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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没有任何遮挡物。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干脆在娄启接近时,突然出现并一把将人抱住。 身躯相碰,娄启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快了几分。 “别,别动,我已经抓住你了,只要喊一声保安就会上来。”原煦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脸上的神色,用颤巍巍的可怜声音小声威胁:“你…现在要是转身就走,我就不叫人。” 娄启听到他尾音都在慌乱地颤抖,怀里的……对,尽管是原煦冲上来抱住了他,可两人相差的十几厘米还是显得像原煦缩在他怀里。怀里的人正在不安地发着抖,抑制的喘息声稍显破碎,为昏暗与炙热的接触增添了一丝暧昧。 柔软在心中只出现了一瞬,下一刻他便冷声道:“是我。” 一直死死抱着他的力道顿时松懈,娄启得以顺利地把人推开,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衣服,一边嘲讽:“如果真的有贼从重重保安中穿过,两个你抱上来都没用。” “我抱着他叫保安不就行了。”原煦不服气地反驳。 “然后你就成了送货上门还包邮的人质。”娄启哼了一声,说不清心中的烦躁缘何而来:“下次遇到这种事,跑就行了,不要留下来拖后腿。” “哦。”原煦的声音听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很乖地道:“那我回去睡觉了,瞌睡都被你吓清醒了。” 娄启刚才也被吓了一跳,原煦之前不知道躲在哪,就这么冲出来,他差点以为有人袭击。如果不是反应得快,估计已经把人摔在地上了。 按照原煦破了个皮就委屈巴巴的娇气劲,指不定要怎么闹他。 “早点睡。”娄启道:“你明天还有早课。” 原煦身子一顿,震惊:“你怎么记得我课表?” 本来他想不动声色地翘掉早课的! “那种东西看一眼就记住了。”娄启扫他一眼,虽然黑暗里看不太清,可也能模糊的想象青年脸上的神情,语气又微妙地开心起来:“明早我会让佣人准时叫你起床的。” 原煦从里面听出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他撇了撇唇,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早起就早起!” 往自己房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别忘了帮我查查娄奉凯,他要是真拿了我的画参展,肯定有别的手段。” “嗯。”娄启应了一声。 原煦就安心去睡了。 其实让他自己查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背靠娄启这么一座大山,对方抬抬手就能办好的事,他也没必要自己费心费力。 而且刚才他抱住娄启,对方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火,说明两人的关系有那么一丢丢的进展,距离让娄启放弃搞垮原家的目标前进了一步,只剩下九百九十九步了,进步斐然! 他睡得很香,娄启回房间坐在办公桌前,想到秦河给他查到的娄奉凯最近的联系人,微微眯起了眼。 娄启想的比原煦深,毕竟原煦现在记忆混乱,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一对在医院才第一次见面的假情侣。而娄家其他人,除了那个人外没人知道原煦的存在,自然也没人知道他将原煦养在了现在这栋房子里。 但娄奉凯很清楚,他来这儿直奔原煦,显然是有人将这件事告诉了他。 娄启顺着娄奉凯往下查,本以为会揪出心思不安定的娄家人,结果却查到了白辛乐头上——是白辛乐将原煦和娄启在一起的事告诉了娄奉凯。 白辛乐背后的人更加出乎娄启想象,是段家的儿子。 段家和娄启没什么交集,算是两个不相同的领域,但也不排除对方可能想要扩大经营范围的可能。 娄启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朝着自己来的,还是只想找人教训一下原煦。 他按着太阳xue,闭上眼沉思。鼻间忽的嗅到一丝花香,夹杂着阳光的气息,是在刚才拥抱时沾上了原煦的气味。 轻吐了一口气,他睁开眼,下了决定。不论这些人到底想对付谁,警告必不可少。 还有那个赵沉……娄启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如果对方的鲁莽让原煦脑海中的催眠动摇,那他这几日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甚至还会衍生出其他的麻烦。 除此之外,必须清理一下原煦周边的问题,他想。 早知如此不如直接让原煦休学,在别墅里一直待着,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娄启下意识想到,但又意识到自己想法的不妥,深深地拧起眉。 但他最终也没有思索出心中莫名的危机感来源于哪,便收敛了心神,躺在床上睡去。 在另一个屋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原煦忽的就在梦里打了两个喷嚏,哆哆嗦嗦地把露出的腿和脚一起塞进被窝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煦:论戏精我是专业的 娄启:(暗搓搓)囚/禁起来是不是更好一些 原煦:?大兄弟有话好好嗦! 第10章 第二天一早,娄启果然没有食言,早上七点便让佣人疯狂敲门,把原煦吵得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最后愤怒起床,连美味的早餐都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起来。 娄启见他把培根咬的像是在嚼自己的rou,嘴角不由得向上扬了扬。 很少见原煦这样吃瘪,居然还挺有趣的。直到原煦吃完培根,拿起草莓果酱在面包片上愤愤抹了一个启字然后一口吃掉后,他才意识到他盯着原煦看了有一阵了。 “干嘛?”原煦恶声恶气的,但是只迅速抬头瞟了他一眼,就重新低下头,盯着盘子。 “生气了?”娄启微微挑起眉。 “是啊。”原煦冷哼一声:“我都没睡够五个小时,很容易猝死的!” 昨天睡得比他还少几个小时的娄启:“……以后早睡。” “昨天是个意外,想一口气把画画完。”原煦忽的转转眼睛:“今天上午我要拿画去报名参展,就不去上课了。” 娄启:“不用麻烦,秦河会帮你报名的。” 原煦哀怨:“你看到我眼下的黑眼圈了吗?当代年轻人不能睡太少的。” 娄启不为所动。 最后原煦还是只能看着秦河把画包好装进车里,因为画展方向和学校正好一致,所以他得以和自己的画坐在一起。 娄启倒是坐另一辆车走了。 原煦在车里坐着也不安分,他瞅了秦河两眼,对方即使坐在副驾驶,也脊背挺直,并没有完全放松。 “你只是娄启的助理吗?”原煦往前蹭蹭,颇有些好奇地问:“感觉你会武,平时是不是除了助理还兼职保镖?” “娄董有专门的保镖。”秦河道。 “我好像没见过。”原煦摸摸下巴:“是像电影里一样,分布在周围的便衣保镖?” 秦河笑笑,没有否认。 这就很大手笔,因为那些便衣的距离肯定不近,不然他一定会发现有人在周围徘徊。而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