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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宫女进来送茶,却被他一把拽住,推至榻上,猩红着双目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宫女有些惊慌,但她并未反抗,只是娇啼着欲拒还迎,只因她很清楚,若能有幸侍奉瑞王,她便再也不必做宫婢,就在她期待着今晚能发生点儿什么时,瑞王骤然停下动作,翻身下了榻! 饶是难耐至极,他也始终不愿碰其他女人,明明沐昭晴已经背叛了他,他何必为她固守着什么? 心里想放纵,可对着别的女人时,他的脑海中竟全是那个负心女,搅得他不得安宁,根本下不去手! 最终贺临风没去碰那宫女,只身来到浴房,给自己浇了桶冷水! 秋夜的冷水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瞬时将他包裹,似千千万万细密的针同时刺来,纵使身上的寒意再彻骨,也不及他心底的绝望更令他崩溃! 这沐昭晴本是先帝安放在他身边的棋子,他看得无比通透,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认为至真至性的她不可能坑害他,可他只猜对了一半儿,她的确没害他,但她长大后渐渐有了自己的主意,开始听信别人的挑拨,将他视作洪水猛兽,抗拒他的靠近,想要自他身边逃离。 她堂而皇之的夺走了他所有的目光,却又一挥衣袖走得潇洒,占据了他心扉之人,怎么能逃离呢?心若空出一块,余生又该如何度过? 贺临风难以想象失去她的人生会是怎样的寂寥,可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局面再难挽回,他也清楚的明白了她的态度。 亲眼看到她奋不顾身的为怡郡王挡剑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她再也不是从前的她了,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先前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一场笑话,她不是在与他赌气,而是真的变了心!既然她如此绝情,他又何必再去固执的眷恋着曾经的美好回忆? 皆是虚假,皆是过往,一个人的刻骨铭心是那么的可笑又可悲! 情之一字伤人于无形,既如此,那他干脆就剔除感情,没了感情的牵绊,他才能专注于踏上至尊宝座的道路,所向披靡,再无软肋! 冷到发颤的贺临风又开始给自己灌酒,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这般来回折腾,他终是没能撑住,晕了过去,大病一场。 昏睡一日一夜,待他再次清醒时,听到的便是怡郡王已护送长公主回都城的消息。 浑浑噩噩了这么久,再睁眼时,仿若新生! 所有的深情都已在那晚埋葬,再听到与她有关的消息时,贺临风强迫自己不许有任何波动,从今往后,沐昭晴于他而言只是陌路人,他不会再惦念,不会多管她的闲事,更不会过问她的婚事。 她要怎么折腾都随她,而他,眸色森冷,漠看人世,再无余温。 回都城得三四日,原本中途设有驿馆,晚上可宿在驿馆,奈何这日午后便开始下大雨,道路泥泞难行,侍卫探查周围发现附近有个山洞可暂避,连明驰便命队伍停下,带长公主和meimei进山洞,其余人则在外面扎营。 此次回程,连明驰将蓝茵也带上了,蓝茵只听闻长公主身子不适,并不晓得瑞王的那些无礼行径,她不愿回去,想留下与瑞王多相处几日,奈何兄长发了好大的火儿,坚持要她同行,她从未见兄长如此凶悍,心里终究是惧怕的,只得不情不愿地随他回都城。 直等了一个时辰,仍不见雨势减缓,眼看天色渐黑,连明驰沉吟道:“即使这会儿雨停,天黑之前咱们也赶不到驿馆,只能委屈你,今晚在此歇息。” 沐昭晴只道无妨,先前跟随她父皇去围场,偶尔也曾遇到这样的雨天,扎营虽然没有驿馆那么方便,但看众人围坐在篝火旁的气氛倒让她觉得这冰冷的皇室也有了一丝暖意。 只可惜此行不顺,她心底压抑,也无心与人畅谈,连明驰亲自上阵为她烤兔rou,她勉强用了一只兔腿便再也吃不下,由宫人侍奉着洗漱过后便早早的躺下了。 隔着营帐,她隐约能看到连明驰坐在篝火旁的身影,心下稍安,渐渐入了梦。 蓝茵本在与兄长置气,不愿理他,可当他将鲜香四溢的烤rou拿至她跟前时,她又没骨气的接过了。 终归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两兄妹也就冰释前嫌,不再冷战。 今晚的连明驰与侍卫们坐在一起,烤rou本该配美酒,他倒是有那个兴致,但念及身负护送长公主的重任,生怕自个儿贪杯出了什么差池,终究忍住没饮酒。 直至亥时,看着meimei进账歇下,他又安排好守卫之后,才入帐歇息,躺在帐中的他并无困意,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对付瑞王。 此人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甚至狂妄到连造反之心都不屑隐藏的地步,难就难在他树大根深,势力难以撼动,得从长计议,想个周全的计划才行。 正思量着该从哪儿入手时,外头隐约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连明驰起身出了帐环视四周,蓝茵那边并无动静,就见沐昭晴的帐中有身影晃动,待他走近,便闻细月在焦急的呼唤着,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生怕她出什么状况,连明驰再顾不得规矩,径直掀开帐帘直奔沐昭晴身畔,但见她紧闭双目,满头大汗,蹙起的长眉写满了惶恐,不住的摇着头,口中喃喃呼喊着, “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 细月本是歇在一旁,半夜被主子的声音惊醒,连唤许久都不见主子醒来,急得她抓耳挠腮,“王爷,怎么办?殿下似是梦魇了!” “梦魇之人呼喊无用,得将她晃醒才成。” 宫娥们哪敢随意挪动主子,连明驰不在乎那些,伸手扶住她肩膀不断的晃动着,终于将她从噩梦中拽了出来! 此时的沐昭晴仍旧沉浸在梦境中缓不过来,紧捂着额头护住自己,泣不成声,“走开!别碰我,你个疯子,不许碰我,母妃救我!” 一听这话音,他便猜到她定是又梦见了那晚被人欺负的场景,心疼的连明驰紧握住她的手, “昭晴别怕,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已离开围场,正往都城赶,那个恶魔不在这儿,你别怕!” “都别碰我,别碰我!” 眼看她神智不清,哭得那么无助,堆积在心口的怜惜之情促使着他鼓起勇气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任她挣扎也不松手,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昭晴,我是明驰,是你的驸马,你将来的夫君,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有我在这儿,谁也不敢欺负你!” “明驰?你是驸马?”呢喃着他的名字,她渐渐忘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