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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正后方,已经挪动了两次位置, 每次都被游柚精准避开的商谙,非常不忍心地蹲在他旁边,摸摸头,拍拍后背。 要不是游柚脑门确实撞红了,那个眼罩也确实很遮光,不可能看得到外面,商谙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的。 “撞疼了吧。” “嗯……”游柚点头,委屈巴拉地蹭蹭商谙的手,“可疼。” 商谙微微皱眉,看着他撞红了的脑门,认真思索了一下哄人的方式,然后凑过去,在旁边轻轻吹了吹,亲了亲。 游柚一愣,声音一下就明亮了不少,“嗯?感觉……有用诶!” 怎么可能真的吹吹亲亲就不疼了。 商谙在心里腹诽,然而还是又亲了亲。 游柚啪叽一下就地坐在地毯上,仰头,手指在脸颊上戳戳,“这里也疼。” 商谙亲完脸颊,无奈地揉他脑袋,“脸颊怎么会疼?” 游柚‘嗯……’地思考了一下,“今天早上不小心咬嘴了。” 完全是一副现编借口的样子,超级明显。 “好,我知道了。” 既然是咬嘴了,那么真正受伤的地方,当然不是外面的脸颊,而是里面。 商谙低头过去,认真地帮游柚‘止痛’了一番。 这种止痛的方法简单高效,成本还低,就是副作用有点欺负人。 商谙看着他脸红喘气,低声询问,“还有其它地方不舒服?” “没、没了……” “检查一下。” 一楼临时准备的晚餐,一直放到变冷,都没有被人光顾,最终变成了夜宵。 眼罩自然也恢复了它原本的用法,并在不久后就被摘掉,中止了蒙眼练习。 事后,商谙抱游柚去泡澡,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 “为什么要原地转三圈?” “是打西瓜游戏呀。” “??”商谙没懂,“什么?” “咦叔没玩过吗?”游柚解释起来,“就是在海边经常会玩的游戏,正前方放一个西瓜,玩游戏的人蒙住眼睛,原地转三圈,然后用木棒打西瓜,旁边的人可以出声告诉他往哪边走才能打到,打中了的话,西瓜会碎掉,然后他就赢啦!” “嗯……” 商谙沉默。 原来是西瓜吗? 游柚眨巴眼睛,“同类型的游戏还有贴鼻子,不过贴鼻子是小孩子玩的,我不玩那个。” 商谙摸摸他的肚皮,叹了口气。 那你可真是太有骨气了。 几分钟后,切克闹端着一大杯放满了西瓜、柠檬、橙子、金桔等水果的果茶上来了,游柚喝了一大口,咔咔咔地吃里面的西瓜,满足得眯起眼睛来。 西瓜真是完美的水果,榨汁好喝,干吃好吃,泡在果茶里,也超级清脆爽口甜美多汁,冰镇的时候简直就是洗涤升华灵魂的神器! 出门试吃、参与厨师面试的事情就这么被蒙混过关,商谙怕了那些蒙住眼睛戴上玩具铐住手才肯出门的说法,到了下一次,商谙干脆直接让厨师来了别墅,在旁边的小房子里多安置了一个厨房,让面试的人做完菜,直接由管家送到这边来。 这样就正好免去了放置太久,影响口感和温度的问题,也不必让其他人有机会觊觎他的游柚。 好像,也挺完美的。 “商老板,您这样不行啊!”桌子对面,王少爷大咧咧翘着个二郎腿,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您自个变态也就算了,怎么能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呢?宁这样可就不地道了啊!” 商谙看着王少爷,冷笑一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几天前,王少爷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了游柚的性别,还终于搞明白商谙不是喜欢三人行的变态了。 但很快,他又把商谙定位成了喜欢玩小黑屋py的另一种变态。 王少爷一拍桌子,“你全家现在都当我是成天盯着你对象视女干的变态了!还都觉得你是因为我这种人的存在才把人关着不给看,觉得是保护过度!要这样我还啥消息都得不到,那我不成傻子了!!” 商谙:“你想说的就是这个?送客。” 活该。 “别介啊!”王少爷把咂嘴,好嫌弃地看向商谙,“听说你最近对餐饮感兴趣了?” “开着玩玩。” “如果是哄小朋友开心,我这儿有点资源,你可以借去用用,”王少爷笑了笑,本来就写满了不正经的一张脸,歪嘴一笑更显不怀好意,“条件呢,就是希望你听我一句劝。” 商谙盯着他的脸,微微皱眉,“你是这么好心的人?” “我一直挺好心的,老子特么每年给慈善基金会捐款三千万呢,”王少爷呸了一声,觉得被小看了,“就是在生意上好心不起来咋滴了。言归正传,知道你不平时不听八卦,苏家的事儿,没听说吧?” 一些资源,换几句废话,倒是挺合适的。 商谙完全没有兴趣,手已经插在兜里,摸着手机壳,有点走神了。 “哦,没。” “他们家呢,有个侄子,他吧,前段时间没了。” 没了,也就是去世的委婉说法。 商谙抬眼,神色严肃了点。 剧情早已和他记忆中相去甚远了,他虽然从未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但也只是不关心八卦琐事,像这种白事,一般还是会传到耳边的。 像苏家这种有点地位本事的,几天之后,出于礼节,说不定还要代表商家去参加个葬礼。 前几次没问题的人,如今出了人命,应该就不是不可抗力的干扰结果。 或者说,是不可抗力逐渐式微的结果。 “这个小伙子呢,平时挺不起眼的,”王少爷点了个烟,慢悠悠地呼了口气,“听说是自杀,也很出人意料了。” “自杀?” “他们家的家教很严,你知道的,对孩子的要求呢,也出奇的高,别人家或多或少都会出几个废物、败家子,但苏家连私生子都没出过。”王少爷感叹了一声,“这孩子乖巧懂事,还爱笑,只是有点内向、有点闷,看着不怎么会来事儿。据说呢,是他们家老爷子,把他偷偷摸摸做的什么事儿给断了,关家里闭门思过,结果他乖了十几年突然叛逆了,想偷偷溜出去,被发现以后,怕被抓住,一狠心就跳了楼。” 听到这里,商谙的脸色变得没那么好了。 “商先生,我看你不顺眼,但不代表我是见了人就乱咬的狗,看谁都想人家过得不好,”王少爷在烟雾朦胧里说个没完,活似个话唠似的, “我总觉得吧,这孩子挺可惜的,就想劝你一句,很多人呢,表面上看着脾气特好、特开朗,但越是没脾气、越是努力生活的人,就越是容易较真、固执,他一旦到了崩溃的时候呢,就越能吓人一跳。这种可惜的事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