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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涧”,一个地名晃过去了,我仿佛听见了水声潺潺。哦,是真的有水了,我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在二玩嘴里放尿了。我看到玩玩在后视镜里对我笑着。 在我的回想中,下面已经开始软缩了,排尿已经结束了,我不动,二玩当然不敢动,轻轻地,温存地舔着小主人,前爪的指头,开始在蛋蛋上游走。 这个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轻松,真的梦想世界就这样停止了。这个时候下面不能被过分刺激,否则那种轻飘飘的,魂游太虚的感觉就被夺走了。这种感觉我不用描述,但玩玩懂得,有时我们会几分种,甚至更长时间的,这样安静的享受,玩玩嘴巴在轻轻地动,却没有口水流下来……",二玩在学习这一点的时候曾经挨了很多鞭子,因为我的下面总是不自觉地膨胀起来。二玩的技巧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后来我知道玩玩曾经用了很长时间亲自舔二玩的下面让它体会那种感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有哪个主人得到了亲母女(当然,现在是姐妹关系了)能没有反应呢?一想到这一点,总是不自觉地勃起。但主人是不能错的,每当这时候,二玩总是不例外的挨上几鞭子,二玩在自以为委屈的时候总是会轻轻地哭泣,而这种哭泣声是很能打动我的心弦的,是不是有点残忍?然后是二玩流着眼泪继续做,然后是更多的鞭子。 开始调教二玩后,我很喜欢使用鞭子,也许是它和玩玩那不同的成熟而更加丰满的臀部刺激了我的欲望。也可能是我以为二玩是人家说的上帝赐与我的礼物,我要的使它100%的服从和顺从,我要它做我的母狗,我的母马,所以鞭子用的很多,甚至有时竟鞭不离手了。直到现在也是皮鞭抽到二玩的身上的时候,更能激发我的虐情。 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个,也许象是其他的性奴一样,一起享受兴趣,然后变成人生的过客,有一次在调教后,一起吃宵夜(确切的说是晚饭),我当时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玩玩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那时候,正是在公司里极其失意的时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里,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坏人……。我说是的,玩玩没有说什么。吃过东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里,脱光衣服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对我说,主人您用鞭子把恶心吐出来吧,畜生不想您憋坏……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后来我竟然有十分的后悔,我们说了很多话。再后来,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当我心里郁积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玩玩的臀部就是我宣泄的地方,任何时候。很无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愿意让我主宰的东西。 二玩是被女儿用特殊方法引入这个世界的,一个走出机场从湖南来看望女儿的母亲,哪能想到三个月后,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阴毛,失去了自我,却得到了一个主人。 低下头看着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二玩的一只耳朵,二玩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竟然又开始发热了。也许真的是太多年没有男人了,也许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欢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是在哭喊,咆哮和无数的风暴后换来的。我曾经后退过,恐惧过(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伤风止痛膏封起来。),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后来我是成功的,幸运的。终于,在狂风暴雨的皮鞭和羞辱后,二玩被封住的嘴里传出闷叫的时候,连玩玩都吓哭了,求主人暂时放开它的mama,由它来慢慢开导。我吻着它说,你看你的meimei,虽然反应激烈,可你看它有没有跑?狗腿有没有动?但后来终于还是跑了,这是后话。 我不喜欢捆绑,我的话就是母狗的绳子。 香味更强烈了,玩玩分着两条腿,中间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样地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剁椒鱼头,六分钟出锅,鲜嫩诱人。 “主人,饭好了。” 二玩也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认真地用手擦了擦,“畜生谢主人赏赐。”站起来,向厨房跑去,这是它们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起来的时候。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时候也是公平的,不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我的玩法,恐怕是那些成功人士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的。 玩玩爬了过来,开始为主人脱鞋和裤子,我要和我的rou凳亲密接触了。 二玩在进进出出的拿东西,脚步轻快,这个畜生,尾巴肯定还没塞进去,一会儿再处罚它吧。 玩玩凑过来,咬住了我的衬衣领子,把我拉了起来。r?pN-x$M=两菜一汤已经摆好,有辣椒炒木耳菜和剁椒鱼头(玩玩的拿手,自己做的剁椒,我的最爱。),还有照例必有的排骨汤,为什么说照例必有呢,一会儿就知道了。 二玩做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洗手整理去了。为了调教的方便,沙发前的茶几被远远挪开,玩玩叼了两个沙发上的靠垫放在沙发前准备行礼。 (二)行礼 玩玩爬到其中一个垫子上跪好,直直的,仿佛有点庄严。10秒种后,另一条母狗,从洗手间爬了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同样鲜红的皮项圈。尾巴也插上了,也是白色的,耷拉到两腿中间。为了区别,尾巴尖上染成了黑色。也同样直直地跪好,但一只狗爪子不安地去扶了下尾巴,生怕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