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世界之旅》第二卷(12上)我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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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1日 第十二章·我的过去(上) 学联(US),学院联合国(Union School)。 是于AW(After War)元年,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被世界各国正式认可,所建立起的新‘国家’。 其地位被是称为‘学术界的梵蒂冈’。是位于在美利坚合众国夏威夷州西南部,世界上最大的人工岛。同时也是整个现代世界研究、学术和教育最前沿的地方。 但,教育的高度化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作为研究的人才严重不足,学联决心由自己培养才正式确立起来的。其前身原为美利坚合众国(Uate of Ameri)的太平洋第一人工岛(First Pacific Artificial Isnd),是由XX集团这个‘资本的黑暗时代(Dark Times)’,大型垄断集团所资助,打造起来的最大人工岛屿。在其之上做着各项不利于向世人透露的秘密实验研究。 尽管现在的学联拥有广泛的学术自由以及学生基层自治等等,令人难以想象的政治透明度和福利制度让每一个致力于钻研学术的人都心生向往。但,其中也有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黑暗……夹在第七国际(Seventh Iional)和新世界同盟(UNNW,Union Nations of New World)两大势力范围内所展开的‘第三次超冷战’;穿行于学联各行各业领域,想要窃取学联超新技术的隐藏势力;漠视伦理道德,只为找到‘形而之下’的‘绝对真理’的极端势力……使得学联这座本就松散、被各方势力渗透的小小城国,更加错综复杂。 而其中,学联过去的‘地下’就是被雪藏起来的,最典型的例子。 AW前一年 美属太平洋第一人工岛 ‘地下’ 浩浩荡荡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步入了尾声,反XX集团同盟已经登入了美洲这一块、自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以来从未有国家进攻进美国本土的土地。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还是生活在那片地下,生活在学联那不为人知的地下,作为一只地下老鼠继续挣扎着。 “Why did you leave the ground! ? Why bring us here! ? (为什么要离开地上!?为什么要带我们来到这里!?)" “Shut up!Do you think I want to go here!?Isn&039;t it all for you!?(闭嘴!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吗!还不是为了你们!?)If it weren&039;t for you, I would have escaped this isnd prison!(如果不是为了你们,我早就离开这座岛中监狱了!)“ “What did you say!?(你在说什么!?)” ………… ……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世界‘就只有学联地下而已; 是个没有色彩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大地’的’世界‘; 只有‘两男两女’,‘两大两小’组成的小小’社会‘罢了。 “……哥哥……” 比我晚出生那么几分钟的meimei——白雅,拉扯着我破旧的臭衣服,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凝望着我—— “闭嘴。滚一边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而我则是相当不耐烦地赶走了她,对于这丝毫没点’用处‘的家伙我很是心生厌恶。 “…………” 对于我来说,在地下的每一天都是’世界大战‘。而这所谓的’世界大战‘自开始以来,就从未停息。 名为’父‘与’母‘的吵骂打砸,我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我身旁这小丫头还是会一惊一乍地,抱住头瑟瑟发抖,以寻求我的保护,让我很是厌烦…… 吃是吃我在垃圾山里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睡也是硬要和我睡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宁之处……吃全部是靠我的,喝也全部是靠我的。因为这所谓’兄与妹‘的关系,我也不得不分出一点食物给她……让我相当的难受。而每当我想’杀‘了她、多省点食物的时候,名为’父‘的存在又会把我拉出去暴打一顿……而做一顿暴揍,比酗酒和泄怒时还要狠毒,然后再几天不给我食物吃。 没办法的我也只能在这’暴力‘的权威下乖乖臣服,默不作声地遵从着他所指示的一切—— 前学联,也就是太平洋第一人工岛。在XX集团的资助下,是个彻彻底底泯灭人性的地方。为了追求所谓的、永恒、不灭、绝对的’真理‘,不择手段地进行着各项秘密人体实验。 作为实验体的‘人们’也不是没有想过逃离,但作为’只进不出’的人工岛来说,这里就是彻彻底底的一座海上牢笼,是无法逃脱的岛之监狱。于是想逃的人最终也只能跑到学联的地下用来处理地上生活的空间内藏身。渐而渐的这也变成了人工岛不愿特意管理、逃跑者的无法地带,作为‘社会学’的实验对象来研究、观察着。 我的‘父母’好像是作为研究人员来到这座人工岛的。 最后相恋的他们抗议人工岛种种不人道的制度无果后,便不得以跑到了这地下,并在此生下了我和白雅…… 只不过这地下是完全不被管理的地带。处理着地上的垃圾让这里臭气熏天——虽偶尔还能在厨余垃圾里找到点剩菜残羹维持基本的生存,但更多的是屎尿横飞的蚊蝇臭虫,让人只想呕吐。 生存资料的不富足让底层人里爆发的各种争端也是屡屡常见。就算是再强大的‘父亲’也永远只敢在我们三人都醒着的时候休息,生怕有一点疏漏……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曾以为天真的理想和纯端的爱情能战胜一切的、我的‘父母’,也在这横流众生的杂境中,逐渐腐化成现在这样—— 而作为被腐化产物的我也是如此。我已经坏掉了,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Shan, I’m sorry, I’m sorry……(善,我对不起,我对不起……)” 与父亲争吵后的母亲来到这里,死死地抱住了空洞的我—— “……” 我没有反应,任凭’母亲‘大力地拥抱下给摆弄。 “I‘m sorry, I’m sorry……” 嘴里诉说着抱歉的话语,但我却对她没有丝毫一点原谅的意思。我不明白这种’虚伪‘的、只为平复自身罪恶感的语句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对于受害者……也就是我,要被做的只有一件事,从结果上来看,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I’m sorry , I’m sorry……” 我被亲生母亲推倒了。 学术一点这就是希腊神话传说里,最常见的近亲相jian吧? 不过那时的我身体还未发育,连jingye都没见过,仅仅只是把自己软而无力的yinjing塞入母亲那温暖的、出生养我的阴xue内,被母亲用骑乘式的姿势强行安慰着她悲伤的情绪—— “I‘m sorry ……I’m sorry~” 母亲的声音逐渐变得娇柔了起来,好像是有了感觉。 虽嘴上还是不断重复抱歉的话语,但腰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两颗硕大肥乳上蹦下跳,扭曲变现的形姿,让我质疑过去的我是否真能下得去口、去喝这么肮脏的母乳。 粗一圈的腰部好像是因为生下我和白雅后,身材才变得走形。像是水桶般,多了多少赘rou。和那啪叽啪叽、用rou浪打在我大腿上的肥臀一样,对我来说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并不觉得有多色,也不觉得多有魅力,反倒只有股难以描述的恶心。但也总比实际性交这种行为要好得多,但我倒希望她轻一点以便我不再被压得这么难受…… “Sorry……Sorry……” 母亲不知是不是被良心冲昏了头脑,话语中开始多少带了点哭腔。 但,既然知道这么做会难受,就别去做啊。 这样这边诉说的歉意又一直做下去的行为不还是彻彻底底的’伪善‘吗? “…………” 不,’伪善‘的或许是我吧。 母亲略显松软的yindao包裹着我尚未发育起来的yinjing, 虽因摩擦过多、发炎让我觉得有些刺痛,但这股远比我崩坏的内心和带来痛感要小得多。 “’妈……mama……‘“ 或许这里应该叫出母亲的名字,但我已经忘记母亲的名字叫什么。 只是做做样子般将手抓在母亲的腰部,上下拱着自己的腰想要将自己还未产生的遗传物质送入母亲的体内。”……Alex!Alex!(白超!白超!)“ 母亲也叫唤起了父亲的名字——每次做到一半的时候母亲总会这样,哪怕不想记住父亲的名字我也倒能背下来了。”…………“ 我感觉到哪里来得一股视线,那是令人厌恶的’小猫‘,在偷偷窥视着我与母亲的交欢;是的,每当这时候,我的meimei——白雅,总会在这时露出她那小脑袋、躲在自以为别人发现不了的角落,’观赏‘着我与母亲的交欢…… 或许也只有沉迷于自己幻想世界的母亲,和不知不觉被戴上绿帽的父亲发现不了吧……白雅果然流着他们这群混蛋的血,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尽管来说,我也一样。”……咕啾,咕啾“ 不想再被白雅注意的我弯起身子,用牙齿轻咬住母亲那发黑得像枯柴的rutou,吮吸起过去哺育我、但现在只想呕吐的、乳白色的液汁。”I’m g ! I’m g!Alex!(我要去了!我要去了!白超!)“”’射了!射了!“”Eh~~~!” 最终睾丸还未发育成熟的我并没有射出自己白浊的jingye进母亲的体内,反倒是母亲两颗硕果流出了有些发稀的母乳;而我的下身则像干瘪、干燥的海绵被强行拧了拧水,最后只挤出了团团空气—— “…I…I don&039;t know how to say that, but I&039;m really sorry…(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真的很抱歉……)“缓过来的母亲又向以往那样述说着没用的话语,一副柔弱的样子,不知道她在装什么可怜——”……You’re fine, you are fine.(没事,你很好)” 我也一如既往的、虚情假意地将母亲抱在怀里…… 毕竟比起无端地去浪费口水指责她,还是一个拥抱更加省时省力一些。 “I,I……(我,我……)” “You’re ok, you’re ok……(你没事,你没事……)” 于是母亲在我的怀抱里,又嚎嚎大哭了起来——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也不记得了。 据以前某个心理学家,好像是个叫‘弗洛伊德’的家伙、我也不记得他的名字。 总之就是那时父亲还算‘正常’的时候,给我和白雅讲得个睡前故事。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有一个叫俄狄浦斯的人,无意间杀了他的父亲并迎娶了他母亲的故事。 然后弗洛伊德通过研究发现‘男孩普遍拥有恋母情结,厌恶父亲,而希望迎娶母亲。女方则则是想诱惑父亲,从母亲那里夺走父亲的恋父情结。’他将其称为’俄狄浦斯情结‘和’厄勒克特拉情结‘。 依我短浅的人生经验来看,这人纯属扯淡。 我不仅厌恶着父亲,也同样深深厌恶着母亲。 在当第一次看见母亲哭泣时,我‘本能’地上去安慰后,我就一直讨厌母亲了—— 回闪过后的回忆。只有母亲那哭花的脸、赤裸的身子,以及她不停叫唤父亲名字的声音……以及我那光着身体倒在脏兮兮的地下,无神地望着学联地下那管道交错的天花板的景象。 ……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父亲长得很像。但如果真的如此,那我也相当厌恶我自己,厌恶着这个流着他的血的自己。 …… 或许,那名为弗洛伊德的家伙是对的吧。 我确实厌恶母亲的‘伪善’。那种只为磨平自身罪恶感,毫无诚意的道歉。但我更厌恶她用我的身体来回忆父亲的模样—— 做的时候见到得是父亲的面容,做的时候叫得也是父亲的名字…… 仿佛我就只是父亲的替代品…… 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那种既希望母亲多看看我,又希望她赶紧离开;既希望成为父亲,也希望自己没有流着他的血的感情。 “……饿了……” 我躺在地上,仍旧盯着那片没有任何色彩的’天空‘。 说了那么多的有得没的,人终究还是要去吃饭。不吃饭什么事情都思考不了,什么问题也都解决不了。 于是我也重新站起身来,打算先去准备找点’食物‘垫垫肚子先。 ——— 父亲也不是只会每天打骂酗酒的’废物‘,他多少还是有点用处。 每天都会带一餐的食物扔给我、母亲和白雅三人。虽大多是些过期和快要变质的罐头,但也总比我一人找到得别人吃剩的半根鱼骨头要强——但一餐总归是一餐、也我们也总归是三人,这也只不过是一天的伙食。怎么吃,都是吃不饱的。但我也不可能用暴力去独占,因为有个比我更强大的’暴力‘去守卫他的’便器‘。于是我也只能等着她们母女二人吃完后,刮上剩下那点边角rou去防止饥饿,然后睡过空腹的’夜晚‘,再独自觅食。 ’……说到底,夜晚是什么?‘ 日复一日的日常已经使我麻痹,脑子里不时常胡思乱想些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翻找着被污水和塑料盖过的垃圾堆,希望能找点能吃的。 ’夜晚应该就是睡觉的时间……是美好的时间……‘ 在地下没有昼夜之分,也没有时间概念,靠着人类最原始的生物钟和最高暴力者的权威来渡过没有划分的日常。 ’夜晚‘是睡觉的时候,而睡觉又是美好的时间。因为只有这段时间里我不需要遭受那么多,哪怕饿了也很快会昏睡过去……睡觉真的是件美好的事情,若是能在睡觉间不知不觉死去了就好了。”啦~啦啦~~~“ 这时,我听见一段旋律。这段旋律很奇怪,不像是地下是发出的声音,毕竟也没有哪个疯子会疯到在食物还不富足的地下欢快地唱歌。”…………“”啦~啦啦~~~“ 不,或许对方在是有充足的食物才会有所余力的……意思也就是……我稍微’借‘点也没事吧? 嗯。没问题的,地下的其它人也在’借‘。总有一天,TA也会’借‘到别人的。我不需要有心理负担,直接上就好了。 于是做好心理准备后的我,手里握着块石头,静悄悄地向声源处走去——”啦~啦啦~“”……“ 不过那时的我被深深震撼住了, 那时的我永远想象不出为何在这如此肮脏透顶的’世界‘里,会有如此美丽的存在——”啦,啦啦……“ 一位女孩,一位纯洁无暇的女孩正坐在垃圾山顶端的高处,晃着脚,高哼着歌。”啦,啦啦……“ 女孩在地下一闪闪的白束灯沐浴下,显得如此的神圣。白皙的皮肤并没有被这污秽的世界给沾染的痕迹。脸上的笑容也是如此地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高声唱起悦耳的旋律就好似勾起我的心中的那根弦,让我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不得不承认,我看呆了,是真真正正看 呆了。 她是完全超出我认知与理解的存在, 她好似一朵白花,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花‘; 而不洁的我就是她身旁的淤泥, 美到我都不敢靠近她,美到我自己都生怕玷污了她……”……“”Eh……Who’s there?(谁在哪里?)“ ’糟糕!‘ 凝望太过入神的我,手不知觉地松了力。将手里打算抢劫用的石头掉在了地上。引起的声音惊动了垃圾山上的她——”……Eh?I never saw you, are you new?(嗯?生面孔啊,你是新来的吗?)“ 没等我反应回来,身手矫健的她一滑就滑到向了我面前。晃着身子,从下往上地盯着我的脸,打量着我的表情”我……那个……“一时语塞的我连英语都忘记怎么说了,红着脸,用手背捂住热起来的脸颊,将视线撇开了她。”Wait……You speak ese?And you look a bit like Alex……Are you Alex’s son?(等等……你能说中文?还有你看上去有点像白超啊……你是白超的儿子?)“女孩又靠近了我几步。与这酸臭地下格格不入、带有一丝女孩子特有的、一种好像我还不清楚是什么水果味的芳香涌进了我的鼻腔。”Yeah……Alex is my father……(是的,白超是我的父亲……)“心脏直蹦乱跳的我压根说不好话,支支吾吾地便点了点头。”So…… you speak ese?(所以,你能说中文喽?)“”Other say, ese is my first nguage(或者说,中文才是我的第一语言)“ 毕竟小时候父亲还算正常的时候,都是用中文讲给我们山南海北的故事。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那太好了,其实我的中文也是母语呢~“ 女孩高兴地笑了笑,露出雪白白齿的笑容再一次触及了我的内心。 光是有这么一点相似的地方,我就已经无比高兴了。脸上的红晕更是红了红,身体的体温也随之上升,心脏乱蹦个不停。”……而且你的父亲也是我这边的常客呢~“”常客?“”不,没什么。你还太小,没必要知道这些~“ ’你不和我一样差不多的年龄吗……’ 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女孩又靠近我的身体。使我得以窥探到她那与年龄不符的妖娆与成熟。 细长的眼睫毛、淡淡的红唇,漂亮的脸蛋上全是能吸引男性目光的精致。害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想把眼睛移开,可视线又不知觉地跑了回去——”呵呵,真可爱啊~“”噫!“ 女孩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打转,好似挑动我的心弦般,不停戏弄着我——她实在是太会勾引男人了。”哈哈哈!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带些可惜,女孩离开我的胸前,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别捉弄我了……“不知是对眼前这位女孩的害羞,还是对自己丢脸行为的羞愧,我再一次脸红了起来。”嗯~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啊?“笑够的女孩对我产生了些许兴趣,用她那清脆的声音问道:”嗯,我记得白超好像说过……但我又不记……“”我叫白善。白色的白,善良的善……“像是为在女孩表现一番,也或许是不为让女孩说出‘不记得’这样足以刺穿我心灵的话语。我急忙地打断了她,赶忙地告诉了她我的名字。”白……善……?“女孩楞了楞,好像是不理解其中的涵义,在嘴里又重复念叨了几遍我的名字。”嗯……白善……要是觉得拗口的话,叫我善也行……“有些纠结的我玩弄着我的手指,看向地板,跟那女孩对话着”……那个,你呢?你叫什么呢?“”嘿嘿,真有意思……“刹时,女孩脸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而那好似月牙般的鬼笑,像是要划破我对她的印象般,令人恐惧。”我的名字是你所无法理解的东西,而你的名字同时是我所无法理解的东西……“”……你什么意思?我在问你名字呢?“ 有些害怕的我颤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还红得透底的脸顿时就干干净净了回来、上升的体温急转直转而下、只有一股恶寒涌上心头,随之蹦跳的心脏也被这股莫名的恐怖给吓得停歇了下来——”叫我,悪吧。“ 但随着小悪,也就是我眼前我这位女孩。将她那根纤细的手指贴在我的唇上、用手指封住我还想说话的嘴,露出甜甜的微笑,让我刚才还静止下来的世界重新运作了起来。”正好是你名字的反义词。“ 好香,真的好香。位于我鼻尖下方的手指散发出一股我从未闻过、好像某种水果般的独特香味,将我的心给彻底夺走。”……那不是你的真名吧,我想知道的是——“ 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朵若隐若现、若近若离,埋藏在雾海深处的,美丽的花朵…… 好似稍不注意、一眨眼,她就要消失在我的面前般,让我恐惧……至少,至少,留个我一点还能和她相遇的线索吧……”在你猜到我的真名的时候,你就这么叫我吧。“ 小悪只是一脸笑嘻嘻地笑着,而我则是相当的困惑…… 但想想还是算了。看见她一脸高兴的表情,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 那时的我,还相信这是一场带有罗曼蒂克色彩,男孩遇见女孩,像是父亲所描绘过的浪漫故事, 而等待着我的也终究肯定是只有童话般的邂逅与重逢。 可那时的我怎么也没想到,那才是拉开地狱舞台,一部血淋淋的歌剧,一首难忘又悲惨的前奏诗罢了——”呵,哈哈哈!“ 怎么回事,空洞的内心就好似被填满了一般, 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被这股‘幸福’所淹没的感觉。 咧到眼睛的嘴角压根压制不下来, 要是几分钟还在‘觅食’的我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会觉得我神经病吧。毕竟在这残酷的地下,下一餐和下一眠都无法保证的环境下,能笑出来的除了只有疯子、那就是真正不用为这些担忧的人—— 但尽管我现在什么也没吃,却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飘飘然了起来,感觉无论面对什么困难都能应对,无论遇到什么苦难我都能坚持下来—— 是的,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活下来。 ………… …… “Stop it ! Please ! Alex !(快住手!求你了!白超!)” “闭嘴!你这狗娘养的贱货!” “哥哥!救救我!” “……” 可当我正赶回住所的时候,只见得喝得烂醉如泥的父亲正因醉酒而通红着脸,用自己硕大的身姿压在他的亲女儿、也就是我的meimei白雅娇小的身躯上。 “妈的!老子辛辛苦苦养你们!你这条母狗却跑去和谁zuoai了!” 父亲气得说中文,这也代表他是真的发火了。 “You misuood!(你误会了!)” 母亲则是哀求般抓着父亲的手,让父亲冷静点。 “误会?误会你妈什么了!”父亲不听母亲的解释,一巴掌扇飞了母亲“你妈红着脸,一副跟别的男人偷了情的模样!别以为你妈把那任谁谁插的xiaoxue搞干净,老子就他妈看不出来了!” 父亲大声叱吼着母亲,口吐出来的飞沫四射,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大骂着。 “……You misuood……You misuood……(你误会了……你误会……)”母亲则是一脸无辜,哭哭啼啼道:“I only have you……I only love you……(我只有你,我只爱你……)” “闭嘴!你妈你去找别的男人!那我也找别的女人!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看!!!” 父亲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用碾压我们女小的绝对暴力吆喝着他所想的一切。不管身下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女儿,肆意宣泄着他那发狂的兽欲。 “If this is what you want……If this is what you want……(如果这正是你想要的……是你想要的话……)” 母亲也好像无奈地承认了这个现实——确实也是吧。母亲搞了我,父亲搞白雅。这本就是相当合理的事情。在弗洛伊德理论里,这也是众所期望的结局吧。 “…………” “哥哥!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只不过白雅并不这么认为,一脸惊恐地向位于父亲死角的我抛来求救的目光—— “…………” 白雅。虽然zuoai的确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被人压制的感觉也相当的难受。但是,但是总比在这肮脏的地下中总是百般无聊的等死要好得多……相信你也会慢慢习惯这种感觉的。 “……欸?” 左手的手心传来一阵刺痛。张开手掌一看,才发现是我紧握手心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rou,流出了些许红色的鲜血—— ‘这种感觉是什么……好可怕,好痛苦,总感觉不做点什么的话,总感觉不做点什么的话,就有一种重要的东西要消失一般……我也会因此后悔一辈子……’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眼睛里的世界也开始变得模糊了,两腿开始发软,完完全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闭嘴!婊子!” 父亲用力扇了一巴掌白雅,重得连刚开始松动的乳牙都被他这一巴掌打飞了。 “……” 我对白雅这么被父亲对待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毕竟过去挨打的都是我, 过去当我被母亲不情不愿的压在身下,她也是假装没看见,无所不作为。 现在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她的自作自受,是迟早要面对的现实—— ‘可为什么,可为什么……’ 流下的泪滑过我的脸颊,滴在我流出血的手心里。 我完完全全搞不懂我现在的心境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样难受啊……’ 我哭着揪住自己的心口弯下腰,不敢直视 父亲将要对白雅做出的暴行—— 总感觉,总感觉好像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就要因我的不作为而发生。 ‘可是……可是……我又怎么可能打得过父亲呢……又怎么可能阻止得了父亲呢……’ 父亲太过魁梧,太过强大。 虽然他的身材更接近肥硕,但那也好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般让我止步于前。 “哥……哥哥……” “……欸?” 白雅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反抗已经濒临极限,而我眼前模糊的世界也被脚底一道闪光所闪过——那是一个文明的利器。那是一把小刀。那是一把注意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儿童也能杀掉一位身材宏大男人的,人类文明的利器。 “救救我……””哥哥(善)……“ 不知为何,眼前所厌恶meimei的身影与我所喜欢的小悪身影重叠在了一起,迫使我下定了决心——终于拿起了地上小刀。 “嗯……善?你别——” “————” “!!!” 才察觉到我回来的父亲不屑地回头瞟向我, 不过那时我已经用手里的小刀刺入了他的后颈—— “你TM的!你TM的!” “Alex!(白超!)” 鲜血四溅的父亲倒在一边,从白雅的身上起开。用手向后捂住喷出血的后颈,可刺入得太深,显然已经是致命伤了—— “……” 我无言地站在那里俯视着倒地不起的父亲。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倒在地上,露出慌张的神情。 “你TM的!你TM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 可怕,好可怕。 像是被野兽盯住般,父亲瞪大了面布血色的眼睛,饱含杀意似的,要用眼色杀死我。 好怕,真的好怕。 刻在DNA里的畏惧。过往父亲在我身体下埋藏名为恐惧的种子在此处生根发芽,生长出的根芽不断向我的rou体深处延伸,瞬间就布满我的全身,让被抓牢的我不敢动弹一根手指。 ’杀了他,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父亲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哪怕他现在必死无疑、动弹不了。 但我也就是这么不敢的就这样放过他。 是的,他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哪怕活着一分一秒,都是对我的巨大威胁。 他在我的心理就是个杀不死的怪物,倒不下的死神。只要他还有一丝余力,就能轻松解决我。 斩草,必须除根。 “……” 于是我也无言地抓起了脚边的一块石块,朝父亲的脑骨就这么砸去。 “…………” 一下肯定是不够的,要两下、三下、四下…… 直到脑骨裂开、骨头粉碎,溅出的血液四散在我的脸上我都不敢停下来—— 因为父亲真的太恐怖了,真的太可怕了。 好像我一停下手来,他那奄奄一息的大手就能重勒住我的脖子,将我重新置于死地。 可怕,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我就像一只返祖的猿猴,不停重复手里的动作, 像是古早类人猿般,敲打着原始的石器。去撬开紧闭的贝壳,再者那杀不死的野兽般地、不停用石块砸在名为’父亲‘的脑壳上。 “…………” 直到手里的石头因不停砸动而传来的震动所震飞、我的右手指也因麻木得不再使得出力,才渐渐停下了这机械般的动作…… “…………” 我毫无感觉地凝望着这血rou模糊的深渊,好似吞噬般,也要将我给消灭。 “…………” 不,也并非毫无感觉。心中那股恐惧和一种难以述说的悲伤也涌上了我的心头,人体自卫系统流出的泪好像要清洗溅到我眼睛里的血和冲刷心中的罪恶而缓缓流出。 ’……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 好似松了一口气般,我耸下了紧绷的肩部,抬头看向了那被密封的’天穹‘—— “What did you do!What did you do!(你做了什么!你到底都了些什么!)”目睹爱人被杀的母亲,愤怒地扑倒了我,用她那软无力、却又充满劲力的手掐住了我那易拗断的脖子。”……“ 倒不是本能反应,也不是生命受到了什么威胁。 毕竟看见母亲这要死要活、满含泪水的惊诧神情,任谁也不会觉得有威胁吧。 仅仅是,仅仅只是。下意识的、一直压在心底想要这么做一般的动作。 我将左手拔出插在父亲脖子上的小刀,顺手地就刺入了母亲的腰部,然后就那么顺畅地一划。”Ke!!!” 母亲就这么咳出了口血在我的脸上,朝着父亲的一侧一同倒去。 “…………” 我并没有什么感觉。 虽然手上流出的血也很脏,但现在被母亲吐了一脸根本看不清。 于是机械地就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处的血,无意识地瞟向倒在一起的父母二人。 “Alex……Al ex……(白超……白超……)” 奄奄一息的母亲也不想再怎么置我于死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向已经去往彼岸父亲的尸体,希望再和他多呆上一会—— “…………” 没什么感觉。 我也早就该清楚的,母亲压根就没正眼看过我一眼过。 一直都是透过我的身体,看向那背后的父亲……我也早该心知肚明的。 “……” 母亲并没有像父亲那样具有危险性,没必要赶尽杀绝。 “————” 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母亲稍微动了几下,就停下了呼吸,和父亲一样,留下了永恒的沉默。 ’……剩下的就是……‘ 我把眼睛看向了那抱头缩在一团打颤的身体,那是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还唯一剩下的血亲——我的meimei,白雅。”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哥哥……“ 她被吓得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哭丧着脸,尿了裤子——只有在这时我才非常感激地下这恶臭的环境,让我用不着闻自己meimei的尿sao味。”…………“ 我没有发声,也不想对她做什么…… 我已经累了,无论身心,都已经累了。 甩了甩已经抬不起的手,将手上的污垢甩干净,就打算离开——毕竟就算是亲哥,是个正常人也不愿意和弑父弑母的凶手在一起吧。尽管那也只不过是人渣父母罢了。”…………?“ 但就在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准备离开,不再想呆在这尸体逐渐开始腐烂、臭蝇准备享用佳肴的’餐厅‘时,一种小、但却又拉不动的力气扯住了我。”……不要离开我……哥哥“ 白雅哭花着脸,用小小的手抓着我破旧的衣角,仰望着我。 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说得也是,就算是弑父母的凶手。但在现在这环境里,一眨眼,就会被来自地下的恶意所吞没……哪怕情不可愿,也还是希望有人能呆在一起的吧……’ “唉——” 我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是因放下了父母的压力,还是在重新背上新生活压力前、最后一下放松……我也不知道,但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叹一口气。 然后望向管道交错、宛如深渊的‘天空’,最后说了一句:”肚子饿了啊……“ 与小悪见过后被激发起的肾上激素已经消退,肚子重新饿了起来, 天大地大还是吃饭最大。 无论发生什么,到头来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这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 那时的我,还简单的以为没有父母的庇护,自己也能在地下这弱rou强食的地下生存,但那也不过是小屁孩的一厢情愿罢了。 在这地下,等待着我们的永远只有更为悲惨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