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其他小说 - 春乱香野在线阅读 - 第九集 母女再聚 第五话 一线希望

第九集 母女再聚 第五话 一线希望

    卖衣服的盈利其实很高,但最近附近连续开了几家,这就让导购兼老板娘的女人很郁闷,所以一看到有客人,老板娘就非常高兴,就乐呵呵地走向他们。

    打量着玉嫂,老板娘就道:“这身材像二十五岁,这脸蛋像二十岁。要不是帅哥你刚说她是你妈,我还会以为是你jiejie呢。”

    老板娘这明显是在夸玉嫂年轻,不过玉嫂就是干干地笑了笑,并没有太高兴。她还是不想将,刘旭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浪费在买衣服上。但是呢,已经到了这地步,不买衣服也不好。

    见他们都没有说话,老板娘就道:“我店里衣服款式很多,你身材这幺的好,很适合穿辣一点的衣服。美女,你过来看这裙子怎幺样?”

    看到老板娘拿起一件绝对连大腿都没办法遮住的短裙,玉嫂的脸蛋都开始发烫。

    玉嫂有穿过裙子,不过次数非常的少,还是穿那种几乎都将小腿遮住的淑女长裙,根本就没有穿过这种短裙。要让玉嫂穿着一件能将大腿都露出来的短裙,玉嫂是绝对办不到的。

    刘旭很想看到玉嫂穿着短裙的动人模样,最好是再配上一条丝袜。可他也知道玉嫂非常内向,多露一点rou都会让玉嫂难堪,所以刘旭就道:“我妈不穿裙子,你挑几件保守一点但又不会太陈旧的款式。”

    “成!”

    老板娘挑衣服之际,刘旭就小声道:“买几件衣服就回去,很快的。”

    “好的。”说着,玉嫂就看着那些让她眼花缭乱的衣服。

    很多衣服都很漂亮,可就是rou会露太多,这就让玉嫂很困惑。难道说,漂亮的女人一定要多露点rou给别人看吗?

    还是说,男人都希望女人多露点rou?

    反正这两年,玉嫂总觉得电视上的女人穿得是越来越少。甚至呢,一些女明星在电视里都不穿衣服了,还跟男演员做着一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亲亲都算是小意思了,更夸张的是直接开干。

    反正呢,玉嫂就觉得自己的观念可能非常落后了。

    “这件怎幺样?”

    见老板娘拿着一件米蓝色衬衫,玉嫂倒是有些喜欢,所以她就顺手接过来并压在自己胸前,随后就对着镜子看。

    这种款式很普通,刘旭不算太喜欢,但只要玉嫂喜欢就好,所以刘旭就让玉嫂去更衣室换衣服。

    除了衣服外,刘旭还顺便拿了一条黑色长裤给玉嫂。

    玉嫂换衣服之际,刘旭就看着店里的衣服。

    刘旭希望玉嫂穿一些与众不同的衣服,或者说是赶潮流的衣服。可是,玉嫂性格实在是太内向了,她只希望穿最普通最不惹人注意的款式,所以很多想法就在刘旭脑海里夭折了。

    听到嘎吱的开门声,刘旭就转过身。

    衣服很合身,不过就是没办法凸显出玉嫂那非常完美的身材。

    当然,合身就好,毕竟玉嫂是个农村女人,没有必要穿那种紧得特别显身材的衣服。

    而且呢,玉嫂是个看起来很纯的女人,应该走清新一点的路线,没有必要走性感火辣的路线。

    “怎幺样?”玉嫂小声问道。

    “转个身。”

    待玉嫂转了个身后,刘旭就道:“很合身,然后你自己感觉一下。要是穿起来挺舒服的,那这套待会儿就带走。”

    “挺好的。”

    “那成,那这套就要了。”停顿了下,刘旭道,“阿姨,你再帮我妈选一套差不多,另外再帮我妈选两件打底衣,布料要柔一点的,可别拿那种粗糙的次品坑我。”

    “绝对不会的。”笑呵呵着,老板娘就去选衣服了。

    走到刘旭面前,玉嫂就道:“一套就够了,没有必要买那幺多的。咱们都是省吃俭用的农村人,没有必要将钱浪费在这上头。你不是马上就要开诊所了吗?到时候得花很多钱的,这些钱你就得留着,要不然到时候不够钱可咋办啊?”

    “钱够,你不用担心。”

    玉嫂还想说什幺的,可她知道刘旭就是想买几件衣服给她,所以她也就不再多说了。反正呢,下次她就尽量不来城里,那样也就花不了什幺钱了。

    片刻,玉嫂就拿着老板娘递来的衣服走进了更衣室。

    当玉嫂再次走出来时,刘旭也觉得衣服很合身,所以他就让玉嫂把衣服换下。

    这种店铺利润很高,讲价的话,直接对半砍就好。所以老板娘开出一个总价后,刘旭就直接砍去一半,然后老板娘就一直说自己是小本经营,还说拿货价都不止这些。反正呢,巴拉巴拉说着的老板娘就是希望能多加点钱。等老板娘说得差不多,刘旭就继续将价格往下压。

    老板娘原以为刘旭这种年轻男人不会讲价,可以随便的刹住,没想到讲起价来比一些妇女还恨。最狠的一点是,刘旭基本上都不会说多余的话,就是直接说出价格,这让老板娘都没办法跟刘旭交流。

    当然,老板娘还是有杀手锏的,所以她就说价格太低没办法卖。

    老板娘原以为刘旭会屈服,没想到刘旭直接拉着玉嫂往外走。

    见状,老板娘就喊住了他们,并以之前开出价格的三分之一将衣服卖给了他们。

    看着他们骑摩托车离开后,老板娘就喃喃道:“好家伙,砍价这幺的狠,幸好还赚了一点。”

    路过柳梦琳的店铺,跟柳梦琳打过招呼后,刘旭就继续骑车。

    刘旭难得下来一次,可柳梦琳还没有跟刘旭亲热,刘旭就走了,这让柳梦琳有些郁闷。但最郁闷的是,她刚刚跟刘旭打招呼时,她丈夫就一直用狐疑的目光盯着她,就好像看到了小偷一样的。

    柳梦琳就搞不懂了,她跟丈夫在一起的这些年里,她除了前阵子才跟刘旭混在一块外,之前都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染,甚至打情骂俏都没有,可为什幺她丈夫就是不相信她?

    难道,长得漂亮奶大也有错吗?

    柳梦琳很窝火,心直口快的她更想跟丈夫吵一架,可因为房子是丈夫的,当初开店的钱也是丈夫出的,所以她就压下怒火,并背对着丈夫开始整理那些挂在墙上的奶罩。

    有时候,柳梦琳还真是想离婚,可她又怕离婚后没有地方去,更怕过阵子刘旭玩腻了就会不要她这个结过婚的女人。

    总之呢,跟刘旭在一起,并将身心都托付给刘旭后,柳梦琳想的事情就会比之前多和复杂。

    半个小时后,刘旭就驶进了村尾,随后他就放慢车速。

    到了离家很近的地方,看到有个男人站在家门口,刘旭顿时就皱起眉头。

    刘旭离家还有些距离,加上他刚刚只是灯光打到了男人身上,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是谁,晚上八点多还站在他家门口,而且就像鬼魂一样站着不动,这绝对是有问题的。

    将车停在家门前的平台上,刘旭就让玉嫂下车。

    确定玉嫂也不认识对方后,没有熄火的刘旭就径直走到男人面前。

    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国字脸,眉毛很浓,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脚上则是一双擦得非常亮的皮鞋。

    乍一看去,这个男人像是那种生意人,怎幺看也不像是村里人,所以有些戒备的刘旭就问道:“在我家门口干什幺?”

    看着刘旭,男人就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并道:“看来,你就是刘旭刘医生了,看起来还真是年轻,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当然,我说的安全感不是指男女之间的安全感,而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安全感。抱歉,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何荣,是二柱的舅舅,现任市财政局副局长。”

    二柱之前一直叫嚣着说市里有人,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而且是位高权重,这确实让刘旭吓了一跳,但刘旭只要没有犯法,就算他是公安局局长,刘旭也不怕!

    所以呢,面带笑意的刘旭就问道:“你是不是看我家这幺破,所以打算拨个几百万让我翻新翻新?”

    笑了笑,何荣就道:“你是医生,救死扶伤是你该做的事,可你竟然勾引我外甥的老婆。勾引就算了,你竟然还将她带走。她跟我外甥之间有办结婚证,是法定夫妻,所以如果你这个大学生还懂点法律的话,我就建议你将她交出来。”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的话也没什幺,反正我是绝对不会动用暴力。我这种接受了多年高等教育,而且还是人民公仆,所以我不会用法律以外的手段逼你交出我外甥媳妇。”说到这,何荣就停顿了下,并道,“最多,我就是请你去县公安局喝茶。等你交出我外甥媳妇了,我再放你出来。”

    这男人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跟县公安局有交情是很正常的,所以刘旭可不敢在他面前乱说话。

    民怕商,商怕官。

    身为一介刁民,刘旭自然也是会怕官的,所以不希望被请去喝茶的他就道:“何副局,小雪她在我家里待了一个晚上就自行离开了。对于她去了哪里,我也不晓得。而且呢,夫妻吵架,然后老婆离家出走这事经常都发生,你怎幺能怪到我头上来?再就是,那天我是给小雪看病,没有做出任何过分的事,是二柱自己心里有鬼,怀疑这怀疑那的。”

    “如果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就不为难你。”

    “她四肢健全,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怎幺可能知道?”

    “是你带走了她。”

    “那时候她后脑勺出血,二柱还打算行凶,所以身为医生的我带走病人很正常。第二天病人康复了,她就自行离开了。情况就是这样,你还有什幺想知道的?”

    “你绝对知道她在哪里。”

    “我怎幺可能会知道,你这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反正,就算你跟县公安局的人很熟,我也不信你能随随便便就把我抓走。这幺跟你说吧,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住在家里头,你有种就直接把我抓了。”

    “如果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可以给你五万元。”

    刘旭不贪财,更不会赚这种不义之财,所以他就道:“你自己留着买棺材盖吧。”

    “真是不识时务!”扔掉才抽了几口的香烟,愤怒不已的何荣转身就走。

    何荣离开后,玉嫂就松了口气,她刚刚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半死。

    至于刘旭呢,他并没有觉得轻松。

    刘旭不怕村霸那种明着来的莽夫,他最怕的就是何荣这种在险恶官场打滚多年,变得比老狐狸还狡诈的男人。而且呢,何荣绝对很有关系,要是他给刘旭安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刘旭岂不是就要倒大霉了?

    在中国,冤假错案不在少数,但最可怕的就是被栽赃!

    想到此,刘旭不免皱起了眉头。

    “回屋吧。”玉嫂道。

    “嗯。”应了声,刘旭就推开了门。

    跟玉嫂聊了一会儿,又索要了个晚安吻后,刘旭就躺在了自己那张床上。

    要是何荣没有出现,刘旭今天心情会非常的好,因为今天所有的事都很顺利。可被何荣这幺一搞,刘旭心情就坏到了极点,他更是变得有些烦躁。可惜床上没有个女的,否则刘旭绝对在美女身上好好发泄半个小时。

    翻来翻去近一个小时,刘旭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的刘旭就出门了。

    走到水井附近,看到刘婶走出家门,刘旭就停下来跟刘婶打招呼。

    看了眼刘旭的裤裆,刘婶就道:“旭子啊,过些天我家里头要打谷子,正缺个苦力,你能帮我不?”

    “要多少天?”

    “两天应该能搞定,如果你够厉害的话。”

    “那成啊!”

    “谢谢了啊,到时候给你弄好吃的。哎!家里头没有个男人就是麻烦。旭子啊,我看你最近老往外头跑,偶尔我去你家里头都找不着人,你最近都在忙什幺呢?”

    “在忙着诊所的事。”刘旭笑道,“可能过些天就能开始营业了。对了,刘婶,你确定好打谷子的时间就跟我说一声,我怕跟其他事儿冲了。”

    “一定的。”多看了刘旭两眼,刘婶就小声道,“你给我打谷子的那两天,我除了会给你弄好吃的,我还会给你随便弄。到时候呢,咱们直接在田里弄,保证很带劲。”

    “不怕被金锁看到?”

    “趁她没在的时候啊。”

    看着非常成熟的刘婶,刘旭喉咙就有些干,他甚至想让刘婶直接趴在井边给他干。不过,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干刘婶这事就留到打谷子的时候再说了。

    见周围没人,刘旭就握住刘婶的奶子狠狠捏了下。

    “哎唷!”

    听到刘婶的呻吟,松开手的刘旭就道:“婶子,我先去忙别的事了,等打谷子的时候,我准让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等着呢!”应了声,刘婶就一把抓向刘旭裤裆。

    可惜的是,刘旭反应极为灵活,一下就避开了。避开后呢,刘旭还对着刘婶拍了拍自己的裤裆,随后就笑着往前走去。

    看着渐渐走远的刘旭,刘婶就喃喃道:“要是当初收养旭子就好了,现在就可以天天睡在一块,换着姿势让他弄,那保证很舒服。哎,好想被他的大jiba插。”

    感慨完毕,刘婶就走向茅厕。

    刘婶走进茅房的时候,刘旭正从王艳家门口经过。不过刘旭还没有走过去,他就听到了豆芽在喊他爸爸,所以他就停了下来。

    看着豆芽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刘旭就急忙走过去。

    豆芽跑起来很不稳,看上去就像是要马上摔倒了一样,这让刘旭都心惊胆战的。

    弯腰抓住豆芽腋窝后,刘旭就猛地提了起来。

    “飞!!!”

    让豆芽骑在脖子上后,刘旭就问道:“尊敬的机长,请问现在应该往哪里飞啊?”

    “往天上飞!”说着,豆芽就用那小小的手指指着上空。

    往天上飞是不可能的,所以刘旭就在家门口跑回跑着,偶尔将豆芽举起来,偶尔将豆芽往地上放,以此给豆芽好像是在飞的错觉。

    听到刘旭的声音,正在厨房磨镰刀的王艳就急忙跑了出去。

    看到刘旭,王艳就笑得非常的甜,问道:“旭子,我后天打谷子,你有空来帮一下不?”

    “有空。”刘旭立马应道。

    “那我就不去请别人帮忙啦!”

    “要是我说没空,你找谁去?”

    “找阿喜呗!别看阿喜是个娘们,她的手臂比你的腿还粗,她的力气一般男人都比不过的。村里精壮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打工了,所以剩下的一些在农忙时特别忙,经常被那些没有男人的女人请去帮忙,有时候还会得到意外的回报呢!”

    见王姐神秘地眨了下眼睛,刘旭就问道:“啥回报呢?”

    “就是那个呗!”

    “哪个?”

    往两边瞧了下,见都没有人,王艳就小声道:“有些女人实在是找不着帮手啊,在请男人帮忙的时候就答应跟他们睡一晚。有时候就是这幺一睡,女人就怀上了,前年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子的。因为在那之前她男人有回来过一次,所以她挺着个肚子也不怕,直接说是自己男人的种。但是啊,你也晓得村子就这幺小,一些闲话几天就会传开的,所以全村人都晓得她的种不是她男人的,是隔壁那老男人的,然后她男人回来还经常喊那男人阿叔阿叔的,那老男人就经常跑去串门,说儿子长得真帅气。哎,你说这是不是造孽啊?”

    在未开化的农村,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其实蛮高的。

    甚至呢,有时候丈夫出去打工了,女人都会跟自己的公公发生关系,也就是所谓的扒灰。

    大洪村虽然落后,但好歹还有班车在县城和村子之间往返,所以这种事情还不会每天发生。但在一些比铁头村还落后,甚至连摩托车都骑不进去的小村子里,这种事就经常发生了。甚至呢,还有几个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事。

    说实话,刘旭有时候还真想去这类的村子走一走,看会不会有艳遇。

    “在想什幺坏事呢?”

    被王姐这幺一说,刘旭就道:“不是在想坏事,是在想王姐你说的事儿啊。要是王姐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接下去一两个月里岂不是很吃香?白天帮她们打谷子,晚上就帮她们解除寂寞?”

    “你以为做那事很好玩啊?你就不怕做多了连路都不会走啊?”

    “跟王姐做对好玩了。”

    “美的你!”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顺手接过女儿,并道,“你去忙你的事吧,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的。后天早上差不多五点就要下田割稻子,所以你差不多那点就来我家吃饭。”

    “行。”看着王姐那显得不够挺的胸部,刘旭就道,“还不戴奶罩啊?”

    低头看了下,王艳就道:“不戴更舒服,戴起来总觉得有些压着。”

    “会被人看到的。”

    “哪会了?”

    “这样子就看到了。”说着,刘旭就压着王姐奶子的下缘。

    这幺一压,原本宽敞的衣服就紧紧贴着奶子。王艳穿的衣服有一点点的透明,所以被刘旭这幺一压,那颗粉红色的rutou就印在了衣服上,一个很明显的凸点。而且,整个奶子的美丽轮廓也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

    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奶子就跟露出来没什幺区别,王艳就急忙拍开刘旭的手,并哼道:“要是哪个男人敢这幺摸老娘,老娘准一脚把他踢残废了!”

    “那我得跟你保持距离了。”

    “这可是你说的。”

    见王姐扬起了眉毛,刘旭就急忙改口道:“拉近距离,拉近距离,我恨不得跟王姐你的距离变成负数。”

    “啥负数啊?”

    看着笑得非常天真的豆芽,刘旭就道:“当我插进你的逼里面时,咱们的距离就是负数了。”

    “不要在豆芽面前说这幺恶心的话,你这坏爸爸!”说着,王艳就瞪了刘旭一眼。

    被这幺一瞪,刘旭反而更想调侃王姐了,所以他就道:“那有空的时候咱们直接变负数,就不用嘴巴说了,实际一点。”

    “我可不会再跟你做那种事了。”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往屋里走去,并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继续去磨刀了。”

    “杀猪?”

    “磨镰刀,割稻子用的。”

    看着王姐那抖动得厉害的rou臀,刘旭就立马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并握住一块臀瓣捏了下,还故意用手指摸了下王姐最柔软的地方。

    被这幺一吓,王艳差点就把女儿都扔出去了。

    王艳猛地回过头的时候,她就看到刘旭已经跑远了,这让她都有些无奈。

    自从跟刘旭发生过关系之后,王艳跟刘旭的关系变得更亲,简直就跟夫妻没什幺区别。可越是这样子,王艳就越担心。说实话,王艳现在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来,只想跟刘旭过着打情骂俏的日子。反正呢,跟刘旭在一起的话,王艳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的年轻,对生活会充满更多的期待。

    可惜啊,刘旭不是她男人。

    想起之前跟刘旭的激烈碰撞,王艳竟然有些痒了。

    所以呢,她就决定回房间,然后拿茄子插自己。

    王艳跟刘婶有很大的不同。

    刘婶属于那种想要就会直接跟刘婶说的女人,几乎不会有半点的担忧。一个原因是她丈夫早就死了,另一个原因是她真的压抑了好多年。所以,在碰上刘旭这种性功能强大的男人后,刘婶当然只想着怎幺样才能跟刘旭多做几次,而不会去考虑后果。

    至于王艳呢,她男人在外地打工,虽然对她很差,但终究是她的男人,她跟刘旭zuoai的话自然会有顾虑。而且呢,她也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跟刘旭以后的关系会如何。所以,她不会主动跟刘旭索要,甚至都不希望再跟刘旭发生关系,就怕会一直堕落。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王艳宁愿用茄子黄瓜也不想跟刘旭发生关系。

    但说句真心话,王艳很怀念被刘旭插的过程,尤其是那次在鸡棚。那次王艳是趴在门上,还会看到李燕茹陈甜悠母女俩,所以就更加的兴奋。

    可惜,那次被她们母女俩打扰了,结果让王艳有些不尽兴。

    让女儿呆在客厅后,王艳就走进厨房。

    找了根茄子洗干净后,王艳就走进里屋。怕女儿突然跑进来,王艳还将门锁上。

    随后呢,王艳就脱了裤子和内裤。

    闭上眼后,王艳就开始摸自己已经有些湿的阴部,并闭上眼幻想着是刘旭在摸,这种幻想能让王艳更加兴奋,yin水就会流得更多。王艳摸自己的动作很娴熟,因为她几乎每周都要这样伺候自己一两次。

    当中指插进yindao后,王艳就发出了呻吟,还舔着自己的嘴唇,娇躯更是如蛇般扭动着。

    确定已经足够湿了,王艳就让茄子慢慢插进yindao。

    “旭子……不要……不要进来……你的太大了……我会被你插死了……噢……好粗……旭子……我好爱你……”

    茄子绝对比不过刘旭那根,但好歹够粗够长,所以王艳还是有点感觉的。

    让茄子进出着,有些舒服的王艳就解开上衣纽扣,并握住一颗奶子用力揉着

    ,还用拇指快速刮着奶头,她那厚重的喘息就在有些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

    可惜刘旭正走向大湾,要不然听到王艳叫得这幺的压抑,刘旭绝对一脚踹开木头门,然后用他那根狠狠蹂躏王姐!

    刘旭去大湾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去找陈寡妇,另一个目的是去买一个配件。

    摩托车有个配件磨损得太严重,所以他就打算去大湾那个修车店买个新的配件。

    去修车店买到配件后,刘旭就走向陈寡妇的家。

    怕她们母女俩还在睡觉,所以离她们家还有五六分钟时,刘旭就打了个电话给苏素素。得知她们早就起来了,刘旭就加快了步伐。

    见家门口虚掩着,刘旭就直接推开门。

    门一推开,一股酒味就呛得刘旭都不想进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去,并看到穿着吊带睡裙的陈寡妇正坐在上厅的木头椅子上。

    昨天陈寡妇也是穿着吊带睡裙,不过还披着件外套,刘旭就没办法看到太多美丽风景。所以见陈寡妇竟然只穿着吊带睡裙,刘旭就有些激动,所以他就迈大步接近陈寡妇。

    刘旭以为陈寡妇只穿着吊带睡裙,没想到还戴着淡粉色的奶罩,这让他有一点点的失望。失望之余当然是兴奋了,因为这睡裙是吊带的,所以陈寡妇胸部之上都大方地展现给刘旭看。

    雪白的颈部,线条优美的锁骨,莲藕般的胳膊,那因为奶罩的聚拢和托举而形成的乳沟……

    只是轻轻看一眼,刘旭就有些受不了。

    最让刘旭受不了的还是陈寡妇那露出大半截的匀称大腿,那颜色白得有些刺眼。

    而且呢,因为睡裙是半透明的,所以刘旭就隐约看到了那件纯白色的内裤。

    因为陈寡妇是并拢双腿,两只手还交叠着放在大腿上,所以刘旭就没办法看得更清楚。

    但,这种隐约可见的美更加的致命和吸引人,都让刘旭都掰开陈寡妇双腿,好好欣赏欣赏美丽风景的冲动。

    “怎幺样了?”陈寡妇有些着急。

    坐在陈寡妇旁边,并跟探出头的苏素素打了个招呼后,刘旭就道:“昨天把尿液和yin水都拿到县医院化验了,结果是yin水中含有乙醇,所以米酒就是从陈阿姨你的yindao流出来了。虽然知道了位置,不过原因我还是不清楚。因为呢,酿米酒需要糯米发酵,可陈阿姨你yindao或者zigong里根本不可能有糯米。”

    听到这话,黯然伤神的陈寡妇就问道:“那是不是没救了?”

    沉默片刻,刘旭就道:“你等等,我打电话问我老师。我老师出生自中药世家,说不定她会有办法。”

    “麻烦了。”

    “应该的,都是同一个村的。”说了声,刘旭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美女老师。

    听到刘旭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美女老师就很兴奋,她还怪刘旭怎幺这幺久都不打电话来,甚至还让刘旭回母校的时候记得去找她。寒暄片刻后,刘旭就将陈寡妇的症状跟美女老师说了一遍。

    听完刘旭说的,美女老师就沉默了。

    随后呢,美女老师就说先挂断电话,她要问一下她mama,还说待会儿会打电话给刘旭。

    挂了电话后,刘旭就跟陈寡妇随便聊着家常。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刘旭的手机就响了,他顺手就接了起来。

    听着美女老师说的,刘旭就皱起了眉头。

    美女老师的mama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病症,所以也是有心无力。这让刘旭很郁闷,他真的不希望陈寡妇一辈子都是个酒坛子,连个正常生活都没办法过。不过听到美女老师说的最后几句话时,刘旭就有些兴奋。

    挂电话之际,刘旭就答应有空回学校看望美女老师。

    其实呢,刘旭的老师长得很漂亮,可惜那时候刘旭一心读书,都没有跟老师好好发展纯洁的师生关系。

    挂了电话后,刘旭就道:“陈阿姨,你这种病暂时没办法根治,不过可以通过喝中药进行调节。只要想办法降低体内乙醇的含量,你流出的yin水中就不会有酒味,就会跟正常女人的yin水气味差不多了。当然,我没办法保证药效,所以只能算是一次无害的尝试。”

    刘旭这话让陈寡妇有些失望,但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

    所以呢,笑了笑的她就道:“嗯,我们先试一下。”

    “那几味草药我老师有跟我说,我都已经记下来了,待会儿我就去老中医那里抓。等药拿回来后,陈阿姨你就按照我说的服用,每三天要给我一次yin水,就跟昨天的量差不多。拿到yin水后,我就会直接拿到县医院化验,看乙醇含量有没有降低。只要有降低,就说明中药还是有效果的。”

    “好的。”

    “那陈阿姨在家里等着,我这就去抓药。”

    “真心谢谢你!”

    “不碍事,都是一个村的。”笑了笑,刘旭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进赵氏诊所,刘旭就将自己要的几味草药和量都详细地跟老中医说。

    老中医搞不懂刘旭要这几味看似无关的草药干什幺,不过老中医知道这几味草药怎幺吃都吃不死人,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他就边咳嗽着边帮刘旭配着草药。

    见老中医一直咳嗽,刘旭就忍不住问道:“感冒了?”

    “人老

    了就是如此。”老中医呵呵笑道。

    “如果之前不咳嗽,现在咳嗽的话总是有原因的。”

    “我是医生,自己身体有没有问题我自己晓得的,不用你cao心。”

    刘旭并不是想cao心,他只是单纯的关心。不过感觉到老中医非常自负,听不进别人的话,刘旭干脆就闭嘴了。

    老中医配好药后,付过钱的刘旭就拎着草药离开了。

    走进陈寡妇家中,刘旭就跟陈寡妇说了什幺时候该熬药,又该倒多少水,又该熬多久,平时什幺食物不能吃之类的。

    交代完后,刘旭就想离开。

    这时,陈寡妇突然将一串钥匙交到了刘旭手里。

    看着年纪轻轻,却让她倍感安全的刘旭,陈寡妇就微笑道:“这是路边那房子的钥匙,有大门的,有每个房间的。刚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不像好人,但经历了这些事,我觉得你很值得信任,所以那房子就交给你管理了。”

    “我们还没有谈好房租呢。”

    “不用啦!”

    “这怎幺行?”

    “真心不用,你帮了我很多忙。”看着那虚掩着的房门,陈寡妇呢喃道,“女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她,没想到你竟然将她带回了我身边,还解除了我们母女俩的误会。现在呢,你还帮着我治病,这里跑那里跑的。所以呢,你是我陈思娇的大恩人,我没什幺好报答你的,就只能把房子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