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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真的并未怀孕!比珍珠还真! 对方已经自动屏蔽该句话。 太医:也许过一个月,可以诊出贵妃孕脉。 对方已经成功接收该句话,心情愉悦直线上升,赏赐金银可能性上升到100% --- 九月请对我好一点点。 感谢在2020-08-31 09:07:18~2020-09-01 11:30: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溫柔敦厚 80瓶;冲鸭、陌上花开、三四郎 20瓶;糖 5瓶;清语儿 2瓶;Dinoshka、19175976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于心然回过神, 抬眸看向皇帝同他确认,“皇上明日真会阻止此事?” “明日一早朕到朝堂之上当众训斥恭王。”皇帝承诺道。 这误会竟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完全扭转了局面!豁然开朗, “若臣妾并没有身孕, 皇上会不会收回成命?” “朕对贵妃的承诺,不会因此而易。”皇帝心思不在谈话上,广袖之下的手小心翼翼去碰触她平坦小腹,温柔似环绕于指尖。 “那、皇上能不能将徐雁秋留在京城?”meimei自小是个没有主张、无欲无求之人, 可这几次见她,于心然明显能体会到meimei对徐雁秋用情至深, “贵妃不要得寸进尺。”皇帝还是皇帝, 正如他方才所言,他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哎哟——于心然突然觉着小腹那突然酸疼起来,微微蹙起眉头,算着日子,差不离她的信期将至,即使叫她假装怀孕, 也装不下去啊。既然皇帝已经承诺, 君王一言九鼎, meimei的事柳暗花明, 她不如现下就向他坦白, 免得拖得越久他越失望, 到时候怪罪在她身上可就不妙了。 “怎么了?”皇帝见她这样,略微紧张。 “臣妾小腹疼......”她准备同皇帝说实话。 “徐雁秋之事,朕答应你便是。”皇帝打断道。 “......”也答应了?这[孩子]未免也过于好用了吧?!他还是那个如皓月般遥不可及的君王吗? “还疼?朕再传御医过来。”皇帝的手掌再次抚上她的小腹。她瞬间就僵在了原地,坦白的话到了嘴边被硬生生咽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臣妾觉着好多了。” 真真骑虎难下! 未过多久,太医亲自煎好安胎药呈上,装药的瓷碗比于心然的脸更大,弥散开来苦涩的气味呛得她轻咳了几声。在皇帝的目光之下,她心境凄哀地捧起瓷碗喝了一口,瞬间蹙眉,果然苦得直钻心,太医明知她并未怀孕,戏做得跟真的似的。 都是为了meimei!她忍了! “方才贵妃腹痛,是腹中胎儿踢她所致?”皇帝严肃问御医。 噗! 口中的药差点就吐了出来。于心然惊觉失态,立即捂住了嘴,皇帝是不是魔怔了?即使她真的怀孕了,孩子也不可能踢她啊! 院判在一旁微躬着腰,到底是常年行走于宫中,经历过风云之人,竟然能做到神色丝毫未改,甚至恭恭敬敬地道,“回禀皇上,贵妃稍有不适是正常的,若一个月后诊出孕脉,臣再酌情改改安胎药方子。” 张太医也跟着附和。 皇帝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小心照料贵妃。” 就这么又被糊弄过去了?!这二位人精可真真了不得,如此都能面不改色地应对,于心然自问在皇帝面前也撒谎无数,可与他们相较还是差了一大截。但凡他们之中谁说一句真话给皇帝听,他也不至于疯魔至此。 她本就因糕点积食,又喝下一大碗苦药,抹了唇坐在木塌上眼神涣散,往后一个月天天喝这些,怕是喜脉没诊出来,她人先没了。 困意上来,于心然简单沐浴过后爬上了龙塌,真舒适啊。宽大的塌上只她一人,被褥上有淡淡清新气味。 她现在六神无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刚要入睡,小腹又隐隐酸痛起来,她心情郁闷地抚了抚,难道真的这么巧癸水已至?蓦然睁眸起身,手微微颤抖去撩裙摆想探个究竟。 不必了,月白色的褥子上醒目一点绛色已经证实了她的猜想。这两位御医是不是也等着这时候呢?如此一来他们不必亲自将事实说出口。 不行,这事不能拖了,再拖欺君之罪真要到她头上了! 正犹豫着,幔帐突然被撩开,她慌乱的神情就在此时入了他的眼。 “怎么不睡?” 她屏住了呼吸,立即用手掌盖住褥子上的红点,“臣妾、臣妾马上就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忽然就退缩了不敢说。 “朕要去上朝,你就在灵兮殿休息。”皇帝已经自行换好了龙袍, “唔,臣妾遵命。”她坐于龙塌之上,心里百转千回纠结到了一处,要不等晚上再坦白吧,她再想想该如何说才不会触怒皇帝。 “爱妃睡醒之后别回芙蓉轩,等朕回来。” “臣妾知道了,臣妾也没有脸回芙蓉轩。”她私逃出宫的事后宫人尽皆知,她永远都抬不起头了。 “贵妃知道羞愧就好。这事朕替你捂下了,知道的人也永远不会开口。” “什么?”于心然眼神里瞬间有了光芒,双手扯住皇帝的袖子还要再问,“皇后与淑妃她们都不知晓吗?” “私逃出宫是什么光彩的事吗?朕当然不会令众人皆知。”皇帝视线移动,瞥见了褥子上那抹红,神色微变急促道,“这是什么?” 遭了,她忘乎所以了...... “贵妃流血了?!”褥子上那一抹血污格外醒目。 皇帝呼吸一滞,转身往外走要去喊人。 “不、不是的皇上。”这是于心然第一次见到皇帝如此紧张的神情,决不能叫别人知道此事,否则她再无颜面活着只能去投井,“皇上等等,你听臣妾说。” 双手拉住皇帝的龙袍袖子,快急哭了,“臣妾没有流血,臣妾、”这么羞耻之事她也难以启齿。在皇帝复杂的暮光之下,她的声音弱下来,一字一句,甚是艰难,“是癸水。若臣妾有孕,是不会有这个的......” 说得如此清晰明了,即使皇上在这方面再知之甚少,也总该明白了,他所期盼的龙嗣根本就是一场误会! 她一袭耦荷色寝衣半跪在塌上,青丝披散在身后,双手依旧扯着皇帝,因为羞愧微微侧低着头,而皇帝立在塌边,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内室静了许久许久。 “你为何会吐?”皇帝的声音十分沉静,越是如此越代表他真的发怒了。 于心然又害怕又羞愧,恨不得此刻就钻到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