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雪(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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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7日 第七章:慈母戏爱儿 待到回家已是日至中天,宿醉后没有得到充分休息的风胜雪经历了激烈的情绪波动和一个上午的苦练后身心俱疲,让娘亲简单的煮了碗面条囫囵两口下肚后便上床午睡去了。 在成为母亲之前洛清诗所好者有二,一是挑战高手享受战斗的愉悦刺激,二是惩jian除恶帮扶良善。 成为母亲后除了和爱儿愉快的相处外便是靠看书打发时间。 家中藏书众多。 而洛清诗也是涉猎颇广,无论三教经典(儒道释)亦或者神鬼志异、话本野史甚至关于阴阳交合的书籍都有所钻研,比如数百年前白姓文人所着《天地阴阳大乐赋》就被她时常钻研揣摩。 此刻爱儿正午休中,若是从前洛清诗会一个人躺在老爷椅上看些书。 但是现在她却静坐在床边,看着爱儿那俊俏可爱的嫩脸痴痴笑着。 洛清诗如葱嫩指揉捏着风胜雪的小脸,边揉边说道:「小乖乖,平日几时见你午休过?哪天不是跟个猢狲一样不消停,现在却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为娘作弄你都没反应,让你不听话贪杯,活该!哼!」 看着毫无反应的爱儿,洛清诗玩心大起,纤纤玉手从爱儿头脸一直玩弄到他的跨间。 母亲玉手侵袭,风胜雪这边终于有了反应,他下意识的一个翻身让母亲手中落空。 这一下就激起的洛清诗的好胜之心,白嫩玉手如灵蛇探洞般再次自风胜雪腰胯深入跨间,轻车熟路的握住了****,随后跟盘核桃似的玩起了他的那两个,而那颇具规模的**也被她牢牢控制在中指与无名指之间。 那团**随着玉手动作不断,渐渐开始产生了变化,**开始不断紧缩,直到玉手再难撼动那两颗,洛清诗将矛头转向**,往返进退之间手中**变得灼热同时亦不断膨胀,直到一柱擎天。 掌指间并不激烈却灼热坚硬的变化洛清诗大脑短暂停滞,随后理论知识丰富的她反过来这是爱儿的**在她手里硬挺了。 向来清心寡欲甚至无欲的她竟也感到心跳加快不能自已,毕竟书上的图样本质只是纸墨,可手中这白嫩的、可爱的、坚硬的、guntang的东西确是实实在在被她紧握。 要知道洞房那夜她都是闭着眼应付差事,都不曾亲眼看过亡夫那里,谁曾想第一次见到硬挺的**居然是宝贝儿子的那里。 不过以她的性子,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除却爱儿以外的了。 手中那根微微颤动着,也不管沉睡的爱儿是否听见,她自顾笑骂道:「臭小子,才多大点人就会这样了?」 话毕后则是唏嘘,曾几何时,爱儿那小小软嫩的一根也变得这般威风凛凛了?思及此处她破天荒的俏脸微红,而后又觉不妥,轻啐了一口,抚着微烫的面颊暗骂着自己:「便是洞房那夜也未曾有过失态,玩下儿子那里怎么了?归根结底都是我身上的rou,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洛清诗你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洛清诗玉手短暂停顿后便平复了心态,看向爱儿的眼神满是宠溺和关爱,再无任何异色。 而后似是为了证明内心「纯净」,玉手再度动作,在爱儿那已经坚挺的**上驰骋不断。 她清诗仙子是念头通达道心稳固,可睡梦中的风胜雪就没那么淡然了。 少年身躯在床榻上不断扭动,身体虽是沉睡,但感官并未封闭,风胜雪只觉得胯下那物好生舒坦,酥麻带着微微的酸胀感让他爽得直哼哼。 洛清诗听得爱儿呻吟更是恶向胆边生,动作越发过分,甚至学着书中描述那般开始上下撸动,可怜的风胜雪梦中蒙昧,尚且不知道自己的二弟正惨遭「恶母」 蹂躏。 也亏得是他年纪尚幼,还无未通精,若是过个一年半载,非得弄得母亲掌中一塌煳涂不可。 感觉越来越强烈,风胜雪终于醒了,疲劳的他并未撑开沉重的眼皮,但是鼻间充斥的幽香告诉他母亲就在身侧。 而随着意识的清醒,跨间的触感更加真实,迫使他不得不睁眼一探究竟。 醒目瞬间,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永远看不腻的绝世仙颜,虽然那仙颜此时挂着促狭的笑意。 不对!娘亲这个姿势,她的手?自己裤裆里面的是娘亲的手!风胜雪对于两性之事虽是懵懂,却也感觉母亲此举有些逾越。 当下惊呼:「娘亲,你干嘛,快撒开!」 同时身体开始挣扎起来,企图挣脱魔爪掌握。 爱儿越是挣扎,洛清诗越是进逼,非但不松手,反而整个娇躯都压在他身上。 当下形成一幅怪异至极的画面。 只见洛清诗一手继续玩弄爱儿那里,一手箍住他两只白细手腕按在他的头顶,饱满绵软的酥乳挤压在他稍显单薄的胸膛上,母子二人额头相抵,洛清诗如兰吐息喷薄在风胜雪口鼻之间,沁人心脾同时更加刺激他的感官神经。 风胜雪面色殷红如血,心跳疾如雨点响若擂鼓,口中呢喃着:「娘亲不要。」 可是换来的只有母亲语气俏皮的「偏要!偏要!」 洛清诗「居高临下」 地压制着爱儿,感受着身下单薄少年躯体的挣扎,看着他因羞涩而通红的脸,爱怜之意塞满心口,香唇似发泄般的吻向他的面颊。 直到唇上沾染上了一丝湿热才作罢,她把宝贝儿子弄哭了。 脱困后的风胜雪赶忙提起裤子然后一头扑倒在枕头上玩起了掩耳盗铃。 洛清诗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催促道:「小可怜虫,快起来让娘亲看看你。」 「不给!」 「看看怎么了?娘亲又不是吃人的恶鬼!」 「娘亲刚才就是吃人的恶鬼!」 「反了你,敢这么说娘亲!起来先!」 洛清诗玉手啪的一下拍上爱儿的小屁股,风胜雪这才起身用微红的眼睛看着她,又觉此刻窘态不妥,遂低下了头不再直视。 洛清诗看着爱儿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面上原本带着俏皮的表情再也难以保持,在榻上笑得花枝乱颤。 随后玉手托起爱儿下巴说道:「头抬起来,让娘亲看看。啧啧!跟个小花猫似的。」 洛清诗不知道一向清冷优雅的她此刻看起来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登徒子。 「嗯,这梨花带雨的样子,眼睛水汪汪的更好看了,还真是个姑娘投胎到了娘亲肚子里呢!是不是娘亲把你生错了啊?我的好闺女。」 「噗嗤!」 听到母亲竟然叫自己闺女,本来还想佯装委屈的风胜雪也绷不住大笑起来。 直到母子二人疯够了也笑累了,才相互依偎在一起休息。 「乖乖,你说你有什么好躲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的rou,那里很值得稀罕吗?还不让为娘摸了,以前我捻着玩儿得还少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都长大了,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还说儿大避母。非是孩儿刻意躲避娘亲,只是刚才您做的好像真的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呀?」 身侧母亲虽是面带轻笑,但是和她肌肤相处的风胜雪却能感受到她真实的情绪,那微微起伏的饱满双峰揭露着主人内心的波澜。 他知道母亲有多在意自己,怕回答稍有不慎会让她伤心。 措辞良久后才小声缓缓吐出了一句:「有些不太合适……」 「狗屁不合适!我是你亲娘,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儿大避母?先前你吃奶怎么不避母?」 外表清冷内心急躁的洛清诗一听到「不合适」 这三个字情绪瞬间就上来了,她好怕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表达,宝贝儿子会因此和她产生距离,那是她最不愿意发生的事。 然而话一出口又后悔了,她的爱太过极端霸道,此刻激烈的言辞震慑的爱儿片晌不敢轻动。 冷静下来的洛清诗不顾母亲威严,柔声讨好道:「胜雪,对不起,娘亲是不是吓到你了?」 「有一点点,孩儿还是第一次听到娘亲说粗话呢。」 母子朝夕相处十数年,风胜雪太了解母亲了,他知道此时调侃的言辞轻快的语气可以让她心情愉悦。 果不其然,洛清诗仙颜舒展开来,更加亲昵的拥住了爱儿。 「胜雪你说得对,男女的确授受不亲,儿大也合该避母,但是呢我们不一样哦?」 风胜雪疑惑道:「怎么不一样?」 「首先男女授受不亲绝对不能套用在我们身上,因为我们是母子,还是全天下最爱对方的母子,至少娘亲是这样认为的,胜雪你怎么觉得?」 「娘亲自然最爱孩儿了,孩儿亦是如此。」 洛清诗得到肯定回答,激动地奖励了爱儿一个甜吻:「嗯,真是娘亲的乖宝贝儿!再说回儿大避母,胜雪我问你,若是娘亲从此不再和你睡在一起,不再亲你抱你,便是手也不让你挽着,你愿意吗?舍得吗?」 母亲的问题越说越让他心惊,还来不及品味嘴上香甜,未经思考的他话语已经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 洛清诗点了点头,似乎非常满意答案的内吞以及回答的速度,她继续说着:「将心比心,娘亲也是一样的啊!娘亲知道刚才的问题让你害怕是吗?」 知子莫如母,爱儿的反应,他的心思怎么逃得过她?母亲再次提问,风胜雪本就紧靠她的身体又贴近了一些,他只是轻轻「嗯」 了声回答。 「看来你是明白娘亲的心情了,那你以后还躲着我吗?」 「再也不躲了,孩儿整个人都是您的。」 「这次是为娘的好宝贝嘛!但是你记住了,除了娘亲你不能跟任何女人这样亲近,知道了吗?不对,除了你以后的妻子,也不对,就算是你的妻子也不能比娘更亲!」 洛清诗越说越乱,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爱儿未来成家立室就会莫名慌乱。 看出母亲纠结,风胜雪自作聪明道:「那我以后娶娘亲为妻不就好了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知道儿大避母却不知道为何要避母,甚至说出娶母为妻的荒唐话来。 洛清诗也是听得一愣,随后笑骂道:「傻小子,天底下哪有儿子娶娘的?你真是傻的可爱呢!」 「为什么不行?小时候娘亲还和我勾指起誓呢!」 「笨!那是你不依不饶,娘亲不答应你不肯睡觉。这都 过去快十年了吧?你还能记得住,你是不是一直就惦记着娶娘当妻子啊?」 「倒也没有一直惦记,那不是话赶话说到这茬了吗。还有为什么孩儿不能娶您为妻呢?」 风胜雪一脸天真地问着。 「不行就是不行,母子成亲那叫luanlun!有违纲常,要遭天打雷噼的!」 洛清诗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哦,那luanlun是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母子二人聊着聊着,从天文地理说道鸡毛蒜皮,又说起了三个月后后武林将要举办的一大盛事——四年一度的龙凤夺魁。 龙凤夺魁由武林龙头麒麟会牵头各大门派协办,参与者都是不满二十的少年英杰,绝大多数都是各大门派的杰出弟子,也有隐士高人的衣钵传人。 男女最强十人分别按名次排入潜龙榜/雏凤榜。 二十四年前风玉阳便是在大会上登顶扬名。 十六年前洛清诗更是跨越组别击败潜龙榜第一成为当之无愧的魁首,这件事直到如今还有人津津乐道,有说清诗仙子巾帼不让须眉,也有说清诗仙子性格霸烈好胜心太强。 「胜雪,娘亲带你去出出风头好不好?」 「啊?出什么风头?」 「你看你练得一身好武功,却只能耍给娘看岂不可惜?你要是去参加那龙凤夺魁定能艳惊四座,娘亲正好跟那些故人显摆显摆你这个好儿子!」 风胜雪调皮地说道:「我看让我出风头是假,娘亲想显摆才是真吧?」 洛清诗屈指轻弹爱儿额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小东西!你就说愿不愿意让娘亲显摆吧?」 「只要娘亲高兴,让我大庭广众光腚打滚都行。」 「胡言乱语!我才舍不得别人看光你呢!」……母子嬉闹之间已经敲定了三月后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