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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恨我了好吗?我们也有我们的痛苦,我们是一群没有家园的人。” 玉弓被她所说的话震得愣在那里,这些事情就像神话一样,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待得久了,受到了一些科学方面的熏陶,一定会以为玛格丽特是个疯子,在说胡话。不过这样一来许多从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便豁然开朗:一个从天而降的国家,全部是女人的国度,神鬼一般可怕的力量,原来竟是这样一回事。 但玉弓却不会因此而同情原谅神!国的人,尤其是玛格丽特。 他冰冷地说:“难道仅仅因为你们的需要,就要残忍地对待别人吗?我们也是人,没有哪个人愿意做奴隶的。” 玛格丽特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为了我的种族,我也只能这麽做,不过我会尽力对那些安分守己的奴隶宽厚一些。” 玉弓冷笑一声:“安分守己?哼!” 玛格丽特看着玉弓,微微摇摇头,搂住了他,不再说话。 <% END IF %> ☆、第十章 自从听了玛格丽特的解释,玉弓的心情便很复杂,他既觉得自己的国家很无辜,又觉得玛格丽特的种族也很可怜,他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迎来了预产期的到来。 怀孕九个月时,胎儿开始不安地躁动,玛格丽特忙将玉弓送到医院,由印第安娜为他做了剖腹产,又进行了生物磁化快速愈合治疗,十几天後,玉弓的创口便完全愈合了,并且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玛格丽特欣喜地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心中兴奋异常,她终於做母亲了,今後她便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感令她无比自豪。 玉弓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现在的他因为刚刚生产完,身体仍很虚弱,只能软弱地躺在床上。他看过母亲刚生完弟弟meimei的样子,觉得自己现在和她很像。 玛格丽特见他脸色有异,便将孩子抱过来给他看,笑道:“你看她这眉眼和小嘴,有几分像你,又有几分像我,真是可爱。明年我们再生一个吧,真有趣!” 玉弓愤怒地大叫:“我才不要生!我要回家去!” 他这一大声喊,便把原本正睡着的孩子吵醒了,婴儿被吓得大哭起来。 玛格丽特责备地看了玉弓一眼,连忙去哄女儿,这是她从结婚之後第一次对玉弓流露出责怪的意思。 好不容易哄得婴儿不哭了,玛格丽特坐在玉弓身边,将婴儿抱给他看,道:“总吵着要回家,看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呢,她这麽小这麽可爱,是你怀孕九个月才生下来的,难道你真能忍心离开她?” 玉弓恨恨地说:“这不是我自己要生的,我不要这个孩子,我只要回家!” 玛格丽特的脸沈了下来,她盯着玉弓看了一会儿,冷静地说:“好吧,你既然想回去,那就回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是一个已经被雌化的男人,外面的许多贵族最喜欢玩、弄这样的男人,为了与一些国家保持较好的关系,我们会为他们培育一些半雌化男人以供他们玩乐,那些半雌化人虽然还没有zigong,但由於被注射了大量雌激素,身上的女性特征倒比你还明显,因此备受喜爱。神!国的这门生意可红得不得了啊!” 玉弓气得脸色通红,冷冷地说:“这个就不劳你挂心了,我在自己的家乡,自有办法活下去。” 玛格丽特淡漠地点点头,道:“祝你好运。” 玉弓的身体复原後,玛格丽特便用飞行器送他回到家乡,在城外的郊野将他放下,便盘旋着离去了。 玉弓呼吸着家乡清新熟悉的空气,好久未有的幸福感充溢在他胸中。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迈开大步便往家里走去。 神!国帕特菲罗庄园中,几个人正在花园享用下午茶。清延逗弄着已经一岁的女儿,引得女儿咯咯直笑。 伊丽莎白见他已经抱了女儿很久了,怕他累到,便从他怀里将女儿抱了过来,又为清延倒了一杯茶,取了一块茶点。 清延抿唇一笑,看了看伊丽莎白,又看看玛格丽特,迟疑了一下,终於开口问道:“玛丽,你真的忍心让玉弓回去吗?他已经为你生了孩子啊!” 玛格丽特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他一定要走,我也没有办法。” 清延皱眉道:“可是……” 伊丽莎白拉住他的手,道:“别担心,玉弓是玛丽的内人,玛丽会处置好的。” 清延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他家附近曾住过一个被从神!国释放回来的苦力奴,那人回到家乡已是六十岁的人,神情畏缩呆滞,见了人总是躲躲闪闪,即使在夏天最热的时候,他也从不肯赤、裸、上、身,唯恐别人看到他身上的鞭痕。他一直没有成亲,但有人曾看到他将一根角先生插、在後、庭,一边抽、动一边呻、吟,最後达到了高、潮,从此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他只能凄凉地度过余生。 若玉弓现在这副样子被有心人看到,遭际只会更加不堪。清延暗自为玉弓担心。 玉弓回到家中,最初的兴奋过後,便察觉了家人对他的异样。虽然亲人们十分关心他,但却总是不让他出门,也不让他多见外人,简直是将他关在了家里,比meimei还不得自由。 玉弓为此十分不高兴,坚持要出去,着恼地对父亲说:“爹,咱们家里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贵的,我一个男子汉,怎能在家里吃闲饭?你让我出去找个事做吧。” 他的父亲眉头深锁,愁叹了一声,说:“玉弓,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现在的你已经同过去不一样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是被人看到,哪会拿你当男人对待?若真被恶人抓了去,弄得不死不活的,才叫难看呢。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吧,咱家虽不富裕,但还管得起你一口饭。” 玉弓听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咬牙切齿地说:“玛格丽特,我恨你!” 玉弓在家里闷得心烦气躁,心思黯淡郁结,而且还常常思念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经常担心她有没有按时哺乳,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生病,玉弓惊慌地发现,自己对那孩子竟是这样牵肠挂肚,几乎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女子,难道男人怀孕生子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玉弓想到这里,不禁悲苦不已,种种事情折磨下来,竟将原本因为回家的喜悦冲淡了不少。 这天玉弓正在房中做着父亲为他揽来的零活,突然门被踢开,几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 一个略显斯文,头目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玉弓,眼中流露出yin、邪的神色,却仍故作有礼地说:“玉弓,我家大人得知你从神!国回来,叫你过去问话。” 玉弓看他们的神情,心生警觉,腾地一下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