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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还没送上来,里面有两件我的衬衣和内裤,你先凑合一下,行吗?” “知道了。” 听见霍鑫泓的话,今淼应了一声,想也不想便披上他的衬衣,擦干头发,走出淋浴间。 当淋浴间的门打开时,霍鑫泓恰好藏起他的新衣服,回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人,整个人瞬间木在原地: 今淼乌亮的黑发半湿半干,服帖地垂在粉嫩的耳旁,他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脸颊淡淡的酡红未褪,湿漉漉的黑眸像小鹿般无辜。 五个脚指头踩在羊毛地毯上微微曲起,可爱得跟白玉珠子一样。 霍鑫泓比今淼高一个头,因此他身上衣摆长出一截,最上面两颗纽扣没有扣,露出一大片引人遐想的粉红,身上除了衬衣,没有其他。 随着他走路时摇晃的幅度,霍鑫泓轻而易举地看见了更多流泻的春意。 哪怕今淼身上该看不该看的东西他都看过,当心爱的人穿着自己的衣服,毫无防备走到自己跟前,霍鑫泓当下只感到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眼前整个人,一切都如此令人欢喜,想霸占他,让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梦似乎实现了,霍鑫泓这么想,喉结不由滑动: 比起不穿,还是欲盖弥彰更勾人。 “怎么了?” 没意识到自己误入虎xue,今淼刚洗干净一身气味,心情畅快无比,轻快走到他跟前,歪头问: “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好?” “谁管衣服。” 擢住他的双手,霍鑫泓将还没回过神的今淼抵在落地窗前,彼时正直下班高峰期,楼下人群川流不息。 窗上反射出两人的倒影,当今淼从玻璃上看清霍鑫泓眼底的暗涌时,他终于后知后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温柔的细吻夹着着湿热的吐息撒在今淼的耳廓、耳垂、脸颊、眼角,如同一场甜蜜的风暴,霍鑫泓收紧双手,像是即将吞噬猎物的猛兽,低哑深沉的声音魅惑地钻进今淼耳朵: “你把自己送上门,还自觉洗干净,穿上我的衣服,你以为接下来该发生什么?” ※※※※※※※※※※※※※※※※※※※※ 1.今淼:情敌太多,我眼光真好(冷笑 霍鑫泓:隐隐有种要被收拾的预感 2.今淼:大意了! 霍鑫泓:谁会信(计划通 酢浆草:爱尔兰的国花。这种小草的生命力极为顽强,无论多么恶劣的条件都能生根发芽,爱尔兰人以它为民族精神的象征,带着它走遍世界各地。酢浆草一般为三叶,据说如果能找到四叶酢浆草的人就会获得幸运,所以四叶酢浆草也被称为“幸运草”。 第37章 “你在担心些什么?” 想象中会吞噬他的暴风雨没有到来, 今淼软在霍鑫泓怀里, 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张开, 两眼紧闭,双手无助勾住背后的人环住他的胳膊, 才不至于站不稳。 听见霍鑫泓充满磁性的声音,今淼稍稍睁开眼,映入眼帘便是窗外一片车水马龙。 玻璃隔音效果很好, 外面的喧哗与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的室内仿佛是两个世界, 但今淼依然有种在当众做那什么的羞耻感。 “不想在这里。” 然而,他不愿承认,当暖热的肌肤贴上微凉的玻璃时, 奇异的触感会带来某些不可言说的感觉, 让他“抬头”了。 “你在说谎, 我不喜欢。” 钳制住今淼的手松开, 霍鑫泓眸光深沉凝视着他的侧脸, 低声问: “是还有哪里让你不安吗?” 今淼垂下眼, 额头抵在玻璃窗上,抿着嘴不说话。 两人沉默半晌, 霍鑫泓心底叹了一口气, 边轻轻亲他, 边将人哄到沙发上。 “这里会不会好一点?” 然而此时今淼无法答话, 他整个人陷进柔软细腻的真皮沙发中, 眼神迷蒙, 方才忍下去的火此刻又被霍鑫泓的动作撩起, 并燃烧得更盛。 当今淼眼睁睁看着霍鑫泓埋下头,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于是…… “会不会太快了些?” 哭笑不得直起身,霍鑫泓抽过几张纸巾,先是擦了擦嘴角,再细心替他清理干净: “我还没开始热身,去洗个冷水澡吧?” 今淼双手捂住脸:“唔。” “现在,告诉我,你在担忧什么?” 躺在沙发上,霍鑫泓找出珊瑚绒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将今淼圈进怀里;他修长的五指一下一下顺着他墨黑的短发,像安抚一只不安的猫,耐心问: “你知道我不会强迫你。” “太快了。” 从霍鑫泓醒来到当下,今淼似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像双脚踩在棉花里一样不真实: “好像昨天你还是那个冷得吓死人的总经理,转眼间忽然对我说这样那样的话,刚刚还……” 隔着薄薄的衬衣,霍鑫泓能感觉到,今淼贴在他胸膛的脸有多guntang,离他的心脏这么近。 “是我吓到你了?” 手背抵住额头,霍鑫泓嘴角止不住上扬:原来如此。 飞快地回忆自己过去这段时间的举措,他经过一番毫无悔意的“自我反省”后,得出结论: 是他太心急了些,在今淼的初始印象中,他就是座冰雕;突然有一天,这座冰山不仅融化了,还变成气势汹汹的汪洋大海要“吃人”,今淼感到无所适从也是正常的。 但话说回来,融化他的不就是今淼自己么,所以这锅他是不背的。 “是我不该着急,我向你保证,接下来除非你允许,我不会再对你做任何越矩的事。” 在商场身经百战的霍总迅速调整好“战略”,依依不舍松开抱住今淼的手,从沙发上坐起: “不仅如此,等你适应前,我也不会说那些让你脸红的话,我保证。” “真的?” 他转变得如此迅速,今淼半信半疑直起身,试探问: “万一我要适应好久呢?” 坦白说今淼不讨厌霍鑫泓逗弄他的话,不如说大多数时候他都非常受用,要是能节制些那是最好,完全不说未免有些矫枉过正。 “没关系,我一向有耐性。” 在另一方面的“耐性”也是,这句霍鑫泓自然是完美忍住,起身走向办公桌抽出藏起来的衣服: “来,换上衣服,趁不是特别堵车回家吃饭。” “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抓紧盖在身上的毯子,今淼脑中警钟大响,脸色沉了下去: “搞半天一早就在那里?” 好啊,堂堂总经理拐骗少男,他今淼可是很记仇的! “应该是刚刚我们洗澡的时候放进来的吧。” 心虚想应付过去,霍鑫泓对上今淼杀人般的眼神,异想天开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