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豌豆(看自己当女主角的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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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芙月消沉了好几天,她一点伪装的心思都没有了,林风行自然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样。 眼见女儿不知为了什么连续好几日都神思不属,整个人失去了活力,林风行忧心不已,专门空出了一个晚上和女儿谈心。 特意挑在了饭后,林风行带着林芙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谨慎地开了个头:“月宝,你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没有啦……”林芙月并不想谈,因为她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爸爸编谎话,他们父女相依为命,一直以来都是互相坦诚相待的,欺骗父亲对林芙月而言实在是罪恶感很重的一件事。 “可是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整个人蔫蔫的,都不像爸爸活泼可爱的月宝了,爸爸真的很担心。”林风行没有放弃,直言自己的担忧。 林芙月左右为难,既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实话,被问得急了,眼睛霎时就变得胭红,泪珠雨点似的往下掉。 “怎么哭了?”很久没有见过女儿这阵仗,林风行慌了手脚,心疼地扯过纸巾去给女儿擦眼泪,“乖呀,有什么伤心事跟爸爸说,月宝你一哭,爸爸心都要疼碎了呀!” “呜哇啊啊啊——”林芙月再也绷不住了,乳燕投林般扑进了爸爸怀中放声大哭,一如往昔那些不懂事的年月。 林风行讶然地抱住女儿,自从月宝胸脯发育,对性有了概念后,她就很少和自己这么亲密地接触了,对此林风行一直是欣慰又遗憾:欣慰于女儿的成长,遗憾于他们父女俩的亲密时光不能再继续了。 此时女儿又像小孩子时在他怀中哭得放肆,甚至打起了哭嗝,林风行一边心疼女儿是受了怎样的委屈,哭得这样伤心,一边心里软乎乎的,自己这个父亲在关键的时候,果然还是女儿最依赖的人。他也不多劝慰,只是有规律地拍抚着女儿的背,默默地给予她无限的安全感。 宣泄出了积攒多日的难过,林芙月的内心不再那么压抑了,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丢脸地把爸爸胸前的衣服哭湿了一大片,不由不好意思地推开了爸爸,坐到一旁用抱枕挡住脸。 “月宝这么大了,眼泪还是不少呢!” 林风行被女儿逗得笑出声,抽出纸巾象征性地擦了擦胸口湿透的衣服,继续耐心地向女儿追问:“月宝,告诉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伤心呢?” 见女儿沉默,林风行故作受伤:“月宝,你知道的,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爸爸说,我们一起想办法。难道爸爸已经不是月宝最信任的人了吗?” “不是的!”林芙月急忙道,“不是不相信爸爸!就是……就是不好意思……” 少女粉红了脸颊,眼神躲闪,情绪转向低落,林风行猜测大约是和青春期的烦恼有关的事情,便旁敲侧击了几句。听到爸爸几乎快把未来的女婿都臆想出来了,即使林芙月没有打算把实情说出来,也还是涨红了脸,迫不得已地吭吭唧唧说出了自己最近的一些心理活动: “爸爸……月宝变坏了……” 林风行挑眉:“嗯?怎么会这样想呢?” “就是……就是月宝最近会想一些坏事,而且还会觉得这些坏事蛮让人兴奋的……” “坏事?”林风行初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女儿又把脸藏在抱枕后不肯出来,才若有所思,“有关性爱的方式?” “哎呀爸爸,别那么直白啦……”林芙月嫩脸一热,觉得自己简直是架在火上的烤乳猪,怎么翻都有火在烤。尽管不是第一次跟爸爸讨论性方面的话题,但她仍然觉得跟看起来就斯文禁欲的爸爸谈论这些很违和。 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羞涩的话题,但林风行还是选择尊重女儿的感受没有多说,虽然害羞得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女儿十分可爱:“咳,好吧,那爸爸不多跟你讨论,不过月宝,这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问题,既然你感到害羞,那爸爸尊重你,不说什么了。之后爸爸会帮你找一些资料,你自己了解了解。” “以后有什么烦心的问题,不要憋在心里,哪怕是要抱着爸爸大哭一场也没问题。你知道的,爸爸永远最爱月宝了,爸爸的怀抱和肩膀都是月宝的。” 在林风行温柔的劝慰下,父女两人结束了家中多日来的低气压,度过了一个温情脉脉的晚上。 林风行给的资料很全面,相比之前给林芙月性启蒙用的资料尺度大了不是一点点。林芙月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识到了许多闻所未闻甚至可说是匪夷所思的性爱方式,顿时觉得那恶魔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已经不算什么了。 比起那些会让人流血,让人去吃排泄物,让人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凌辱,那个恶魔既没有让她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只有会所的侍者还见过她的裸体,也没有让她流过血——除了夺走她处子的时候,更没有与别人共用她——表露过这种倾向但没有实施过…… 这样想让林芙月心里好受了许多,但这不会让她对那恶魔产生半分好感。她知道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因此警醒地告诫自己,不能因为那个罪犯对她不够残忍就认为他是温柔的,这是一种自欺欺人,虽然会让自己心理上得到安慰,但却正中恶魔的下怀。 有时候暴力的、强迫的性事也是可以令人产生快感的,林芙月提醒自己必须时刻记住,她是被迫的,不管身体多么愉悦,只要她并不是自愿接受的性交,那么这场性事就是罪恶的强jian。她可以暂时屈服,但不会停止抗争,她要不断克服那个强jian犯施加给她的恐惧,搜集证据让恶魔受到惩罚。 看着爸爸煞费苦心为她整理的资料,林芙月重新燃起了斗志。 相同的会所,林芙月赤脚跟在侍者身后,转动着眼睛观察沿路的情况。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林芙月知道这次去的房间和上次的并不相同,她也没有被要求戴上眼罩。 难道那个男人打算向她展露身份了吗? 林芙月胡思乱想着,走进了侍者为她打开的房间。 “祝您愉快,豌豆公主。”侍者点头示意后,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装潢异常简洁,四面白茫茫的墙,没有窗,没有家具,地上铺着异族风情的驼色花纹长毛地毯,一侧堆放着几只抱枕,头顶的天花发出柔和的米色光亮,新风系统使得房中保持着清爽。 四面墙上都用了厚厚的软包,关闭的门上连把手都没有,与墙面无缝接合,只能从外面打开。 踩在房间的地上,软绵绵的绒毛直埋到脚踝,脚下如同踩进云朵,就像底下垫了二十个床垫,又铺了二十床鸭绒被般柔软。 除了林芙月,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不知道那恶魔葫芦里又卖什么药,警惕地观望了一会儿才行动。 要说这房间里最突兀的,大概只有那几只抱枕。林芙月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抱枕堆旁,用脚踢开凑在一起的抱枕,底下露出几样性玩具来,令林芙月马上嫌恶地移开了视线。 头顶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林芙月不安地抬头,面前的墙上出现了自己灰黑的影子,显示出来自背后照来的白色光亮,不等她回身,那令她在噩梦中战栗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响起,如同冰冷的蛇吐着鲜红信子蜿蜒地爬上她的脊背: “和我约会这么开心吗?” 林芙月僵硬地回身,背后整整一面墙,用无比清晰的画质映出了她如遭雷击的表情,过了数秒,坐在椅子上的少女裆部,rou眼可见地颜色变深了。 “不……不要这样……”林芙月还是低估了那恶魔的邪恶,她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来羞辱她,嘲讽她,报复她——用她带来的录像录音设备,录下她竭力想遗忘的行为,制作成录像带放给她看! “不!不要!别放了……别放了!”不愿看到不堪的记忆重放,林芙月慌张地叫喊着,向那播放着影像的墙冲去,过软的垫子让她连连摔跤,一路几乎连滚带爬地到了画面前,“别放了!停下来!给我停下来呀听到吗!停下来啊呜呜……” 画面中的少女丢人地哭泣着,林芙月已经可以回想起她之后的悲惨遭遇,眼中噙着泪扭头去找投影机,却发现投影仪是内嵌在墙中的,她根本无法触及。 她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踉踉跄跄地走着,用手在墙上地上到处乱摸乱翻,试图找出关闭投影的装置,可是她只是不断触摸到光滑的墙面和毛绒绒的地毯,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帮助她。 “呜……停下来……不要继续了……”林芙月控制不住一直向下弯的嘴角和眼中滴落的泪珠,她抬起胳膊狠狠蹭去泪水,在画面上的少女因春药而逸出娇喘时捡起地上的抱枕,用尽全身力气向投影仪投掷而去。 软软的抱枕顺着墙滑落,录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少女渴求的呻吟钻进林芙月的耳中,她尖叫着,把抱枕四处扔掷,好像这样就能盖过在男人蹂躏中少女的yin叫,涂抹去少女低贱地把自己贬成男人奴隶的画面。 “不要放了……呜呜……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不是我……” 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的林芙月蜷缩成一团,用抱枕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看不要听,却不能让自己不去想。 下体还能回忆起男人踩踏的力度,略有些粗糙的袜子磨着娇嫩的xuerou,蛮横地挤压出汁液,蜜核被碾得扁扁的,诚实地向身体供给着快感,花道仅让脚趾头插了几下就兴奋地翕动不已,像从没有吃过饱饭的乞丐。 都是药物的错……都是那恶魔的错……林芙月闭紧眼睛,一遍遍告诉自己,阻止自己把事情想得更糟糕。忍过去就好了,刚才她愤怒的模样也许正是那恶魔想要看到的,这就是他的又一个恶作剧,想借此来打垮她的精神,她表现得越懦弱,他大概会笑得越开心。 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个录像说不定把那恶魔的样子也录了进去,即使经过了剪辑,说不定也有遗漏的线索呢? 想到这里,林芙月精神为之一振,可刚把抱枕从耳朵上拿开,她就被自己夸张的叫声吓了一跳。 林芙月翻身坐起,看着投影在墙上的自己赤身裸体固定在粉色木马上,像是大人偷偷骑上了孩童的玩具,又像是疯子一样随木马升降摇晃大喊大叫,根本看不出来她的下体正承受着怎样yin邪的责罚。 原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看起来那么yin荡不堪吗?林芙月脸上guntang,觉得自己就是古代被惩罚坐着木马游街的荡妇,而且她不仅没有半分被惩罚的痛苦,反而从刑具上获得了无上欢愉。 看着少女在鞭挞中一次次拧动把手,将自己亲手送上狂乱的高潮,又在男人的胯下软烂如泥,翻着白眼几欲晕去,林芙月抿紧嘴唇,她感到私处一凉。 她的内裤被情动淌出的花汁濡湿了。 录影整整循环播放了三个小时,林芙月神色恍惚,连录影停止了都没意识到。 尽管她努力地想从录影中寻找能证明那男人身份的蛛丝马迹,然而她总是无法专注,不知不觉就会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表现上,脑海里自动回放当时的场景。堪比AV女优的神态,如最下等的流莺般索求高潮,又在高潮来临时夸张地发出舒爽的吟哦。 那男人的剪辑手法高超,将一份录像带制作得极有渲染力,直接放出性器交合的画面极少,却比那些只是直白地拍摄性器官的黄片还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色情,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一幕幕yin靡的画面配上回忆中潮涌般绵绵不绝的快感,导致林芙月除了一条湿答答的内裤外一无所获。 脚步虚浮地回到家,林芙月倒在床上不愿动弹。她感到自己似乎从没有跟上过那强jian犯的思维,每一次与他接触都会给她带来rou体与心灵上的双重冲击。 “月宝,别害怕失败,也别害怕摔跤。” “你可以无数次失败,也可以两次以上在同一个地方摔倒,摔得太重了,你还可以暂时不爬起来,等攒够了力气再起来。” “爸爸只希望你能学会摔跤,一次摔得比一次轻,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爬起来得快。摔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爬起来面对坎坷的路的勇气。” “别让自己臆想中恐怖的未来打倒自己。” “爸爸……”林芙月埋在枕头里低泣,“月宝摔得好痛啊……可不可以不要再摔倒了呢……” 没有人给少女回答。她只能自己抬起头来,带着遍身的伤痛爬出泥淖,一遍遍学习怎样迎接未来的凄风苦雨。 林芙月不想再当层层绒被下一颗小小豆子都能让她遍体鳞伤的豌豆公主,她宁愿成为灰姑娘,尽管灰姑娘的苦痛时期尚看不到结束的尽头,她也能怀抱终将迎来幸福的希望,坚持过黎明前的这段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