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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确实如此。” “……”池曳哭笑不得。 贺霖十分难得地完全相信了池曳的说辞,表严肃认真,“所以,替身不需要会演戏?” 池曳已经没办法再把话再折回去说其实有时候替身比花瓶对演技的要求更高,无从解释,只能自暴自弃,“对。” 贺霖显然对这只有一个字的回答很不满意,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你需要会什么?” 池曳想了想,把自己这些年作替身演员的经历尽量精简给贺霖总结,“首先,活儿也不能太差。” 贺霖呼吸陡沉。 池曳掰着手指继续给他数,“还得体力好,硬的快,有速度,持续力。” 贺霖慢慢地吸气,又一点点呼出来。 池曳以为贺霖没听懂,耐着性子好心给他解释,“你看啊,再小的剧组出工费用每天也得好几十万,灯光啊摄影都在那等着,不可能因为一个替身演员浪费时间。所以甭管什么环境,什么时候,只要导演一句话……” 池曳把重音放在最后一句,“说上就得上。” 贺霖:“……” 恨不能徒手捂住池曳的嘴。 管家先生想要问贺霖晚饭什么时候上桌,刚探出从厨房探出半个头,正好听见池曳说到“活儿好”那一段。 老脸一红,被这虎狼之词吓得又缩了回去。 贺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努力压抑着体内的冲动。他后背用力地抵在沙发靠背上,掌心把沙发垫压下去一个深坑,指间浸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体内游走着一股燥热,憋的十分难受。 贺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作为b市最年轻有为的总裁,他洁身自好了三十多年才好不容易修炼出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心如止水,却在短短一个月之内频频破功,偏偏就因为眼前这人不经意的三言两语。 池曳,简直就是个妖精。 而妖精本人却丝毫没有做了罪魁祸首的自觉,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这一轮审问自己对答流畅,供词满分。 事实上,这段时间池曳这对贺霖的态度已经没有刚穿过来的时候那么战战兢兢了。 因为从种种迹象表明,外人传言中的杀伐果断的冷厉霸总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大部分时间似乎仅仅是刀子嘴豆腐,而且池曳自以为已经基本摸准了贺霖的脾气秉性,应对起来完全游刃有余。 于是在两个人的相处中就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本我。 现在贺霖闭着眼睛不说话,池曳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贸然打扰人家思考显然不厚道。 只好闭上嘴,默默坐在自己的小范围内装空气。 奔波了一天,累又百无聊赖,精神放松下来,池曳费劲压抑着的懒癌细胞显然已有扩张之势,原本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往下滑,眼皮沉的抬不动,在沙发几乎坐不成形。 等等贺霖终于平复好了情绪转头看他的时候,年纪漂亮的小少爷已经整个人陷在柔然的沙发靠垫里,睡的人事不省。 还真是没心没肺。 贺霖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骨节分明的十指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又握紧,再松开,终于还是没忍住,起身过去,伸手推了池曳肩膀,“回房去……” 池曳睡的迷迷糊糊,正觉得靠垫太软,颈椎不舒服,就有一个结实又温热的枕头递了过来,压根没听清贺霖说了什么,非常自觉地拉过贺霖的手臂,大大咧咧把脑袋枕了上去。 毛茸茸的头发还宽厚的掌心里蹭了几下,然后整个脸紧紧地贴过去。 温热的呼吸打在贺霖皮肤上每个细腻敏感的毛孔里。 贺霖:“! 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血气方刚…… 第23章 厨房里小菲佣已经催了三遍,说晚餐再不上桌菜就该凉透了,管家先生肩负着看顾贺霖身体健康的重任,只好不情不愿的再次走进客厅。 当当正正地撞见了这一幕,池小少爷正躺在二爷的臂弯里睡的香甜。 坦然,踏实。 舒舒服服,理直气壮。 管家先生连准备好的话都忘了说,好不容易攒够的勇气差点儿又被吓了回去。 贺霖眼皮一抬,刚好看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祝管家,嘴巴张的大大的。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皱眉,想起来稍微转动了一下手腕,试图把小臂从池曳的脖子下面抽出来。 动作很慢,甚至堪称轻柔。 管家先生慌里慌张捡起刚掉在地上的新鲜下巴,捂着眼睛往后退,“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瞥向贺霖,果不其然,那张经年冷淡到几乎不近人情的脸上,耳垂居然泛着微红。 池曳总算是被他们折腾醒了,只觉得这一觉睡得不够踏实,而且周围气氛有点儿怪异,却全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造成了这场尴尬。 池曳揉着眼睛,懵懵懂懂地在贺霖和管家之间来回看。 贺霖不想说话,起身,抬腿往餐厅走。边走边不太自然地轻微甩着麻木的手臂。 池曳有点儿纳闷,努努嘴,小声问:“祝叔,先生这是被门夹了?” 管家先生:“可是被您夹了吧。” 池曳:“嘶……不科学啊” 老人费劲把池曳从沙发靠垫儿里拽出来,表情欣慰且不可思议,“这么容易就勾引成功了?” 池曳不太明白此话从何说起。 管家先生神神道道地,“可惜了我特意托人从印度买回来的灵药,还没来得及买通厨房小菲佣兑进饭碗里呢。” 池曳实在不知道老人家在年轻的时候经历了怎样的爱恨情仇,为什么所有事情最终都在某个器官上汇聚成一个圆。 飞速捂住管家先生的嘴,池曳心很累,“我刚才就不小心睡着了,怎么被您说的跟睡过了似的。” “都一样,都一样。”管家显然搞不清楚此睡非彼睡的深意,端的一脸慈爱热情地和他打商量,“以后对二爷上点心,总要在一起要好好过日子的。” 池曳飞速把“我迟早要离婚的”几个字压回脑袋里,脸上没有露出端倪。 . 当天晚上池曳和贺霖同桌进餐,当然还有管家先生和林一水作陪。 池曳上辈子不喜应酬交际,陪领导用餐的经历有限,一顿饭吃的兢兢业业,全程都没敢放松表情管理。 贺霖反倒没有了刚刚在沙发上的那点不自在,一脸享受地任由池曳忙上忙下地伺候,端茶倒水,夹菜添酒,只差揉肩捏腿了。 在贺总的传统观念里,古代大户人家的年轻夫妻如果私底下亲近之后再回到外人面前,妻子总会对丈夫表现的格外殷勤周到,以示不会恃宠而骄。 池曳作为自己名义上的配偶,能够领会到这一层,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