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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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装填 2022年4月5日 两位少女纵情沉湎于rou欲的漩涡,白濯身为调教者,可没法如她们一般惬意。 对相泽铃的臀部上下其手,看上去只是在随性地乱掐乱捏,实则每一次抓揉都吞吐暗劲,掀起由表层皮肤直达深处肌腱的高频震荡。 运劲的同时,他还密切关注着花夕的一举一动。 展柜式盥洗室的玻璃幕墙,隔音性能差强人意,仅能堪堪阻止普通人听到尴尬的“扑通”落水音效。 义体豆丁玩得嗨归玩得嗨,多少残存了些许理智,尽力克制住了放声浪叫的欲望。 然而积年武者的敏锐听觉,却足以捕捉哪怕最轻微的声响。珠串与肠壁的磨蹭,指节与尻rou的碰撞,肠液飞溅的水声,还有憋闷在喉咙里的、一次又一次“师匠插我”的柔腻呼唤……种种风吹草动尽收耳内,他甚至可以藉此大致推断,对方还有多久才会真正进入高潮。 不出白濯所料,隔墙有耳的狭窄密闭环境,对小豆丁堪称一剂猛烈的催情药。她完全没有取出“绛炎须”的念头,跨坐在马桶上忘乎所以地展开自慰,架势之熟练,令人怀疑她八成不是第一次在铃的宿舍里偷偷做这种事情。 (很好,这样就争取到充足的时间了……大概。) 白濯放缓揉搓的节奏,轻拍了一下女飞贼的翘臀,说道:“现在感觉怎样?后面有哪里不舒服么?” “……嗯。” 回答只有弱弱的一个音节。 “‘嗯’是什么意思。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 “……” 相泽铃实在不想搭理这个坏家伙,半声不吭,只是略微把屁股迎着他的方向挺了挺。 异常诚实的配合之举,让白濯会心一笑。 “要进来了哦。” (进来就进来,少扯些有的没的——) “——唔啊!” 一样热烘烘的物事印上臀rou夹缝,令少女发出猝不及防的惊愕叫声。 她差点以为变态先生得寸进尺,直接动用了胯下的巨型兵器。但很快,坚硬的磨砂触感从菊蕾上传来,即使她从未接触过男性的roubang,也知道既然带了个“rou”字,便绝不该是这种质地。 (难道是那个,“酱”……绛、绛什么……的串串?!) (之前手里拿着的时候,明明还没这么烫啊!) “别害怕。” 白濯摩挲着她的桃臀,温言宽慰,“一点都不会疼的。” 三两下功夫,紧绷的尻肌就在变态先生的娴熟技艺下重归松懈。恼恨于身体的不争气,铃闷闷地道: “你,你老是这么哄我。” “我有哪次说错过吗?” “明明就……唔……” 少女努力回忆,想要举出一个反例。 然而并没有找到。每一次被插入前,心情都是一样忐忑,而菊xue一旦撑开,所有的担忧都加倍转化为愉悦的洪流。 见她一时卡壳,白濯笑容更盛。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放心罢。在这种事情上,师父是不会骗你的。” “呜!” 自己一时兴起的称呼,竟然成了对方调情的工具。自掘坟墓的难堪情绪涌上心头,面庞上的红晕陡然叠加了好几层。女飞贼赌气地哼哼了两下,把头埋得更深了。 (随,随便你啦!) (你要是敢弄痛我,我就……我就……) (……就再也不许你碰我了!) 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心里话,少女浑然不觉,这种口吻,几乎和情侣间的打情骂俏一模一样。 …… 白濯自然不舍得把相泽铃弄疼。 他的性癖偏门,调教风格却倾向婉约派,主张避免一切令调教对象产生痛苦的激进手段。 譬如,常人置入肛珠,多半会用力按压球体,强行突破括约肌的封锁,一枚枚挤入肠内。此法算不上粗暴,但对女飞贼敏感的肛rou而言,仍然难以承受。 白濯的策略,则讲究“因势利导”一途。 他用右手握住“绛炎须”,左手扶住铃的屁股,拇指与另外四指分列菊xue两侧。五指轻舒,反复揉弄臀rou夹缝处的肌rou群,节奏如浪涌般起伏不定。 粉色的花蕾在连番挑逗下反复拉伸,时而紧缩成一小团,时而放松至门户大开,连内里红彤彤的rou壁都清晰可见。 待时机成熟,再将石质珠串贴近菊洞,顺势一递。 只听“噗脱”一声,“绛炎须”的末端几乎一下子就被吸进了直肠。少女“呜呀”一声痛叫,叫到半截却发现完全不痛,尾音陡然走低,收束成一抹有气无力的轻吟。 “第一枚。” 白濯煞有介事地通报进度。“难受的话,别不好意思,马上告诉我。” “不,不难受……但是好热,好奇怪……” 在薄 脸皮女生的通用辞典中,“奇怪”一词,一般用以指代“舒爽”。 遭到异物侵袭,肠道本能地开始蠕动,欲将球珠排出体外。然而,粗糙的石质表层刮过粘膜,带起一连串入骨的瘙麻,顷刻间瓦解了一切抵抗。 (呜呜,使不上力气……) (和毛棒棒的感觉,完、完全不一样……!) 炽烈的热意由内而外遍及下体,以菊xue为圆心的大半片臀部一片guntang,仿若化作了烛火下的蜡油。 (屁股……屁股的洞……要、要融化了……!) 强烈的刺激下,粘白的浊液大量分泌,从括约肌与异物的缝隙间汩汩渗出。白濯指尖轻轻一点,尚未如何用力,“绛炎须”陡然再度下陷一截,视觉效果犹如肛门主动张嘴,“啊呜”一口把球珠吞进去了一般。 “呜!!呜呜嗯嗯!” “第二枚。” “……烫,里面好烫……!” “第三——唔,第四枚也在里面了。” “嗯呜……呜咿,别,别一直数数啊……” “接下来试试‘三连环’罢。” “咕呜呜!!” 白濯有条不紊地拨弄着“绛炎须”,往相泽铃的后xue中逐节送入。 每一枚球状结构入腹,少女都会触电似的颤抖一阵子,同时喷洒出星星点点的yin蜜肠汁。待到半数拉珠隐没在淤红的菊蕾中,她的气力几乎涓滴不剩,全靠白濯扶住屁股,才没有软绵绵地滑下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