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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和小腿被分着斩断,一共四块,还有一个躯干,凶器是一把非常钝的斧头,所以想要将人分尸,每个尸块至少要被斧头劈砍数十下,以至于尸块边缘都是rou沫,还参差不齐......” “呕,你说这些做什么?!”其中一个人干呕一声,仿佛想象出了画面,脸色难看至极。 姚琪和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不仅姚琪这四个人脸色难看,听着颜末的描述,很多人也都不由自主的在脑海里想象着画面,脸上的神色多多少少也有些难看。 颜末看了责问之人一眼:“你们知道猪会咬人吗?这些尸块连同斧头,一同被丢进猪舍,每个尸块上,都有被猪啃咬的痕迹,孔先生将尸块进行拼合,但也已经拼不成一个完整的人了。” 听到郭宾鸿死的这样惨,终于有人承受不住。 “别说了!”姚琪脸色难看且阴沉,尖锐的视线刺着颜末:“不是要解释我为什么不是凶手吗?你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哦,是这样,小人是想说,虽然尸体毁坏严重,但尸体上被殴打的伤痕,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颜末朝姚琪拱了拱手:“姚监生和三位监生否认杀了郭宾鸿,但这殴打总不会也否认吧?” “殴打?”姚琪阴沉着脸嗤笑:“我们不过是在和他闹着玩罢了。” “对,闹着玩,这过程中肯定避免不了一些磕磕碰碰,有伤痕在所难免。” “我们和他闹着玩很多次了,都没见他出过事,难道这次出事就怪我们头上了?” “闹着玩又不犯法。” 颜末垂下眼眸,“那请问四位监生大人,你们和郭宾鸿上一次闹着玩,是在什么时候?” 姚琪不耐烦挥挥手,让其中一人回答。 那人想了想,“大概就是郭宾鸿出事前几天。” “那就对了。”颜末点点头,转向龚博元:“龚大人,小人来之前看过郭宾鸿的尸体,排除被猪啃咬的痕迹,他的尸体上还有各种伤痕,有些伤痕不过指甲盖大小,颜色浅淡,应当是很久以前的旧伤痕,有些伤痕如拳头般大小,仍旧泛着新鲜的淤青痕迹,推算时间,应当就是郭宾鸿出事前几天才有的,关于这点,龚大人可以和孔先生求证。” 孔鸿立即点头,确认道:“没错,那些最新伤痕的确是郭宾鸿出事前几天才有的,而且伤痕出现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天。” 龚博元看向颜末,脸色严肃:“这能代表什么?凡是要讲究证据。” “龚大人,你现在说要讲究证据了?”姚琪冷笑一声:“那提审我们的时候,怎么不讲证据?你说我们没有...那什么,不在场证明是吧,你怎么确定的?郭宾鸿出事的时候,我们四个人正聚在一起,互相作证明行不行?还是你以为郭宾鸿是由我们四个人一起杀死的?” 龚博元沉下脸:“就算几位在郭宾鸿出事之时真的正聚在一起,也不能互相作证明,因为不排除有彼此包庇的可能,而且四个人一起杀死郭宾鸿,这也不是没可能。” “看来龚大人是铁了心想在我们身上安个凶手的标签了?”姚琪冷着脸问道。 龚博元:“就事论事而已。” “龚大人,看尸体情况,动手的应当是一个人。”颜末看向龚博元,“四个人动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分尸的痕迹走向,劈砍手法等并未有太大的出入。” “哈,听到了没有,龚大人。”姚琪嗤笑出声,“怎么你堂堂一个刑部侍郎,还不如一个小小的衙役?” 龚博元脸色瞬间难看。 “当然,也不排除一人动手,其他三人看戏的情况。”颜末继续开口道。 龚博元脸色恢复,姚琪等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你......”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的情况也微乎其微。”颜末打断姚琪的话,“因为根据最新伤痕出现的时间来判断,姚监生和三位监生大人才殴打完郭宾鸿......哦不,应当是和郭宾鸿闹着玩。” 姚琪等人:“......” 颜末清清嗓子,“才闹过没几天,就出现杀人分尸的情况,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除非姚监生和三位监生大人突然受什么刺激,已经不满足于殴打,啊,应当是不满足于和郭宾鸿闹着玩......“ 姚琪:“喂,你......” “所以可能会出现激情杀人的情况,但一般激情杀人,都是弱势一方才有的行为,小人想,以姚监生和几位监生大人的性格,也不像是弱势的一方。”颜末朝龚博元拱手,“因此综合来判断,姚公子和三位监生大人有很大可能并不是凶手。” 姚琪等人:“......”不知道说什么好,突然好憋屈的感觉。 邢陌言眯了眯眼睛,“激情杀人,这是什么意思?” 又不小心冒出一个专业词汇,颜末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邢陌言揪住的小辫子越来越多,她头发都快不够用了,要是被揪秃了,离彻底暴露也不远了。 但颜末还是开口解释道:“激情杀人与预谋杀人相对应,即本无任何故意杀人动机,但在某种刺激下会失去理智,失控,进而将人杀死。” 邢陌言点了点头,“很形象。” 龚博元垂眸沉思,良久,他抬起头,将颜末好好打量了一番,然后追问道:“那你们说来这里揪出凶手,难道是发现了其他可疑的人?” 颜末看向邢陌言,话可不是她说的,她也没权利去调查什么,也不知道邢陌言调查到什么程度。 “你的小包裹应当能派上用场。”邢陌言挑起嘴角:“如果顺利,今天就能揪出凶手。” 钟诚均朝外面朗声道:“带进来吧。” 话音落下,朱小谷便带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颜末皱了皱眉,她的小包裹和这位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能有什么关系? 转头看完来人,颜末带着疑惑的视线看向邢陌言。 邢陌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颜末:“......” ...... “这是霖衣坊的老板——林绣娘,有三十多年刺绣经验。”朱小谷介绍道:“国子监的学子服,都出自霖衣坊,学子服上的标号,也是由霖衣坊的绣娘亲手制作而成。” 林绣娘手里托着一件学子服,躬身行礼,“民妇不负所望,已经将大人交代的任务完成了。” “这是什么情况?”龚博元开口问道。 陆鸿飞将事情简单解释了一下,随后让林绣娘将学子服上的发现进行说明。 “诸位大人,民妇看了几件衣服上的刺绣标号,虽然都有破损,且补线痕迹明显,但通过观察针脚走向,只有一件学子服的针脚走向与原来有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