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7号房(手yin,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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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五晚上的十一点三十二分,许文敬总算来了,比往常迟了半个多小时,我低头看递上证件那粗粝而骨节分明的手,不由有些出神。 周五周六的晚上,我们宾馆是没有空房的,但好在老板足够吝啬,即便是这样火爆的日子,也只留了我一人值夜班,故而给了我足够的权限。 我拿出1217的房卡放在柜台上,手指有意蹭过他左手无名指有些发白的地方,他没有瑟缩,只呆愣半秒,旋即拿走了房卡。 许文敬每每来总衣着光鲜,根本不像我们这样不入流的宾馆的常客。这理论上算是他跟我的第三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时我得到了他的名字,第二次我意识到他每次都在周五晚上的十一点来到这里,没有预约,而这一次我总算可以用上我为他准备好的“惊喜”。 我打开手机,调出里面的监控软件,插上耳机,果然看到男人已经脱去了风衣外套,双手交握,略显局促地坐在床边,正专注地盯着床头的手机,画面里隐约有声响,我听不太清,就将音量调到了最大,试图搞清声音的来源。 监控画面相当清晰,甚至不止有一个视角。摄像头不是我装设的,但我猜测有老板的默许,这样的灰色产业营收在行业内也算是公开的秘密。我费了点功夫,搞到了摄像头的权限,可以看到房间实时发生的一切。 声音似从那手机里传出来,像女人的吟叫伴有男人的急喘,女人声音颇有辨识度,极甜腻魅惑,活像只发春的猫。我反应过来看他在看A片,切到另一个床头的视角以更清晰的窥得他的反应。 “文敬!哈呃——.......”手机里女人突然的呼唤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也使我一阵发懵。我才后知后觉注意到手机镜头的闪烁——这竟不是色情片而是一场活色生香的性爱秀么? 事情的发展似乎越发有趣起来,许文敬听到画面那边的女人呼唤,这才动手解开腰带,脱下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他先是隔着内裤揉捏了几下,随即将那漂亮的roubang拨弄出来,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上,正对着镜头,开始搓动包皮,上下滑动抚慰起roubang来。 那roubang总算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硬挺起来,圆润饱满的guitou也彻底从包皮间探出来,柱身逐渐充血勃发,渐渐变得比原先硕大一倍有余。手机里的女人大概也是看到了这一幕,yin叫声越来越响,从先前刻意拉长的甜腻语调变成了激烈而短促的闷哼以及掺杂了浓烈欲色的喟叹:“好爽!”“再快点!” 许文敬的手也随着女人急切的娇喘声迅速动作,他将手心包覆着guitou拧转扭动,那根粗涨的roubang很快有了射精前兆,可在他腰身发颤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却忽然俯下身挡住了镜头,我只能看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似乎在强迫身体从高潮边缘重归于平静。 如今我却实在坐立难安,他正活生生在我面前,这实在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激动地像是一个头次看到偶像现场的小粉丝——也确实有几分这样的心理。于是我不再多想,备份了视频,趁着他们的“中场休息”,找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我进到房间时,许文敬显然毫无防备,他先是急匆匆关掉了手机,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裤子,最后才想起质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认出了我,我心底有几分隐秘的开心,想了想索性偏头答道:“客房服务?” 他脸上十分精彩,未散尽的情欲和急于遮掩的羞赧,还有面对我闯入他私人领域的愤怒以及面对我这回答的困惑,统统聚集在了一起,煞是有趣。 我抬眼看着那略有不甘被硬塞回内裤里的yinjing,戏谑地问道:“你早泄,对吧?” 他这会才整理好表情,提起裤子颇为严肃地看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样私自闯入客房,是相当恶劣的情况吧…….我要和你的经理谈一谈。” “我们没有经理,或者说经理就是我?”我笑笑,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轻车熟路地调出我这段时间近乎每晚都在观摩的那支色情片。 “这个视频里的男主人公,是你吧?” 视频里的男人没有露脸,只有下体和手出镜。此刻正两只手拉扯着一块湿润的纱布在guitou上反复磨擦,没两下透出纱布隐约张合的铃口处就开始吐露汁液,噗噗射出几股浓精后,jiba就渐渐瘫软下去,可那马眼竟还在一张一合,紧接着涌出黄色的尿液…… 男人显然是十分震惊,然后瞬间敛了神色:“不……” “别着急否认,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出声打断,“这手我见了太多遍,还是说……你自己都没有注意过你右手虎口边上有一颗小痣?” 他下意识低头望了一眼紧攥成拳的双手,然后掩面轻笑了一声,随后抬头和我对视:“一个不露脸的视频和一颗痣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他此刻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试图扭转形势:“你看起来很年轻,为什么在这里打工……你说这些,是想要勒索我?你很需要钱?” 我说话是直白了一些,但从未想将许文敬和我置于你死我活的境地,可他这话却激起了我的逆反心,我是缺钱,但也看不上有钱人同情泛滥的一点施舍。 “哦,那不知道这个视频够不够?”我接着又调出刚才1217的录像备份,将声音开到最大,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许老师,先前你手机里的女人不会是你老婆吧?那个简氏集团的千金?这声音我总觉得似乎在哪听过呢?” 情况显然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看到那无懈可击的假面再次破四分五裂,我心情大好:“我没打算威胁或者勒索,我只是想帮你。” 许文敬十分警惕地看着我,听到这话却差点没笑出声:“帮我?” 他显然没有设想过像我这样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孩真能为他做什么,男人总是肤浅的可怕。 “你们夫妻的情感上的问题,多少跟你的性功能障碍有关联吧?”我往前走了两步,他下意识后退,再次被我逼到了床边。 我将这个比我高了一个头的男人轻松推到床上,贴近他耳边:“反正跟我试试,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