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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没安好心做的。”几个婶子阿婆笑着回,暗地里却互相挤眉弄眼的,根本没信她这话。 在何桃给她们每人抓了一把炒豆子,把人都送走了之后,转身回屋就吼道:“林大江!你看看你那外甥女儿,像什么样子!我跟你说,你要是不把这事儿解决了我跟你没完!” “好!我明天就去!”林大江一拍桌子坚定的说。 林安宇看到后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后面还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你去做什么?”何桃平静的问。 林大江眼珠子一转,这反应不太对劲啊,连忙把原先的打人一顿吞了回去,说:“我去跟周勇商量一下,让他注意一下自家孩子,别被村里人把名声给祸祸了。” “德性!算你还不笨,没直接打上门去,不然可就说不清了。”何桃冷哼一声放过了他,回去做饭了。 晚上,县里的小店大部分都已经关门了,却还未见到郝福回来,冯氏在那里等得坐立不安,她们娘三这么晚了也不好出去找人。 等到半夜,她在房间里辗转反侧一直没睡,郝福平时喝再晚也会回来,虽然嗜酒了些喝醉了还打人,可自己生了两个哥儿他也没往家里领人啊,也算是好的了。 虽然他不管事儿,可家里有个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想到这里她起身把外衣穿上,去了前面店里等着。 天刚蒙蒙亮,官府巡逻的人就把郝福的尸体送了回来,她登时头一晕,昏了过去。 听到动静起来的郝雨,连忙把她扶了起来。在麻烦那些衙役把人抬进后院,送走他们之后便把冯氏唤醒,给郝福擦身。 而郝雨拿着钱先去买寿衣,郝福也才到中年,还未曾想过自己的身后事,所有的物品都得现在去买。 而另一边的林安宇一晚上也没睡好,他黑着脸在天一亮就起来了,难得没有睡懒觉。 蚊子这东西可不以武力高低而歧视人,都一视同仁的给你咬一口,即使拍死了很多,后面也有无数的嗡嗡的跟上来。 即使睡前已经在家里各处熏了艾草,可这水边的蚊子格外的多,林安宇早起去了县里,这次必须添置一些物品了。 蚊帐,买!布料、棉花甚至是一些锅碗瓢盆都需要添加,而白米白面也需要买一些,过了几天好日子他的嘴越来越挑了,已经不满足于只吃粗粮了。甚至连一些坛坛罐罐和调料等杂七杂八的小东西也买了不少。 “吸蚊灯?”林安宇听到这名字好奇的问。 “对,这个东西挂在床幔里,打开这等的小窗,点燃灯捻之后,蚊子就会被吸进去,可是很好用的。”店里的伙计极力的介绍着,这么热情的原因当然是这小东西贵啊,一个可就要150文钱。 “那行,这个给我拿五个,再去给我租一辆马车。”林安宇点头同意道,只是他买的东西太多,自己一人怕是带不回去。 等马车到了之后,林安宇把东西全放了上去,想走之前突然想起上次来县里吃的馄饨,那味道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想到就做,他叫上车夫去了那条街,只是刚到就发现店里挂上了白布花圈。 他有些失落,刚想叫车夫走,就看到门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两个人。 “这店是我娘的嫁妆,凭什么给你们这些人。”店里一道即使是带着怒火也显得清亮的声音,让林安宇有些好感,便驻足等待那声音的主人出来。 门外的两人气愤的说:“我们是你亲叔叔,你怎么能对我们拿刀威胁?现在老二死了,他家的财产就该给我们帮你拿着,你们娘仨怎么好抛头露面。更何况,万一冯氏想改嫁,可不能把我们郝家的财产给带走!” “这媳妇儿的嫁妆什么时候也成夫家的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村长,他村里是不是都是这个规矩。”郝雨拿着刀冷笑着走了出来,却没想到正好看到林安宇就在门外,还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哐当,郝雨手里的刀掉了下来,瞬间脸上一片空白,一种被心上人扒了马甲的恐慌感蔓延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网上一搜才发现,古代防蚊真的很齐全,各种驱蚊的草和香囊就不说了,他们已经连蚊香都有了,还有这吸蚊灯我觉得现代应该已经没了。 他们甚至还在房子里放灭蚊缸,就是在缸里养青蛙那种! 章节目录 第23章 第 23 章 “噗。”林安宇没忍住笑,看到店里的布置才收了声。看刚才那哥儿的模样,他倒是挺喜欢的。 只是后来这反应让他一下子想起,这不就是是上次追着他问名字的人么?郝雨今天没来得及化妆,清清爽爽的脸看起来就很吸引人目光了。倒没人会觉得他丑,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喜欢娇俏可人的,自然也有人喜欢他这俊美如斯的容貌。 门外的两人一看到郝雨的刀离了手,就想扑过去把他制住。 林安宇皱了下眉,下意识就上前替他挡住了,把这两人扔了出去。 直到林安宇站在他面前,郝雨才回过神来。眼睛有些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脚轻轻蹭着地面,听到铁器碰撞的声音后,才想起没被他拿稳的刀。 郝雨无处安放的眼神顿时看向了脚下,他蹲下身拾起了地上的刀,原本看到对方都没注意到自己,便慢慢挪过来的郝家两兄弟顿时停止了动作。 这时一身孝服的冯氏才终于犹豫着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是自己的孩子,她当然是更亲近郝雨的。可另一边是夫家的兄弟,她家里现在也没个男人顶门立户,却也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她踌躇片刻后道:“小雨,我们先把你爹的丧尸办了吧?” “就是,你还不让开,没有我们兄弟,你们这娘仨怎么能办好丧事!”郝老三抓着冯氏伸过去的梯子就爬了起来,不客气的道:“这招待客人,送葬摔盆你们自己能做?” 郝雨抿唇,这些他还真办不到,他外家已经没有亲戚了,而他爹熟识的他也不怎么认识,更何况是抬棺了。 这一片沉默更是给了郝老三底气,他理直气壮的说:“既然如此,那办丧事的钱你们不得给我吗?难道还得我一个分了家的兄弟管已经成亲了的哥哥的丧葬费用?” “那大哥、三弟,我这里有五两银子,应是够的,再多我也没有了。”冯氏拿出准备好的银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