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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的满意,捏起人下巴尖儿,艳丽的面容恭敬的麻木,只是把人扯起来,胸上的银针转了一圈慢慢揪出,他已经呼吸不顺,还是保持着面上的恭敬,等到下一秒里她嫌弃的松手。 “不该想的东西,少想,莫以为自己进宫真正的目的,别人不知道。”蹲下去一根根把银针弄出来,阴炙面色冷,极冷,又带了说不出刺眼的意味,“再让我看到你肆意妄为的动作,我就打断你腿。” “奴知道。”他力求平静,浑身上下哪怕都疼得紧,可在这人面前,他早已失去哭的资格。 “东西拿出来。”银针取了个干净,抓住人手腕站起,几步到里屋,把人丢在床上,看他摸索,满身可怖的痕迹,碰的杨柳青青的被子也粘上猩红色一道一道,最后摸出一小瓷瓶,踉踉跄跄下床跪倒在她面前,双手奉上。 奶味的清香,让人无法想象它是避孕的用头。 阴炙拨开瓶塞,捏开他嘴,将满满的接近一瓶灌的干干净净,秋绾呛的厉害,也是等她亲眼看到全部吞下,才得她松手,不自觉捂住肚子,那种东西,哪样不伤身! 宜歌是直到午膳时分,才被勒令,得进屋子一步,带着布好的膳食,低眉顺眼,不敢看窗边的两人半分。 海棠花香盖不去的腥味,偶尔能在桌子边帘子角撇到一抹红,整个房间都是被大收拾的样子,秋绾穿的厚,跪在地上,撑地的惨白五指干枯细长,仿如死人。 知道不能想多,宜歌压抑住心底不停冒泡的好奇念头,主人不说话,就带着人恭敬退了出去,远远看着坐落在海棠花里的院子,提着的心慢慢放下来,各种不思疑惑挂上脸,有个别实在忍不住的已经开口相问,“宜歌哥哥,楼主是不是?” “嘘!你活够了。”旁边的侍童赶紧封住人嘴巴,“那是我们能说的?” 宜歌看过来,对着依旧看着自己不解的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那确实不是他们该说的。 走了没几步,许是心绪太不安宁,路边的花枝勾住裙角也没能看见,眼看路石板离自己越来越近,居然都没怎么反应过来,等到谁抓住自己,帮了自己一把,好好立稳时,方得一身虚汗。 “宜歌哥哥?啊!秦小姐。” 宜歌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对着帮到自己的人谨慎弯腰,“秦小姐怎么来了后院?” “怎么?不能来?”秦时探头看了一眼,除了不远处脸红红的两个小侍童,也没看到什么,很自然盯着唯一的房屋,想起先前被拉走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跑来了这里。 是想看看他好不好吧!毕竟那状况,是个女人都会忧心。 屋外的人探头探脑,屋内的人还是一样情况,只是秋绾已经自发动作起来,十指疼痛钻心,碰上本就烫的碗,自然更痛,唇泛白的嗅不到饭菜香味,只觉得能闻到的,都是刚才收拾时,满地的血腥气息。 她是有意教训,自己又说的了什么,求的了什么?随她意思就是。 “恨我?”阴炙爬起来,在床边站稳,眉头仍不舒展,神识太强的不好之一,所有疼痛加倍的清楚的传给脑神经。 初始痛是新鲜刺激,痛的久脾气就有些不好。 秋绾放下手里的东西,回答的也是两个字,“不敢。” “那就是恨了。”阴炙给出定义,不过是谁敢! 秋绾沉默无话,便是如此,有何可说,“主子用膳。” 桌上四菜一汤也丰富得很,阴炙看着他挑好骨刺的鱼rou,过去坐下,“主子,还知道是主子就好。” “秋绾明白。”他靠后一步应答,俩人间,只是如此简单的关系,主仆! 七日期限逼近的很突然,那人不回来对应阴炙的平静,迷情磨着那碎了的玉佛,又是担心又是忐忑还有点小心神不宁。 与几乎与世隔绝的阴年祁相比,是绝大的反差。 往风华楼处归来,已经傍晚,偶然过去一条小巷,突然扑过来一道黑黑的影子,换做是你,反应会是什么? 一脚踢飞,或是闪开,等人在墙上撞成一摊稀泥,再过去“锦上添花”,轻飘飘来上一脚。 “姐~” 几道黑影落在各个方位,把手所有能经过来这的途径。 阴炙额头凸凸几根青筋直冒,穿的黑乎乎一团的人,双手双脚并用将人扒拉的严严实实,才抬起头,露出长睫泪光点点,鼻子秀气的一吸一吸,底下小嘴张张合合的诱人犯罪。 “姐~”居然没动静,阴年祁委屈的又叫唤了一声,小脑袋蹭蹭的不停,阴炙好歹回过神来,固定好他肩膀,正色,“没有要解释的?” 阴年祁拉长脖子,不高兴的啄上梦里想了又想的地方,小舌头笨拙的伸出来,学着深吻,上上下下的舔,跟个偷油的老鼠一样,没得几下,阴谋得逞,只需仰起头承受即可,那手向下,揉捏的小脸蛋煮熟的通红。 “嗯,别,姐,疼~那,那儿。” 不知道羞还是兴奋,又配合又躲藏,那,那里,怎么可以。 “还不说,怎么在这儿的?”阴炙比起来自制力强的多,将人控制在一个范围内肆意轻薄,欣赏着不时变换的脸色,宫里动作了,阴年祁为什么在这里也能猜着七八分,果不其然,小东西抓着衣领,杏仁眸子晶亮的惊人,“太女想逃婚,而且特别的急,她来找我一起的,说,去找个山神庙拜天地,然后,然后就被宫里的人抓回去了,姐要不要?” 虽然不明白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但阴年祁想到某一点,显然分外开心,逃吧逃吧!最好永远都别回来了。想的如果长出条小尾巴,一定是摇得欢摇得紧。 “那你就在这等着。”巷子深处黑暗的如同一个无底深洞,不免皱皱眉头,阴年祁瞧见了,感觉一个春天都沾了蜜糖在眼前开花,心花朵朵放,“等姐来找年祁。”他接着蹭蹭,恨不得把自己都捆到她身上。 身上羞红的是七月晚霞,美得如画,还不老实,阴炙是正常女人,早喉咙发干,沙哑的紧,干柴遇烈火,没理由烧不起来。 虽然真的没烧起来。 阴年祁嘟囔好几句轻点,谁都没碰过的地方,一层膜还在,算是最后的贞洁,最后的底线。 阴年祁想了无数次那一天,想的疯掉,那一天也还没有来到,几乎要急得跳脚起来,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