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甲贞宗的教学课(一)(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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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番外过来的可以回顾一下正文的前文找下感觉!) 龟甲贞宗在某个清晨拜访了审神者的屋子。 暗堕了的他依旧笑吟吟的,灰色眸子更染上了某种无机质的金属感,樱色的长发里夹杂上了黑色的发丝,用红绳轻轻地束起来,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样子,其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色气感——不过这种色气也是常年伴随着他的,审神者并不十分奇怪。 “辛苦的话可以不用起来哦,我懂的。”打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露出了“我懂的”笑容,“提出计划的时候我就抗议了哦,说不论如何也不应该一上来就轮jian吧,先不说那位食人花,万一来的是您,恐怕会很辛苦,甚至可能会寻死也不一定。不过不这样的话没法灌进足够的神力……总之还是辛苦您了。” 江纨还是第一次听到“计划”的事情,看上去这群付丧神还认真地聚在一起开了个会讨论怎么对付他,想象一下内容就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主人不给我倒杯茶么?”龟甲贞宗在江纨对面坐下,十分不满地抱怨,“我都好久没喝到你泡的茶了,那家伙的茶艺好归好,但喝起来就是贵族茶道训练的标准产物,无聊透顶,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闲着没事去学了茶艺……哪想到你说跑就跑。” 江纨不吃惊此时的龟甲贞宗能分出他和江执的区别,咪酱能神隐他,三日月长谷部等人的话语里也多多少少透露着这个事实,想来这个本丸里很多人都有一些猜测。 “没有水啊。”江纨无奈地说,不论如何,龟甲贞宗此时随意的态度让他稍微轻松了一些。他第一个进行和性事无关的正常对话的竟然是平日里最色气的这振打刀,着实有些让人啼笑皆非。 本丸的内番几乎全都停止了,自然也没人帮他做饭或添水,审神者每天被cao得死去活来,(甚至昨天去了次郎的居酒屋以后被2振大太1振枪的过分组合cao得腿软得爬不了楼梯,还是被日本号抗上来的),自然没能力给自己弄东西吃,谷道又被频繁地使用的惨兮兮的,幸亏江纨强大的灵力能转化一部分能量,才没成为第一个在自己本丸被饿死的审神者。 龟甲贞宗点点头:“唔……也是啊,现在没什么人手。让他们主动照顾你也有些为难吧。”他托着腮,原本就秀美的面容在暗堕之后愈发的艳丽,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在审神者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他问:“我说,主人你很想吃烛台切做的饭吧?” 猝不及防的问题让审神者完全愣住了,内心的酸涩涌上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生生的落下泪来。 就只有两三滴,他尚且没品尝到自己的心情,泪水就停住了。 好像也不是很伤心,就是那一瞬间他的身体想要流两滴眼泪。 “很辛苦吧,要不要来膝枕?”龟甲贞宗拍了拍自己大腿上的位置,“我永远都欢迎您哦,主人。” 这振刀正常得几乎不像是暗堕刀,如果不是暗堕的外貌太过明显,江纨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但他的直觉一直在提醒着他龟甲贞宗的违和。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龟甲贞宗的“好意”,询问对方的来意:“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问完,自己都觉得好像有点多此一举,苦笑着摸向浴衣的领口,“我想晚点去找你的,现在在这边做也可以的。” 已经是第四天了,一周45次的“寝当番”他才跑了四五个屋子,还有些没有中出的,怎么看都是完不成约定的样子,会有人找上门来也难怪。 龟甲贞宗摇了摇头。 “虽然也要脱,不过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是来帮忙的。怎么说呢……”他笑笑,走上前来帮审神者拉上衣领,暧昧地眨了眨眼,“‘过来人’的经验?我在本灵那里可是接收到了很多分灵的经验呢。” 他说着,自顾自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布料下面掩藏着的秘密—— 脖子上是红色的项圈,锁扣处被收得很紧,项圈下面的皮肤被勒得出现了褶皱,可以想象,打刀一定每时每刻都被窒息感折磨着;项圈正中挂着一个钢环,环上穿着两根铁链,铁链连着两个银环穿透了殷红的乳尖,银环上坠着两个看上去就很有分量的坠子,和另一根向下延伸的铁链。 那两根从乳环上垂下的铁链绷的笔直,那根被重重束缚着、不知道被什么贯穿了顶端只露出一个金属球、被铁笼勒出一道道淤痕的可怜rou条被拉扯着站起来,想必龟甲贞宗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这个可怜的小家伙;而更令人惊讶的是性器根部的两个rou球被形似迷你木枷的东西夹住,压得扁扁的,直直地被扯向和yinjing相反的方向。 在那个迷你木枷和yinjing之间,根部套着的是另一个泛着冷光的金属环,环上的铁链延伸向后方的秘处。 看到审神者的视线移到下身,龟甲贞宗嫣然一笑,打开双腿成M字型,让后xue暴露在审神者面前——他的屁股从xue口到会阴都被他的yin水完全打湿了,铁链尽头的铁环固定在一根粗壮的柱体尾部,被柱体塞满的rouxue口还有几根稍细的电线留在外面,可以想象里面被塞了些什么样yin秽的小玩具。 江纨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感叹,就看见龟甲贞宗推开了用静电胶带绑在腿上的开关,rouxue里的东西就剧烈地震动起来,打刀毫不掩饰自己柔媚的呻吟:“啊,好棒……来见您,嗯,来见您之前关上,呼……啊,被您看着果然更刺激了……我……嗯……” 他沉溺在性快感里,清丽端庄的眉眼都挂上的情欲的殷红,白皙的皮肤也尽数染上了淡淡的粉,yinjing立刻硬了起来,但被重重束缚着,被勒得发紫,可龟甲贞宗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满脸的欢愉,凑到审神者近前,因为发情而变得guntang的手握住审神者的手腕,yin猥地哀求:“嗯……主人,帮帮我,我好难受……呼,不行了,好热……全都涨起来了……” 他拉着审神者的手,按到自己白皙的胸膛,带着江纨粗暴地揉捏起那弹性十足的乳rou,又时不时地勾动起连着乳环的铁链,拽得那个两颗突起一点点肿起来,流出几滴血珠。 在这些yin行的折磨下,他的yinjing到了极限,在重重束缚下无法发射,半透明的黏液从顶端那颗金属球的边缘一点点漏出来,他整个人扑在了江纨的怀里,抬起头去啃噬江纨的下巴和脖颈,吸取主人的气息。 江纨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傻傻地抱住龟甲贞宗兴奋得颤抖着的rou体,让他不至于摔下去。 直到那根yinjing再次软下去,打刀又享受了一会儿不应期内被强行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和痛苦,才心满意足地关掉了那些开关。 他在审神者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带着厚茧的手抚上了额头,是对暗堕的他来说有些烫人的温度。 他听见了审神者轻声的询问:“多久了?” 真的是他啊,龟甲贞宗心想,虽然他仍旧不确定两位审神者是灵力极其相似的两个人,还是双重人格,此时此刻仍旧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为这份笨拙地、为了怕他受伤、连语气里的痛惜都小心翼翼地掩饰起来的温柔。 他睁开眼睛,银眸专注的注视着江纨,或许高潮过后的恍惚仍在,竟然觉得审神者那贫乏的面孔此时有种让他移不开眼的魅力。 打刀伸出手摸了摸审神者的侧脸,笑着说:“多久了啊……我也不记得了,反正是你来之前,和你没关系的,也很舒服,你别想太多。” 这家伙真的是个笨蛋,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心疼,如果他真的会被同情所刺痛,那此时大概已经被他的眼神刺的千疮百孔。 要是一直都是你该多好。——这是无法实现的企盼,是龟甲贞宗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