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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冷叶黑眸一沈,大手轻易举起她的身子,在雪欢的惊恐中,将她整个翻了过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雪欢大哭起来:“冷叶,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布满她口水的yinjing从後面直接贯穿,他狠狠一顶,整根roubang都消失在xue口里。 “啊……你慢点,慢点……”少女娇软的哭喊只能加剧男人的兽性,层层嫩rou被毫不留情顶开,直到碰触到zigong还要继续往里深入,然後再尽根拔出来,只留一个guitou在xue口。 雪欢咬着牙承受男人的冲撞,趴在床上的身体被他高高抬着臀部,两片雪白的臀rou因为撞击都变得通红。花xue经历过几次高潮,变得非常敏感,男人来来回回撞了几次之後,雪欢又再次xiele出来,上半身无力地瘫在被褥上,如破布娃娃。 她这个样子让身後的男人很有成就感,雪欢的身体经过这两年的开发,现在承受这些已经不会让她受伤。他低头看着她的美xue一下一下吞吐着他的巨硕,沈浸在rou体的快感中,连雪欢迷迷糊糊晕过去了都不知道。 直到他在她体内射出来後,俯身想去吻她的唇,才发现小东西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冷叶眼光放柔,嘴唇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吻,低喃:“宝贝,做个好梦。” 给雪欢盖好被子,冷叶起身穿上衣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夕阳未下,天空泛红,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冷叶低头看看自己淩乱的衣服还有胸膛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抬步走出门。 唔,虽然有点幼稚,不过他现在可不会对情敌手下留情的。 赫连翔正在院子里练剑,早上被翠儿打扫得干净整洁的院子已经落满树枝树叶,连新栽种的花都没有幸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看起来倒有种别样的美丽。 说他在练剑,其实不如说是在泄愤更恰当些。 果然,赫连翔一见他出现,长剑闪着寒光就刺了过来,冷叶早有防备,嘴角含着笑巧妙躲开,赫连翔招招淩厉,下手毫不留情,冷叶自知武功不如他,全神贯注地躲避,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哎,你再不停下来,我可要喊啦?欢儿才刚睡着……” 赫连翔一听更加怒不可遏,一脚狠狠踢在冷叶胸口,冷叶躲闪不及,生生受了这一脚,飞出去好几丈远,撞在院墙上才落了地。 “冷叶,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赫连翔居高临下看着他,目光冰冷。 冷叶抚着胸口坐起来,一手撑在曲起的膝上,低头看了眼裸露胸膛上的脚印,低低笑起来:“你杀我的理由是什麽呢?一来你的国家不是我灭亡的,二来你父亲也不是我害死的,我们俩好像没什麽血海深仇吧?” 赫连翔目光如冰:“少装蒜!” 冷叶揉着胸口,漫不经心地笑着:“那我们唯一的关联,便是那一个人了……呵呵,你真是不幸呢,竟然是他的亲哥哥……” 赫连翔一把用剑指向他,冷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冷叶,你几年前离开雪欢一去不回,不就是因为白姨骗你说雪欢是冷明卓的女儿,你的亲meimei吗?後来你跟她再次相遇,对她动了情,当时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调查清楚吧?你还不是对她有了那种念头?道德伦理?你又在乎过吗?” 冷叶脸色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缓缓靠在墙上,仰着头,闭上眼,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所以呢?” 赫连翔“啪”地将剑收回鞘中,转身就走,“你放心,我会离开这里,我的事情也不会让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很好,不需要知道这些。但是冷叶,你最好一辈子都善待她,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冷叶扶着墙站起来,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背影,眉头皱了皱,直到赫连翔一脚跨进大门,他才道:“虽然我确实很讨厌你,但你是她唯一的亲人,我不希望你也离开她。” 赫连翔脚步顿了顿,回头狠狠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进屋子里。 胸口那块地方已经变得青紫,男人冷峻的眉眼变得柔和,嘴角弯出温和的弧度。天色渐渐昏暗,院子里一片狼藉,心情却像现在的天气,春暖花开。 <% END IF %> 作家的话: 太勤劳的後果就是,我的眼睛花了,屏幕看不清了,嗷呜~~ ☆、(7鮮幣)61 一個賤人 六年後。 艳阳高照,热闹的集市尽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 过了不久,一个红色的身影蓦然出现在人们头顶上空,小镇上的百姓很少会武功,平日也见不到什麽大侠比武,突然出现个会武功的人,轻功飞过他们头顶,即使个别人的肩膀还挨了踩,大家依旧兴奋地对着那个身影指指点点。 那是一个女子,面容俏丽,身姿曼妙,小镇很少有这麽美丽的人,何况还穿着大红色的衣裳。只是这个正在轻盈地飞舞着的女子,手里挥着一个跟她长相很不搭配的东西,一把大刀。 不一会儿,拿着大刀的女子在一个幽静的庭院前停下,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她是来抓她离家出走的夫君的。 “砰──”厚重的大门被一脚踢开,院子里的下人纷纷回头看去,当看到来人时,一群男女老少竟只停顿了片刻,就又该干什麽干什麽,仿佛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女子扛着刀,熟门熟路走进门,在花园里七拐八拐,最後拐进了这座宅子的後厅。 後厅里,一对男女正坐在那里喝茶,男人脚边还坐着一个女娃娃,正抱着男人的小腿流口水。 “雷jiejie,你来啦。”雪欢正在做绣手帕,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笑着跟刚进门的女子打招呼。 女子淡淡“恩”了一声。 地上的小女孩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摆摆往红衣女子那边跑。 冷叶抿了口茶,不满地瞪了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的雷梓语一眼,这个死女人和那个死男人,平均每个月都要来这麽一出,把他家当客栈麽? “小铃铛,你伯伯呢?”雷梓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刀搁在一边,俯身抱起扑过来的小丫头,在她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问她。 小铃铛嘟着小嘴想了一会儿,奶声奶气地说:“伯伯说他受伤了,需要静养。” 雷梓语嘴角抽了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