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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女这话可对草民不公平,这孩子自然是向着他爷爷的。” “嗯?”阴炙骤然抬头,懒懒看着对方,“那你说我要怎么处理?”才公正?眉眼带笑,笑的艳阳天里气温突突的降。 那女人也不是个脑子浆糊的,噗通一声跪下,“草民不敢,如何处理自然全听世女。” “世女为我爷孙俩做主啊!求世女为我爷孙俩做主,她和家欺人太甚,逼我女儿同她们做赌,现在借此为由又要夺我孙儿,狗县官被钱迷昏了双眼,我老头子一个,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只能逃,求世女做主!” “彭!”说着说着又是一个响头,看着老泪纵横的男人,一旁失魂的男孩才骤然清醒,一把抱住自己的爷爷,慌的只是一个劲掉泪,也是好像明白,阴炙是唯一救命稻草,怕怕的看着人,身子抖的厉害。 迷情下车站在阴炙身边,又是一堆的瞩目,本来被吵的醒来心情就不好,一下车就看到有人盯着阴炙,脸色刷刷的难看起来,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主子。” 阴炙回身,看着醋意正浓的男人,笑出声去,手指指向那个还在不停哭的男孩,“看他怎样?就当做件善事,买回家给你做个端茶的?” 迷情顿时抬头,有些不高兴了,他自己不就算是阴炙身边端茶的?嘴一撇,难得不收敛性子耍小脾气,“不要。” 阴炙敲敲马鞍,“嗯?” 看到主子眼中的不认同,迷情腿一软,豁出去的跪了下去,不语。 这边围观群众安静啊!傻了一样看着阴炙这无比利落的处理手段,连老大爷都抬起头,傻了眼。 男孩看着让他刚刚怦然心动的女人,心跳的厉害,又看着跪下去的男子,目光都舍不得挪开了,他好漂亮! 原本周围看热闹眼里还有怜悯的百姓,这次全换成了艳羡,那是世女啊! 华亲王府的世女,那是什么地位? 这爷孙俩可真是因祸得福,他们怎么就没这好运了! 老大爷愣了下,好歹是反应过来了,拉着男孩又磕了下去,“小孩福薄,这辈子能平凡下去找个好人家成亲生子便是大幸,不敢有此妄想,世女好人当有好报,是有神人庇佑之人,还请世女不要怪罪。” 彭彭两个响头,阴炙挑眉,旁人也睁大眼,不识抬举! 如此,懒懒抬起眼皮,对侧身的殷茑吩咐,“取三百两银子,给他们。” “是。” 殷茑应的干脆,怎么处理意义不大,只要华亲王府面子无损就行,老大爷的变相拒绝,也掀不起她们这些人多大情绪。 你不能说这世界所有人都是攀权附贵,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是吗? 还是有那么几个看的透的。 “世女善得,不知世女行程何处,若是不急,草民斗胆,替我家家主邀请世女下榻,这天气也是炎热,喝杯茶不知可有耽扰?”带头抢人的那膀大腰圆的女人见了这样,便知抢人肯定是没用了,要是阴炙追问缘由,非判个是非黑白倒还好应付,偏偏对方是直接就给了银票,反倒让她们无话可说起来。 如此回去,定是要受皮rou之苦的,还不如想点法子将功折罪,和家在这的景坪县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家中世代经商,积蓄比一般州官还要多,只是从来商皆下品,也只有在这一小小景坪县,才好如此肆无忌惮,称王称霸。 毕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般一说时,殷茑已经取来银票,让一下人送了过去。 老大爷接过银票热泪盈眶的磕头,也不去管别人说了什么,拉着男孩就要赶紧走,这三百两好像是给他们还债,阴炙没有离去,又谁敢开口说要,默契的人群分开一条道路,阴炙才有些讶异的看过去,就这么走了? 莫非是她想多了? 男孩万般不舍的回头,正好对上阴炙眼睛,突然就有了勇气,甩开老大爷的手跑了回去,在阴炙三步开外跪了下来。 老大爷愣了下,低下头一瞬间不知道想了什么,马上回来拉人,“非儿?” 沈非回头看眼爷爷,清澈的大眼睛里一片愧疚,还是坚定决心磕头,“世女恩情,沈非无以为报,愿意为奴为侍,为世女添衣送水,还请世女收留。” 迷情刚刚站起来,微微好转的脸色再度寒下,盯着地上那男孩的目光恨不得是剥其皮拆其骨,沈非害怕的缩了缩脑袋,大眼睛一片雾气,他不大会说话,才十三而已,能早熟到哪里去?只是很尽力的在表达着想留下来的心思,对于迷情虽然怕,还有自以为的,阴炙这个希望在给他力量。 下巴被抬起,较为屈辱的姿势,害怕又有点迷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的,小心脏跳动的厉害。 阴炙笑出声,看着眼前的人也慢慢放轻松,给了自己一个好不纯真羞涩的笑脸,那眼中满是欣喜与爱慕,阴炙虽然没料错现在的局面,见此时这样眼底又有了一些暗沉。 那笑容实在晃眼,脸蛋看不到瑕疵,阴炙打量一会得出结论,故作思考,迷情果然先出声,“主子不是说,让他给迷情做个端茶的?”这话,全是醋味。 沈非心慌了下,委屈的眼里溢满泪珠,可他终究是高估了自己,阴炙放开他起身,调笑的回头,“不是才跟我说不要?” 迷情瞪大眼,几秒后逼得软下来委屈下来,两手使劲绞紧衣衫,“现在要。” 说着闭眼去,直到那阵熟悉的笑意后,落到让人心安的怀抱里。 ------题外话------ 定时发布中,一路顺风。 第二十一章 和家 事情闹得不怎么大,只是因为多了个主人公叫世女。 县官钱纾月赶来的时候,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唯恐遇上最坏的结果,不过就算世女要为那一家人出头,她们也有应对措施,能混淆百姓名正言顺安罪名自然不能只靠一张嘴,所有可能的证据早就全部毁灭,留下的都是对自己有利的,毕竟虽说天高皇帝远,但隔墙有耳,谁都难免有个仇家,还不会有哪个不要命的,敢真正说自己就是王法。 无视朝堂律法,那更是随便参一本都可能抄家灭族的死罪。 贪官,也是得有点本事才能当的,否则早就被人算计的,死了不知百遍千回。 和家的人同时赶来,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