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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那么多,压着人就细细地亲吻起来,从光洁的额头到湿漉漉的大眼,长睫上还挂着水,在油灯底下忽闪忽闪的,跟挂了泪珠似的。 李书华忽然觉得这傻子哭起来比笑还招人。 细密的吻沿着细小的喉结滑到扁平的胸膛,白皙的胸膛上有两粒殷红的小果,他眼神一暗,张口含住了一边,身下人猛地抖了抖,被他结结实实给按住了。 舌尖沿着rutou打转,忽地他想起那天在城里巷子的场景,心里又涌上一股气,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再抬头就对上小傻子噙着泪的大眼。 李书华心里陡然生出几分怜爱,拿拇指给徐六抹了抹眼睛,又低头亲了亲那张小嘴,哑着声儿道:“乖......别怕......待会儿就让你舒服。” 徐六长得白,身上毛发也很稀疏,两条细腿间秀气的一小根,软软地趴在那处。 李书华伸手拨弄了两下,小傻子抖着细腿想往后缩,被他按着不让动。 放在从前,他定然会觉得脏,这会儿竟是心里一横,俯下身去给含住了,他没什么经验,伸着舌头舔了舔,那根小rou芽竟是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徐六把腰挺了挺。 再吸了两下,一股浊液就这么泄到嘴里。 有点腥,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味道。 再抬头,只见着小傻子迷离着一双眼,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李书华把嘴里的东西给吐掉,恋恋不舍地起身去漱口,再回来竟见着徐六自己拿手握着那根小rou芽揉起来,可一个傻子哪里懂这些,冷不防揉得自己生疼,再不敢碰了,只咬着嘴拿着泪眼看他。 李书华眼都直了,床上人浑身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难耐地挺着腰,清纯又放荡,勾得人心里发痒。 他佯装镇定地走过去,伸手摸到床头的一小盒软膏,挖了一指。 “六儿?” 他这回铁了心要叫人甘愿舒服了。 徐六可怜兮兮看他,大眼睛没装住眼泪,沿着眼角滑下去。 他走到床边诱哄着:“六儿乖,腿……腿分开,”讲着讲着也觉得自己像个骗子一样,有些脸红,“腿分开,就……就让你舒服。” 老半天,小傻子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张开两条细腿,大约是太难受了,他又无意识地把一把细腰挺了挺,后头那处就明明白白地落在李书华眼底了。 那处粉粉的,紧闭着,随着小傻子的动作一下下地收缩着,勾着他快点去开发一样。 他再也忍不住,上了床,把那两条细腿缠上腰,手指往那小口探去。 刚碰到小傻子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缩着身子就要往后缩,他连忙掐着人大腿不让动,“乖,别动……别动,这回轻轻地,你……你不是难受么?别动……我让你舒服……” 徐六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身下那一小根还硬着发疼,忍不住又拿手去碰,却叫李书华抽出裤腰带给拴住了细手腕,挂在床头柱上。 李书华从来没这么坏过,他又拨了拨那根小rou棍,上头竟是慢慢吐出些白液来。 指头上的软膏这么一折腾早就蹭没了,他又从小盒子里挖了一指,慢慢扩张着小小的菊xue,身下早就硬的要命,但这回却是足够地耐心。 可不能再叫人怕吃糖了。 等到终于能容下三根手指,他才扶着自己那根东西进去,刚进去了个头,就见小傻子眼泪啪啪地掉。 上回还是把人弄怕了。 他俯下身去吻掉那些咸咸的泪珠,那双眼睛早已红彤彤的全是泪了。 “别怕,我慢慢地……慢慢地好不好?” 说着又往里顶了几分,这回不知是顶到了哪里,只见身下人猛然睁大了双眼,嘴也张着,胸腹高高挺起来,肋骨分明。 李书华低头一看,小傻子那根东西已经软了下去,两人小腹间俱是星星点点的白浊,混沌一片。 竟然又xiele一回。 他像是得了门道,又往刚刚那处顶了顶,小傻子像是想要惊叫似的,可嘴是张着,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再磨几下,徐六那根小roubang竟是又颤颤地立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不停从那张脸都上滚下来,弄得枕巾湿了一大片。 这回不是疼的,是舒服的。 要是这傻子能说话该多好,被紧致的rouxue包裹着,李书华有些遗憾,他想起那天在推拿店里从窄窄的回廊里传出的女声,这傻子要是也会叫…… 他眼神暗了暗,又往里深入了几分,两人交合处响起一片黏腻的水声,伴着小傻子的惊喘,激的他浑身血液沸腾。 “六儿?”他细细地亲着那张发不出声音小嘴,下身又顶了一下,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小傻子跟着哆嗦了一下,“六儿,乖……叫我一声,嗯?” 徐六茫然地看着他,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地,手腕处已经被腰绳磨出一道显眼的红印子,李书华却舍不得解开,他又亲了亲那双细手腕,还是不死心:“叫我一声……好不好?” 徐六张了张嘴,李书华把耳朵贴到他嘴边,盼着什么似的,可除了时不时的惊喘,就再没半点声音了。 他假装有些恼:“不叫我可要罚你了。” 随后就密不透风地抽插起来。 这就是在无理取闹欺负人了。 可徐六有什么办法?小可怜一个,不会说话也听不大懂,只能由着他欺负得泪眼汪汪。 到后头,眼泪都快流干了,也不知被顶的xiele几回,再吐不出半点东西来,李书华还抱着他磨着。 忍了好几个月,这一回可是折腾得够本儿。 第三十六章 龙凤茶楼不高,就两层,老式的建筑,有幸被保存下来,东面是个戏台子,三面设坐,底下也有捧场的地儿。 这两年唱戏,京昆越赣之类唱的少了,多的是文艺演出。 城里头有个文工团,里面一群文艺兵,一出演,清一色地歌颂党歌颂祖国歌颂军队。 陈小厨也去看过,头一回他还跟着叫好,那些人看起来有些功夫,在台上蹦蹦跳跳的,精神气儿不得了,还有些身段极好长得秀气的女人,可再来几回就烦了,这演的啥?要他说,那就是假大空,远不如他最爱听的昆曲能经得住细细琢磨。 陈小厨性子是泼,他也常自诩是个俗人,可哪怕是俗人,骨子里到底都还念着那么一两分阳春白雪。 下午场子还没开,他就让郝行江早早带他来,在楼里摸摸瞧瞧,红布铺的台子,他眼瞅着四下没人就爬了上去,坐在边上吊着腿,不敢往中间去——那是角儿登的地儿! 及至戏快开场,他叫郝行江在外头等着,为嘛?头几回两人一起来,每次才唱几句,这人就东倒西歪地打瞌睡,陈小厨是爱戏的人,在台下睡觉,那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