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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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泠在等,等段重言脱困反杀。 作为前世希望基地的最强者之一,她相信他有转危为安化解困难的能力。 已经待在大棚两天了,她担心出去会碰到孙叁,一直待在大棚里,里面难闻的气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晚上翻身的,拆垃圾袋的,咒骂的……有一次还听到不远处的床板咿咿呀呀晃动,是一对男女在做活塞运动。 幸好沉清泠的背包里有一袋面包,那是准备离开的时候从桌子上带走的。她很小心控制着食量,想着如果再没有段重言的消息,就只能先想办法自力更生了。 沉清泠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曹老板死了。 消息是在大棚守卫那里听到的,沉清泠戴了顶脏兮兮的帽子打算出去,就听到两个守卫在低声议论。 “曹老板被人杀了!”一个守卫紧张地说。 “啥?”另一个约莫是来换班的守卫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然后震惊地问:“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听说脑袋被人割了,挂在那栋曹老板住的楼里。还有孙叁。” “哈?谁做的?” “鬼知道,他们那些异能者的事情,少掺和。” …… 沉清泠想了一会,转身回到大棚。不久,她低着头从守卫旁边经过,没有引起这两个心不在焉的守卫的注意,然后在岔路停了片刻,朝着之前住过的宿舍楼走去。 到了二楼,一切都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之前被震碎的门板已经重新装上了新的,只有墙边被火球烧过的些微痕迹暗示了曾经发生过什么。 宿舍门是一拧就开的,除非用钥匙锁上。 沉清泠拧开把手,就对上了旁边段重言暗沉的眼睛。 他正靠在墙上吸烟,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看到沉清泠,他的手臂停在半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扔了烟蒂,在地上用军靴碾过。 “你怎么没跑?”他问,语气淡淡。 沉清泠从脏兮兮宽大帽檐下面露出的脸极白,脸上的表情极静。 “你让我乖乖跟着你的。”她说。 段重言没有再说话,一把将沉清泠扯进去,门板砰地关上。 那顶脏兮兮的大帽子在进来的时候被他无情拽下来,落在地上。 段重言的嘴巴精准对上沉清泠有些干燥的唇瓣,用舌头启开,进去卷起津液,才几下就搅得水声作响。 他一只手按着沉清泠的头,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裤带上,裤带咔哒一声,迷彩裤掉在地上。 等沉清泠气喘吁吁地找回空气,段重言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下身一柄利器高高翘起,如他本人一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而沉清泠身上,也只剩一条情趣内裤,红色的一条带子横挂在腰间,连接着私密处几根带子。私处的带子穿过两瓣yinchun,滴滴往外渗水。 段重言眸色晦暗,钳着沉清泠的下巴,在她下巴留下轻柔一吻。 那吻如羽毛般拂过沉清泠,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那么想要被我插?来找我换上这种裤子?一见我就水漫金山?” 段重言一手把沉清泠甩上床,就要扯下那几根带子,却被沉清泠轻轻按住。 沉清泠脸颊微红,目光躲闪,说出的话却直白而大胆:“段哥,别脱,就这样插进来。” 段重言深深地看着她,然后扶起那硬挺如钢铁的利器,从两瓣yinchun中间插了进去。 刚插进去,沉清泠就浑身一颤,好爽。 听到曹老板被杀的消息,她就猜到段重言会找她,但两人没有心声相通的能力,怎么找? 最终,她赌了一把,特地换上情趣内裤,来到他们一起住过的地方。 不知为何,当看到段重言的第一眼,就有难耐的渴望从隐秘处生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性吸引力,让她想被他狠狠插入。 所以段重言把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她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花xue颤动,里面的每一道皱褶都饱含汁水,段重言进得异常顺利,甬道温暖湿润,在他进入的时候层层裹住。xue口处还有一根带子勒着,进入的时候摩擦yinjing,带来异样的感觉。 那根带子对沉清泠来说就更加是甜蜜的折磨,既有微微的痛感,但在吸足了汁水之后,就在yinjing的带出带入中摩擦阴蒂,每一下都带来双倍的愉悦。 “段哥,不够,还不够……”沉清泠双腿环住段重言的劲瘦腰身,把花xue拼命往他的囊袋凑,她要他进得更深、更快! 段重言眼色晦暗,里面也染了浓重的欲色,双手禁锢住沉清泠不断作乱的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狠狠掼入。 他今天的状态比之前几次更加勇猛,又似乎是过了刚刚开荤的冲动,那利器硬邦邦的,每一下都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 沉清泠一开始还能花xue用力吸夹,渐渐的,在段重言的捣弄下溃不成军,全身颤抖,张大了嘴巴呼吸,感觉灵魂都要飘到天上去。 花xue本能地吸吮,每一下都紧紧咬着yinjing,滴滴yin液从性器相交的地方落在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爽……段哥,好快,好硬……”沉清泠呻吟着叫出声。 “叫吧,旁边没人,叫多大声都行。”段重言压在沉清泠耳边说,下身又是一轮疯狂进攻。 沉清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段重言的那物又硬又翘,每一下都顶到她敏感的地方,花xue里面早已缴械投降。而他的力气仿佛使不完一般,按着她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他每一下进入都捅到最深处,出来时带出咬着yinjing不放的媚rou,然后又深深插进去,碾过每一寸花xue。 “啊……啊……啊啊啊……” 真舒服啊,沉清泠想,她再也想不起任何不开心的事情了,只有此时此刻,极致的愉悦。 沉清泠叫得嗓子都哑了,段重言才加快了最后的冲锋,狂风骤雨般的数十下抽插之后,深深把精水灌到花xue中。 拔出yinjing的时候,透明的汁水伴着浓精从xue口流出。 云销雨霁之时,段重言抱着沉清泠,似乎随口说:“那个男人,真的强暴了你?”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沉清泠顿时清醒过来。 她看不到段重言的脸色,但似乎能感觉到他从上而下审视着她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的过火让段重言怀疑了。 沉默了一会,她说:“是的,他强暴了我。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他见我的第一面就想上我,过了几个月终于得手,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如同被利刃劈开……” 段重言喝道:“别说了!” 他受不了,听她这样描述被别的男人强暴的场景。 沉清泠抬头看他,目光中的泪意几乎要把他撕碎。 “你在怀疑什么?我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