人锁在了屋里,若是cao作不当,还有可能被它黑掉整个系统,小刘和另一个倒霉的同事战战兢兢地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曙光初现。

    好在大部分房间里的患者都通过电话联系上安抚好了,没什么太大的意外,只除了一间。

    “这……不行啊,徐组长,这里头电话不接啊!”王鹃捧着手机,焦急地对徐组长报告。

    说起来,系统失灵这件事还是王鹃发现的,C区的患者都不太出来走动,一时竟没人发现门打不开了,要不是王鹃见林小姐进入房间超过了二十分钟还没有出来,想进入房间查看,不想房门怎么都刷不开,她打电话向控制室询问,控制室还没注意到C区有一半监控器上播放的都是该房间的一段重复录像。

    “怎么会这样?”控制室急忙一查,这才发现这十几间房间连接控制室的网络居然莫名地被切断了,再一修复,发现坏了,中了比较邪门的病毒,修复需要一定的时间,赶紧联系后勤组取备用钥匙开门,却发现房门被那病毒cao纵着强行锁死了,钥匙都开不开。

    幸好信号还是通畅的,后勤组一一给开不了门的房间里打电话了解情况,安抚患者,唯独林风行这间房打不通电话。王鹃又把林芙月进房间这事一汇报,后勤组顿时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当初出于安全考量建造的铜墙铁壁此时化为了坚固的牢笼,即刻进行拆卸花费的时间不比等待控制室修复系统快多少,并且一拆就只能拆到底,就算系统修复好了而门没拆完,也没办法通过系统打开门。

    王鹃慌了,当初大老板亲自嘱咐的不能让林小姐和林先生独处,虽然她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但她知道这要出了什么事,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徐组长,直接破门不行吗?”

    “你懂什么?”徐组长眉头皱成“川”字,“现在和室内联系不上,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贸然进行破坏伤到里面的人,责任是你来担还是我来担?”更重要的是,一但采取破坏的手段,动静小不了,这事儿也就小不了了。

    话虽如此,徐组长还是安排了人绕到庭院去,看能不能通过窗户观察到室内的情况,最好是能与里面取得联系,又联系了能最快赶到的玻璃切割工人,从防弹玻璃窗突破也许会比拆门更快一些,万一网络修复得快,也能直接把门打开。

    安排完一系列事项,徐组长又让疗养院里常驻医师带着急救箱赶到C区,以备突发情况,还不忘问控制室要了房间里最后的监控录像,边看边问王鹃:“里面那两人是什么关系?”

    王鹃忐忑地答道:“林小姐是林先生的女儿,林先生患了解离型人格障碍,林小姐说有急事要和林先生谈……”

    “行了,知道了。”徐组长没看出录像里一站一坐对话的两人有什么异样,也无从推断二人为何都联系不上,不免有些焦躁,“……父女俩,能出什么事?”

    “那可未必。”靠墙等待的常驻医师苏明瑞手指间夹着一支烟,脚边摆着画有鲜红十字的急救箱,徐徐吐着烟雾,“毕竟里面可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啊。”

    徐组长没能反应过来:“三个?”

    不用等他弄明白,院长的来电让徐组长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院长说,林先生联系他了。”徐组长看着苏医生,面色有些古怪,“林先生要求我们优先尽快打开他的房间,然后……只能让一位医生进去。”

    “哦?”苏明瑞把烟头摁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无所谓地道,“可以。”

    虽然林风行之前的无法联络及现在的要求都显得十分奇怪,但有院长的指示下来,徐组长也只能照办,催促各方加紧解决问题。又过了十分钟,控制室终于夺回了控制权,苏明瑞慢悠悠地拎起急救箱,走进了十分钟内就打了三个电话的林风行的房间。

    “圣安娜illusion。”苏明瑞眯着眼观察手中的半片药,“药性较强的催情药,具有令女性浑身无力、神志不清、性欲高昂的作用,男性服用则能精神亢奋、欲望强烈、勃起持久。”

    “您不像需要这种药的人。”苏明瑞看了忍耐得满脸通红汗如雨下的林风行一眼,吐槽。

    林风行紧紧攥着拳头,眼睛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时不时暴起,艰难地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话来:“解药……?”

    “我可没有。”苏明瑞推了推眼镜,“就算能拿到,也得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那……”

    苏明瑞看出来林风行确实忍得辛苦,也不再恶趣味地卖关子,实话实说:“这种药是比较阴损的新型药,对于男性来说只要发泄出来就行,对于女性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这种药用到女性身上,也没法堵,只能疏,疏得不及时的话……”苏医生顿了顿,“轻则头痛耳鸣内分泌紊乱,损害生育能力,重则染上性瘾,甚至精神失常。”

    浴室传来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如同鞭子抽在林风行身上,与体内胡冲乱撞的情欲一起让他颤抖不止,苏明瑞的话更是让他面色阴沉双目赤红:“那个混蛋……他竟敢……!”

    苏明瑞面不改色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要走:“看来我留在这也是帮不上您什么忙的,您大概也不需要我帮忙……十分钟内,请您做出决断吧,浴室那位小姐可等不了更久了。”

    “我会转告外面的人不要来打扰您,我也发誓我没有兴趣多嘴半句。”

    “那么,回见了。”

    医生施施然离去,林风行狠狠往桌子上捣了一拳,随即疲惫地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苏明瑞说得对,即使他留下来,林风行也不会允许他碰月宝一根指头。

    林风行踉跄着走到浴室,痛苦地看着泡在温水里眼神茫然哼哼唧唧的女儿,掌心已被他自己抠出了血痕。

    “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