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其他小说 - 花满楼岁月(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满楼岁月之阴阳调和

    某,市井之徒耳。世代书香传家,至某乃投笔从商。趋利避害,攫人而食二

    十馀载,有时亦锋利如刀俎,时不利骓亦不逝则成羊排。幼读石头之书,曾慕女

    孩如水,长则持花满红楼,得悟丛林法则。虽风高月黑,放火杀人,吾往矣!及

    至午夜,须臾梦回,检点心情,所忆所思所馀可痛者,惟粉黛侠骨,荆钗柔肠。

    静似碧翠,豪如菊姐,媚若无名,皆胜於须眉远矣。乃假藉意yin之章,实隐

    可泣可歌之德,斥粗鄙暴虐之耻。

    同道诸友,不可不察某之苦心孤诣!小子何德何能,於此乱世魔城,竟得一

    啖群芳香肌,此生必不虚也。

    花满楼主人自识并代无名少女叙事如左。

    ?************赤裸裸地蜷缩在紧挨楼梯口的那扇铁栅门里,

    每天下午我都能看到被安排出场的食用品类的姑娘乱成一团的样子。她们匆忙地

    脱光衣服、洗澡、化妆、吹头发,接着争先恐後地向楼梯边挤去。苗条的碧翠、

    沉静的小红,莫不如此。偶尔也有人是被拖上去的,比方说声名显赫的菊姐。

    我看见她们被送下来,又目送她们从这里永远地消失。在饭店地下二层的备

    料仓库里,我已经住了一年零八个月了。

    {手`机`看`小`书;77777.℃-〇-㎡}

    花满楼是一家高档的饭店,它使用的食用类姑娘都很漂亮,不过我是最漂亮

    的。和菊姐一样,我过去并不属於食用品类,我提供社会服务。我从十五岁起和

    另一些姑娘住在一起,在一家服务性公司的统一管理下接待来访的男性公民。在

    我们这个第二等级的族群中,这是所有像我这样漂亮的女孩的唯一命运。

    为了享用我们以身体提供的娱乐,当然是要付费的,付给拥有我们的公司。

    他们在什麽地方保存着一些复杂的合同,规定了在我们三十五还是四十岁的

    时候公司会向政府注销我们的登记,允许我们返回保留地去。不过合同附带了免

    责条款∶如果我的营业收入不能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和我的成本的比例显得太

    低的话,就要把我们交给政府重新拍卖以减少损失,到那时会被拍成什麽品类就

    很难说了。

    我不太记得合同里要求的最低利润率是多少,大概是在350-40%之

    间。公司的会计师很有耐心地向我们解释说,由於恶劣的经营环境和名目繁多的

    开支,若是低於这个数字,公司就没有多少盈利空间了。

    事实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强度使我们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了

    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百分之二百

    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人越多,公司为她提供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

    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人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麽说

    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麽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後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

    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人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

    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回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

    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回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

    当地的较为贫穷的社会公民。由於私下的交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

    公司方面从来没有人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

    注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回服务,然後就被注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

    里面就已经没什麽人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

    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

    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於完全赤裸了以後,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棒

    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

    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jian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麽地由於兽一般的rou

    欲而狂喜沉迷。後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

    客人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麽美丽的未

    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麽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於花满楼

    了,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xue」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

    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

    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後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

    刺,以後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