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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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吗?我们四美举行了一次小型茶话会,喝了一整个下午的茶。” 对上西施直率的目光,艾琳突然有点惭愧,像西施这样和善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人呢? 既然是她们四个人一起聚会,就一定可以互相作证,那么她们四个人的嫌疑也就彻底排除了。 “好,我知道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我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艾琳一看见西施就急忙凑上来询问她昨天下午干了什么的样子令西施多想了,她猜测对方可能是有点什么麻烦,于是好心地说可以提供帮助。 出乎意料的是,艾琳听了西施的话脸色变得惨白,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似乎又开始了,她甚至觉得下身在隐隐作痛。 “没什么……” 艾琳摆摆手,努力将昨天下午遭受到的残暴对待抛之脑后,下身黏腻的触感,侧脸被粗鲁按在墙上后摩擦的痛痒感,对方掐着她的腰粗暴进入她后的那一声轻笑…… 艾琳不敢再回想了,她要用尽全力找出那个人。 “真的没什么吗?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艾琳还是摇头,见她不肯说,西施也不好再强迫她什么,只好再次嘱托她好好休息。 “下午好。” 刚换了新造型的海月正巧碰见了这一幕,她这次的新造型是民国风,旗袍加上红色大波浪,比起她过去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现在更多像是妩媚的狐狸转世。 好吧,虽然她不苟言笑的脸始终是那么清冷,但起码第一眼已经不会让人望而却之了。 “下午好啊!新造型很漂亮!” 西施一直是活泼的性子,见了海月就把和艾琳之间的疑惑给忘掉了,海月点头表示感谢,随口又给艾琳打了一声招呼。 “那个……可以问一下你昨天下午在干什么吗?” 艾琳不死心,虽然这种口头询问的方式无异于大海捞针,可她不愿意让罪魁祸首就这样全身而退,只留下艾琳一个人虚弱地倒在地上哭,连一张纸都不肯给。 “昨天下午我在幻境里看书。” “没有人可以证明吗?” “只有我一个人。” 海月也没有多问,面无表情地回答了艾琳的问题,这幅冷淡的模样往往不容易让人生疑,她表现得太坦荡了。 “好。” 加上海月,嫌疑人零零散散下来也有七八个,好在她还可以通过进入身体的异物冰冷的触感判断出那不是真的性器,而是穿戴式的道具,确定对方是女生之后便缩小了范围,不然她就真的没有头绪了。 “那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 西施赶紧走到艾琳面前,手指在她嘴边轻轻擦着什么。 “是睫毛,我帮你弄一下。” 艾琳看着那指尖发了愣,昨天下午的那个人也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记得触感的才对。 鬼使神差的,艾琳那一瞬间昏了头,抓住了西施的手腕,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含住了对方的指尖。 用舌尖轻轻擦拭过指间的缝隙,比昨天的指头圆润,确实不是她。 “艾琳jiejie?” 西施面露难色,艾琳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已经把西施排除嫌疑了,现在再过来做这样的事,那不是纯纯变态吗? 马上把西施的手指吐出来,看见手指上面透明的津液,艾琳慌乱地找纸巾,最后还是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海月拿出了一张纸。 西施接过来,却显得有些犹豫,最后也把手指擦干了。 艾琳向西施道歉,可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刚刚诡异的行为,偷看了海月两眼,对方很聪明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不能帮忙说点什么缓和的话。 “怎么了?你也要尝尝我的吗?” 完全被会错了意,艾琳否认后几乎是直接逃走了。 等到艾琳的影子彻底消失,西施才转过头来打量海月,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很担忧,欲言又止过后,被海月冷冷的一句话打断了。 “当时你可是投了通过。” 西施微微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几乎是噩梦一般的存在,可那种事真的发生在了艾琳身上。 她被人从后方打晕,还未能看清对方的脸就被扯着头发按在了墙上,显然是不想让她知道是谁。 随后下半身的衣物就被粗鲁地扯下了,裙子一直被撩到了她的腰间,她挣扎也无济于事,哭喊着希望能被人救。 可好像没有人在附近,她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来回摩擦,时按时点,在这样的爱抚下她也起了反应,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求求你……放过我……别这样……” 这些话艾琳来回反复地说,对方什么也没回答,也什么都没退步,就好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就插了进去。 “啊…啊嗯……” 艾琳颤抖着夹紧了身体里的手指,很纤细瘦长,感觉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 她的大腿也开始发酸发软,渐渐要站不稳了,可脸却被对方空下来的另一只手死死按在墙上,甚至被磨出了一些红痕。 她暂时还不可以确定对方的性别,只有手指还不可以判断,她真的恨极了这个在自己身后寻欢作乐的人,第一次就被不明身份的人粗暴地拿走了,她却无能为力反抗。 艾琳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力气不可以再大一点,挣脱开对方的束缚,把对方狠狠推开,看清对方的脸,再报复回去。 她不能这样屈辱地被凌虐,她要报仇才行。 可那个时候哪有什么还手的能力,对方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艾琳嗯嗯啊啊叫个不停,最后甚至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液体溅出的时候艾琳真的很想就这么死了,被人强jian到高潮,多么放荡的人才会啊。 可这不是人的生理本能吗?艾琳哭着在心里安慰自己。 对方好像也因为她的高潮愣了一下,把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艾琳以为要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假的性器插了进来。 自己在被后入,艾琳的头脑在那一刻格外清晰,对方不停撞着她,性器也随着她的动作进入到更深,冰凉的触感让她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为什么要对她做这样的事?艾琳不认为自己是多么让人讨厌的类型,也没什么结仇的人,到底是谁要这样对她? 她想不明白,被身后的人撞得站不稳,被cao了好几次,下身都肿了,对方才放开她。 没有留恋地就走了,对方什么也没留下,任由浑身无力的艾琳瘫倒在地上,大腿还因为长时间紧绷微微痉挛着,液体流了很多,她的嗓子也有些哑了。 艾琳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紧自己哭了出来。 “我们昨天下午待在一起的,在讨论蹲人的技巧!” 小乔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艾琳低下头能看见小乔的发顶,这个身高差太多了,应该也能跟着排除了。 “是啊是啊,毕竟我的被动改了,还有点不习惯。” 安琪拉也格外娇小,被艾琳排除了嫌疑。 “艾琳jiejie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尽情吩咐妲己。” 妲己私下穿着更为暴露,艾琳稍一定神就能看见胸前那一片风光,妲己的性格她也知道的,可配合昨天的事就是让人觉得膈应。 “没事……” 会不会是妲己呢?她对于那一方面的事也比较热情,峡谷里传得比较广泛的小视频都多少和她有关。 算了,既然她们三个昨天待在一起,就不可能有机会作案才对,除非是多人合伙,可那怎么可能呢?艾琳确信昨天没有第三个人。 失望地离开了,艾琳想着再去找其他人问一问,突然闻到了一股异香,挺好闻的,像好几种花香混在一起,却好像因为香料调配不当,有点混沌了。 艾琳闻着只觉得头晕目眩,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处了,眼前被蒙上了一层布料,艾琳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只觉得全身冰冷,好像没穿任何衣物。 那个变态又来了? 抓住她胸乳的手给了她回答,那个变态又来了,她试图挣扎一下,却发觉手被手铐给拷在了一起,还被拷在了身后。 除此以外,脖子上也有金属触感,她不觉得对方会给她穿戴什么正常的东西,不出意外是狗链了。 被含住了,乳尖被那个人含住了,对方还在用力吮吸,艾琳全身上下都在打颤,尖叫出声。 “轻一点……啊,有点痛……” 被放过似乎已经不可能了,就算对方铁石心肠根本不会搭理艾琳的任何求饶,她也希望哭喊能让对方有所动容。 对方这一次倒是听话了,没有继续糟蹋艾琳的乳尖,反而是吻住了她,就好像想堵住她的嘴。 “唔……” 气息被掠夺,艾琳的牙关被轻易撬开,对方的舌头伸了进来,霸占原本属于艾琳的空间,艾琳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气,唾液也无处安放,顺着嘴角往下流。 一吻结束后艾琳的嘴唇已经泛红了,倒是增添了几分鲜活感,如果没有布条遮住,她的眼睛肯定也是一片水雾,惹人生怜。 随后艾琳听见了一点微小的吸气声,好似被刺激到了,可那声音并不来自于她身上的那人,这里竟然还有别人。 “救我!谁在这里,救救我,求你了……” 没有得到回应,刚刚那一声变成了艾琳的错觉,就好像根本没有发出过一般,艾琳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紧绷幻听了。 身上的人按着她的大腿,上次的那个玩意又插了进来,一下又一下,有力又深入,艾琳整个人被插到意识涣散,话都说不清楚了。 猛烈的撞击让艾琳的呻吟停不下来,逐渐明显的哭腔和细碎的求饶很难不让人心疼,她身上那个变态似乎只想要发泄情绪,那种情绪是不是对性的渴望并不好说。 “啊……慢一点,嗯~啊,啊啊,要……要到了……” 不自觉就夹紧了,艾琳仰起上半身,手上想要抓住点什么东西,索性抓住了对方的手臂,拉着对方的过程里到达了高潮。 这次也喷了很多水,艾琳头脑一片空白,躺在地上出神,就是这个时候,格外细小的脚步声被她听到了,虽然只是踩断了一根树枝,在安静的环境里就变得明显了。 “还有其他人在吗?有人在看我们吗?” 艾琳突然间发了狠,抓着那人的手臂直起身,就算看不见,也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对着正前方发问。 她被这个未知的家伙强jian了两次,到后来,发现第二次竟然还有其他人存在,她在给别人表演现场直播。 没有得到回答,艾琳越发觉得笃定,刚要止下去的哭泣欲再度燃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不想被人看见……你混蛋,我讨厌你。” 可能对方是真的心软了,按着艾琳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脖颈处,艾琳一边哭,一边不忘报复,恶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 那一口绝对是下了功夫,她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rou,出乎意料的,对方也没什么反应,艾琳甚至做好了被对方扇一巴掌的打算,这也方便她明天来找罪魁祸首。 对方默默忍下了强烈的痛感,还是一言不发,缓缓用手掌揉了揉艾琳变得乱乱的发顶,轻轻拍打好似在安慰她,艾琳竟然从这种诡异的氛围里体会到一点温馨。 随后又是亲吻,对方可能是真的起了怜悯心,艾琳在zuoai过程中也不曾那么歇斯底里,但在知晓了其他人存在后才变得万念俱灰。 可能是那一句“我讨厌你”真的戳痛她了吧,对方的动作终于不再那么强硬,现在承担着事后安抚的责任,轻轻亲吻艾琳让她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艾琳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家了,干净的室内布局给了她恍然如梦的错觉。 她不知道找谁哭诉,掀开被子,青紫色的痕迹交错着,像被烙在身上一般格外刺痛,也告诉她一切都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