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胤礽朝堂私驯父奴(ds微r,打xue,身上写字,踩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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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皇上和太子之间,有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朝堂上,端坐正中央正与文武大臣议事的康熙帝,正迁怒于一众大臣,将众人骂得狗血淋头。无人知晓的是,皇帝竖起的领子下藏着狗项圈,龙椅上光裸压着龙袍的屁股又红又肿,轻微发着抖。底下的美人太子恭顺地垂眸听他训话,却掩下了唇角暗笑。 退朝后,康熙独独将胤礽留了下来。胤礽称他有话需单独讲给康熙听,在他锐利目光的注视下,康熙不得已从龙椅上走下来,心道他儿子真是好威风,气势分毫不输为父。 胤礽在他耳边低声道:“让这些奴才暂且退下。” 康熙一听就知道他有所企图,瞪了他一眼,才依言叫那些奴才退下去。乾清宫的大门关上的同时,门外的天光及天下窥视皇室的双眼也被挡在他们独处的房间之外。 “上去,双手撑着龙案。” 康熙站在靠近侧边台阶,正对着龙案的窄边伏下身,两手支着龙案边缘。胤礽将他的龙袍撩到腰际,红肿的臀rou与光裸的两腿顿时显现眼前。两团大红色的屁股蛋被挤压过度,肿得蛮严实,泛着诱人的白光,胤礽覆掌上去揉了揉,引起康熙一声呻吟。 “阿玛可别发出太大声音,免得外面的奴才听见。”胤礽含笑,故意将这事实复述,在康熙听来便觉得他话里有话,指不定霎时挥落巴掌下来,那声响,经空荡一传播,可就指不定会不会被门外的奴才听得一清二楚了。 “...知道了。” “称呼呢,私下喊儿臣什么?”胤礽将一撮红肿的rou夹到指间轻扭,疼得康熙唇角漏出更多哼吟,眼角也冒出了泪光。 “呃...”康熙不想在他朝见群臣的地方用那么羞耻的称呼,故意装傻,“保成....” 一声冷笑轻轻划过康熙耳畔,胤礽手上扭的力度顿时加大,康熙险些喊叫出声,扭曲了身躯伏在龙案上,尽量将臀部撅高,一行清泪滑过脸庞,低呼道。 “呃...朕错了,别拧了!主人!” 胤礽这才放过他的屁股,伸手摸进湿哒哒的臀缝内。 “阿玛这么不经逗,龙袍湿了可怎么办呢?” 湿软的后xue昨天才用过没多久,柔顺地包裹起胤礽侵入抽动的手指吮吸,伸缩着溢出更多水来。指jian的水声里,康熙低声哼吟,身体直向前倾躲。 “嗯,保成...回去随便你怎么玩,不要在这里...” “放心,儿臣有分寸。阿玛撑好,头贴下去,屁股撅高用手扒开。” 康熙犹豫几秒,最后仍在对胤礽的信任的劝说下从了,脸贴案桌倒下去,用手尽量扒开撅起的rou臀,被玩得又兴奋地扑棱起来的xue口挂着湿漉漉的yin液,瞧着又扩增了一倍,仿佛在反复喊饿,需要吃点巨物才能满足。胤礽不知自哪翻出一把折扇,以侧边对准了又猛又狠地砸打下去,抬起的臀部脆弱处受痛几乎霎时往前缩。 “别动。” 压抑的呻吟在桌上轻响,折扇裹风闷声连续多次砸上那片隐秘地域,渗水的xue口恐慌地肿起,反而使得那水光愈发清晰明白地呈现在儿子面前。皇帝凭着为君的意志力才未躲闪,自己担心手骨受伤也不敢略微松懈扒开的动作,又时刻因身处的位置提着一方焦虑与羞窘,眼角泪花闪烁。那些大臣才刚走没多久! 哪知素来胆大惯了的胤礽不想错过考验阿玛忍耐力的大好机会,目光一扫先是用折扇点了点康熙吃痛时不由自主抬起的腰,又探入康熙两膝之间往左右各打一下。康熙会意,也知道自家儿子耐心有限,咬牙攻破不安将双腿分开得大些,以至龙根都能被胤礽瞧得一清二楚,腰部塌下而臀部尽量往高处迎去。 胤礽把折扇平放到红肿的臀峰上,确认它稳住后俯在阿玛耳侧轻声。 “要是掉下来,儿臣就打烂您的屁股。” 这话的语气恭敬有礼,仿佛在儿时与皇父请安,年轻的太子俊俏高贵的面庞上飞过一刹如同威胁的讥讽与证明心情愉悦的和煦组成的浅浅笑意,狐狸般的凤眼随之轻微眯起,这抹笑如同风,拂过他一瞬便淡退。 康熙的脊椎上滚过一股寒意,认真用肿痛不已的两块rou将折扇持好了,确保折扇的每一寸都尽量贴着他的屁股。有时候他觉得胤礽毕竟是个孩子,也是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不懂得抑制情绪,所想很容易被亲父摸透。然而有时他又察觉到属于未知的可怕,胤礽的那种抑制力绝非被疏忽遗落,而是悄无声息地注入了甚至难以觉察的方向——从该角度来讲,他儿子果然有他培养心血灌溉的痕迹,不缺帝王之气。 这只是康熙喜爱胤礽表露出的这种模样的原因之一。皇帝尊贵的身躯轻微颤抖,小心托着的双丘间被折扇挡在阴影里的xue口湿漉漉地出水,心跳甚至于阳具都可耻地兴奋起来。 胤礽从桌案还未收起的奏折旁捻起一根毛笔,沾了墨汁,笔尖轻压砚台边缘优雅地驱逐多余的墨水,返到阿玛身旁持笔在康熙张开的大腿内侧靠近腿根的地域写字。毛笔划过皮肤的酥痒与凉意伴着无边的紧张与期待,又想象到胤礽面前的光景,将康熙一向英明的头脑搅浑了,以至他没有察觉出胤礽写了什么字,只能依稀感觉出胤礽在他两边大腿上以满文各写了一个字,臀上的折扇轻微摇晃,万马千军濒于溃散,龙根竟膨胀了一圈。 胤礽将这种变化收尽眼底,牵起唇角一笑,反过毛笔用尾端用力一捅那龙根,惊得上方的臀部rou眼可见地一抖,滑落的折扇被胤礽接住。 康熙心神不稳,还没想好同儿子说些什么,只望见一只手将毛笔放回,沉静的脚步声绕过身畔,rou臀顿时啪啪挨了两巴掌,轻微地漾开回响。说疼倒不然,但惊悚感炸起康熙全身皮肤上的绒毛,身躯也险些惊跳起来,那回声落在他耳朵里仿若震天动地的惊雷,胤礽果真不在乎他及大清的脸面了吗?他的心中缠绞起多一分冰冷的恐惧,忍不住低喝一声。 “胤礽!” 所幸肿硬的臀面掴打起来声音沉闷得多,且胤礽自己也觉得在这地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偷拿的物什也不够用,正打算停手回了康熙的寝房再说。听了这一喝,胤礽皱了皱眉,抬鞋狠踹一脚余韵未却的龙根,让它彻底软下去,康熙压抑的尖叫都变了调,身子在桌上偏斜,虾一般拱起脊背。 胤礽把龙袍放下来挡住所有伤迹,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平复,冰凉的面容缀及温和甚至亲热的柔和色彩,与方才判若两人般俯身吻了吻康熙汗水淋漓的额头,朗声道。 “皇父,您一定不大舒服,请准儿臣将您扶回去休息,在您身侧照顾。” 他这预示般话句的语调与注视康熙的眼神温情极了,康熙愣了愣,不明白他们进行这类活动时他儿子为什么要亲他,更何况胤礽长大后对他的亲吻少之又少,似在用胤礽这是闹哪出的疑虑阻止心欲朝爱意扑去的摇撼。 胤礽是不喜有过多柔软情感流露的。他扯出康熙颈间项圈系挂的隐秘躲在贴身衣物下的细绳一拽,让康熙顺这直立的信号站起来,然后看也不看地转过身,朝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