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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关系 第58节

    骆恺南应该有过很多经验了,他忸忸怩怩的话,或许会造成不好的印象。

    两条裤子落到地上,骆恺南扫了眼,看到内裤,瞳孔骤然缩紧。

    一问就脱,这么顺手,特么谁调教的?沈皓吗?

    “好了。”詹子延重新搂住他的脖子,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

    骆恺南没说话,浅嘬着那张柔软潮湿的嘴唇,同时手探了下去。

    “!”

    詹子延没想到他一上来就摸那地方,受惊之下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又担心夹疼他,很快便重新张开。

    骆恺南顿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被摸了就张腿……哪里不主动了?沈皓那畜生,调教得这么听话还不珍惜,还胡说八道歪曲事实,上回真是揍轻了。

    “没什么。”他心疼地亲了亲詹子延,装作老练地边揉边试探着往里挤,“很久没做了吗?”

    一张白纸的詹子延受刺激过大,讷讷点头。

    出生以来就没做过,算算三十余年了,的确很久。

    那地方一根指节都挤不进去,骆恺南记得论坛帖子里说需要先花时间做前戏,但他还没细看方法。

    况且他今晚心里压着事,情绪太躁,很可能会没个轻重。

    总而言之,技术上能胜过沈皓那畜生的概率很低。

    他在谁心里跌落神坛都行,唯独不能在詹子延心里扣分。

    手指越揉,那里越痒,詹子延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面红耳赤地张着腿,安静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你太紧了,要费点时间。”骆恺南忽然说,“改天吧,不影响你明早第一节课。”

    詹子延一愣,接着松了口气。

    他什么都没准备,如果就这样做下去,表现一定很差。

    但同时又生出懊悔。

    骆恺南抱着他睡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对他这具乏善可陈的身体产生性趣,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懊悔转瞬间压过了放松,他脱口而出:“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来。”

    骆恺南微怔,随即笑了声:“直接来?”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某样东西挤开了他的腿根,顶在了刚被摸过的地方。

    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那东西guntang、坚硬且粗硕。

    卡在他的腿间,他的腿完全无法并拢。

    詹子延看不见,更不敢摸,浑身紧绷。

    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样本不多,但可以负责任地说,骆恺南的尺寸应该远超平均水平。

    早知如此,骆恺南何必亲手教训沈皓,只需拉着沈皓去趟卫生间,一向自称有18厘米但其实只有三分之一的沈皓,应该就会自惭形秽到再也不出现了。

    骆恺南稍稍挺胯,顶了顶他:“还想让我直接进吗?”

    当然不能,会痛死的。

    詹子延为自己刚才无知的厥词感到羞愧,抿了抿唇,小声说:“下次吧……”下次他一定提前做好准备。

    骆恺南沉笑:“好,这次先让它们熟悉熟悉。”

    熟悉?什么意思?

    他困惑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明白了——

    骆恺南沉重而健壮的身躯压下,卡在他的双腿间,紧紧相贴,开始小幅耸动。

    粗硬之物毫无隔阂地顶着他,磨着他,逗着他。

    “!等等……”端方自持的詹教授何曾有过这种体验,下方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到了脸上,羞耻难当,本能地想并拢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变成了主动夹住骆恺南的腰。

    他没来得及解释,骆恺南粗重的呼吸已然欺到了唇上,热吻与下面一样烫。

    “不等。”

    他再也没机会说出一个字了。

    在禁言方面,骆恺南难逢敌手,很快就将他亲到口齿不清。

    从来无人问津的唇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原本干燥贫瘠的世界此刻湿润得一塌糊涂。

    詹子延甚至有些惶恐,怕这场甘霖是海市蜃楼,下一秒就会幻灭。

    但所有的感受又是那么强烈而真实。

    “唔……嗯……”

    舌头被强势有力的入侵者狠狠吮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耸动间互相摩擦,升腾而起的欲望强烈到令他对自己感到陌生。

    他竟然能情动到这种地步。

    柏拉图的衷告已被抛之脑后,他渴望沉沦,他的灵魂更渴望。

    身体仿佛接受到了大脑的信号,自觉地迎上去,严丝合缝地紧贴住第一个愿意与他这般亲密的男人。

    骆恺南明显一顿,紧接着,吻更深,顶更重。

    詹子延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觉得,骆恺南会反悔,会不管不顾地强行进入他,因为那里实在太硬了,光是这样磨,就已经把他磨疼了。

    他无措地攀附着骆恺南,随着顶弄而轻晃,张着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祷自己一会儿不会疼到哭出来,那样太扫兴了,骆恺南不会喜欢的。

    然而骆恺南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冲动。

    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之前,骆恺南将他从火热的被窝里抱了出来,摆放娃娃似的,摆靠在了床头。

    詹子延睡衣敞开的上身袒露在昏黄的台灯光下,急促喘气的胸膛起起伏伏,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怎……怎么了?”

    骆恺南舔了舔唇,很专注地审视着他此刻的状态:

    淡青色的纯棉睡衣,没戴眼镜的迷离眼睛,潮红的脸,因喘息而微张的唇,以及清瘦而白皙的胸膛……

    差点儿液体的痕迹,就与那晚视频电话里一模一样了。

    特别想亲眼目睹一次。

    缠绵的吻突然断了,交叠的身体也分开了,詹子延一时间无所适从,只觉得特别空虚,眼神追随着骆恺南,盼着他能读懂自己的渴望。

    骆恺南似乎懂了,再度靠近他,可就在即将贴上的时候,忽然对他说:“自己弄。”

    “……什么?”詹子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脸上的红意迅速扩散到了脖子上、胸膛上。

    骆恺南低头,轻咬他嘴唇:“高潮给我看。”

    刚才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一举一动全暴露在灯光下,詹子延实在难以下手,用眼神求饶。

    可惜无果。

    骆恺南下达命令后,从来不允许他反抗。

    他只能妥协,哆嗦着手,慢慢伸到自己下面,耻得紧闭双眼,眼尾绯红。

    随着捋动的开始,欲望再次汇聚,他脑内不受控地开始幻想……今夜缠绵激烈的深吻,骆恺南的硬与热,还有……

    “!”詹子延倏然睁眼,惊慌地低头——

    骆恺南的一只手做着与他同样的事,另只手正拨弄着他的胸口,哑声问:“怎么这么粉?”视频里好像要深一些。

    詹子延无地自容,手上动作停了,捂住被他亵玩的地方,求饶:“恺南……”

    放过他吧,已经颜面扫地了。

    可骆恺南没理会,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揉捏得更用力,将硬粒按得陷进去,再扯出来:“继续,我做什么都别停。”

    詹子延以为这就是极致了,强忍羞意,被迫又捋动起自己可怜的欲望。

    可谁知,骆恺南把一边玩儿得比另一边更肿之后,忽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

    “!”

    灵巧的舌头像条小蛇,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时不时地嘬一口、咬一下,舔弄不休。

    詹子延浑身巨颤,呜咽连连,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欲望在手掌的迅速摩擦中变得湿滑又黏腻。

    骆恺南两边都没放过,用牙齿叼着,细细地磨,感受乳粒在自己的口中迅速变硬,再用舌苔重重舔舐,詹子延的整片胸膛都在发抖。

    好色,怎么会这么敏感……

    “呜……嗯!”

    詹子延从来没被这样玩过,觉得自己的反应难堪又丢脸,却不知道如何改进,心慌之下无意识地乱蹬床单,忘了腿间仍夹着另一危险之物。

    骆恺南被他腿根的软rou磨得要疯,在自己忍不住强上了他之前,烫舌卷住变成深色的乳尖,狠狠吸吮。

    上下湿意瞬间同时到来。

    詹子延“啊!”地急喘了声,胸膛激烈起伏,两条腿终于停止乱动,微微颤栗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骆恺南炽热的视线从他高潮期的脸开始,一寸寸舔舐下去——

    台灯光下的白皙身体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溅到胸口的液体聚成股地淌下来,小腹一片潮湿,素净的睡衣也被弄脏了。

    终于亲眼见到了。

    但仅仅是看见还不够。

    要在詹子延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这一幕才是独属于他的。

    脑海中的念头在叫嚣,堵在身体里的欲望在冲撞,骆恺南想也没想,一把抓过人,按到自己身下。

    詹子延仍在高潮,突然被压住了后脑勺,脸紧贴在骆恺南急剧起伏的胸肌上,一开始晕晕乎乎的,不解其意,直到胸前被某样guntang的硬物抵住。

    “别动。”

    骆恺南顶着他,以他的胸膛为温床,酝酿极致的快意。

    詹子延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把自己胸口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刚被吸肿的地方被顶得东摇西晃,又痒又疼,促成了奇异的快感,甚至令他又泄出了一点。

    头顶传来骆恺南持续不断的重喘,片刻后,一股猛烈的冲刷力袭击了他。

    他的整片胸膛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