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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和后从。 主人外出时,这些人也要骑马,前呼后拥地跟随。起到陆畔有什么命令,一个眼神,就得麻溜下马听令。 陆畔不耐烦别人伺候,从马上一跃而下,从中门进入回了府。 也就是说,错过了,如果宋福生他们再晚些被家将撵走,真有可能遇见陆畔。 陆畔也很可能在马上看他一眼。 因为他对宋福生是有印象的,对那伙难民里的那个小孩印象更深。 叫钱米寿,是吧? 第二百三十九章 二更 陆畔回府就直奔他的“研究室”。 研究他的火炮战车。 国公府夫人身边的头号大丫鬟,在“研究室”门前,诺诺不敢出声,眼含期待给顺子使眼色。 顺子摇了摇头,意思是他已经说了,但没办法,大小姐和三小姐回府也没用,聚餐这事就甭想了,就是太太亲自来叫也没用。少爷说了,不许打扰。 也是,要知道他家少爷,是最不耐烦陪几个jiejie吃吃喝喝的,更何况三小姐还带来了夫家的表小姐。 表小姐总惦记来国公府,逮个空就撺掇三小姐回娘家,这什么意思太明显,少爷又怎么可能会露面。 再说了,也真是着急进去研究车轮转轴,因为刚才出府就是为寻几个匠师谈话,估计脑中全是宝贝战车。 大丫鬟无奈,只能默默离开。 顺子望着大丫鬟的背影,叹了口气。 他晓得,夫人在少爷娶妻这个问题上,已经很是降低了要求,已经不求什么门当户对,只求看对眼就成。 当然了,也很少能找到门当户对的了。 他们国公府,不需要那个。 夫人只求少爷赶紧定下来。 在夫人那里,估计是琢磨着:你总得定下个人,你不能通房没有,丫鬟不得近身,满院子的丫鬟都不准擦脂粉,又不娶妻,换谁老娘都会头痛。更何况他家少爷要是大婚,那是需要张罗很久的。按年纪,确实现在就要确定是谁家姑娘了。 可? 顺子心里一直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憋好久了。 那就是:夫人啊,您白张罗,因为您和少爷审美不对称。 从少爷的各种表现来看,他分析,少爷内心估摸是觉得这些女人没劲透顶。 就知道吃吃喝喝,就知道擦脂抹粉,就知道规规矩矩端着贵女架子,作些不痛不痒的诗句。 就比如,那些女人的诗句里,永远不会有纵横边塞马背上的豪情,更没有驰骋疆场血战过后,少爷也曾背过身,眼中藏着泪光,那种细腻感情的诗句。所以说,她们没有,做不出,多大的才女名头也写不进少爷心里,不懂少爷心中的情,那能连到一起吗? 反正,顺子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就是啥意思呢?你要么很懂少爷,你要么就有趣些,你要么就,恩,哪怕会和少爷一起研究火炮战车呢。 总之,你得有点啥吧,你要啥没啥,少爷凭啥委屈自己给你娶回家? 总不能将来一回家,你就晓得装贤妻贵女,递帕子问吃了没,杵在旁边给递个火炮工具,还得忍着别打哈欠,然后就是汇报深宅大院的那点事? 想象一下,他顺子爷都不喜那样的日子,少爷又怎么会忍得了。 “顺子爷。”顺子的手下,他带的小徒弟笑嘻嘻一路小跑凑了过来,和顺子耳语了几句。 顺子摆摆手,意思是赶紧滚,然后他继续在心里吐槽这一堆有的没的,顺便忠于职守的在门口站岗。 直忙到掌灯时分,陆畔才在屋里清咳了一声,顺子这才得以进屋。 是的,他是不配看少爷的战车的,摸一下都得给他狗爪子剁掉。 也只有这点,顺子才觉得陆畔是国公府少爷。 因为凡是让陆畔真宝贝的,陆畔就有一种霸气,那就是任何人都不准碰,任何人。 但其他方面就不太像了,甚至都不如一些三四品官员家的少爷。那些人算什么东西,那些东西都讲究个排场,但他家少爷除了爱干净,不讲吃不讲喝,更不喜最没用的排场。 顺子将热帕子递过去,发现陆畔心情挺好,他没话找话告诉说,少爷,那伙难民您还有印象吗?任家村那个,那个会骂人的小孩,谢少爷他姐…… “说。” “啊,嘿嘿,没想到少爷真记得。那伙人今儿给送来了新鲜菜,据说是自个想招种的,就惦记给您送来了。您还别说,他们还挺知恩图报。” 顺子一张巧嘴,他不提小全子告诉他,是宋福生留给他的,点名留给顺子爷,他说是送给陆畔的,“叫蒜黄,小全子说,瞧上去就是韭黄,他给拎了咱院子,少爷要不要尝尝?” 陆畔伸直胳膊,示意顺子更衣,闻言问道:“那小孩也来了?他还穿着大人衣?” 嗳呦,瞧这话说的,实在是让顺子意外。 听起来,少爷对那孩子哪是有印象啊,是对那孩子的心细劲和注意力,已经远远高过那些漂亮姑娘们了。 那他回话更得注意。 也是,是那孩子几句话,让那几个大贪官掉了脑袋。 “应是没有。不过少爷放心,上回您赏了他百两银,从那孩子回话里也能感觉到,他姑父姑母应是拿他当亲子一般待,估计有了银钱更不会屈了他。” 陆畔点点头。 …… 宋福生哪知道他家米寿,已经在陆畔那挂了号。 如果说,他要想见陆畔,相等于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那他家米寿要是来见,估计真要是有人能帮忙给通告一声,陆畔还真的就能见。 就即便眼下,他不知道米寿已经有这么厉害的人缘了,此时在郭老大的宣传下,米寿也成了大伙眼中最有福之人。 一个个通过郭老大讲述后,大伙可比刚开始听说时好信多了,跟着米寿后面追问:“就上回,米寿,小将军还和你说了么?” “就说了那些呀。” “都说了哪些呀?”宋阿爷追问。 嗨呀,好累呀,米寿真心觉得大伙记性不好,怎的问完好几遍还问。 关键是,他不会将最关键的那句告诉大伙的。 不许骂人,他才不会告诉,那不等于自投罗网了嘛,姑父该揍他了。 想到姑父,钱米寿在几个大人满眼羡慕的目光中问道:“我姑父呢?” 宋阿爷叼着烟袋一愣,可不是,福生自打从城里回来后,就没怎么在他眼前晃过。 老爷子领着米寿,起身去了辣椒基地,不在,只钱佩英在伺候秧苗。 进了宋福生家,发生宋福生正趴在炕上用炭笔写写画画。 能看出来,他趴在炕上好像是越画越兴奋,脸微红。 “阿爷,你来,你看看我设计的。” “么?” 宋福生说,他想好了,开春盖房,不盖一家一家的大平房了,没劲,也不安全。 他要盖个堡,家家两层或三层小楼,然后被圆形高墙围起来,到时候大铁门一关。面对河流,再盖个哨楼。 宋福生的创作理念,来源于客家人土楼。 但北方得挖得地基深一些,墙更得厚一些,家家二层楼取暖方面也得多琢磨琢磨,因为不像人