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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将这份爱慕的心思带进棺材里。 哪怕是说一说让她知晓,在这个世间,还有他想真心诚意为她顶起一片天,就打算一咬牙一跺脚进城找马老太聊聊。 打算到时给马老太叫到哪个街角旮旯,细说说自己的这份心思。 双方都这么大岁数了,孩子们也大了,没啥不好意思的。 按照自己在村里打听来的地址,任三叔站在点心店门口,仰头望着牌匾。 就是这里了。 你看那匾上的马妹子长的多带劲。 其实,他早在一个时辰前,就来过这条街,只是让人撵跑了,衙役说是不让他毛驴车上道。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响。 马老太一抬头:哎呦,这个老家伙怎么进城来啦,还找到了这里。 “怎的,要给你孙儿买点心啊,那就在村里说呗,给你做完送家去,热乎的吃。” “不是,那啥,我是找你,有点儿事想和你谈。” “那你上楼吧。” 任三叔正了正棉帽子,“不上楼了,鞋埋汰,我想出去说。” 马老太瞅了眼店里正买货的两份顾客,又瞅了眼那一脸老褶子的任三叔。 心想:怕是真有啥急事吧,你瞧瞧都找到这里来,一脸抹不开的模样,不会是想借钱吧? 心里拿定主意,借银钱可没有。 掀开后厨帘子,马老太喊了一声:“出来俩人,后灶留二丫就行,你们守着些店啊,我出去一趟。” 中街后面二道街上,死胡同里。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当老娘年纪轻轻拉拔几个孩子是吃素的?我让你聊sao,都聊sao到城里来了。我挠死你,给你挠成个血葫芦。” 任三叔棉帽子被打掉在雪地上,双手捂住脑袋躲着打: “我知道你不吃素。 妹子,你先别扑落我,等会儿再打,先听我说。 我只是觉得等不了啦。 你三儿子越来越能耐,他要是再能耐一些,我与你说这些,你就会更不能信了,会觉得我是想图你家啥。 天地良心,我不图你家啥呀,就图你这个人。 你不知道,我脑海里想着你,眼睛盯着你。” “住口!” 任三叔不嘚嘚这些心里话还好,越嘚不嘚,马老太越火大。 儿女一大把,要不要个老脸啦,说的她都要吐了。 不住口是吧?接着挠,接着揍。 马老太边抓挠任三叔头发和脸,边骂道: “你还想倒插门嫁我?还说倒插门也不是不可以,我呸,你怎那么会想呢,想屁吃吧你。 我咋那么想不开,我嫁我老头子那一个都后悔呢,好不容易给我老头子伺候走,儿女孝顺,家里要啥有啥,我哪辈子贱皮子缺爹养嫁你? 我让你撩sao我,今儿不给你揍服,我马字倒着写,看你还敢不敢有这种心思。” 马老太动起手来是真生气了。 忽然间感觉心有点凉。 就发现老爷们怎么都那么不要脸呢。 家里婆娘没了,一个个甭管多大岁数全惦记重找。 要不说呢,咱女的可要好好活着呀。 你苦巴巴攒一辈子的家当,你寻思自己死后,他能惦记惦记你,念着些你的好,快拉倒,回头他就能再找,恨不得将你攒的家当全给了后娶的。 你瞧瞧眼前这个,土要埋半截脖子的老东西就是个例子。 马老太两手掐着腰,只这么一会儿就忙活冒汗了,大喘着气骂道: “我告诉你,任老三,往后离我远些。 你再敢眼睛盯着我,脑里寻思我,我就给你打开瓢。 还有,今儿这事儿,你要是敢让我儿女,让村里人知晓一点点风声,让我儿女背后受人讲究,别怪我回头雇俩人给你打瘫炕上,不信你就试试。 我让你身体好。” 恩,任三叔对马老太表白时,说他身体好来着,硬实。 住在死胡同里的这户人家,围墙上趴着四个人。 今儿风大,这四人直到最后也没闹明白吵吵的是啥,就知道那老太太将那老头好顿挠。 “老两口吵架?” “就是吵架,那老太太也太邪乎啦,换做你娘,我就得给她休喽。” 村口。 大白胖娘们双手捂嘴,想掩住惊叫声来着,就是没掩住:“啊!” 村里其他人听到动静出来一瞧,也吃惊的不行,纷纷指着任三叔的头脸问咋的啦? 任三叔半黑半白的头发被抓的乱糟糟,头顶梳的鬓耷拉着,两个脸蛋上全是挠痕。 “我,我被要饭的打劫了。”这是他想了一路,寻到的唯一合理借口。 第七百零九章 意外(两章合一) 啥样要饭的人,能这么呢性啊。 这也太厉害了,外面咋那么危险。 没有吃喝施舍给要饭的,居然被打成这熊样回来。 任家村现在被宋福生带动的很心齐。 一看任三叔那副惨样就不干了,简直没王法。 汉子们招呼道:“去个人,快去喊三叔家老大老二老三大孙,就说他们老子爷出事了。然后咱们几个,这都套车跟着去瞧瞧,就不信啦,一群要饭的还能翻了天。” 婆子们也直嚷嚷:“对,你们多去些人跟着,不行先揍他们一顿再报官。没见过这么熊人的,反正他们没有银钱赔,先出口气再说。” 三叔很犯愁,咋办呀,随口扯的谎,大伙却要去报仇,哪有仇人啊? 就在这时,任三叔的几个儿子跑了过来。 一见到爹那副惨样,差些当场落泪。 老爹一把年纪了,在家里,没人敢多说一句重话,天天恨不得当祖宗捧着哄着,去趟城里说是想溜达溜达,却被揍成这副模样回来。 任三叔的大儿子音儿都变了,带着哭腔急眼道:“老二老三抄家伙!”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套车,“对了,爹,你是在哪里挨得揍?” “就、就在路上。” “那伙要饭的大致有多少人?” 任三叔捂着脸,脸通红。 不想骗儿子的,可是他有要守护的人。 马妹子说了,一点儿风声也不能漏,漏了就要收拾他。 憋半响才说:“那伙有十多个老娘们。” 这么撒谎,儿子他们应是遇不到凑巧一帮女的出来讨饭吧? 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见到其他要饭的就揍,不会伤及无辜,最终也就是白跑一趟而已。 他大儿子一愣:“老娘们?全是女人?” “恩那,记不清,就记住有老娘们啦,忽的一下就挠了过来。” “那抢咱家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我就有毛驴车,身上也没有别的。” “不给吃的就挠您?” “啊,是吧。” 汉子们觉得再问不出啥了,走走走,先去看看再说,别拖的太晚再跑喽,沿着路向奉天城寻要饭的总是没错。 任三叔在儿子们走后,直接回了家,已经无心去管其他。 因为他有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表白了,失败了,人家拿他当臭狗屎,他多情总被无情伤。 最绝望的是,马妹子往后还不让他瞅了,不让惦记,连默默地关注,她都管,一旦要是发现,就要给他打瘫在炕上。 唉,如果早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