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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住得近点也成。 找到主角后的他热情高涨,完全摆脱了在系统眼中咸鱼形象。 “老哥把房租给我吧,价钱不是问题!”梁执正和一名房东商量,言语霸气决然。 系统感觉十分诧异,终于忍不住在梁执约好明天看房交钱后道:“为了能保护主角你竟然这么努力?” 梁执挂断电话,挑眉不满道:“系统同志,你后面的问号是怎么回事,身为宿主的我既然确认了主角,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是不是应该努力纠正剧情。” 系统:“......”这老干部的态度是啥?还有谁是你同志? 系统道:“如果纠正了剧情后,你打算对沈权做什么?” 梁执毫不客气的说:“当然是展开我和他为主线的爱情故事啊。” 系统:“!!!”它就知道,这才是梁执的真正目的,他完全没因为沈权是主角而放弃那点小心思。 系统道:“我需要提醒你,沈权是有女主的。” 梁执不屑的哼哼两声:“悬疑里女主的存在感还没有凶手多呢,你跟我讲这些没用,再说了,谁能拯救心灵受伤的主角?是我。” 每个读者看文都有自己的雷区,梁执的雷区就是凶手不能是女性,还有女主不能是傻白甜拖后腿,前者容易避开,但是后者常常不可避免,因为作者总想着给主角搭朵鲜花在旁边,显得主角有吸引女人的魅力。 梁执并不喜欢看除推理悬疑外的感情戏,而且很多时候作者为了凸显男主牛逼,就会让女主拖后腿导致情节危机,激发男主更强的潜力。 看的时候是爽,但梁执还是会在评论区说上一句:女主傻逼,不想看到她。 此时已经是夜晚,梁执讨好主角的热乎劲还没回去,直接带上背包直奔沈权花店。 他到花店门口看见今天来车站接送的员工,打招呼道:“晚上好,你们老板在吗?” 员工摇头道:“老板刚出门不久,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行。”梁执拿出手机,正好瞥到放置在门口旁边的招工告示牌,心里一动,“你们这还需要人吗?” 员工道:“需要的。” 梁执指了指自己笑道:“我你觉得怎样?” 员工以为梁执在开玩笑:“花店员工的待遇可没有记者好。” 梁执觉得这是一个接近沈权的好机会,他对系统道:“我直接辞职来沈权花店工作,在加上就住在附近,等同于24小时相处了。” 系统的工作范围不包括阻止梁执作死,但本质上它是个慈悲为怀的系统,它道:“员工不是秘书,你指望沈权出门带你吗?” 这点倒是提醒了梁执,他当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拿出手机给沈权发了一条消息:沈哥我现在在你店里,等你~ 系统幽幽道:“......原著中的女主性格稳重。” 梁执立刻撤回消息重新修改,把波浪号换成了稳重的句号。 梁执苦苦等待的沈权此时回到了沈家,正站在书房和沈父沉默对视。 沈光明站在书房外,他被沈父禁止进去,此时的他不停来回走动,神色不安的样子完全没有在警局时的稳重。 他转身想敲门,但没能做到,收回手走到客厅,对坐在沙发削苹果的男人道:“顾哥,你能不能进去劝劝我爸?” 顾北昭同样在刑警队工作,是沈父身边的副手,平日里警员都喊他副队,他手中的苹果削了将近一大半,苹果皮长长的一条没有断开,他温润如玉的气质不像是干刑警的,倒是像是教书的,只见他无奈一笑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好介入。” “这不是家事,爸他简直是钻牛角尖,把我哥当成犯人审问了!”沈光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顾北昭见状有些不解,但他没有问出心里的疑惑:“如果沈队真的怀疑阿权,那他现在是在审讯室而不是书房。” 沈光明抿唇不再言语,他的手伸进口袋,之前放的遥控器已经被沈父拿去了。 他知道沈权接下来会经历什么,可是他阻止不了。 书房内,沈父对沈权的审问还在继续,沈父年轻的时候不爱笑,当上刑警后在各种案件奔走,常年蹙眉在眉宇间留下了深深的川字,他光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让人喘不上气的强压。 沈父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是沈权去警局讲述救人的经过,他道:“你当时看到绑匪试图侵犯受害者,直接上前阻止,结果不敌对方,被打倒时撞上桌角晕了,你是在讲笑话吗?” 如果说沈光明是沈父一手培养的骄傲,那沈权可以说是他字典里耻辱的代言人,偏偏沈权还能继续刷新丢人的下限,他都可以想象别人在背后会怎么议论他堂堂刑警队大队长竟然有个冲动,没有头脑还没有身手的儿子。 沈权没有露出惯有的微笑,毕竟他是笑话本体,再笑恐怕得被直接送去精神病院,他道:“我当时只是想救人。” 沈父怒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B市酒店那么多,你就偏偏能住进发生命案的酒店,这起事件从头到尾都和你无关,可你偏偏要介入,你想做什么?” 沈权腰杆挺直,抬眼直视沈父道:“那请问沈队我做了什么?” 他的眼神和语气激起沈父的怒火,后者从柜子里取出遥控器,直接按了中间红色的按键。 沈权感觉到一阵酥麻和刺痛从脚窜到头顶,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只剩喘息的力气。 在客厅的两人都听到了重物倒在地上的声响,沈光明猛地起身跑上去,而顾北昭微微皱眉,也跟过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 沈光明打开书房门,看到倒在地上微微蜷缩身子的沈权时神色一变,他蹲下来把沈权抱在怀里,对沈父道:“爸,为什么非得要这么做?” 沈父冷冷道:“他既然叫我沈队,那他就不是我的儿子,而是一名嫌疑人。” “哈。”短短不到一分钟,沈权额头和后背布满冷汗,他忍住心理上的恶心,弯着嘴唇道,“你有当我是你儿子吗?我如你所愿成为一个废物,闹出笑话不是很正常吗?” 沈光明急道:“哥!你别说了!” 顾北昭晚了几步踏进书房,他看不懂这场闹剧,还以为是沈父一时急了出手揍人,毕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