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系列之三训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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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5/25 第五章 惩罚(水筝) 水筝半夜醒来了三四次,飞机坠毁时的尖叫和痛苦,薛祖望穷凶极恶的狂笑和残暴,爸爸和他的战友竭力抗争、惨死的悲痛,噩梦一个接一个将她惊醒,直到窒息和精疲力竭再把泪流满面的她拉回下一个睡梦中。 当水筝终于从昏昏沉沉的噩梦中清醒时,天已经亮了,光线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有一阵子,水筝以为这也许还是某个噩梦的一部分。她一动不动呆呆看着窗外,直到感觉身后的热量,终于明白这不是梦,而是比噩梦还残忍的现实。 水筝闭上眼睛稳住呼吸,希望狄飞云不会意识到她已经醒了。水筝试着不去感觉他身上的热量,但温度穿透她的皮肤,呼吸拂过她的脖子。如果水筝不是他的囚犯,如果他没有折磨她,背后温暖结实的感觉几乎会让水筝流泪。 昨晚,当狄飞云全神贯注、小心翼翼为她腿上的伤清理包扎时,水筝第一次大胆观看他,而身体在没有得到大脑的允许下做出令人厌恶的反应。水筝只能把这种愚蠢的花痴行为归结为睡眠不足、浑身是伤、大脑仍在震惊中。 狄飞云比她高也比她重,浑身都是发达的肌rou。这不奇怪,狄飞云虽然是囚犯但先是个军人,体能训练已经和呼吸一样稀疏平常。 看他的臂膀、腹肌和后背就知道,狄飞云是力量的化身。轮廓分明、五官突出的国字脸,浓密的黑胡子、黑眉毛,和深邃阴郁的眼睛放到一起,随时随刻散发强势的气息。水筝自认也受过顶尖的心里和体能训练,但和狄飞云比起来,很明显处于劣势地位。 所以,当狄飞云的手臂弯曲搂住水筝腰肢时,她无法抵挡对方强烈的男性化气息。一股温暖的呼吸吹入她的耳朵,引得手臂生出一片鸡皮疙瘩。水筝不得不承认,在某个软弱的时刻,她几乎喜欢上这种感觉。可一想到对方是谁,她的心情就跌到谷底,更何况还要面对双手被铐的事实。水筝这辈子从来没戴过手铐,更不用说戴着手铐睡觉,真他妈的不舒服。 糟糕的是她必须起床,迫切需要洗手间。 哦,对了,虽然这儿有太阳、沙滩和海水,但不是某个知名海岸的度假胜地。隔壁有自来水管、有淋浴,可等到真能出水时她肯定已经完蛋。不是说水筝不喜欢眼下这个简陋的活动房,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有个住所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和奇迹。 她只是不喜欢和狄飞云睡得这样靠近。 水筝试着从他的胳膊下爬起来,但手铐妨碍了行动。被噩梦和疲劳折磨一晚上,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疼痛难忍。并非所有痛苦都来自飞机失事,狄飞云的巴掌让屁股现在还在抽搐,脖子被他咬过的地方也一碰就痛。这个人是畜生,讨厌的是水筝知道他才刚刚开始。 仿佛在印证她心里所想,水筝感觉到狄飞云的勃起硬邦邦压在自己的屁股缝中。他的胸膛紧贴水筝的后背,有节奏地上下起伏,一个不容忽视的亢奋表现。 狄飞云咕哝着,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醒了吗,宝贝儿?」 &039;宝贝儿&039;这个词儿纯粹为了嘲弄。 「是的,而且我需要用洗手间,」比起嘲弄,水筝更担心狄飞云身体的其他部分。她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到他惊了下。她自己也有点窘迫,焦急说道:「如果你能解开手铐,我将不胜感激。」 「不用解开手铐你也能尿尿。」说着,狄飞云又故意把勃起在水筝屁股上蹭了几下,好像在提醒她狄飞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不仅如此,狄飞云又朝水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才从床的另一边起身离床。 混蛋。 「就算同床共枕是你这样的人,晨勃竟然还是不可避免。」狄飞云摇头调侃道:「我得把那个淋浴快点修好。」 恶心!水筝心里大喊,同时另一部分也稍稍松口气。如果狄飞云指的是撸管,就意味着强jian不在考虑范围内。 狄飞云打着哈欠走到床边,穿起衣服裤子。水筝从他身上移开视线,拒绝去看厚实的胸部、起伏的腹肌。这个囚犯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但他是个疯子,冷酷的疯子。 狄飞云将水筝带到室外,然后含糊地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丛,说道:「那边的草丛没有荆棘,去吧。」 水筝张大嘴巴瞪着他,「在那儿你能看见我!」 狄飞云交叉双臂,假装同情地说:「我不在乎你的隐私,你最好现在就接受这个事实。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戴着手铐,我就转身。你要我卸下手铐也行,我可就得盯着你看了。」 狄飞云不相信水筝。水筝倒是理解,毕竟她也不相信狄飞云,更无意顺从。 「好,我会戴着手铐,但你别看。」水筝只能答应。 狄飞云笑了笑,华丽转过身,一步都没挪。 膀胱召唤水筝的注意,她硬着头皮快速审视让人毛骨悚然的周围,不敢相信水家大小姐有朝一日会在一片空旷的地方寻找撒尿的地方! 可她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簇草丛中,欺骗自己如果她看不见狄飞云,狄飞云就看不见她。水筝笨手笨脚摸着内裤脱下来再穿上,戴着手铐太不方便。虽然才一夜,手铐下的皮肤已经被磨出很明显的红色印记。 水筝走到他身边,抱怨道:「这手铐太糟糕了,本就不该是长期使用的东西。」 「等我们安定下来,我会用布条代替。」狄飞云点头答道。 狄飞云当然知道这种手铐只是临时束缚行动的工具,让水筝惊讶的是,这次狄飞云的言语里收起了恶意。不过,水筝确实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尤其&039;安定&039;这个词儿,更是讽刺。 「该怎么做?」她问。 狄飞云领着水筝往回走,说道:「我们需要处理基本的问题:食物、水、安全。」 哦,他的重点是生存,水筝也是。可想到和这个残忍的囚犯一起生存,她就暗暗叫苦。 狄飞云看到水筝眼里的难色,不满地问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 没有,水筝当然没有,所以她不说话,可狄飞云那种无所不知的态度让她难以忍受。在一番短暂的考虑后,水筝得出一个残酷的结论一一除了赞同狄飞云所提出的生存战术外,她别无选择。她应该高兴,这个人至少有生存战术。 狄飞云的嘴角翘起,「还有我救了你的命,你得偿还代价……你的训练。」 水筝不知道他所说的训练是什么意思,但她不喜欢,所以选择忽略。然而,他一提到救命和代价,水筝立刻想起昨天的惨烈,心中一阵剧痛。她抛开矜持和骄傲,黯然道:「好吧,可我要埋了我父亲……还有其他人。」 「推入海中是最简单的办法。」狄飞云生硬地回应。 这句话像给水筝一记耳光,她抬起眼睛,嘴角挤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那是我父亲,我爱他。」 让水筝意外的是狄飞云没再多言,而是拿出钥匙,解开水筝的手铐。水筝闭上嘴,却没有停止思考。狄飞云的眼睛冷酷无情,充满洞察力。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能如此淡定面对死亡。水筝知道适应环境的重要性,但到不了他的程度。这不是依靠意志力能驱逐、能忘怀的事情,水筝只要一想到失去的亲人就心如刀割。 她揉揉手腕,缓解皮肤上的疼痛和灼烧。没有现成的铲子,水筝设法从飞机残骸找到些可以用来挖土的工具。昨夜的涨潮将飞机残骸又冲刷一遍,他们只设法抬出四个人——她父亲,陆致天、刘哲平以及主驾。唯一不确定的是陪狄飞云上飞机的狱警,水筝问起他,狄飞云没有说话,将狱警也抬了出来。 水筝不与他多做交谈,看着狄飞云将剩下的几具尸体推入海中。 水筝又饿又渴又疲倦,但她做得再慢也不让自己停下来。狄飞云用简洁的命令指挥行动,声音里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声调变化。水筝机械地服从,搞得两个人就像机器人。直到太阳升到头顶,才将几个人入土为安。 最后,水筝在浅浅的坟坑上堆了些礁石。做完这一切,水筝已经非常虚弱。昨夜睡眠本来就少,今天又耗费大量体力,她早就筋疲力尽,只靠肾上腺素支撑着跑来跑去。可所有这些,都比不上失去亲人、陷入绝境的痛苦。水筝生无可恋,扑通一声趴在新填的泥土上放声大哭,终于撑不下去陷入晕厥。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 「醒了,手放在你面前。」狄飞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这人说话毫不拐弯、直来直去。水筝只能照他说的做,她打不过狄飞云,不是现在。 狄飞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水筝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但由于脱水和缺乏食物,水筝的思想已经变得模糊和混乱。他按下侧面的按钮,刀片弹开,再将水筝破烂裤子从地板上提起来,一点点割成布条。 水筝没说什么,这条裤子在岛上毫无用处。狄飞云来到她面前,拿着带子在水筝手腕上绕了一圈,虽然没有手铐那么紧,但也几乎没有活动空间。 狄飞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这比手铐更有效,以后就用这个!」 水筝一阵眩晕,以后?狄飞云竟然还想铐住她! 说她天真好了,可水筝期望狄飞云在帮她掩埋那么多尸骨后,会唤醒些起码的人性。一想到之后还得过着被他囚禁的日子,水筝喉咙哽咽,泪水溢满双眶,但她硬生生眨了眨眼睛忍回去。水筝不要当受害者,她会逃离。等时机成熟时,狄飞云会为他对待水筝的方式付出代价。 狄飞云道:「我要把我们的食物和水收集起来,你会像个好孩子一样躺在这里。对吧!」 「我他妈的能去哪儿?」水筝吼他一句。 狄飞云抓住水筝的头发,但没有拉扯,只是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然后凑近她的耳朵边,说道:「我说过,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水筝。」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水筝的名字,提醒她无处可逃。 「你要明白的第一件事儿,」狄飞云的口气很耐心,像老师在教导小学生,「你再也不能对我出言不敬,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现在,如果你说&039;对不起,先生&039;,我会免于对你这次的惩罚。」 水筝抿住嘴唇,但狄飞云握住她头发的手稍稍用劲,无声威胁。 「对不起,先生,」想到昨夜的惩罚,水筝只觉得羞愧无比、尊严扫地。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妥协是唯一出路。 「好姑娘。」狄飞云放开水筝站起来,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说道:「向后翻身,我得检查你的腿。」 水筝浑身上下只有内衣和内裤,她知道自己吸引人,但现在这个样子和被赞扬、被欣赏差得老远。相反,她觉得自己更暴露、更弱小。好在狄飞云没多看一眼,也没碰她,只是抬起水筝的腿检查伤势。 「很好,没有感染或肿胀的迹象。」狄飞云明显松口气,说道:「了不起,干了半天活儿竟然还能愈合这么快,你比我以为的坚强。」 狄飞云盯着水筝,一只手从她的小腿划到大腿,提醒水筝阻止不了他。她没有抵抗,也没有力气抵抗。狄飞云很满意,转身离开水筝,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水筝被绑着手,别无选择只能休息。她闭上眼睛,听到微风吹过窗户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好像还有流水的潺潺声。那是淡水吗? 水筝希望这个岛上有水源。如果没有,脱水死亡将不可避免。即使飞机上能找到一些瓶装水,也最多只能维持几天。水筝听说有人试图用海水解渴。不过,这行不通……那么,这就是等死的感受吗?绝望和虚弱,水筝讨厌这种想法,她不会不打一架就倒下的! 不知过了多久,水筝已经没有时间概念,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正处于精神错乱的边缘。直到屋门打开,水筝才听到狄飞云走进来。水筝睁开眼睛,狄飞云巨大的身躯填满门框。 「坐起来,」他看着水筝喊道,确保他不在时水筝没有做任何愚蠢或鲁莽的事。 如果水筝身上有力气,坐起来不是问题,即使被绑着手也仍然可行。但现在却很麻烦,她虚弱无力,嘴唇干裂得像砂纸。心灰意懒更是让她对狄飞云和他代表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然而,当她看到狄飞云手里拿着两瓶水和几包能量条时,水筝忍不住口水直流,肚子像雷鸣般闹腾。她设法坐起来,迎接狄飞云的靠近。 狄飞云拿出一瓶水,拧开瓶盖。一个手摁在水筝下巴,一个手拿瓶子搭在她的嘴唇。「你的嗓子肯定又干又痛,慢慢喝水,千万别太快。」 水筝迫不及待喝着,欢迎凉爽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狄飞云很快把瓶子拿开,水筝呜咽着,「还要!」 「再说一遍,」狄飞云皱眉,那双铁灰色的眼睛冷冷盯着她。 水筝忍住不耐烦,「请你再给我喝些啊!」 狄飞云却仍然翘着眉头等待,cao啊! 水筝牙齿打着颤,磕磕巴巴地说:「求……求你,先生。」 「一次一点儿,」狄飞云仍然不高兴,好像一点儿不觉得水筝对他的让步是大事儿,继续说道:「悠着点,喝太快胃受不了。」 狄飞云喂完水,又撕开一个能量条包裹。他一定找到飞机上的应急食品,水筝看到包装上画的芒果不由皱眉,她最讨厌芒果了。 狄飞云一定注意到她的厌恶表情,咯咯笑起来,把能量条从包装里拿出来,说道:「这儿可不允许你挑食,公主,吃吧!」 水筝讨厌狄飞云像狗一样给她喂食,当他的手指靠近嘴唇时,水筝很想咬他的手指。铁定会让狄飞云多一条理由惩罚她,所以没有意义,尤其是现在水筝急需食物。当食物触到味蕾时,水筝立刻流出口水。她机械地嚼了两下就狼吞虎咽送到肚子里,有股木屑的味道。芒果味仍然很难吃,但饥肠辘辘的她可以忍受一切。 当水筝咬第二口时,迫不及待的她连狄飞云的手指一起吞入口中,同时与他的眼睛相遇。狄飞云有些惊讶,收回手指时又恢复平静。他抓住水筝绑住的手腕,把剩下的能量条放在她手里,「喂饱自己吧。」 狄飞云站起来,拿起另一瓶水和能量条边吃边喝。他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脖子强健,下巴有棱有角。水筝生气地想,这是一头典型的倔驴。不过意识到狄飞云竟然先等她的需要得到满足后才照顾自己,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水筝很快将能量条吞下肚子,仍然饿得要命。几分钟后,当食物膨胀并充满胃部时,水筝长舒一口气。自从坠机后,第一次有了满足的快乐。 狄飞云一言不发把水筝留在床上又离开了,没一会儿拿着一个大金属盒回来。他指着盒子道:「飞机上的紧急食品就这么多,只够维持几天的时间,所以必须寻找其他食物资源。」 水筝点头。 「让我们清理一下吧!」狄飞云又说。 令水筝吃惊的是,狄飞云手里多了个黄色包裹,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那是她的旅行梳洗袋。 「你在哪里找到的?」水筝一阵兴奋。 狄飞云耸耸肩,「好像被冲上岸了。」 可是盒子仍然完好无损,不可能是冲到岸边的。 「没有其他的?」 狄飞云面色平静,「我想时间会证明一切,不是吗?」 水筝的怒火一下就上来了,这个男人伤害她,给她戴手铐、绑住她,像对待动物似的给她喂食。而现在不止这些,狄飞云还拿着水筝的东西不给她。如果他有旅行梳洗袋,就一定会有她的其他东西。水筝站起来,忘记手腕还被束缚的事实。 「你个混蛋,」水筝狠狠骂道:「你凭什么扣着我的东西,那些是我的,你他妈的必须还给我!」 狄飞云摇摇头,飞快来到她面前。水筝还没来及呼吸,只觉视线模糊、世界倾倒,然后就翻身趴到床上。水筝听到叮当一声,立刻辨认出狄飞云将地上的皮带捡起来。cao,她该在他拿食物时将皮带踢到床底下。 「不要!」水筝剧烈扭动身体。 狄飞云按着水筝的腰,把她的内裤从屁股上扯下来,掉到脚踝。水筝抬腿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踢到。 「我告诉过你,你的训练从今天开始,」狄飞云坚定地说道。 皮带被他折了两折,甩在水筝屁股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在皮肤上绽放,水筝忍不住尖声惨叫,哭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狄飞云稳稳固定住她,一鞭又一鞭。水筝跑不掉,狄飞云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要学会接受你的位置!」狄飞云阴沉地说着,狠狠鞭打,「你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能说粗话,不能蔑视。对我,你只能服从!」 「不要!」水筝又喊了一声,声音比以前嘶哑,抵抗力减弱。鞭打需要停止,她快痛死了。 狄飞云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皮带一下又一下抽在水筝屁股上,凶狠而坚定。 「道歉!」 「这不是——」水筝气喘吁吁,拒绝玩他的游戏。 虽然从未见过,但她知道狄飞云这类人的存在。他们以虐待女人为乐,甚至聚集起来围观叫好。水筝声嘶力竭喊道:「你个心里扭曲的变态,这里可不是你的某个俱乐部,让你随便鞭打女人、享受听她们求饶。」 狄飞云的皮带不再只着落在屁股,他渐渐向更低的地方扫去,很快覆盖大腿,根部传来的疼痛尤其灼痛难忍。泪水模糊水筝的视线,噼里吧啦掉出来,但她仍然紧绷喉咙,拒绝哭出声。疼痛越来越剧烈,她会挺过来,她必须。 狄飞云呵呵低笑,悠悠说道:「没错,在我的俱乐部,你受不了了可以尖叫安全词。我会停下来,我必须停下来。然而在这儿,你是我的囚犯,就是喊得嘶声力竭,我也不会停止。想让我停,你只能照我说的做。」 他挥动皮带的速度放缓,但仍然一个接一个落下。 「我可以一直等下去……」 挥舞的皮带在空气中嗖嗖作响,又在拍打皮肤时发出清脆啪啪声。 啪! 「cao……」 啪! 「好吧,好吧,对不起!」水筝终于嚎啕大哭。她就要死了,没人能忍受这种痛苦。 「对不起什么?」 啪! 这一下皮带刚好落在大腿根部最柔软的地方,水筝痛苦地嚎叫,咽下耻辱的泪水,纠正道:「先生,对不起!」 她终于说出来了,仅有的那么一点尊严也让她丢弃。水筝咬紧嘴唇,无视眼前模糊的视线。她从小生活无忧,但家教严格,也经历过各式各样魔鬼训练,无数优秀成绩证明她可以抗压受痛,对吃苦耐劳更是一点儿不陌生……但不是这个! 狄飞云松开皮带扔到地板上,但仍然把她固定在原位,坚定说道:「你会服从我的,水筝!」 水筝挣扎半天,终于强忍着愤怒和羞耻,装出一副驯服的样子点点头。从狄飞云嘴里吐出她的名字让她很不舒服,他不是水筝的亲朋好友,是水筝的敌人。 「跪下。」狄飞云放开水筝,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地板上。 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水筝的屁股一阵抽搐,心也沉到谷底,可阻止不了膝盖撞到地板上。内裤还缠着脚踝,受伤的大腿和臀部疼得她呲牙咧嘴。 「你有没有吹过箫?」狄飞云坐在床沿,漫不经心问道。 水筝的眼睛滑过他的胯部,勃起已经把裤子顶了个大帐篷。她的肠胃因恶心而翻滚。 「没有。」水筝坚定说道,也无意改变这一事实。不过,她知道现在由不得她做决定。 狄飞云揪住水筝的头发握成拳头,将她拽到面前,「我救了你的命,你欠我的!」 水筝无助地看着他的帐篷,毫无办法。如果狄飞云强迫,水筝只能如他所愿。但不知为何,狄飞云似乎改变了主意,他站起身调整下裤裆。 狄飞云缓缓道:「下次你决定对我出言不敬时,我会找到一个更舒服的方式使用你的嘴巴和舌头。现在,你要和我出去。」 好像水筝有选择一样,她恶狠狠想着,什么都没说。不是这里、不是现在,水筝很清楚如果她反抗会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