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其他小说 - 一个yin贼的成长-万花劫在线阅读 - 【万花劫】 (第六十五章 因缘际会)

【万花劫】 (第六十五章 因缘际会)

内尚有他人,双肩一抖,主动脱下了挂在臂膀上的外衣,

    赤裸着身躯,紧紧倚靠在男子雄健的臂弯中,似乎要将整个身躯融进男子体内一

    般,一双柔荑一前一后,分别抚摸着男子结实的后背与宽阔的胸膛,偶尔还下滑

    到腰际,试图往男子的胯下钻,只因没有得到男子许可,几度试探都不敢深入,

    只是在小腹处摩挲。

    黑丑男子自然知道美妇的心思,微微一笑,时紧时松地抓揉美妇那对沉甸甸

    的乳瓜,手指轻抚着紫黑色的rutou。

    美妇早已全情投入,整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了男子怀中,臻首半仰着,眼神

    迷醉地望着男子,而每当男子的大手滑过敏感的乳首时,美妇便会下意识地紧咬

    红唇,发出一声畅美的呻吟,男子的手拨弄得越是频密,她的呻吟声越是急促,

    男子揉捏得越是用力,她的呻吟声越是高亢,渐渐地,美妇的呻吟声竟盖过了马

    蹄声与车轮翻滚的响动,远远地传到了车外,但此时车外烟雨蒙蒙,杳无人烟,

    唯一的外人——车把式早已受了男子的赏赐关照,一上车便自觉地用棉絮堵了双

    耳,看到有人出现还会提前吹口哨报信,所以车内玩得再过分也不妨事。

    别看黑丑男子其貌不扬,但在性事上却经验颇丰,对美妇们的身体也了如指

    掌,见右侧美妇娇哼声越来越高亢,于是突然转抓揉为掐拧,右手四指分别夹住

    美妇那两颗硬挺的rutou,一齐往外拉扯,用力之下,两颗rutou竟被拉成了一寸多

    长!

    「哦爷!」

    对外人来说,此举或许是莫大的痛苦,但对于深陷yin欲的美妇来说,陡然提

    升的痛楚却带给了她无比强烈的快感,她的身子猛然绷紧,眉头也紧紧蹙了起来,

    短促的惊叫过后,她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道:「爷……瑶奴……瑶奴好舒服

    ……啊……受不了……瑶奴要来了……要xiele……求求爷……让瑶奴xiele吧…

    …」

    黑丑男子缓缓松开美妇的rutou,冷冷一笑道:「你这荡妇,真是越来越yin荡

    了!光天化日之下,只是这般玩弄,你便忍不住要泄身,只怕连雪儿都会为你感

    到害臊!」

    说罢,黑丑男子还故意瞥了童颜少女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揶揄。

    童颜少女闻言,顿时羞怯地垂下了粉颈,嘴里嘟哝道:「林大哥,你……你

    好坏……就知道欺负人家……」

    黑丑男子见状,哈哈一笑,又用力拉了拉美妇的乳珠,yin笑道:「瑶奴,告

    诉爷,你为什么这么yin荡?若是说得在理,爷就让你泄身。」

    美妇本已到了泄身的边缘,却不料男子突然撒手,让她好不难受,如今听得

    此言,急忙连声应是,并不假思索地道:「回禀爷,瑶奴天生就yin荡,以前的男

    人都无法满足瑶奴,只有爷才能让瑶奴真正感受到女人的乐趣,自从见了爷之后,

    瑶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爷,一想到爷雄壮无比的阳根,瑶奴就会浑身发软,saoxue

    儿也忍不住浪水直流,瑶奴想要爷用力搓揉瑶奴的sao奶,想要爷狠狠cao弄瑶奴的

    浪xue,只要爷需要,不管何时何地,瑶奴都愿意侍奉爷!」

    美妇咽了一口口水,又接着道:「自从爷不幸受伤以来,瑶奴已有多日没能

    获得爷的宠幸,而没有爷的恩准,瑶奴也不敢自渎,现在爷终于康复,瑶奴实在

    太高兴了,光是想一想,瑶奴就兴奋得想要泄身,更何况爷技巧如此高超,瑶奴

    又怎能忍受得住呢?」

    瑶奴这一番娇嗲嗲的表白与自述端的是yin荡非常,连同样依偎在男子怀中的

    美妇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颈,童颜少女也双手掩面,沉默不语,恬静少女更甚,她

    不仅侧过了身躯,而且还望向了窗外,不敢让其他人看见她那红透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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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行人正是离开太原北上京师的朱三等人,怀中左拥右抱的是沈玥沈瑶姐

    妹俩,童颜少女乃是沈雪清,面相恬静的则是百草堂传人李静。

    因为朱三进京时需隐藏身份,所以临行时尚布衣不仅给朱三精心装扮了一番,

    而且还给他编造了一个假身份,让他挂着晋商的名头假装进京探亲,但朱三此人

    面相独特,装起江湖人来驾轻就熟,扮作儒商就有些不伦不类了,好在他身边有

    沈玥等人陪同,以她们的美貌,足以吸引绝大数人的注意力,也就没几个人关注

    朱三了。

    自从太原城郊一战后,朱三昏迷了多日,那胯下之物也休息了数日,自是憋

    得难受。

    一开始,由于路上车马众多,且有李静的嘱托在耳,朱三还能压得住性子,

    待到走了一日,朱三见路上山脉越来越多,行人车马也很稀少,他就管不住自己

    的双手,忍不住将沈玥沈瑶两位美熟妇搂进怀中了。

    朱三心头虚火旺盛,车内又无外人,所以举动颇为大胆,摸遍沈玥沈瑶全身

    后,他胸中yin火更旺,肆无忌惮地扒开了两位美妇的衣裳,开始玩弄她们柔软嫩

    滑的酥胸。

    沈雪清年纪虽然最小,但跟朱三相处的时间却是最长的,对他此种行为不仅

    习以为常,而且还有点羡慕娘亲沈瑶和姨娘沈玥,只是当着李静的面,不好表露

    罢了。

    五个人中最尴尬最不习惯的当属李静,虽然出于宿命以及医治朱三那几天产

    生的情愫,李静已经对朱三芳心暗许,但她毕竟跟朱三相处时间不长,对朱三与

    沈家几位美人的相处方式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路上稍显拘谨。

    当看到朱三对沈玥沈瑶上下其手时,静儿本想出言提醒朱三注意身体,但见

    朱三和两位美妇都乐在其中,李静又不好意思泼冷水,而随着朱三举止愈来愈出

    格,李静也愈发羞怯。

    李静乃是情窦初开的处子,在认识朱三之前,她从没有对任何男人动过心,

    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医书里的只言片语上,然而在医治朱三的几天里,

    她先是近距离地看遍了朱三的身体,后来又误打误撞,看见了苏醒的朱三与沈家

    三美调情嬉戏,继而在半推半就中感受了一下朱三那世所罕有的阳根之威力,这

    对云英未嫁的李静而言无异于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她要适应的东西很多,而首

    当其冲的,便是她自己身份的改变,其次则是与朱三以及沈雪清等人的相处方式。

    李静是个心思聪敏的少女,所以一路上她很少开口,只是默默地观察着,思

    考着如何融入到这个家庭里。

    话说回来,朱三虽然外貌粗犷,但心思却很是细腻,他早已料到李静会不习

    惯,所以才几度当着李静的面跟沈玥沈瑶她们亲热,以便让她早点适应,此番调

    戏沈瑶,也正是做给李静看的。

    听得沈瑶说完这番羞耻yin贱的自白后,朱三心头很是舒畅,他瞄了静儿一眼,

    见她满脸红晕,粉颈低垂,于是嘿嘿一笑,转而斜瞥着沈雪清道:「你说你天生

    yin荡,那生出来的女儿是不是也跟你一样,天生就是个yin娃呢?」

    沈瑶顺着朱三的视线看了女儿一眼,略显扭捏地道:「爷所言甚是,瑶奴天

    生yin荡,瑶奴的女儿自然也是天生的yin娃……」

    沈雪清闻言,又羞又气地瞪了娘亲一眼,娇嗔道:「娘啊……您……您自己

    承认yin荡便是……干嘛……干嘛冤枉女儿嘛……真不害臊……」

    沈瑶多日没有得到滋润,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又被朱三一阵挑逗,弄得欲罢

    不能,为了取悦朱三,她也顾不得许多,出言反驳道:「娘哪有冤枉你嘛,每次

    爷宠幸你时,你不也是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么?有时娘怜惜你年龄小身子骨弱,

    你还不领情,非要逞强,最后还不是被爷jian得xiele又泄,瘫软得连指头都动不了?

    这几日爷身子抱恙,你不也憋得受不了么?前天深夜娘起夜时,还看见你脱得光

    溜溜的,将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翻来过去地厮磨呢?再说了,娘能有幸结识爷,还

    不是多亏……多亏了你这小浪蹄子牵针引线呀?」

    沈雪清被亲娘揭了底,粉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本想再反驳,但却因脸皮薄

    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只能丢下了一句气呼呼的「不理你了」了事。

    朱三见状,佯怒道:「好啊你这小浪蹄子,越发恃宠而骄了,居然敢背着爷

    自渎,这次有瑶奴亲口作证,爷非得罚你独睡十天不可!」

    沈雪清年幼,心思单纯,以为朱三真的发了怒,连忙撒娇道:「林大哥,雪

    儿错了,雪儿以后不敢了,你……你就饶了雪儿吧……你好不容易康复,又让雪

    儿独睡十天,还不把雪儿憋疯了呀?」

    朱三本意并不在惩罚沈雪清,只在借此震慑李静,此时见沈雪清撒娇求情,

    于是面色一缓,砸吧着嘴道:「看在你如实认罪的份上,爷姑且饶过你这一次,

    不罚你独睡了,但家规不可废,今夜侍寝前,罚如意鞭鞭笞屁股五十下,以示惩

    戒!」

    听得朱三收回成命,沈雪清本已喜笑颜开,但听到后来,却又蹙紧了眉头,

    双手还不自觉地抚摸着圆翘的肥臀,显然对鞭笞很是忌惮,她抬起头来,似乎还

    要求情,但见朱三面寒如霜,最终没敢开口,只是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是。

    朱三说话间,有意无意地瞟了窗口的李静一眼,见她眉头紧锁,明显面带惊

    慌,于是暗暗点了点头,转而望向赤裸上身的沈瑶道:「雪儿自渎之事,既是由

    你发觉,那今晚的鞭笞就由你来执行吧!」

    沈瑶原本只是出于取悦朱三的目的,口不择言之下,方才揭了女儿的底,没

    想到朱三却因此迁怒于女儿,心中自是又悔恨又心疼,但她十分了解朱三的脾气,

    知道他话一说出便极难收回,而她人微言轻,也不敢再劝,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答

    应。

    孰知沈雪清听得此言后,忽然气鼓鼓地道:「林大哥,您罚雪儿可以,但不

    能让娘来执行!」

    朱三面露诧异道:「这是为何?」

    沈雪清忿忿不平地道:「娘亲她自己都背着林大哥你自渎,有什么资格罚我

    呢?」

    朱三闻言,眉头倒竖,冷眼看着沈瑶道:「雪儿说的可当真?」

    沈瑶听得女儿指责时,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被朱三这一瞪,更是害

    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爷……瑶奴……瑶奴没有……瑶奴不敢哪

    ……」

    沈雪清气在头上,见母亲不认账,站起身道:「娘啊,你哪里不敢嘛!雪儿

    可是好几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鱼时不守规矩,不是不肯取出来,就是舍不得拉出

    来,而且还用鱼嘴去磨xue儿顶端的蜜粒,这可是雪儿亲眼所见,难道娘想抵赖么?」

    沈瑶一听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腿苦苦哀求道:「是

    瑶奴鬼迷心窍……是瑶奴不守规矩……瑶奴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

    爷宽宏大量……饶了奴这一回吧……瑶奴绝不敢再犯了……」

    朱三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沈瑶,训斥道:「老子只是昏迷了几日,你就耐

    不住寂寞,若是爷离开你个把月,你岂不是要夜夜红杏出墙,给爷戴上几十顶绿

    帽子?」

    沈瑶被踹了个四脚朝天,自是有些疼痛,但她连哼都不敢哼一声,马上便爬

    了起来,重新跪在朱三脚下,声泪俱下地哀求道:「是瑶奴的错……瑶奴知道错

    了……求求爷大发慈悲……瑶奴今后不敢了……」

    沈雪清心思单纯,本只想报复下娘亲指认她自渎之事,让沈瑶也跟她一样受

    罚,但她万万没想到,朱三居然会如此暴怒,于是也连忙跪了下来,颤声道:

    「林大哥……你……你别生气……娘亲她不是那样的……雪儿敢用性命担保…

    …娘亲她绝不会背叛你……」

    一旁的沈玥一直没有吭声,见事态有些失控,也跟着跪下求情道:「爷息怒,

    瑶儿meimei她虽犯了错,但也是因为太过想念爷,念在她初犯的份上,还请爷高抬

    贵手,饶了她这一回。」

    对于沈雪清的求情,朱三只是瞪了一眼,并没有回复,见沈玥出来求情,却

    更加愤怒地道:「你什么身份?居然也敢来求情?你老实告诉爷,你是不是跟这

    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一样,想要红杏出墙?」

    沈玥还是头一回看到朱三如此怒气冲冲,忙摇头否认道:「不不不,玥奴此

    生都只想侍奉爷左右,从没有其它念头,玥奴也始终谨遵爷的教诲,纵使yuhuo焚

    身,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朱三紧盯着沈玥看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看向别处,嘴里冷哼道:「你和

    她本是姐妹,自然会帮着她说话!」

    沈玥心思之聪慧本就在沈瑶母女之上,听得朱三此言,心知他必定另有所指,

    她偷偷抬眼一瞧,却见朱三有意无意地望着窗边的李静,心中立即明白了个大概,

    于是爬起身来,走到李静身旁道:「静儿姑娘,爷重伤初愈,如此动怒,只怕伤

    了他的身子,看在爷身体的份上,你就劝劝爷,让他消消气吧!」

    当朱三提出要责罚沈雪清时,李静便有心想要劝阻,但她跟朱三相处时日尚

    短,不太清楚他的脾气秉性,所以迟疑了一下,并未开口,待到朱三勃然大怒时,

    李静又心生胆怯,惟恐引火烧身,所以干坐在一旁不敢出声。

    此时听得沈玥求情,李静自是不能再坐视不理,于是柔声道:「夫君,瑶姐

    姐和雪儿meimei都心系于您,这一点从夫君昏迷这几日她们的紧张担忧便可得知,

    她们犯下的错,也是因为太爱夫君,太想得到夫君的宠爱,其情可悯。况且玥姐

    姐说得有理,夫君您重伤初愈,尚未完全恢复,大动肝火于体不利,还请夫君看

    在静儿的薄面上消消气。」

    李静此番劝解,既发于情又合乎理,而她说话时不疾不徐娓娓道来的语气,

    也好似一缕春风,即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受到些许感染。

    朱三原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见李静终于站出来求情,自是乐得借坡下驴,

    假意沉吟了片刻,便甩手道:「罢了罢了!既然静儿替你求情,那爷也饶你一次,

    罚你跟雪儿一样接受鞭笞,但你身份不同,惩罚也要加倍,你可心服?」

    沈瑶闻言,高悬的心方才落了肚,哪还敢有什么怨言,连连磕头道:「多谢

    爷饶恕,多谢爷饶恕,只要爷不生气,莫说罚瑶奴一百鞭,就是两百鞭,瑶奴也

    愿意领受!」

    朱三摇了摇头道:「你不必谢爷,该谢的是静儿,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爷

    才懒得理你这荡妇呢!」

    在场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只有沈玥猜到了朱三的一点心思,但她也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

    事实上,朱三之所以小题大做,其一是为了敲山震虎,让李静明白自己的身

    份转变,进而抛开那些不必要的拘谨和矜持,尽快融入,其二则是为了敲打一下

    沈瑶。

    朱三很清楚,在他身边的女人中,沈瑶心眼最小,嫉妒之心也最强烈,之前

    娶沈玉清过门时,沈瑶便由于担心女儿地位受威胁而心怀不满,亲人尚且如此,

    更何况李静这个外人了。

    从离开太原开始,朱三便在暗中留意每个人的神态表情,经过一天多的观察

    后,他看出沈瑶对李静始终有一点点敌意,考虑到沈瑶对家中地位看得极重,且

    一向以沈雪清最早入主为傲,所以朱三故意找了点由头,敲打了一下沈瑶,并有

    意让李静施恩给沈瑶,好让沈瑶清楚地认识到她在家中的实际地位。

    沈瑶虽然心思极多,但都是些小聪明,上不得台面,此时被朱三吓了一下,

    当即便服服帖帖了,她听得朱三之言,忙调转身子,向李静磕了个头道:「谢谢

    静儿jiejie求情,静儿jiejie的恩情,瑶奴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李静平生还没见人对她行过此等大礼,忙扶起沈瑶,受宠若惊地道:「jiejie

    哪里的话,静儿进了夫君的门,就和jiejie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谈什么感谢报

    恩呢?

    况且…jiejie进门还在静儿之前,静儿应该尊敬jiejie,怎么受得起jiejie这般大

    礼呢?

    jiejie反过来抬举静儿,静儿实在受不起……」

    朱三打断道:「静儿,你此言差矣!瑶奴这个大礼,你是完全受得起的,而

    且不仅仅瑶奴,连玥奴也是如此!爷的家规,虽大抵以入门先后为序,但身子不

    纯的女人不在此列!

    以玥奴瑶奴姐妹为例,她们虽得爷之恩宠,但只能以奴婢的身份服侍左右,

    雪儿和玉儿虽是她们的女儿,但在家中乃是妻妾,她们之间是有尊卑之别的,出

    门在外人多耳杂,她们可以以母女姐妹相称,随机应变,但回到家中,玥奴瑶奴

    必须尊玉儿雪儿为主母!

    静儿你虽还未正式过门,但在家中地位和玉儿雪儿相似,所以你不仅受得起

    玥奴瑶奴的大礼,而且有权使唤她们。不管是沐浴更衣,还是端茶倒水,玥奴瑶

    奴都不敢违抗你的命令,当你和玉儿雪儿侍寝时,玥奴瑶奴不仅负责准备一切事

    物,而且还负责服侍你和玉儿雪儿,只有当你们三人尽兴后,或者爷允许时,她

    们方能接受爷的恩宠,至于你们之间怎么称呼,只要分出尊卑,那便全由你决定,

    称meimei也好,叫奴婢也罢,甚至唤作母狗,爷都一概不管。」

    话音刚落,沈玥便识趣地跪在了李静面前,磕头道:「奴婢沈玥,拜见主母

    大人,今后主母大人但凡有事,尽可以吩咐奴婢。」

    沈瑶是个极好面子的人,此前给沈玉清下拜,她就心怀不忿,看在jiejie沈玥

    也给雪儿下拜的份上,她才勉强接受,刚才之所以给李静磕头谢恩,也完全是迫

    于朱三的压力。

    被李静扶起后,沈瑶原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朱三却不依不饶,非

    要她当着女儿的面,对一个小她十几岁的小姑娘下跪磕头,自认奴婢。

    对这一点,沈瑶自是很不情愿,见jiejie沈玥主动跪拜,面上更是露出了一丝

    鄙夷和不屑,但沈瑶虽好面子,却也不是个不识时务之人,此情此景下,她纵有

    万般不情愿,也不敢造次,所以略一迟疑后,沈瑶便跟着跪了下来,轻轻磕了个

    头道:「奴婢沈瑶,拜见主母大人,今后尽凭主母大人驱使,不敢有违。」

    李静从小跟着吴老,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尊卑之别,哪里见

    过此等阵仗,一时间竟有些慌了神,扶这个不是,扶那个也不是,嘴里还急切地

    道:「这……使不得,使不得,两位jiejie快起来,你们这样跪着,真是折煞静儿

    了!」

    然而不管李静怎么搀扶,沈玥沈瑶姐妹俩都不肯起来,又或者说,她们是不

    敢起来。

    朱三见状,微笑着点了点头,淡淡地道:「静儿,你既入了爷的门,那规矩

    你也一样要遵守,你不受了她们这一拜,她们怎么都不敢起来,如何行事,你自

    己看着办吧!」

    李静闻言,心知拗不过,方才直起身来,勉强点点头道:「你们起来吧…

    …我……我答应你们便是……但你们不许叫我什么主母大人,还跟以前一样,叫

    我静儿或者静儿meimei。」

    沈玥沈瑶正欲起身,却见朱三横了一眼,只得又跪了下来。

    终是沈玥心细,明白了朱三的心思,于是恭敬地道:「您是主母,我们是奴

    婢,身份有别,我们又怎敢直呼您的名字,甚至叫您meimei呢?若是主母大人真心

    疼惜奴婢,那就应了奴婢这一声,以后让奴婢尊您为jiejie,既不生分,也可分个

    主仆之别。」

    说罢,沈玥拉了拉身旁发愣的沈瑶,一齐下拜道:「meimei沈玥(沈瑶),见

    过主母jiejie。」

    此情此景之下,李静再想推辞也找不出理由,只得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妹

    妹们的大礼,jiejie领受了,快快起来吧!」

    沈玥沈瑶看了朱三一眼,见他没有异议,于是再度双双磕了个头表示谢恩,

    方才站起身来。

    朱三见事毕,又补充道:「爷的家规虽不如那些王孙贵胄繁琐,但条条例例

    都严谨公正,不容有违。你们的身份,也并非永恒不变,主母若是犯了大错,也

    有可能被降为奴婢,而奴婢若是有幸能为爷生儿育女,同样有机会翻身做主人,

    生儿者可以为妾,只受长房正妻约束,与其它妾侍以姐妹相处,若是生女,则升

    为通房丫头,虽无妾侍名分,但不再做奴婢之事,而且还可以和妻妾一样,享受

    奴婢伺候。」

    姐妹俩听得此言,自是欣喜不已,尤其是沈瑶,不自觉中腰杆都挺直了三分,

    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升为妾侍后,备享尊崇的画面。朱三目视着李静,又指了指

    一旁的沈雪清道:「爷还没有正式立妻室,但按照入门的先后,雪儿是最有资格

    的,在爷没有决定之前,家事暂由雪儿决断,虽然你和玉儿都年长于她,但在家

    中,你们也必须唤雪儿一声jiejie。」

    李静早已从吴老那得知了朱三真实身份,此行跟朱三上京,也是吴老安排,

    好让她与朱三培养感情,等大业成功之日,再入主东宫,此时要遵沈雪清为大,

    心里自是有些异样,但静儿为人冰雪聪明,知道此时不是争这些虚无缥缈的身份

    地位的时候,略略迟疑了一下,便仿着沈玥沈瑶的模样,跪在了沈雪清面前,恭

    敬地道:「meimei李静,见过雪儿jiejie。」

    沈雪清面皮薄,最怕别人对她行礼,见得此景,忙不迭地搀扶起李静,口里

    还道:「静儿姐……meimei,快快起来,你这么客气,真是羞死妹……jiejie了,雪

    儿最听不得别人叫雪儿jiejie了,一来听着rou麻,二来把雪儿都喊老了,人家明明

    才十六岁嘛!」

    李静见沈雪清如此率真可爱,心中倍感亲切,此前的隐忧也消散了许多,站

    起身来道:「那以后我们私下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沈雪清郑重其事地连连点了几次头,凑到李静耳边道:「林大哥很少这样正

    经的,他这个人,可好色了!我和玉jiejie、娘亲姨娘四个人一起上,都经常招架

    不住,现在静儿jiejie你来了,正好替我们分担一下。」

    李静没想到沈雪清神神秘秘说的竟是闺房之事,本已恢复的俏脸瞬间又羞得

    满脸通红,轻咬着红唇用指尖戳了戳沈雪清的小脸,娇羞地道:「哎呀呀,你这

    小丫头,看起来人不大,怎么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害臊?这些……这些事……亏你

    也说的出口……真是羞死人了……」

    沈雪清从小和师父碧云仙子生活在深山,一向率性而为,对男女大防礼仪规

    矩都无甚概念,出山以后还未来得及弄清楚人情世故,便掉进了朱三的圈套,从

    此和jiejie娘亲姨娘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臊共侍一夫的生活,一家人平日里争起宠

    来也不分什么尊卑长幼,不讲什么礼数,什么羞耻的话都说的出口,此时见李静

    如此大反应,沈雪清还有点感到纳闷,下意识地撅了撅嘴,不以为然地道:「这

    有什么嘛?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好害臊的?jiejie你是没有尝到过林大哥的厉害,

    等你试过之后,保准跟雪儿一样,天天想夜夜念,不管你怎么矜持,只要被林大

    哥那宝贝弄个几回,都会美得心肝发颤,到时候为了得到林大哥的宠幸,你肯定

    也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见沈雪清越说越露骨,李静羞得耳朵根子都红了,不得不掐着沈雪清的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