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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挺长时间没有见到潘亚兰了,只靠着手机通话和她联系。 他想了半天,还是没有胆子大到把边沁带回去。毕竟边沁粘他的程度, 说他是边恒的儿子都不一定有人信。 他刚一进门, 成群结队的布偶猫就围了过来,之前那只猫生了一窝,都长得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夏宁每天在家□□小黑不要挠边沁, 见到猫便习惯性地蹲下来摸摸它们的脑袋道:“乖乖的,不要挠小乖哦。” 潘亚兰提着喷壶从院子里走进来, 笑着说:“小乖是你给自己起的新外号吗?” 她看起来气色好了不少,面颊也丰盈了一些,看来远离夏忠祥的生活确实让她舒心不少。 “mama,我想死你了都!”夏宁从一堆布偶中间站起来,扑过去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 潘亚兰拍着他的后背,说:“我才不信咧,你玩的心都野了,出去多少日子没回来了。” 夏宁汲取着她身上的芬芳,喃喃道:“才没有,是真的想你。” 潘亚兰嗅了嗅他的衣领,疑惑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奶味,真去澳洲当代购了?” 夏宁听着前一句还有点心虚,后一句顿时哭笑不得起来:“谁跟你说的,我哥吗?我随口一说而已,怎么还当上代购了。” “你哥哥每次给你打电话,不是在买奶粉就是在逛商场的母婴区,旁边还有小孩子的声音,你还说你没搞代购。”潘亚兰笑着摇了摇头道,“是不是哪个女明星有了,让你给她囤货?” 夏宁只好说:“是努尔姐,她、她朋友有了。” 他一想,玛依努尔还没结婚,于是赶紧改口。潘亚兰说:“现在国内的奶粉也挺好啊,犯不着这样吧。” 夏宁不想再聊有关奶粉的话题了,便问了问她最近的生活,潘亚兰近几天和小姐妹们去西藏玩了,刚回来不久,和他说了许多趣闻。 她说了半天,又提起了最近大家津津乐道的八卦,“边恒是不是有小孩了,我看见不少这类的报道了。” 她的语气有些试探,似乎在观察夏宁的表情。 夏宁没有察觉,随口道:“是啊,他家刚添了个小宝宝,很可爱呢。” 也是你外孙呢,他在心里补充说。 潘亚兰点了点头,说:“他父亲本来想请我去满月酒的,不过那时候我在西藏,没赶回来。” 夏宁吓了一跳,说:“边伯父怎么会请你,你们很熟吗?” 潘亚兰说:“我也是那件事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廖珂的前夫,我以前和廖珂是同桌,关系很好。” “你、你认识边恒的mama啊?”夏宁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是什么恐怖鬼故事啊! 潘亚兰说:“我们初、高中都是同桌,不过后来工作太忙,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完了,夏宁心想,廖珂也知道他的存在,不过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国外,正打算抽空回国来看一眼她孙子。这下真的完了,如果廖珂见到他,再顺便和潘亚兰续个旧情,包子就要露馅儿了。 他尽量将语气放委婉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没见,也不一定跟以前一样了。” 潘亚兰点了点头,说:“过几天她要回国,还约我聚一聚,我也寻思着要不还是让记忆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吧。” “你考虑的太对了。”夏宁口不择言地说道,聚什么啊聚,还真要见面? “但拒绝人家总归不太好,我再想想吧。”潘亚兰叹了一声,为难地说道,“她孙子的满月酒我也没去,本来红包都包好了,但我那些朋友非不肯放我走。” 夏宁心说还好你没去,不然你看当场就厥过去了。 他想了想,问道:“我小时候见过廖阿姨吗?” “当然见过,那时候她不住在B市,不过刚好回来参加晚宴。”潘亚兰说,“当时还带了边恒过去,只不过那时候他太小了,我没记住。” 夏宁乐了,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还和边恒有过一面之缘。 他又问了些详细的情况,潘亚兰说:“我哪记得的那些了,都好多年前了。不过你和边恒那孩子也算是有缘,现在关系还能这么好。” 夏宁总觉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意有所指,但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他和边恒说了这件事,边恒笑而不语,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边沁现在已经能勉强坐起来了,但只要没有人扶着他就会倒下去。 夏宁帮他洗完澡,扶着他坐在床上,然后松开手让他倒下去,再把他扶起来。边沁玩的很是开心,笑得合不拢嘴。 边恒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水珠流过匀称结实的腹肌,夏宁无意识地往他那里瞥了一眼,就被牢牢吸引了视线。 这该死的……他鼻根一热,一不小心让边沁脸朝下栽倒在床上,吓得他赶紧把他抱起来,还好床还算软,没弄疼他。 边恒也不开口催他把边沁弄走,就那么不穿上衣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头发也不吹干,水流的到处都是。 夏宁觉得这人越来越坏了,前几天他催促他的时候,他还觉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现在敢情好,开始身体力行了。 “看什么看。”边恒抬起他的下巴,眼神性.感的足以致命,“不是要抱着你的奶娃娃睡吗,那你跟他睡好了。” 夏宁忍无可忍,揪着边沁的衣领把他打发去了婴儿房,摸了摸他委屈巴巴的小脸道:“小乖要乖一点哦,mama去跟爸爸玩一会儿,你先自己待着。” 边沁眼看着高高的爸爸一把将mama抱起来走了出去,瘪了瘪嘴,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mama不陪他玩不倒翁的游戏了,也不让他待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了,还跟爸爸去玩别的,他好惨一孩子啊。 边沁先是小声的抽泣,然后放声大哭,但主卧隔音太好,他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便说停就停了下来,挂着满脸泪水发呆。 婴儿房的门开了一天缝隙,小黑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 夏宁掐着它的后脖颈说过,这里和厕所一样,是它的禁地。 但奶声奶气的哭声还是吸引了它,它冒着被打屁股的危险,走了进去。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看着它,它也看着小娃娃,过了一会儿,轻轻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