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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那边换班的人。” 子安掏出一把刚才从第一个药庄收下来的白花,“能智取的事,何须动手?” 然后他点了一把火,把花瓣点着了,学着池罔的样子,用掌风一推,把毒烟推到了庄园门口。 片刻后,死士们扑棱扑楞倒了一地,和尚淡定地屏气进去,把人拖进来捆了。 “风庄主,流公子,请加快行动。”子安心平气和道,“用不了多久,天山教就会有人发现这一班的死士没有回去了。” 事实证明,天山教对于这些药材的管理非常周密,为他们留下的时间,远比他们预计得要短得多。 池罔刚从第一个药庄跑回来时,眼睛又变得有点发红,子安特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没说什么。 池罔如法炮制地用掌风把草推成了一堆,因为这种红尖草太短扎不起捆,子安早有准备地从怀里套出了折叠的特制大麻袋。 天山教发现不对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得及装草。 “北边那个药庄被人偷了,死了好多我们的人,这一个药庄的兄弟也没回去换班,已经派人禀报教主了!” “教主传令,直接往药田里投火!兄弟们,生火盆来!” 池罔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正准备往墙外去的时候,子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他的眼睛微微发红,看着和尚的眼神,比以往都有一点微不可觉的迟缓,但他还是坚决地甩开了手,从墙内翻了出去。 池罔出去后,外面顿时响起一片惨叫。 “叫、快去叫增员!” “快请尊使们过来!此人武功——啊!” 房流和风云铮都默不作声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知道外面的情况只会愈发难以处理,唯有自己这边赶快装完药草,才能想办法带着药逃离。 而这么多药材装进几十个大麻袋中,一会如何运出去?只凭他们四人之力,恐怕还是个难题,但如今的状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房流最先发现了这些特制麻袋的与众不同,“这些麻袋装满了,怎么是圆球形的?” 子安手上装药的速度几乎快到看不到,他面上似有忧色,简短回答道:“不慌,先装着。” 外面的声音还在传进来,“传弓手到山顶高地,向院子里射火失,引爆院中机关!” 池罔当场把庄园的墙劈了一块下来,当盾牌一样在空中挥舞。远处的弓手刚射了几只箭,就被池罔一块墙扔了出去,正好砸到了弓手堆里,当场便是一场兵荒马乱。 风云铮封紧最后一个大麻袋的袋口,大声道:“装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子安道:“扔出墙去——池施主,我们撤!” 房流先跳出去,从另外一个方向清了外面的场,大麻袋一个一个地扔了出来,在地上溜溜滚动着。 子安也跳出墙外,用力推了一把麻袋,在一片嘈杂中朗声道:“就这样滚出去!一个人能滚好几个麻袋。” 房流大喜过望,“太好了!这样我们四个人,就能滚走所有的麻袋……诶,和尚,你去哪里?” 他立刻明白过来,“我小池哥哥没有跟上来!” 子安向相反方向奔去,风云铮开始认认真真地推起了麻袋,“小兄弟,注意右边!” 房流推开一个麻袋,单手拔剑与右边袭来的天山教教徒接了一招,一只手推着麻袋滚起来,一只手持剑与人缠斗。 子安赶到时,池罔已经杀红了眼,他身边倒了二十几具天山教教徒的尸体,附近已无人敢再靠近,只叫弓手在远处伺机而动。 “朱雀、玄武使到——!” 池罔飞一样地离开药庄范围,一拳捣在朱雀使身上,朱雀使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心肺已经被池罔隔着皮打爆。 看着朱雀使死不瞑目的身体软软滑到在地,玄武使心中大骇,下意识转身就要跑,池罔正要追,却被子安扑过来按到,“——小心!” 带着火的弓箭落入园中,身后的药庄化为粉末,接连几声巨响后爆出剧烈的火团。 在爆炸中飞溅的残垣碎块,纷纷打在了子安的背上,他在尘土飞扬的浓雾中咳嗽几声,就对上了池罔通红的眼。 子安心中顿觉不好,身体飞起后退。 池罔从地上爬了起来,红红的眼睛死死盯紧了他,一言不发,直接杀了过来。 子安皱眉唤道:“小池!” 然而他却已经听不见了,眼前景象里一片都是血红,而唯一还在移动的活物,就是眼前这个人。 在场诸人中,大概唯一能与现在的池罔过两招的,便是子安了。 砂石在池罔脑海里倍速念了两遍金刚经,似乎都不起什么作用了。他一咬牙,将暂时提升池罔的内力全都收了回来。 那一瞬间,池罔身体因为内力的骤然减少,内息运转产生了片刻滞塞。 子安抓住了这个机会,扑到了他的身后,双手按住他的太阳xue,直接把人弄晕了。 远处的天山教似乎也发现了此时敌人的可乘之机,重新从藏身处杀了出来。 和尚一把接住池罔软倒的身体,把他抗在了肩上。 他一个回旋踢,踢飞了靠近的第一个天山教教众。 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手按在肩上这人向下倾滑的身体上。只觉触手处有rou,温暖又柔软,和尚愣了一下,没敢去想自己到底碰到了哪里,连忙抗着人就去找翻滚的麻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醒来后的池罔:……为什么觉得我屁股有点疼? 子安:……阿弥陀佛。 第64章 天边露出了一丝鱼肚白。 风云铮神色平静地推着麻袋, 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头套, 罩在脸上。 一边推着球形麻袋跑、一边解决敌人的房流,这个时候看了一眼风云铮,他脸上居然除了两个眼睛和鼻孔露在外面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房流先被自己人吓了一跳:“你至于吗?” 风云铮学着子安的样子合掌行礼, 不伦不类道:“阿弥陀佛, 我庄上好几户老弱病残,总不能被我连累,罩一下脸,先假装不是自己吧。” 房流看着他挥舞着标志性的大斧子,气势汹汹横砍竖劈的模样, 在这一刻深深陷入怀疑, 这人到底是怎么练成过天下第一高手的? 不过说到天下第一高手……这个位置,现在怕是该让他的小池哥哥来坐吧? 刚才池罔露的那一手, 远远超过房流对他实力的理解和判断。这个人看起来只比他大了几岁的年纪……为什么会有这样世所罕及的能力? 房流一向以为自己年少资质奇佳, 如今见了池罔, 天天从方方面面被打击, 终于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收了自己的那一点骄傲自满, 反而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