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四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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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那好吧……你现在还觉得难受么?」 我完全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夏雪平的额头和长发,「伤口还疼么? 不舒服的话我就叫护士、叫大夫来。」 「有点疼……但是不打紧,」 夏雪平轻轻喘着气,接着对我摇了摇头说道,「用不着叫大夫和护士的…… 我早习惯了。」——身上中弹中到习惯,真是个黑色幽默。 如果出现在周星驰的电影裡,这或许是个笑料,但是在夏雪平这裡,让我感 觉到,我的心脏似乎是被人揪着的。 我把手掌贴近了夏雪平的脸庞,用大拇指在她的颧骨和头髮上缓缓抚摸着。 也可能真是因为刚才艾立威那两碗乌鸡汤的作用,虽然她的嘴唇依旧没什么 血色,但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红润了许多,并不再那么苍白。 「你担心死我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头髮,一边说道。 夏雪平闭了几秒钟眼睛,接着左胳膊挣扎着,伸出了被子外面,轻轻地把我 的手从她的脸上拨开,我立即以为她是在抗拒我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情感而对她 作出的动作,但没想到,紧接着她却拉住了我的手:「……我真的没事了,害你 担心了。谢谢你了……儿子。」 原来她并不是想跟我继续保持隔阂,但我心裡也依旧觉得有些冷。 我也只好握住了她的手,对她说道:「夏雪平,对不起……之前这段时间, 是我太任性了。若不是那天听到你给总部发回去的对讲,我根本都没想到你跟段 捷之间根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关係,我根本都没想到你那天晚上的吻其实是即时的 应激反应……太对不起了!而且,说起来,那个蔡梦君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 要刺激你的……至于美茵的事情……唉,这个真的是我的错!我无话可说,我也 不奢求在这件事情上你能原谅我……我以后不会在跟美茵……」 夏雪平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指,接着对我说道:「……既然都过去了,就不 用再说了;况且,这次要不是因为你及时赶到,mama这次可能就折在段亦澄的手 裡了……最重要的是,你也没事就好!我看到他打你打得那么厉害的时候,我真 的是担心极了!」 「嗯,放心吧,我没事。」 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道。 「……我记得,你好像也受伤了是吧?而且还被打得很严重……」 夏雪平皱起眉看着我说道。 「没事,都是些皮rou伤,早就好了。」 我宽慰着她说道。 原来,她还是担心我的。 「对不起,秋岩……谢谢你了。」 我把双手紧紧地握着夏雪平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旁,有些激动地对她点了 点头。 夏雪平微笑着看着我。 我似乎很久都没见到她笑过了。 接下来,夏雪平缓缓叹了口气,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你跟美茵,什 么时候开始的啊……」 「怎么又问这个……」 我有些羞赧地说道。 「我就是问问,你说说吧。」 夏雪平说得轻描澹写,可她的眉头却依旧微皱着。 我其实真的好想搪塞她一番,但是此时好不容易跟她的关係再次缓和下来了 ,我又真的害怕如果我随意应付她一番后,她会继续不理我。 我只好对她问道:「那你会跟父亲说么?」 「我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好了。」 我便诚实地对她说道:「……其实……其实在你和父亲离婚以后,我和美茵 就有一些这方面的……只能说是接触吧。那时候我俩还小,你走了,父亲也经常 不在家,我和美茵那时候又都刚刚发育,呵呵,她那时候老欺负我,她对我也没 有什么性别上的概念,所以时间长了……我俩也都没控制住;起初,我俩都是以 为,这种事情就是闹着玩,跟扮鬼脸、玩摔跤打滚没什么区别,然后没想到后来 就都习惯了、上瘾了——就这样……不过之前的发生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特别实 质的接触;那天晚上你在门口看到的……其实我俩的次。我其实是不太愿意 的,但美茵说她想要,我……我平时给她惯坏了,所以我就给了——当然,我俩 也约定,这是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夏雪平,对她说道:「就是这么回事……要打要骂,随 你处置吧」 「……你以为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在门口看的么?」 夏雪平眨了眨眼睛,对我问了一句。 「呃……难道不是么?」 我怀疑地看着她。 「……是有人给我发了一段她录的视频,我才知道的。」 「谁发的?」 我追问道。 夏雪平缓缓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一个匿名电话号码。」 我想了想,从床头柜上拿起了夏雪平的手机。 「……你不用找了,消息我已经删了,视频我也删了,就都……算了吧。」 夏雪平盯着天花闆说道。 她说话的音调和语气都很虚弱,可她的态度却是十分强硬的。 我只好放下了她的手机,但我总觉得她在瞒着什么。 她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双眼,沉默了半天,然后才说道:「唉……我其实也早 该想到的,你和美茵都太顽皮了!我离开家的时候,你们两个都在懵懂期……算 了吧……有些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 夏雪平又这么云裡雾里地来了一句,给我弄得更加不知所措。 紧接着,她对我难为情地一笑,说道:「能不能帮我一下……」 「什么?」 夏雪平的脸上突然红了一下,她想了想,摇了摇头:「没事了……你还是叫 护士来吧。」 「怎么了?身上又不舒服了?」 我立刻着急了起来,并且站起了身。 「不是……你不用这么急,」 夏雪平吞吞吐吐了一会,才说道:「我……那个……刚才的汤,可能有点喝 的太多了……突然……想方便一下。」 我看着她笑了笑,接着就想要把她被子掀开,她脸上又红了些,连忙用手压 着被子不放:「……你要干什么?」 「不是帮你么?你这样我怎么……」 我看着夏雪平不明就裡,可两秒钟以后才反应过来,她是不好意思,而且现 在在她心裡,不仅男女有别,她还依旧把我跟她的母子关係看待的很重,我是不 允许做出任何违背人伦的事情的。 「你等我一下……你放心,让我帮你好么?先别乱动。」 我只好先用电钮把上半部分的床又抬起了一些到四十五度,下半部分也往下 调整了四十五度角,接着在她面前,我缓缓沿着被子的边缘,她迟疑了一下,看 着我放开了自己的手,让我把双手摸了进去。 我找到了她的裤子上沿,可我还是得托着她的屁股,才能把裤子扯下来,于 是,我一句话没说,把自己的脸靠近了她的胸部一些,然后不由分说,直接一手 抬起她的屁股,一手把裤子往下一扒。 然后我对她说道:「你再稍等一下。」 于是,我又按下另外一个电钮,把病床中间部分的格挡移开,把病床床板下 面的便盆移到了露出的大窟窿处,正对着她裸露的下半身。 「可以了。」 我看着她说道。 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地侧过头,微微抬起双腿,用膝盖把被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假作望着窗外,紧接着,就听到在被子下面,传来了「呲——哗啦哗啦……咕 咚、咕咚」 的一阵小便涌出的声音。 她尿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都怀疑是不是从她醒来以后,她一看身旁的是艾 立威,就没好意思说自己想便溺,一直在默默憋着呢。 夏雪平一边尿着,脸色一边更加殷红,目光却不知道该往哪放;而我听着这 阵熟悉的声音,却突然想起来,她那天在市一中洗手间里便溺的时候,我正和孙 筱怜做着那档子事情,孙筱怜还一个劲儿地管我叫「儿子」,于是第二天早上, 我就跟夏雪平隔着内裤发生了一段不该发生的行为……因此在我的脸上,也渐渐 发热。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嗯……好了。」 夏雪平排完了尿,整个人轻鬆了许多。 我摁下了按键,把格挡挡上,撤了便盆,又想了想,找了条乾淨的毛巾,然 后捏成一个角,用一隻手探到了被子下面夏雪平的双腿中间。 她有些大惊失色地看着我,对我问道:「又乾嘛呀?」 并且准备伸手拦着我,结果就这么一扯胳膊,她身上的伤口疼痛了起来。 「哎呀,告诉你别乱动!怎么不听话?」 我皱着眉看着夏雪平,然后对她说道:「老早以前我就懂这种事情——女人 要是上完小便不及时清理,是容易得湿疹的。」 「哼……小混蛋,你懂还挺多!」 夏雪平对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没抬头看她,一本正经地用手轻轻地在她的被窝裡,帮她擦着yinchun和外阴 ,有几次手指触碰到了她的rou体和阴毛,她的眉毛便也跟着蹙了几下;我心裡又 何尝不是痒痒的,但是我下过决定,在她伤痛痊癒以前,我是不会强行折腾她的 ,因此我克制住了自己,什么多馀的动作都没做,只是捏着毛巾,帮她擦乾淨了 尿渍。 我连忙帮她把裤子穿好,再一次抬起了她的屁股,我的脸也再一次靠近了她 的胸前,我都能听到,当我用手托着她两隻赤裸的紧凑桃臀的时候,她的呼吸有 多么的急促;然后我把毛巾随手丢进了病房的回收篓裡,又把便盆卸了下来,直 接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去洗手间把裡面的混着尿液的髒污倒掉,冲乾淨了便 盆洗乾淨了手。 夏雪平的尿液呈橙红色,看来前两天的透析,确实对她的泌尿机理产生了一 定的压迫,我得努力好好照顾她,让她快点恢复。 之后,我又回到了病房,把便盆安装好。 夏雪平这才放心地对我笑了笑:「当年只会跟我耍任性的小混蛋,终于长大 了,都会照顾mama了。」 「呵呵,这就长大了?」 我看着夏雪平说道:「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也这样伺候你来着。」 「你……都做什么了?」 夏雪平一听,脸上的羞红似乎褪不下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真喜欢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名副其实的「人面桃花」。 「帮你擦了身子,还帮你换过了裤子,你透析以后,总共大小便失禁了三次 ,」 我对她说道,「不过你放心,我都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 夏雪平对我解释道,可她话没说完,欲言又止,缓缓才说道:「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你的,不是吗?……没事,不说了。」 我又一次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夏雪平撇了撇嘴,双眸抄下瞥了我的手一下,接着对我问道:「我说小混蛋 ……刚才……你洗手了么?」 「……哈?哎!你闻闻,洗手液的香味还没散呢!」 我笑着把手凑到了她的鼻翼下面,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跟我开玩笑。 夏雪平也看着我,不禁莞尔。 没过一会儿,夏雪平就又累了,她沉沉地睡去,我轻轻悄悄地按下电钮,把 床板挪平。 我知道夏雪平一直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己的人,但是她今天能跟我说出这样 的话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之后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裡,我一直是这样照顾夏雪平的。 这几天里夏雪平的脸上逐渐恢复了生气,根据医生的观察和体检,她也渐渐 可以喝点粥,稍稍吃上几口馒头或者麵包,所以体力也逐渐恢复了。 看着她逐渐好转,我的心裡也舒坦了许多。 并且,其实我是有私心的:我一直很希望,通过我这段时间对她的照顾,可 以逐渐融化她,至少,能让她在今后遇到无助的情况的时候,能把我当成她的倚 靠而不是一个人自己扛着。 至于能否把我跟她的关係由普通母子转变为秘密的情侣,还是慢慢来吧,我 相信细水长流、水滴石穿。 可谁知道,命运这个流氓混蛋,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夏雪平入院的第十天,大夫说她基本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可以正常地下地 走路、正常进食了;只是她暂时还不能吃太油腻、辛辣的东西,而且体能暂时还 会点跟不上,所以还需要多在医院观察两天。 知道她彻底没事以后,我心裡十分高兴,便去医院对面的菜馆点了些江浙菜 :一份盐煮手剥笋,一份茴香豆,一碗蓴菜豆腐牛rou羹,四条黄酒酥鱼,以及一 盒米饭。 这些东西吃了开胃可口、很是下饭,而且并不会刺激她的身体。 果然,在吃了一阵子流食以后,夏雪平胃口大开,一口气就吃了三条黄酒酥 鱼。 吃完了饭后,陪她说了会儿话、聊了聊关于之前周正续和段亦澄的桉子的事 情,又听她讲了不少关于那个死去的冯媗的故事以后,她就说她困了,我帮着她 洗漱过后,她便早早睡下。 我却一直没有睏意,再加上多少还是有点担心夏雪平的身体恢复情况,所以 到了夜裡十一点多的时候,还依旧没有睡着。 百无聊赖的我把手机连上了医院的WIFI,下载了一部叫的 电影。 当我刚刚点开电影,只听见克里斯蒂安&8226;贝尔刚说了一句「Arw glsl(你在仔细的观看吗)」 的时候,我似乎突然听到夏雪平很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哼!」 我连忙把耳机从耳朵裡取下,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病床边。 看了一眼背对着我的夏雪平,可是仔细看看她,此时她应该正睡着了。 我又连忙把耳机带上,把电影重新调回片头,发现那句「Arw glsl」 之后,并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声音……是我幻听了?我又看了夏雪平一眼,没 太在意,继续看着我的电影。 谁知道刚看了没几分钟,夏雪平的嘴裡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嗯——啊——」 难道我又幻听了?这次我彻底关了手机,收起了耳机,专心地坐在椅子上看 着夏雪平。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我是应该观察观察她,到底是我幻听,还是她真 的身体有什么不适;是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了、造成了疼痛,还是她在梦呓。 正想着,夏雪平翻了个身,仰面朝天,然后「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不断地扭动着身子;而被窝之下,她的手似乎在动。 「夏雪平,你怎么了?」 我唤了她一声,没想到她没有一点回应,却仍旧间歇性地发出了「嗯——嗯 ——」 的声音。 我连忙打开了床头的檯灯,但见她脸色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就像是喝醉 酒了一样——晚饭的时候她只吃了几条用黄酒焖透的鲅鱼,不至于醉成这样。 我马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额头,脑袋确实有点微热但又不是发 烧,我便想着把她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身上到底哪裡不对劲。 结果一掀开被子,我的脸上也立刻变得火辣辣起来。 ——夏雪平在被窝裡面,早就解开了自己的病号服,病号服裡面一直是裸着 的,衣服大敞四开之后,夏雪平这具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胴体,便很豪放地显露在 了我的眼前;我看过了三次她的rou体,这一次,她的身上又添了新伤,所以如果 只是她的rou体展露,我只会觉得心疼;但是此时此刻,她解开了衣服以后,自己 的左手却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上面,动作缓慢地来回自己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球和 奶头,而且在她的身上,早已蒙上了一层汗水……看样子,她自己貌似已经自慰 有一会儿了。 看着她汗津津的rufang,我的yinjing立刻来了一股神气。 而且不止这些,在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看去,那条病号裤也居然被她自己 脱到了鼠蹊处,浓密的阴毛被她的右手遮挡着,而她的右手呈着兰花指状态,食 指指肚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活动着……我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地把她的裤子继续向 下拽了一些,就看见她的兰花指手型,正在给她自己做着一个很快慰的游戏:大 拇指微微向手心处窝去,拇指的侧边可以很好地按摩到那挺立红润的玛瑙豆;食 指探进了阴xue的缝隙中,微微剜下,在富有弹性的洞口徘徊不前;而她的中指, 这是在不断地挑弄着右边那片已经充血的内yinchun边缘——在这样三重的刺激下, 她的病号裤上面,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她现在的样子对我而言,真的是太诱惑了——这世界上有多少儿子能亲眼见 到自己mama在自己面前自慰呢,更何况是夏雪平这样的美女,又是她这样平时冷 酷到被人怀疑根本就是生理缺失的冰山美人;而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到过,如 她这样冰冷的女人,居然也会自慰,并且从她的动作来看,她的手法十分的娴熟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但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也太诡异了,我已经 叫了她几声,可她就是不醒,但她明明在睡着,却居然可以一边睡着一边自慰; 而且看着她的表情,一直在皱着眉头,身体也越来越热,她的额头上青筋已经绷 出,她的rutou也胀得yingying的,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难道是梦游么?一想到梦游,我一下子又回想起那天清晨,我的guitou探进她身 下阴xue的那个时刻;我从背后搂住她的感觉,再加上她当时对我说的那些浪语我 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我便开始想起,之前在验血的时候,大夫说她的血液裡含有那种可以瞬 间激发她性激素分泌的物质:生死果。 上一次,她没有反抗,在纠结中默许了我对她的侵犯,很可能完全是出于生 死果的作祟;可这一次,她明明做了血液透析,按道理说应该把那些物质排出体 外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我正纠结犹豫着,夏雪平抚摸自己乳球的那隻手,开始在自己的乳珠上用力 地挠着、抠着,就像是忘了这是她自己的肌肤、她自己的身体一般,我看得出来 她的身上似乎很痒;她右手的动作加快了速度,然后从她嘴裡发出来的声音更加 急促,听起来也更加让人难以抗拒。 此刻的她,真的就像一头髮情的母狼。 看着她如此的迷人的又如此痛苦的慾求不满,我再也难以抑制了自己的情感。 看着她微张的唇瓣,我便毫不顾忌地一口吻了上去。 不知为何,我觉得夏雪平的嘴裡,永远有那么一丝丝的香甜,和她亲吻,就 像是在吃一颗水果糖一样。 她开始还是毫无意识地张着嘴,直到我伸出舌头以后,她便开始用嘴巴吸吮 住了我的舌尖,贪婪地在上面啄着。 我将右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铲了过去,然后握住了她原本正在抓挠着自己的手 ,接着我把我的手掌盖在了夏雪平的右乳上面,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粒,当 我的手触碰到夏雪平的rutou上以后,我似乎听见了她吸吮着我舌头的嘴巴里,似 乎笑出了一声,于是她便腾出自己的左手,专心地揉搓着自己的左乳。 在帮着她挑逗了她自己的rufang一会儿以后,我见她仍然未满足,也控制不住 ,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挪开了她的右手,让她专心地揉弄她的那颗阴蒂,而我则毫 不客气地,用食指在她的yindao口沿着最浅的内壁转了一圈,接着就直接插了进去。 「啊——哼——啊啊啊——」 夏雪平的嘴巴鬆开了我的舌头,然后爽快地叫了出来。 几乎是在同一秒,我的食指根部感受到夏雪平的尿眼裡,突然有一大股洋流 喷了出来,直接把我的整隻手全都沾湿了——我仅仅就是用手指肚在她的蜜xue口 那裡划了一圈,刚刚把手指探进去,她就潮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敏 感。 她潮喷了一次过后,整个人的身体终于鬆弛了下来,她的呼吸不再急促,脸 上也渐渐不那么烫了。 看着她高潮过后的样子,我没有忍住,在她的左乳上亲吻了一口,然后含住 了她的rutou。 就在这个时候,她醒了。 「哼……嗯……」 她起先仍旧是呻吟了两声,但后来她的神智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便大惊失 色地对我问道:「——小混蛋!你!你在做什么?」 我连忙鬆开了含着她rufang的嘴巴,也抽离了插在她柔软yindao裡面的手指,我 便对她问道:「刚才你自己很难受,你记不得了么?」 「我……」 夏雪平把眼睛斜过了一下,直接抓过了被我掀开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 后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没有!」 「那看来真是那个破药片捣的鬼……你刚才睡着了,神志不清,但是整个人 都很难受,全身都是汗……我还以为你发烧了,便掀开被子,然后就看见你自己 的手在……」 「我没有!」 夏雪平有些慌张地看着我,严严实实地捂着自己的身子,对我极力否认道。 「什么没有……你刚才明明就在……而且还在挠着自己,像是十分痛恨自己 一样,你给我吓到了你知道么?我实在是怕你伤害自己,我才……」 「你不许再说了!」 夏雪平涨红着脸,用着凌厉地目光看着我。 看着她脸红着样子,这一次我便不再犹豫了,我直接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 嘴唇再一次吻了下去。 她刚才满足了,可我的心火,却烧得正旺。 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刚刚在我手上潮喷了一次,她现在躺在床上近乎全裸着 ;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而且我也总算发现她也有性需求,同时我也有,何况我确 信自己很爱她,那我为什么不把握住这个机会,直接跟她激昂生米煮成熟饭。 跟她这几天你来我往的针锋相对,再加上我内心裡经历了大肆的吃醋与对夏 雪平生死的担心的煎熬,经历瞭如此的大起大落,我这一次,很想进一步主动一 次。 于是,我一手强硬地端着她的脸,胡乱地在她的脸上亲吻着,夏雪平儘管不 断地扭着头,但依旧躲闪不及,嘴唇再一次被我吸住;在对付着她的嘴巴的时候 ,我的另一隻手立刻摸进被子裡,一把就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当我正想着是该把手向上移动还是向下抚摸的时候,夏雪平伸出了自己的双 手在我的胸膛推搡了一下——换做是别的女生,可能这一下我还捱得住;可夏雪 平并不是一般的女生,她可是个近身搏斗专家。 她这一下的力气实在是有点大,再加上可能我自己本来就站得不稳,一不留 神,我整个人就向后仰去。 后脑勺似乎直接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接着,我便两眼一黑……「啊——秋 岩!秋岩!」 我只听见躺在床上的夏雪平惊叫了两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