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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人能干出这种事。 那么,那个人,眼下正在干什么呢。 宋茯苓扭头望向窗外,又凑近望着外面的蓝天白云,忽然觉得今儿天真好: 他是像老爸一样在考前突击吗? 还是一如他的面相,有条不紊地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了考试时,拎着书箱,一脸平平常常的出现,就像是吃顿家常便饭似的? 宋茯苓开始分析,她假设的这两种,陆畔会在哪种可能里胜出。 以至于,这次考试,宋茯苓真没怎么用心与她爸的成绩较劲,倒是在用心的琢磨: 啊,原来陆畔你不仅会打仗,看来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 而且并没有像那些富家孩子将学习当成镀金、当成应付了事,倒是有可能从小就觉得要学好,才是理所当然。 恰好米寿进屋又嚷嚷要学习,不玩了,赶明要考翰林院。 宋茯苓就顺着弟弟的童言童语心想:其实陆畔如果不是将军,他去翰林院也应该是能坐的住的人吧?每天对着书本。 “米寿。” “恩?jiejie?” 宋茯苓张了张嘴。 有那么一瞬,她很想对弟弟说: “米寿真的要像小将军哥哥看齐。 从小就养成,不仅仅是用知识当成你科举做官的阶梯。 你看他,明明不需要如此用功的对不对? 可是小将军哥哥有那种心理,学习、学好,这是一个人理所当然该做的事,要尊重知识。” 不过,宋茯苓终是没说出口。 她甚至困惑的挠了挠头,在弟弟疑惑的目光中下炕离开。 宋茯苓觉得自己是不是脑补过头啦? 因为陆畔送来了这么难的题,就去假想他是如何如何? 这不符合逻辑。 对的,不符合逻辑,不能靠想象去夸奖一个人,要依据事实。 她要出门清清脑子。 大屋里。 “瞅瞅你考的,”钱佩英小声道:“老宋啊,第二套题,闺女对着答案批卷全是大叉子,错一半。” 宋福生望了眼外面,他嫡嫡亲的大闺女正落寞的向外走。 以为闺女很失望,但他又是爹,不好意思多说他。 那背影…… 老宋一下子脸就红了,挠挠头,“你出去吧,那我再翻翻书。” 啊?钱佩英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反应,主要是刚才她背转身,没看到女儿的背影。 纳闷:咋这么老实? 本以为会咋呼起来,或是骂人,特娘的之类的,太难学了。 宋福生这天后,终于有了点压力。 他稍微要松懈,坐不住凳子很想出去放风,就想想闺女的背影。 觉得对不住啊。 闺女从大字不识,到眼下比他背书还溜。 要知道那些科举书很是枯燥,读起来没意思,孩子图啥?最近茯苓什么也没干,一天天就是陪他在家。 反正,宋福生也说不清自己这个爹哪里对不住,这么大年纪还要看书。 就是对不住,别说了,要学习啦。 宋福生就差头系发带,脑门写着“奋斗”俩字。 哎呦,米寿满眼的佩服,姑父是他心里的偶像,向姑父看齐。 米寿又加大了学习量。 而宋茯苓那一顿胡思乱想和那一个落寞的背影,可不止是影响了自家,也影响当天同一时间的陆畔。 陆畔拿着书,左耳很热。 像一般人,耳朵热,那就摸一摸呗。 他没,他斜眼瞅,就像是斜眼能见到自己左耳似的,明明连自个脸蛋都瞧不着。 磨墨的顺子就发现了,以为是有蚊子在少爷耳边嗡嗡? 不能呀,屋里点着香。 “哎呀,少爷,您耳朵怎么红成那样?已然被蚊虫叮咬过了?”那得唤人拿药膏。 “无事,就是热。” 就是干热?顺子顺嘴道:“啊,右耳热有人念叨,左耳热有人想,少爷,这是有人在想您哪。” “胡扯,”陆畔端坐在那,接着看书。 他一个古代人,比宋福生他们还不信这些歪理邪说。 就在这时,外面仆人传话,大小姐陆之润给送来了考篮。 陆之润的夫君留奉天,她就没跟着走。 这不嘛,当大姐的心里门清弟弟最近不理自己,这奉天就剩她、四妹家,和弟弟了,弟弟能去四妹府里看望都不去看她,使得她生了好些日的闷气,却还是给送来了考篮。 就贱皮子嘛,控制不住的惦记。 陆畔的考篮,陆之润那真是用了心,外表又是雕花又是底座四角包金,连最上层的箱盖都雕刻着寓意“鹰击长空”的图案。 就这样,陆畔拎着大姐给的考篮,家里还闲置一个四姐给的,身材挺拔出现在“童子”考试现场。 考官们:“……” 陆畔考试这天,宋福生心情明媚,人的幸福就是对比的,“你看,我就不用考这场。” 少遭罪一场是一场。 第六百一十四章 你入场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这么多年没科举。 这回考试,第一场,有太多大官的儿子进场,这些年全给剩下了。 这种情况,在各地区都很普遍。 像林守阳。 家里甭管挣下了什么,都要留给他大哥,作为幼子要尽量自己博前程,他对武又不感兴趣,就要在文上做文章。 像谢文宇。 他那个侯爷爹,一向对儿子的态度是:“你不能文不成武不就。就这侯爷爵位将来给了你,你更要会点啥,要不然谢家这门楣早晚会落。” 看起来好像对待嫡子不如庶子好,时常被夫人指责埋怨。 只有侯爷自己心里清楚:不是那么回事,正因为是嫡子,才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像丁坚,祖父对学识方面要求很高,唯有学问做不得假嘛,他就要下场。 而在这些大官子弟中,包括各地区所有的官宦子弟全部算在内,陆畔的身份最高。 让监考们感觉更有压力的是,即使不提显赫家世,就只冲陆畔自身的武将官阶,那都比他们高哇,这谁给谁行礼啊? 人都说文武双全,实际上武官干到了能率千军万马的程度,有几个会来参与科举的? 嗳?人家就来啦。 陆将军还一副他只是“普通考生”模样。 领卷子,别人对考官们行礼,他就行礼。 别人拿着卷子寻找座位号,考官急忙过来要帮陆将军找座,陆畔斜睨热情考官一眼:“我自己来。” 给考官都整冒汗了,这天还热,望着陆将军的背影,频频用袖子擦汗。 陆畔寻到自己的座位。 他邻座左边是位年纪极大的老者,一直止步童生试,十年后又来啦。 右手边邻座是位十二三岁的少年,面相稚嫩。 陆畔坐下身,第一件事先审卷,从上至下扫了一遍这一场考的所有内容后,打开考篮。 刚才那位热情的考官又要过来帮忙磨墨,被同僚一把拽住,微摇头示意别过去打扰。 陆畔磨完墨后,开始全神贯注答题。 他连茶水都没泡。 旁边的老者和那少爷都泡了茶,他没有,又不渴。 中午,考生们有站起身走动的,开始煮饭煮水啦,陆畔也停下了笔,规规矩矩的将卷子放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