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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两句,那个讲两句,你姑姐那么多,人家那是亲的娘几个。亲生女儿说的话会往心里去。 不行,你快出去吧?看看别备不住来人喊你去见她们。让行个礼什么的。” 宋茯苓一扭身子,“我才不。陆畔才是他家老大。他都睡着了,谁敢叫他起来?我婆婆就会头一个舍不得。我是借光的那个,也不会被打扰的。哎呦,娘,不要瞎cao心。” 她好容易进来的,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好好好,那问点儿有用的。 瞧你这点儿出息,一个借光的,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钱佩英侧躺着,一手枕在脑边,一手给闺女顺顺刘海儿,音量明显变小,又带着小心翼翼:“昨晚,咋样啊?” “哎、呀!娘,这您也问?”怪不好意思的。 宋茯苓咕哝完,想了想,挠着眉毛笑了一下:“就那么回事儿呗。” 人之常情,都是凡夫俗子,他俩又没修仙,本性食色男女那一套呗。 不过,在宋茯苓看来,嫁人有一点比在娘家好。 那就是:彻底啥也不用干了。甭管住在哪里都像是住宾馆,随便扔、随便造。 想捡毛巾搭在架子上,陆畔很不理解,也不让她伸手:捡它作甚,你这是什么毛病。 力所能及,成了有毛病。 挑出的衣裳试了试,不喜欢,要收拾好,重新挂回去换下一套,陆畔:扔在那里就行,直接挑你的。 她这么懒的人,这么懒啊! 以为这辈子没机会说勤快话呢,没想到陆畔给了她机会:“还是挂吧,顺手的事儿,咱俩是手残吗?陆珉瑞,你怎那么懒。” 这话以前都是妈骂她的。 哈哈,就可想而知,她居然在陆畔眼中是个勤快、质朴、良心大大好的银儿。 这要是在娘家敢这样,挑来挑去扔地上,即便有丫鬟在又如何,娘肯定会拎着衣服挂在后面撵她要抽她。 钱佩英看着闺女美滋滋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呢,就再没多打听。 明白了,小两口挺好。 那笑的,真是女大不中留。 唉,人家有自己的小家啦。 当钱佩英终于磨不过女儿,举着冰淇淋再来到卧室时,她眼圈儿忽然一红。 因为做娘的,看到女儿手里拿着个大樱桃,要吃不吃的动作,已经歪头睡着了。心疼了呗。 茯苓实在是挺不住了,她知道娘想和她聊天,多聊才能更放心。她进空间也是想这么做的,就是眼皮发黏,没坚持住。 钱佩英用手心抹了把眼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自言自语道: “你们说,我这是哭啥呢,孩子这不是挺好的。高兴的事,我还能哭。要是老宋在,他那个嘴可絮叨了,指定又会说我净整没用的。” 空调被盖上,大樱桃从女儿手里小心取出来放在一边,钱佩英躺在闺女旁边,看女儿睡觉。没两分钟,她被空间弹出去了又紧忙进来,接着守着闺女。 只是没守上多一会儿,宋茯苓也被弹了出去。 给陆畔吓一跳。 之前媳妇睡的那么熟,怎么折腾也不动,怎么突然睁眼。 “你干什么呢,陆珉瑞!” 宋茯苓小脸通红通红:大白天的,陆珉瑞他、他……她都不好意思说。 “不睡觉,你就出去。”捅捅咕咕的烦人。 陆畔瞟眼茯苓脸色,看出来再敢乱动真会生气:“我这就睡。” “那你闭眼。” 陆畔尴尬的听话的闭上眼睛。 宋茯苓对着陆畔的俊脸,只动嘴没出声音挥挥小拳头道:“再敢乱来,给你手绑上。” 闭着眼睛的陆畔,心里:“……”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小丫头在比比划划。 …… 陆畔陷入沉睡时,宋茯苓在空间里睡了一会儿都已经醒了。 她还是睡不饱,却以饱满的状态,非要给老妈唱首歌。 “娘,作为结尾曲,我就出去再不进来啦。 钢琴在空间里弹不了,就给你清唱一个。 唱个?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情非得已,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爱我别走。” 钱佩英使劲拍茯苓肩膀一下。 一天天,可皮了。 最终,宋茯苓眉飞色舞地唱道:“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在空间消失。 刚见到尚书大人的宋福生,正要打招呼:“啊,啊,啊啊欠!” 费大人:“……”真是一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 “失礼了,大人,属下失礼。”宋福生鼻涕眼泪都啊欠出来了。 宋茯苓出空间前,被钱佩英拽住:“我看要阴天,一场秋雨一场寒,带没带厚衣裳?” “带了,陆畔那个傻子没带。我命人要回王府取,我婆婆说,国公府什么都有,不用取,只是没有我的。” —— 茯苓换了套桃红的衣裙,陆畔一身宝蓝便服在前面走,走着走着,对后面勾勾手指。 茯苓立即跑上前,用小手指和陆畔勾在一起。 陆畔嘴角微翘。 茯苓仰头笑嘻嘻。 俩人游园一样,去见jiejie们。 晚上饭,陆之婉问:“弟妹,你能喝点儿吗?”北方女子,天冷的原因,多少都会喝点儿驱寒。 “我应该是……我能。” “能喝就能喝,不能就不能,怎么还犹豫一下?” “我对外不能,对jiejie们就要说实话了,我能。” 宋茯苓几位姑姐立即笑开了。 哪有什么度数,就是果子酒。 陆家姐妹们今日说的最多的是婚礼当天的盛况。可要把她们累死了。 “母亲很是辛苦。” 谁知道是不是说给宋茯苓听的,让以后多多孝顺。 陆畔在男桌,坐在姐夫们中间心想:正是知晓很辛苦,他们才回来住,要不然,还真不会成亲第二天就回来。茯苓不停地换地方,更放不开了。 接着陆家jiejie们就热闹的讨论开,告诉茯苓,那百位大家闺秀最开始很难凑齐。 什么事儿就开头难。 恩,这话不能告诉弟妹。尤其是有好些闺秀,她们陆家姐几个都知道对她弟有意思。还祝福呢,人家恨不得拧碎帕子。要嫉妒死了。 但后来弄着弄着,真张罗了起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陆之婉:“没让弹筝的不高兴,凭什么谁谁被邀请,没有邀请我,我弹的不好吗?尤其是和咱们府走的近的,还有点才女名声的。” 陆二姐放下酒杯接过话: “三妹,那你是没瞧见让谁在前排,让谁在后排那阵。不信你问大姐,咱还不好意思多说,毕竟是邀请来帮忙。这回这一把事,我算是知晓哪个府里的姑娘喜好咬尖儿了。” 陆二姐说到这,憋不住笑。 说句不好听的,她和大姐组织这一场,往后选秀都能胜任。百十多位姑娘在她们面前一个样,私下里还有蔫坏儿的。 你说,坏这事儿干什么呢,就是真在第一排又能怎样,昨儿都在看新娘子。 可能是参与一回,就想要做那最好的?常年也没有凑一起比拼出头的机会? 陆大姐喝的脸微红,说,还是见识少的原因。 也都是从那时候过来的。 闺秀嘛,搏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