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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原谅想杀死你的沈权。” 梁执实在很难对温灯一客气说话:“这就是爱,你懂个屁。” “嗯,我不懂。”温灯一十分坦然的承认,“你对沈权的感情是爱,但是沈权对你呢?” 梁执隐隐感觉到危机,不由自主的转动手腕,只是胶带缠的实在太紧。 “哪怕失去五感,只要心怀希望就能快乐的活下去,这是你的观点对吗?”随着温灯一这句话,坐在长桌上的男人们站起来,朝梁执走过去。 “我很期待你变得和他们一样,活出个人样给我看看。” 梁执的挣扎是徒劳的,他眼睁睁看着男人拿出针筒在他的手臂进行注射,很快全身的力气消失,如果不是被固定住,恐怕他整个人都会瘫软下去。 在他失去反抗的力气后,手脚的胶带被解开,有人把他扛起来,走到一个十字架前放下。 接着他被绑了上去,梁执忍不住开口:“模仿耶稣吗?” “对于那些人来说,你不就是拯救他们的神吗?”温灯一阻止了拿刀想把梁执眼皮划开的男人,声音温柔到极致,“眼睛留到最后,先把他的手脚废了。” 梁执这一刻是真的绝望,他妈的炮灰命就是等不到及时救援,恐怕等沈权找到这里时候他没死都得去了半条命。 这时候能求助的只有系统,他疯狂呼叫:“系统!爸爸!” 系统:“你叫祖宗都没用,我的拟人申请可没有批下来。” 刀子带着刺人的冷光,得到命令的男人们分头朝梁执的手脚伸过去,他们的眼神里只有疯狂和兴奋。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在脚踝,手腕处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血液不断溢出,滴落在暗红的地毯上。 男人们以为梁执晕了过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抬起来,发现对方是清醒的,眼眸因为灯光的关系看上去异常明亮。 “你为什么不叫?”男人们的动作停了下来,猎物的哀嚎是对猎人最大的鼓舞。 梁执闭上眼懒得回应,系统一早就给他带上了无痛感金手指,只是眼前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梁执宛如一条咸鱼,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绝地反击的方法,他说:“果然前段时间那个梦是预知梦,哎,系统,还好有你,就算我瞎了听不见也不至于太寂寞。” 这句话是梁执的真心话,系统一听惊了,宿主只要不死,它就得一直寄生着,偶尔和梁执的沟通都能让它常常死机,要是天天沟通还得了? 而且沈权对梁执的感情值这么高,如果后者出事剧情恐怕纠正不了。 这时梁执感觉脑海里传来大量的文字,他听到系统说:“仅此一次。” 章节目录 【码字使我快乐】 系统发过来的文字是一段长评, 内容是对的感想。 梁执的同时,逐渐唤醒了对这本书的记忆, 温灯一便是这本名为的反派。 1000字的长评对于梁执这种一天能看完一整本的读者来说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他很快看完说:“这个长评谁写的啊, 但凡吃粒花生米都不至于醉成这样, 闭眼吹呢这是。” 系统没有回应。 梁执感觉不妙,试探性的问:“这长评......不会是你写的吧?” 系统:“呵呵, 你猜。” 卧槽还真是啊!梁执万万没想到连系统都追文, 从这长评的内容来看还得是个死忠粉。 梁执:“......我当时给这本书打几星?” 系统很快回答:“三星。” 梁执:“......”凉了,这货绝壁是因为我给它真爱文打低分, 为了报复才拉我穿越! “现在想想, 这本书还挺好看的,我真不应该打三星,应该五星好评的。”梁执试图抢救。 系统幽幽道:“你不止一本打三星。” 梁执迅速转移话题:“可是你给我看这篇长评是啥意思啊?能解救我现在的困境吗?” 系统:“再和我唠下去你的眼睛就没了。” 梁执看见近在咫尺的刀子,大喊一声:“等等!” 男人停下动作, 所有人以为梁执是想要求饶。 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温灯一甚至没有将目光从书上移开, 对于猎物的求饶惨叫他并没有多大兴趣。 然而梁执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眼中的平静打碎。 “温灯一,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妻子最后到底想说什么吗?” 往往作者塑造一名反派都会按上极为悲惨的过去,温灯一也不例外。 他在幼时被拐.卖, 买下他的养父母对他并不好,尤其是在他们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后,他更是成为了一种负担和拖累。 温灯一还没成年就和外面的小混混待在一块,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名女孩。 他为了那名女孩努力去变好, 开始打工赚钱,最后如愿娶了女孩。 某天两人逛街时候,一辆失控的车从他们冲过来,温灯一及时推开了妻子,自己却失去了一条腿。 起初温灯一虽然痛苦,但是有妻子的陪伴让他不至于过于崩溃。 可找不到工作的他成为了妻子的负担,待在家里的他脾气越来越暴躁。 曾经他是养父母的负担,如今他再一次变成别人的负担。 在一次看见妻子从别的男人车里走出来时,温灯一从愤怒到平静,仅仅用了一分钟。 ——她迟早会离开我的,没人会一直爱着废物。 ——我要留住她对我的爱。 妻子开门走进来,手里提着装了食材的购物袋。 温灯一朝她微笑,柔声说:“抱抱我好吗?” 妻子以为他在撒娇,笑着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温灯一紧紧搂住妻子的腰,抬起另一只握刀的手,用力刺下去。 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妻子的后背,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仅凭拐杖保持平衡的温灯一和妻子一同倒在地上,他看见妻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伸手轻抚她的脸说:“最爱我的你,永远属于我了。” 流失的鲜血让妻子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