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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神闲的给自己倒茶。 陆澄澄全身不对劲,太热了,太燥了。心也跳得飞快。 不对,这不像是喝醉的反应。 “我被下药了!”她惊呼。 秦川淡淡道:“你以为这种给男人去的地方真那么好玩?” “什么意思?”心里像有什么在挠。让她好想去扯衣襟。 秦川一边喝茶一边悠悠的问:“你多久被发现是女身的?” “应该是……她们摸我的时候。” 却见秦川一边摇头一边吹茶,“我就不该依你性子,带你去。” “你意思是他们看出我是女扮男装,就给我下药了?” “不然?” “为什么呀?” “你去问她们。” 陆澄澄想起早古言情里好像只要去青楼就有被下药这一说,没想到2020了自己居然也中招撞梗了。 不慌! 我逼出来。 她回到塌上盘腿而坐…… 逼不出来! “我这是被下了什么药?” “情欢蛊。” “什么?什么?什么?”跟蛊有关的听起来都好可怕。 “来自南州一种巫蛊,如果没有解药,蛊卵会在体内孵化,变成蠕虫啃噬宿主。” “什么?” 孵化?蠕虫?啃噬? 陆澄澄差点原地去世。 要知道她比起蛇可能更怕这种蠕动的东西。 “解药是什么?” “男人。” 陆澄澄:…… 云南虫谷版的X药。 现在她身上的燥热,那种心痒难耐,她都觉得自己是虫卵要孵化了。 “你送我回去吧。” “去哪?” “我要去找我老公,不,不,是我夫君!” 秦川脸色变得森冷,一言不发,默默喝茶。 陆澄澄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这药多久发作?” “半个时辰。” “那么短?”她那倒没老公都消失一个世纪了,半个时辰内会回来就见鬼了! 不行! 她要爬墙! 她要出轨! 她要找解药! 不不不…… 这是不对的。 却见秦川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从容的走到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坐回座位翻看,“现在应该不到半个时辰了吧。” !!!! 陆澄澄从塌上跳了下来,跑到秦川面前。 “秦川!七长老!秦少主!你神通广大,天下第一,帮我把这蛊逼出来好不好!” “逼不出。” …… 不行,她要死了! 还是意想不到的惨死! 这种死法,她不接受! 不!接!受! 她从魔囊从取出自己的幽冥烈火剑,对着自己的心脏。 秦川淡淡扫了她一眼。 不行! 下不了手。 她“啪”一下把短剑拍在桌子上。 “七长老!你杀了我吧。我下不了手!” 秦川翻了一页书,悠悠道:“我也下不了手。” 这时有侍女进来,放了一和点燃长香的香盒在地上后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你要自裁,就在这柱香之前。不然到时候就来不及了。”他说得云淡风轻。 !!! 陆澄澄瞪着眼看着香灰一截一截的掉落。 吓得身体里的燥热都退了下去。 全身冷汗。 她看着桌上那把燃着青色幽冥火的短剑。 死?还是不死? 等她捋一捋。 捋一捋…… 首先,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和魔尊荒冥结婚的是原来那个陆澄澄,而不是她这个陆澄澄。 其次,按她推断,原来那个陆澄澄八层也是荒冥巧取豪夺来的。 再来,他们洞房花烛就不欢而散,所以算不得事实婚姻。 最后,他居然冷暴力消失了一百年!! 婚姻是不是算自然解除了? 自己又不是三贞九烈,为一个模样都没见过的老公守了一百年活寡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能再这么惨死! 她拖了一天凳子坐到秦川面前:“我不想死!救我!” 秦川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怎么救?” “借你魏寒一用。” 哗一声,只见秦川手中的书被他捏得面目全非。 “魏寒?”他声音冰冷得让陆澄澄身上的燥热都降了下去。 陆澄澄想了想魏寒的样子。他长什么样子来着? 她猛的摇了摇头,全身打了个寒颤。 不行,不行! 她做不到。 这时她缓缓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现在面色不善,像要杀人一般,但是还是难掩他的俊美。 想到他饱满的唇,他修长的手指,结实的肌rou。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直跳。 这个一个男人中的极品…… 居然不行! 眼中无限的遗憾。 秦川看她表情牙齿都要咬碎了,但憋回了这口气,扫了一眼香,“烧一半了。” 陆澄澄想了一圈可行的人,见牙齿尖尖的活死人無白都想过了。 最后都被她一一PASS了。 不行,她还是挑剔的。 臣妾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只有面前这个人,她好像一点都不抗拒。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期待…… 他是真一点都不行? “秦川?”她试探的叫了一声。 秦川把被他捏皱的书扔到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要我救你。” 陆澄澄脸涨得通红。 好像她想通以后身上又开始热了起来,整颗心痒得不行,像猫抓一样。 秦川双手抱头,腿搭在另一条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带着嘲讽,“怎么,你不是觉得我不行吗?” 陆澄澄:!!! 他看出来了?自己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她想通了,如果真不行,她就认命了,除了他,自己好像接受不了别人…… 包括那素未谋面的老公。 靠近他,她的心就会砰砰直跳,她怕他的畏他,又忍不住想靠近他。 她垂下头,声音如蚊子一般轻不可闻,“你愿不愿意救我?” 秦川放下抱在后脑勺的手,腿也放了下来。 他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想好了?” 陆澄澄不敢看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秦川松开她的下巴,整个人倒在椅子里。 眼睛满是晦暗。 他不知道是从多大开始就有这些混蛋的想法。 他有太多的机会。 一次一次都忍过来了。 当他再次见她,他就准备雷厉风行的把她办了。 他不想再忍了。 见她第一天,他就让魏寒去买了芙蓉膏,可以减缓一些她第一次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