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同人小说 - 剑三/月泉淮受向合集在线阅读 - 云屏暮雨

云屏暮雨

      山中寂静。

    十五,是岑伤入月泉淮房内汇报今日宗内事务的时候。

    渤海国虽不比大唐繁华,但是月泉宗内的景观却不逊于那江南亭台楼阁。照岸平浅,飞桥衔接,下可行船,精致的楼宇入湖中,夏日满室沁凉。月泉淮的风雅也与江湖上的公子无二,吃饭看风景这类俗事总是与众不同的。没有人知道他返老还童的底细,也没有人知道他身体上阴阳之困。

    “义父前日安排之事,已在门内吩咐下去,不日便可挑选出新一批新月卫。”

    岑伤裸露的脖颈带着蜡样的白,白发散在紧实的肩颈上,他直挺挺地跪着,垂颈敛眉,美目里却是比不得的恭敬温顺。月泉淮轻舐着唇瓣,扶着自己的头浅躺在榻上,桃花脸上的笑容薄有几分逗弄之意:“怎么?可是醋了?”

    岑伤忽一瞥屏风里的笼纱绣塌,心头一松,“义父若要为我多添弟弟,孩儿自是乐意至极的。”却不知自己声音已经绷得细起来。

    “过来。”嗓音温厚,更显天真。

    岑伤慢条斯理地起身,绕过屏风,揭开纱帐,在竹塌上落座。月泉淮面色姣好,双眉斜飞,眼边一抹红比血渍更惊人,直要滴出水来。幽暗的屋内,被他炯炯有神的金瞳点亮。岑伤瞳仁漆黑湿润,容色含春,只是端坐在父亲身侧。月泉淮蹙眉道:“离了一月,连该行何事都忘了吗?”“义父未做吩咐,孩儿不敢造次。”边这样说着,岑伤已用口鼻磨着自家父亲的颈窝,嗅着薄纱细罗下的气息,雪白的里衣透出沃腴的肌理。月泉淮轻哼着,任凭着岑伤宽衣解带,襟口处露出一片春色,岑伤一口含住嫣红的顶端,轻轻地吮啜。乳廓饱满,虽不似女儿家丰润,却极富弹性,触感温绵。

    月泉淮轻喘着,只向着岑伤和身一沉,五指纤长的手指穿入岑伤的雪发中,顺着慢慢梳爬,梳着梳着更凑近这义子俏丽的脸庞上,抚着他的唇珠,片刻又探入衣扣里,袒出少年人一大片酥腻的肌肤。他温热的喷息吹入岑伤敏感的耳蜗,“伤儿,快些。”岑伤只觉周遭空气燥热,扣住月泉淮的腰,褪下衣裳,露出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其间那物早已高高翘起,头部泛着极浅极浅的淡淡水色,然而岑伤漂亮的手指却是绕过那巨物探向下方隐藏着的一抹蜜缝。

    月泉淮少年时流落海外,因食神满果,不仅身体经络与旁人大有不同,更生出一处隐秘的雌xue来,有了阴阳共生的身子。他早在家时也曾听说有人天生雌雄同体,不过早早无疾而终,并无异事。以是他并未将此放在心上,仍以男子之身同人欢好,而他房中的姬妾虽是知晓此事,却讳莫若深,那些嚼过舌头的美人都被他派人一一处置,死无全尸。然而多年来无一所出,月泉淮自知是阴体之过,只是这本是旁人难求的机缘,又从何讲医治之方,便将子嗣一事搁下。他自初次自燃后,便发现自己身体有恙,那雌xue出生出阴冷之气在体内逆行,后来他唤了门下的暗卫来一番云雨,才有所纾解。只是月泉淮是风雅之人,怎可随处抓一俗人行房,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棋子,微笑着命小厮将他几方义子唤来。他平日里傲气清冷,此举在下人看来却有一种娇痴的风情,忍不住抬了眼皮。迟驻每次都要他用强,乐临川则是刚好反过来,月泉淮早年也是御人无数,但无论男女,这情事上最得他心意的还是岑伤。做到深处,二人白发青丝交绾散在青山白鹊的摘绫绣枕面缎子上,温甜美人缠绵在床榻间,若是给外人见了,不知又是怎样搅动江湖中流传的兰台公子榜。

    岑伤毫不怜惜地用指腹粗糙的茧摩挲着那雌xue关头,表面上如匀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粉,又泛出蜜浆来,润腻无比。月泉淮身体一颤,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空虚,急需着东西来填满。他侧颈俯就吻上岑伤粉藕似的颈子,饱满丰盈的唇轻舔着唇,用一口尖牙利齿刮着义子的舌头,少年人的唇珠尝起来不如他那些莺莺燕燕,没有任何味道,细滑得像他当年做浪人时品尝到的新鲜鱼脍。同一时间,少年玩心甚重地粗暴挤进月泉淮腿间,挺立的阳物顶着径口,用力一插,贯入进去。月泉淮平日虽固定召人来纾解,但他专于练功,次数毕竟不多,那细嫩的雌xue一瞬间被撑挤开来,他腰身绷紧,连圆润的脚趾都跟着颤抖。黏闭的xiaoxue吸吮着那大物,rou褶极尽挽留,每次抽插都窒阻极大,雪白的大腿簌簌随着少年的动作抽搐着。

    “义父......孩儿还想要更多......求义父怜惜孩儿......”岑伤星眸半眯着,笼着一层迷蒙的水雾,香汗沁出,嘴上明明是在恳求,手上却粗暴地掐揉着月泉淮。月泉淮断断续续的急促喘息和呻吟诱人至极,耻丘上的阳物已经流出浓浊的精水,黏腻的液丝满满涌溢在腿心。“啊......好孩子”,声音娇腻却又自带威严,“再深些。”曲线姣好的大小腿已经自觉地缠上了少年的腰肢,细致雪腻的双足摇晃着,足趾微蜷,有猫儿弄爪之态,实在可爱。岑伤闻言,悠然轻道:“孩儿明白。”他语声温柔,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用力,深刻如剑入鞘,少年比起长者通体更为纤瘦,自青竹一样的骨里渗出一股浓香醉意,柔韧的腰也是提气晃动着,荷荷喘息不休,穿针入骨,催促着男子之精。

    “义父......义父......”岑伤此时几乎蜷进月泉淮怀里,眉梢滴汗,喃喃自语,“啊......”月泉淮双乳莹莹,岑伤以小舌吸吮着,一时间楚腰的名字又晃过神思之间,他正如小孩喝着母亲的奶一般对待着义父,义父此处泛红,沁出微露般的幽汗恍若奶水。鼻腔里满是融融的乳汁香,泛神之间,已是去了,滚浆直灌进去,xue出隐约挤出唧唧水声,听来倍觉yin靡。岑伤交了精水,肌肤上浮着淡淡酥红,一副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别有一般颓废的慵媚风情,眼只静静凝视着义父。月泉淮只管收下男子阳精,体中自觉地运行起了内功,平坦的小腹处一片艳红,股间若不顾那还在滴落的白浊,模样倒也干净清爽。

    约莫一盏茶的时候,月泉淮这才睁开眼睛,轻颤着吐了气,清亮更胜之前,“乖孩子。”听到义父的称赞,岑伤自顾自蹭了蹭他的手臂,像是小动物讨赏的娇儿情态,下面却是又硬了起来。“真是条喂不饱的狗。”月泉淮用手拢岑伤的发,“罢了,老夫今日就允了你”,言及此捏着他的下巴,迫岑伤直对着自己的双目。岑伤此态固然惹人怜惜,可是月泉淮眼中哪有半分的慈爱之色,只是当做主人戏宠,放任着岑伤又cao弄一番,岑伤不敢再用力狠做,只是小注浆液。月泉淮期间也不再动情,面上似是温柔的神色,只是冷着眼玩着岑伤的身子,像是寻常人家的父亲教训孩子一般拍打他紧实的臀部,习武之人手上力道自然重些,没两下就泛起红来,逼得义子不住叫着父亲,一边是身下在xue里抽插,还一边眼角泛泪向着义父求饶。岑伤什么痛没有捱过呢,身上被人捅了血窟窿还要继续追杀目标的事情也是有过的,偏偏义父这时揉搓他两下便忍不住撒娇卖乖。月泉淮在床上总是纵他几分小孩子心性的,中途还从格子里取出一方私印盖在那少年人的腰上。红印白腰,煞是好看。

    “老夫之物可不允他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