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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气球在夜空中很危险,而且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您还要点蜡烛放烟花,按照规章制度是要罚款的。”交警说道。 边恒彬彬有礼地说:“这些话你已经说过一遍了,我也说了,你把身上所有罚单都开了,如果不够可以回去拿,我在这里等着。” 说完,就要继续点蜡烛,地上已经摆了半颗心,旁边保时捷的倒车镜上系着一大堆气球,地上散落着烟花和仙女棒。 夏宁感到一阵窒息,急忙走过去道:“警.察同志,很抱歉,妨碍你们工作了。” “宁宁。”边恒一见到他,立即放下蜡烛走了过来。 夏宁无语了,小声对他说:“你疯了吗,想上社会新闻?” 边恒看了看他,丝毫不在意身后交警震惊的目光,声音响亮的说:“宁宁,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态度对你,我现在要跟你解释。” 两个交警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女服务员也惊呆了,还有几个闻声过来围观的酒店员工开始掏手机。 夏宁尴尬的要命,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打断他道:“你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赶紧回去吧。” 边恒十分严肃地说:“不行,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件事,你听我说……” 夏宁内心已经开始咆哮了,大哥,你疯了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 他一把拉住边恒的手,果断说:“你跟我上去。” 然后又对交警道:“实在对不起,我稍后会找人来清理的。” 说完,生怕再多停留一刻,匆忙拉着边恒进了酒店。 交警摇摇头,无奈地说:“走吧,原来是小情侣吵架,喂,你们几个把这里收了吧。” 同伴道:“唉,现在的基佬啊。” 夏宁气恼地拽着边恒上了电梯,在到了三层之后,立即冲了出去,打算直接甩门把人关在外面。 他刚走到拐角,就被身后的边恒追上了,拉着他的手臂将他转了过来。 夏宁刚要开口让他滚,就听见他说了一句话。 “宁宁,我们的事,你父亲知道。你和我分手那天,他来找过我。”边恒看着他说。 第 27 章 夏宁呆住了, 傻傻地看着他道:“你说什么,我爸知道什么了?” 边恒看了眼电梯门,拉着他往房间走去, 夏宁像失去知觉一样任他摆布, 连怎么回到房间都没有察觉。 边恒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俯下身看着他说:“宁宁,这件事我会慢慢告诉你, 之前一直没打算跟你说,但是刚才,你爸爸打电话给我了。” “他打电话给你?”夏宁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说他之前找过你……他对你说什么了?” 边恒握着他肩膀的手紧了紧, 低低地说道:“他找了私家侦探,他说,让我和你解约, 放你走。” “什么?”夏宁睁大了眼睛, 边恒手掌的温度隔着衣服传了过来,他竟然感受到一丝轻微的颤抖。他想起那天边恒去过夏家后,夏忠祥的那通电话, 原来他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所以才会让他离边恒远一点。他的心顿时一下揪紧了。 “你跟我说分手的那天,泰华股票大跌,疑似有人背后动了手脚, 我当时没看见消息。”边恒继续说,“后来你爸爸出面和我商谈, 要求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不得已只能让你离开。如果我知道你当初是因为什么说分手,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夏宁喘着气,声音颤抖地说:“我爸爸……威胁你了?” 夏忠祥的关系网很广,远不是娱乐圈名人能比拟的,他大概是找了上层人士,处处给边恒设障碍,胁迫他让自己离开。而当时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边恒一定以为他和夏忠祥站在一条战线上。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真的放弃,而是一直在原地等他转身。 但反观他自己,他对边恒从来不够信任,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估计决计不会再和他有任何交集,还提解约触及他的伤口。 夏宁死死地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至今日,他才隐约明白,边恒给他的爱有多沉重。 “对不起。”他微微发抖地开口道,“我……” 边恒将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微微用力按压他柔软的唇,对他说:“别再说这三个字,我也有错,没有察觉到你身边的隐患。今后,别再给自己机会,对我说这三个字。” 夏宁握住他的手指,坚定地说:“不管以后的路有多难走,我一定会和你一起面对……我不会再离开你,再也不会了。” 边恒却发出一声轻笑,反握住他的手,温柔地说:“你不用和我一起面对,你还太小,我不会再让你和宝宝受一丝伤害。宁宁,能相信我吗?” 夏宁含着泪水,使劲儿点头。边恒在他身边坐下,将他揽进怀里。 他的怀抱宽阔温暖,仿佛为他撑起了整片天地,在这片天地里,他可以无忧无虑地欢笑、任性,他给予了他无限的包容与深爱。 夏宁已经无力去想明天的世界会是怎样,他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边恒的肩膀上,心里只感到安心。边恒轻抚着他的背,他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久,他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和边恒去了沙漠旅游,烈日下,走着走着边恒不见了。他很口渴,这时忽然面前出现了一杯水,有个声音对他说,“爸爸,喝水水。”他低下头,诧异地发现不知何时,手里已经牵了一个小娃娃,小娃娃笑嘻嘻地眯着深灰的大眼睛,正对他笑。 周遭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他感觉有一只手不时拂过他的脸颊、额头。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宁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的天花板。 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边恒抱上了床,房间里空调温度很高,空气中隐约有股酒精的味道。 他动了动身体,感觉嗓子很疼,头仍然有点晕,不过比先前好多了。目光落在床边,他看见边恒趴在他床前睡着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医用酒精、纱布和温度计。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发烧了,不过现在已经退了大半,边恒整夜帮他用酒精降温,也没敢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