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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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环仍是颇为恭顺地与他商量,“愿长醉不能停,我总得给自己留个保障。至于寒铁链…与我交欢时还是全锁上的好。我离开小院时、夜晚入眠时锁你一只脚,其余时候可随意活动。想出门也行,但我得跟着,行么?” 不知别处圈着用来下蛋的鸡都是怎么个养法,她这儿的待遇听上去很是“优渥”。 做小伏低与你推心置腹到这地步了,傅轻岁尽量讥诮地想,不能给脸不要脸。 “多谢款待。”他平心静气,持着脸上的漠然问,“待内功取尽,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当然想好吃好喝供着师哥一辈子。但也知师哥志不在此,正发愁呢。”她一副苦恼的样子敲敲桌面,“万一师哥脱困后巧遇机缘东山再起,向我寻仇该如何是好?” “现在停手,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怎么可能现在就停?且不说我刚尝了师哥的滋味,食髓知味得很。我大费周章锁了你,才上了三次…”傅环瞥了眼她师哥白里透青的脸色,竟还敢理直气壮跟苦主卖惨,“这怎么回的了本!你可知愿长醉的配方有多难搞?主料在市面上有多金贵?光是锁你的这套机关,我熬了几个通宵……” 羞恼被一串无耻三连打断,他烦躁地问,“将我功力化为己用需要多久?” “那可不好说,我天资愚钝,学什么都慢些,师哥修为又如此深厚,说不准得花个十年八年。” “我不会每次都手软。”傅轻岁注视着她,语调微凉,意有所指,“十年足够使一个人面目全非。” “是。”傅环垂眸,笑容淡淡,“日子久了我也防不胜防。那我勤勉些,常与师哥切磋讨教,三年五载…” “三个月。” ……这杀价杀的。她啧了声,心中掐算了下时间,还在底线之内。 不过量少了,质可就得提上去了。 “若能得师哥主动配合,速度自然会快得多,三个月并非毫无可能。” “……” “师哥听过蝶蜂狂、困春眠、巫山十二峰么?”傅环知他面皮薄,不肯轻易松口“主动”,一些坏水又跃跃欲试往外冒。 “或香或药或蛊,多的是令男人金枪不倒龙精虎猛的法子。更有致人神智全无,如发情牲口般只想寻个洞来抽插泄欲的猛药。” 傅轻岁显然被这龌龊之语刺激到,面沉似水的脸被点燃,剑眉星目间压抑着愠怒厌恶,还暗藏了一丝……不敢置信。 傅环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他。 “这些佐剂我不会用在师哥身上。”察觉他被惹得弓背炸毛,傅环赶紧往回找补。 不会么? 她已经囚禁了他,强迫了他。此刻,正在威胁他。他凭什么这样肯定?凭什么以为她还一如从前正直纯良? 包裹于蜜糖之中的不堪,终究不堪。 傅轻岁脸上的神情渐渐隐没了。 傅环心里渐渐发毛,又夹起尾巴来,柔声下气讨饶,“师哥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别再讨价还价了行么。” “我也不难为你去学那些伺候人的招数。房事皆由我主导,所谓配合,只要师哥不强按本能,顺凭欲望自然应和就好。” “床下么,就是药浴辅助,七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我住东厢,没事不来碍你的眼。” “师哥意下如何?” 傅轻岁不置可否,“谈不拢的话,也不过多费点心防着我,耗些功夫迫我就范。” “快活三个月,坐享其成且无后顾之忧,于我而言极为划算。”傅环谄笑,“我知师哥守信,才想得你一个承诺。” 傅轻岁沉吟半晌,“今日已是七月初七?” “是。”傅环眼眸微睁,“你……” “十月初七我便离开,此后你我两清,再无纠葛。” “你真答应了?三个月内随便我睡?” “……又觉口说无凭,还需我指印画押么?” “是要画押。”傅环弯起眼睛,伸出手,尾指勾住他的尾指,拇指贴上他的拇指盖章,欢叫道,“骗人的是小狗。” 幼稚之举,却将他眉梢浮恼一扫而光。 傅轻岁盯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手,忽的发问,“入微阁的腥风血雨,没教会你斩草除根么?” 傅环笑容凝固了。 她突然很想质问他为何收剑,为何松链,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手? 她没问出口。 事到如今,再去攀缠这些也没意义了。 “入微阁倒了。现在我说了算。”傅环觉出自己语调略显冷硬,顿了下,又重新堆起笑来,软声道,“师哥放心,我不会吃干抹净不认账的。” 傅轻岁若有所思,谁料她突然撩开自己的衣领,伸手进去掏了掏,抻出根细细的红绳,尾端系着钥匙。 傅轻岁下意识侧头回避。 她反而拎起钥匙往他面前晃了两下,“没骗你哦,是在胸衣带子上系着。” 傅轻岁正默默后退半尺,听了这话,罕见的,失礼的,剐了她一个十分标准的白眼。 傅环接了“秋波”,蹲下给他脚腕开锁,顺手揉了两下凸起的关节。那踝骨的形状长得恰到好处,薄薄皮rou于跟腱处收窄,线条分明。 冰肌玉骨,却柔韧有力,保守估计一脚能踹翻八个傅环。 锁开,脚腕一经脱出便迅速屈起,压在腿下。年轻的男性躯体强健挺拔,趺坐床上也显得仪表堂堂。 傅轻岁下颌微仰,自上而下睨着她,眼神可以解读为“你安分点”。 这份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反推着傅环心里那点招猫逗狗的欠嗖劲儿又蠢蠢欲动起来。 “愿长醉这一轮的药效今晚才过,只好我来伺候师哥药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